這時,服務生送來了打包好了的餐盒。
柳白見此,收斂臉上的笑意,站了起來,冷冷地說:“婉儀姐,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得先走了,闐辰還等着吃飯。”
溫婉怡見此,並未介意,也跟着起身,手搭在了柳白的肩頭。
“柳白,別忘了,你我都是苦命相連的女人,如果有什麼事情不開心,可以找我說。”
“謝謝!”柳白走了。
溫婉怡望着柳白離去的背影,脣瓣間浮上一抹冷笑,柳白,我有足夠的耐心,等着你,我們一定會成爲好朋友。
下午三點的時候,穆北北的吊針打完了,燒退了,精神也好了很多,她執意要回家休息。
“就你這樣,回家只能加重病情?你會照顧好自己?”覃闐辰陰霾的眼神,透着他慣有的霸道。
雖然,柳白很不想讓穆北北住在覃家別墅,可柳白自知自己沒有這個膽量說不。至少自己目前是沒有這個權利跟能力阻止這件事情。
與其被動,不如主動的討好。
“北北姐,你還是跟我們回家,我們家裡人多,再說,我跟闐辰還能照顧你。”柳白一口一個我們家裡的勸着。
柳白的小心思,穆北北怎麼能感受不到,她明顯的是在提醒着自己,擺正自己的位置。
爲此,穆北北心底泛起一抹失落的苦澀,偷眼看了一眼覃闐辰,卻見覃闐辰對於柳白的殷勤,她所說的話並無反感。
而穆北北的這一瞥,恰巧被覃闐辰看到,他分明從穆北北的臉上,看到了一抹失落的妒忌。
穆北北在妒忌,她妒忌柳白,這就說明,穆北北的心裡有自己。
心中竊喜,覃闐辰沒有對柳白髮脾氣,沒有更正她的說法。
覃闐辰的默不做聲,是對柳白的縱容,柳白臉上的笑更甜了,她嫵媚的眸子時不時的望向覃闐辰,含情脈脈。
他跟柳白纔是一家人,而自己……終究是一個從代孕開始,又不得不跟他再生一胎的可悲女人。
穆北北眼底的那一抹心疼,覃闐辰全然看在了眼裡,可是,面對她,自己卻有着無力感,自己在穆北北的面前,何嘗不是一個外人而已。
好在,自己的身邊有柳白這個女人,時不時的能夠爲自己抵擋難言的尷尬。
“覃闐辰,我的燒已經退了,我回家一定按時吃藥,沒事的。”
“我說過的話,不想重複第二遍,再說,昨天晚上你是怎麼說的?”陰鷙的眼光,有着不容抗拒的震懾力。
穆北北看着覃闐辰,她知道,覃闐辰的犟脾氣上來了。在這種時候,穆北北實在不想跟他弄得太僵。
還有,他說的也不無道理,就自己這樣回家,自己還真難保能把自己照顧好,再說,昨天晚上自己不的答應了覃闐辰,今晚要回覃家別墅。
覃闐辰駕車載着三人,回到了覃家別墅,張媽推着坐在輪上的老夫人,破天荒地出來迎接。
“奶奶,您怎麼出來了?”覃闐辰看到病中奶奶出來迎接穆北北,有些意外,疾步來到了奶奶的身邊。
溫如玉沒有理會覃闐辰的問話,而是上前拉住了穆北北的手,眼泛淚光,一臉的心疼。
“北北啊!好好的怎麼就感冒了?”
穆北北看到老夫人這樣,心底驀然間泛起一股熱浪,“老夫人您身體可以嗎?怎麼就出來了?”
“我沒事,聽說你生病了,奶奶我心疼。”
“讓老夫人您擔心了,都怪我,吹了冷風。”
“咳,怎麼那麼的不注意自己的身子。”溫如玉說着,擡眸嗔怪地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覃闐辰。
毫不顧忌柳白就在身邊,“一定是你小子不知道憐香惜玉,你難道不知道照顧好北北嗎?”
