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日,宮凝歡沒再去找過路欺,更沒有去過問南爵的死活,她心裡清楚得很,路欺能這麼把人領回格拉島上,之者雖沒有擺明着答應,但背地裡肯定是知道此事並且默許了的。
因而,宮凝歡也沒有再去管此事。
她要做的,就是把這個人當成過去的人,當成已經過去了的一個劫。
而那個劫,已然過去,已然與她毫無關係。
宮凝歡時隔兩日再到聖安花宮時,朝歌那個小孩已經能自己離開清雪蓮花了,她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那孩子在仙池裡遊着,小小的龍尾時不時晃出水面,看得出玩得挺起興。
宮凝歡站在池水邊看了一會,回到了亭子上,剛取出酒壺喝了一口酒,便聽到身後傳來聲響,一個小女孩飛到了她的面前,稍稍合起了雙翼,睜着一雙烏漆明亮的眼睛,仰頭看了看她,但小身板畢竟太小隻了,覺得這樣的高度不太合適,又哼哧哼哧地爬上石椅,站在石椅上看着宮凝歡,小臉紅彤彤的,氣鼓鼓的模樣。
宮凝歡終於把注意力從酒放到了她身上,也看了看她,語氣平平地問了一句:“常李帶你去看過你爹了嗎?”
小朝歌點了點腦袋,小嘴蠕動了一會,忍不住開口,聲音稚嫩又綿軟,跟那仙池中的花瓣似的,有些口齒不清:“歡姨,我有問題……問你……”
宮凝歡還想喝一口酒,但這回卻被朝歌伸出小手奪到她那邊,小傢伙氣鼓鼓地瞪着她,一頭小短毛都要跟着翹起來了。
宮凝歡見她很認真很嚴肅的模樣,這才稍稍坐直了身體,淡淡地問她:“怎麼了?”
朝歌很沉重地凝着秀氣淺淺的眉毛,很認真地開口問道:“是你害死我孃親嗎?”
宮凝歡倒是沒想到這小姑娘知道得這麼多,她看着朝歌輕輕眨了下眸,臉上似乎還浮現了一抹不可捉摸的笑意,語氣輕輕地:“你怎麼知道的?”
朝歌一聲不吭地瞪着她,咬了咬小嘴,抱着她的酒起身甩尾巴就走。
宮凝歡坐在那沒動,沒什麼情緒起伏地喊了她一聲,“拿我的酒去哪?”
朝歌有模有樣地轉頭回去瞪了瞪她說,“不讓你喝!”
小傢伙連生氣的聲音都軟軟黏黏的,實在讓人聽不出來半點脾氣。
這點倒是和夕歌很像。
特別是這樣生氣的時候,表情也只是有些倔強。
宮凝歡聽了,輕輕勾了勾脣:“然後呢?”
朝歌還跟她解釋上了,“常叔說,歡姨不吃酒,會難受。”
宮凝歡起身,慢慢地走下亭子臺階,一邊不緊不慢地跟亭子底下的那小傢伙說:“那你常叔有沒有告訴你,我要是三日喝不上這酒,會死。”
聞言,小朝歌眼睫毛微微抖動了一下,顯然是被嚇到了,猶豫了好一會,仰頭問她:“歡姨,還有酒嗎?”
宮凝歡看着她淡哂:“沒有了。”
朝歌皺了皺小眉毛,咬着脣猶豫了一會,又問她:“只剩下我抱着的這壺,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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