被奶奶訓斥,覃闐辰覺得自己很冤,可是,這種事情自己要解釋嗎?解釋給誰聽?
“北北啊!你生病,就不要讓貝貝知道你來了,不然她該鬧着要見你了。”
“老夫人,您不說我也正想這麼做呢!”穆北北說。
柳白呆呆地站在哪兒,看着老夫人當自己不存在,口無遮攔的話語,心中有氣,她實在不想在聽下去了。
“北北姐生病了,大家就別在外面說話,快進屋吧!”柳白殷勤地上前,扶着穆北北說。
二樓,穆北北曾經住過的房間,“北北姐,快躺下休息。”
心中滿滿地嫉妒,可柳白的臉上卻堆着笑,她爲穆北北倒了杯水,放到牀邊的櫃子上。
柳白忍辱負重的樣子,穆北北越發的不自然了起來,愧意更濃,
她求救地擡眸,望着站在門口的覃闐辰。
說實話,覃闐辰也很不想看到柳白委曲求全,低三下四服侍穆北北的樣子,她這樣的低賤,令他覺得自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柳白,這些不是你應該做的,有張媽劉嫂他們呢。”覃闐辰瞭然地上前,擁住了柳白,回饋地在她的臉上輕吻了一下。
只這一下,令穆北北的身子控制不住地一震,驚跳着移開了眸光。
覃闐辰很滿意穆北北的這個反應,笑意盈上了脣間。
說實話,他恨喜歡看穆北北吃醋的樣子,她這樣讓自己很有滿足感。
頑劣心驟起,他決定加大戲碼的分量,到底要看看穆北北到底有多大的承受能力。
“親愛的,去我的房間。”曖昧的眼神,輕柔的話語,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穆北北沒有想到,覃闐辰會當着自己的面跟柳白大秀恩愛,她的心驟然沉了下去。
脣瓣沒有了血色,就連眼神都透着一抹冰涼。
覃闐辰眼看着穆北北的臉上變白,心一緊,懊惱自己是不是玩的有些過了。
不想……
“闐辰,我覺得你是應該好好的對柳白,千萬別辜負了柳白對你的真情,好了,你們快去吧!別在這裡浪費了時間。”
一句話,令覃闐辰的臉垮了下來,穆北北什麼意思,是嫌自己礙眼,還是她真想讓自己去撫慰柳白。
“好,那我們先謝謝你的良苦用心了。”覃闐辰說着,拉着柳白轉身走了出去。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穆北北水漾的眸子,黯淡了下來。
“你這個孩子……”張媽看到穆北北眼底的失落,嘆了口氣,上前幫穆北北
蓋上了被子。
“北北啊!你這是何苦呢?”
最瞭解自己的人當張媽莫屬,在張媽的面前穆北北也不想掩飾。
“張媽,我的心事,你千萬不要跟覃闐辰說。”
“唉!造虐啊!好端端的兩個人,弄成了這樣。”
柳白跟覃闐辰來到了他的房門口,覃闐辰驟然地鬆開了他,溫情脈脈的眸子裡,被一團濃霧所替代。
“你回去休息吧!也累了一天了,我也累了。”頹廢的聲音,透着無盡的悲憫。
“闐辰……你剛纔……剛纔不是說,讓我去你的房間?”
“我現在就不請你進去了。”說完,覃闐辰開門,走了進去,黑眸中沒有一絲的留戀,關上了房門。
面前是一扇厚重的門,這扇門讓柳白絕望,一瞬間,她明白,自己又一次成爲了覃闐辰報復,折磨穆北北的工具。
冷意從腳底升騰,柳白渾身仿若被凍住了一般,站在那兒,不知所以,淚水涌流了出來。
覃闐辰的內心是愛着穆北北的,他一點也不顧及自己的感受,就這麼把自己跟他用一扇門隔開。
恨意使得柳白猛地擡起了腳,她想要踹開門,揪出覃闐辰,挖出他的心,看看他的心有沒有溫度,他難道真的是鐵石心腸嗎?
他有什麼權利這麼對自己。
可是,上次自己的莽撞已經讓自己付出了代價,柳白真的輸不起,她不敢,不敢去觸碰覃闐辰。
轉身,柳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柳白的房間跟穆北北的房間門對着門,中間只隔着一條走廊。
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柳白,越想越是生氣,趴在沙發上哭了一會兒,不甘就這麼服輸的她,找到了斯俊偉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斯少,我不想做了,拿你的定金,我能不能一點點的還給你?”
柳白生長在臺灣一個貧困的家庭,自幼長相出衆的柳白,一直在是一片讚揚聲中長大,這就造就了柳白自傲,一心想出人頭地的性格。
可是,家貧,沒有條件使得她完成自己的夢想。
她跟斯俊偉相識,是在一次亞洲盃選美的現場,十六歲的柳白稚嫩、清純。
斯家是這場選美的贊助商,斯俊偉代表斯家出席,柳白自然傾慕於斯俊偉的身家背景,更傾慕於他的儒雅風度。
幾輪比賽下來,斯俊偉幫助柳白摘得亞洲盃的冠軍頭銜,爲此,柳白漸漸地在娛樂圈,有了小名氣。
爲此,兩個人漸漸地有了往來,不過,這種關係只是停頓在朋友的層面上。
一年前,斯俊偉還沒有想到利用柳白爲自己做什麼,當爺爺的心願被他知道之後,深知柳白有着野心的他,找到了柳白,恰巧柳白的父親得了肝癌,正需要大筆的錢手術。
故此,斯俊偉並交給了柳白一大筆的定金,助她度過了難關,讓她接近覃闐辰。
後來,斯俊偉花了重金,讓導演把柳白帶到了覃闐辰的面前。
開始了他處心積慮的計劃。
而現在,知道一切的柳白居然說不做了,斯俊偉怎麼能夠答應。
“爲什麼?有什麼困難你說?”斯俊偉不悅。
“太難了,覃闐辰根本就不在意我。”柳白實話實說。
“就爲這個?”斯俊偉問。
“不,是因爲?”柳白說到了這裡,頓了頓道:“斯少,如果我說了實話,你可千萬別生氣。”
不能不說,柳白的目的有告狀的成分居多。
“是跟穆北北有關?”
聰明的斯俊偉怎麼會想不到這些,從穆北北最初要跟覃闐辰再生一胎那天的開始。
不,應該說,自己自從打定主意娶穆北北的那一天開始,自己就已經想到,穆北北心中真正愛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那個覃闐辰。
這也是自己之所以能夠答應爺爺找覃家復仇的主要原因。
“斯少,你知道嗎?覃闐辰的心裡在意的只有穆北北,我在他的眼裡根本就什麼都不是,就剛纔……”
柳白跟斯俊偉說了,穆北北生病,自己走進病房的所見,還有自己成爲覃闐辰穆北北兩個人之間鬥氣的工具。
“斯少,我這麼說完全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真的受不了,我也是有尊嚴的人,對於您的期望,我只能說抱歉了。”
添油加醋的一番渲染,斯俊偉聽完,心似被撕裂了,雖然,自己清楚穆北北跟覃闐辰之間有着感情,可是,他還是受不了,她跟覃闐辰之間扯不清的情愫。
別說柳白受不了,自己聽着都很難受。他開始後悔,自己怎麼能夠容忍穆北北跟覃闐辰打着救孩子的旗號,兩個人心安理得的在一起。
自己是不是太傻了,太天真了,覃闐辰的孩子是生是死,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自己這麼的大度,容忍,換來的是什麼,是兩個人對自己的背叛。
是背叛!
越是這樣,心中對覃闐辰的恨越濃烈。
“柳白,錢不是問題,不管怎樣,你都要咬牙堅持,一定不能讓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我會盡快地回國。”
斯俊偉壓抑、低沉着聲音,令柳白難掩臉上的興奮。
放下電話,柳白冷冽的眸子裡透着陰戾,穆北北,這下有你好看的了。
晚飯,穆北北沒敢下去吃,她害怕貝貝知道自己回來了,纏着要跟自己住一起。
飯是覃闐辰端進她房間的。
“怎麼是你?張媽呢?”穆北北問。
“張媽有張媽的事情。”覃闐辰說着,把東西放在桌上。
“藥吃了嗎?”
“吃了。”
穆北北說着,來到了桌前,掃了一眼桌上覃闐辰端來的餐具。
懶懶地說:“我不想吃,沒胃口。”
“這怎麼可以,這是張媽親手煮的粥。”覃闐辰說着,打開了蓋子,拿起碗給穆北北裝了大半碗的熱粥,送到了她的手上。
“一定得吃飯,這樣身體才能恢復的快。”說着,他打開了一個蓋着的餐盒。
“這個是自家小園裡的黃瓜,無公害的。”隨着蓋子的打開,一股子清香襲來,穆北北的胃蠕動了起來,有了餓的感覺。
中午,柳白買來的東西,穆北北一口也沒有吃,也就是說,她一天都沒
有吃東西。
“生病就吃點清淡的,聽話把粥喝了,等一下張媽忙完會上來陪你。”
穆北北在覃闐辰的注視下,勉強吃完了那碗粥,回到牀上躺了下來,不一會兒張媽忙完了上來,覃闐辰說自己要上網查些資料,便出去了,臨走的時候,他說:“等一下好好的睡上一覺,什麼都不要想。”
穆北北明白他的意思,今晚,他不會過來。
覃闐辰出去了,柳白走了進來,她有一搭無一搭的跟穆北北說了會話。
“北北姐,你是不是還喜歡覃闐辰?”
“怎麼會,你千萬別誤會,我跟他之間之所以……完全是爲了貝貝。”
穆北北避開柳白率真的眸子。
“闐辰也是這麼說的,既然你們兩個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柳白開心地笑了起來,繼而臉微紅道:“北北姐,你說,我們家闐辰是不是很男人?剛纔……”柳白自知失口,閉嘴不說了。
穆北北的心被生生的撕裂,果然,他們剛纔……穆北北不想去深想。
“你也忙了一天了,我沒事了。”
“北北姐,我們住對門,有事你叫我。”柳白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志得意滿地笑了。
“那北北姐,我去休息了。”
穆北北是被刺眼的陽光叫醒的,睜開眼睛,渾身透着清爽,伸手摸了摸額頭,已經不發燒了。
穿好了衣服,穆北北簡單地洗漱,打了電話給劉瑩,讓她訂明天去大連的機票後,從樓上下來。
“媽咪。”貝貝的精神很好,早起的她眼尖,看到了她。
“北北姐你起來了?”柳白一身白色的運動服,長髮在腦後被梳成了馬尾,陽光、靚麗的宛若鄰家女孩。
此刻,她的手上拿着的是一本幼兒畫冊,顯然,剛纔她正在給貝貝講解畫冊裡面的故事。
穆北北有些意外,“柳白,真的謝謝你這麼照顧貝貝。”
“北北姐,你幹嘛跟我說客氣話,貝貝將來也是我的女兒。”柳白心無芥蒂地說。
穆北北臉上的笑僵了一下,彎腰抱起了貝貝,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貝貝,想媽咪了嗎?”
“媽咪,你什麼時候來的,貝貝怎麼不知道?”貝貝瞪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穆北北。
“媽咪,昨天很晚來的,貝貝在睡覺,媽咪就沒叫醒貝貝。”
“北北姐,我們什麼時候去大連啊?”柳白站起身,來到了穆北北身邊問。
“明天,劉瑩已經訂好了明天去大連的機票。”
“哦,北北姐,聽說海邊的風很涼、很冷,如果你今天沒事,我們不如去買幾件擋風的衣服?”柳白邀請道。
“你去吧!衣服我有。”
“那這樣,如果我看到有合適你的衣服,幫你選了。”
“謝謝!真的不用了,我今天要去公司,要忙的事情很多。”
穆北北去了公司,柳白駕車去了麗都。
麗都本是覃氏集團的產業,也是冰城最知名的品牌奢侈店,柳白來到麗都三樓女裝部,爲自己選購適合自己的衣服。
夏奈爾的品牌一直的柳白的最愛,來到麗都她必然先要來此,夏奈爾秋季的新品已經上架。
導購小姐自然認識柳白,這位金主可是覃大總裁未來的夫人,也就是說,她是未來的老闆娘。“歡迎柳小姐光臨。”
被人豔慕,柳白自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滿足感,她還導購小姐以微笑,風度優雅,柳白是一點也不差。
秋季夏奈爾的新款似乎不多,好多的衣服柳白都見過。
“怎麼新貨這麼少?”柳白高傲地問跟在自己身後,畢恭畢敬的導購小姐。
“柳小姐,秋季的新款到貨很多,只是……”導購小姐說完,撇了一眼收銀臺旁的一個貨櫃。
順着導購小姐的眼神,柳白赫然發現,那個貨櫃上居然很隨意的放着好多件,顏色跟款式都很另類的衣服。
“這些都是新款?”柳白問導購小姐。
“是,柳小姐,不過,這些是被人預定了的。”
一件夏奈爾的服裝,是工薪階層幾年甚至是十幾年的薪水。
預定?是誰這麼大的手筆,一下子要買這麼多的衣服,不甘讓柳白走了過去,她在這些的衣服中翻看着。
不能不說,這個人的品味還真不是一般的好,貨櫃上的這些衣服,哪一件都很合柳白的眼球。“結賬了嗎?”柳白指着這些衣服,傲慢地問導購小姐。
“還沒呢!”
柳白從衆多的衣服中,拎起一件嫩黃色的及膝小風衣,這件衣服的樣式,裁剪的風格都讓柳白的眼前一亮。
“這件衣服,我要試試。”
“這個?”導購小姐面有難色。
“怎麼?你是怕我不給錢?”柳白柳眉倒豎,盛氣凌人。
“不是,這件衣服是溫婉怡小姐看中的。”
不提溫婉怡還好,導購小姐這一句溫婉怡,內心的自卑跟不甘,令她不顧一切。
柳白覺得如果自己不做點什麼的話,實在是太沒有面子了,況且,這件衣服實在是太合自己的意了。
“柳小姐,要不,我幫您選選其它的看看?”導購小姐試探性地問。
“店裡還有跟這一摸一樣的嗎?”
“沒有,這個是限量版,我們店裡僅此一件。”導購小姐實話實說。
“這不就結了,我就要這件。”
“這個,恐怕真的不行。”導購小姐領教過溫婉怡的壞脾氣。
“你知道麗都是誰的嗎?”柳白厲聲問。
“知道。”導購小姐誰都惹不起,唯有低頭。
一個過了氣的前妻,居然還敢在這裡擺闊氣,居然下一子買了這麼多的衣服。
正牌女友懼怕前妻,灰溜溜的逃竄,這樣的話題實在讓自己丟臉。
“誰看中的也不行,我今天就要這件衣服了,快給我包起來。”
“慢着!”
說話間,試衣間的門開了,溫婉怡身着一條寶石藍的卡腰薄呢裙子,出現在柳白的身後。
而導購小姐的驚慌,刺疼了柳白的眼睛。
回頭。
“是你?”溫婉怡愕然。
“怎麼?你也相中了這件衣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