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去找陸乘風,要陸乘風走出來,只要看着陸乘風出來了,看着陸乘風在自己的身邊,她纔會有些安全感,她慢慢的起身,剛剛穿好衣服,只是手到了們柄的時候,最終還是猶豫了。
如果是以前的話,她會衝進去的,或者會打電話給陸乘風的,但是她現在覺得自己沒有任何的資格,雖然答應了曾阿姨,忘記之前的事情,可是她根本就忘不記,她覺得自己毫無資格,越是這樣,她心裡越是難受,越來越無力,這樣的感覺,壓抑的她話都說出來,好難受好難受。
薛茹終於還是躺在牀上了,眼淚流出來,痛苦的說道:“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的一生爲什麼會這樣?我不要,我不要這樣的人生,我要改變,我要改變,我要努力,越是不讓我幸福,我越是要幸福,沒有人能阻止我的幸福,我一定要幸福一輩子,一定。”
可是不爭氣的眼淚還是流出來了,她要怎麼辦?要如何忘記那一個晚上呢?要如何才能調節自己呢?天啊,她到底要怎麼做呢?此時的她,真的不知道如何呢?各種心酸難受,除了眼淚,真的別無選擇了。
一個晚上,薛茹不知道怎麼過去的,但是她知道,她的心裡好痛,好難受,整個人都處於奔潰的狀態,各種心裡不舒服,一個晚上,她都是睜着眼睛,一會兒回憶她和陸乘風之間的開心事情,一會兒聯想到她和陸成清之間的時候,又回憶那一個可怕的晚上,於是糾纏她了一個晚上,知道天亮的時候,才入睡,真的是折磨到了極點,難受,難受到了極點。
第二天雪兒醒來的時候,就看到熟悉的臉頰,隨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幸好衣服沒有事情,不然真的完蛋了,雪兒掙扎開陸乘風的懷抱,可是男人的力氣太大了,讓她一時間都無法掙扎開。
因爲動作太過激動了,於是陸乘風被雪兒吵醒了,隨後不悅的眼睛看着雪兒,不耐煩的說道:“女人,很吵,別動,我還要多睡一會兒。”
說完繼續埋頭睡覺,而手沒有放開雪兒。
雪兒表示鬱悶,隨後說道:“你睡你的,我要起牀,你放開我,我還要給媽咪做飯呢?”
雪兒說完繼續掙扎,但是身邊的男人,絲毫沒有動靜,好像睡着了異樣,雪兒再度無語。
不是吧,都已經甦醒了,是不是聽過讓她起牀,從不阻止他起牀,但是別壓着自己啊。
“我都說了,我起牀,你睡着好了,只是你能不能讓我起牀,如果我不起牀。”雪兒還沒有說完,忙閉上嘴巴了。
陸乘風不客氣的壓在雪兒的身上,嘴脣對着雪兒的衝春,有些挑釁的看着雪兒,這樣的動作一直維持着。
誰都沒有說話,因爲只要誰先說話,那麼就是先親吻對方,雪兒那個鬱悶啊,該死的男人,故意這個樣子的吧,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就這樣不說話,豆腐也被這個男人吃了,然後吧,而且男人的男性特徵,直接牴觸在她的私密處,真的鬱悶。
陸乘風就一直等着這個女人開口,那麼喜歡說話,你這次倒是說啊,但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就是不說話,那抱怨的眼神看着,然後嬌滴滴的紅脣堵着,不知道他堅持到現在又多麼大的勇氣。
下面的兄弟,不受控制的立起來了,過去那麼久了,這個女人的味道還是那麼的好聞,身體還是那麼的柔軟,感覺全身都是軟綿綿的,壓起來好舒服,感覺就如躺在一個柔軟的牀上,舒服的不得了。
他是舒服了,可是雪兒都快呼吸不了,真的好累,這樣被壓着,真的是難受到了極點,但是吧,又不想多說話,又不敢多動,於是這樣維持着,慢慢的呼吸很困難,很難受,真的要暈倒了。
感覺到女人呼吸有些緊湊了,陸乘風有些得意了,就要看着這個女人如何,這樣下去,不相信女人不說話,不相信女人能繼續堅持,於是他等着,一直等着。
終於很久之後,雪兒無奈的說道:“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壓着我,我呼吸很困難。”
當紅脣一張一合的時候,觸碰到陸乘風的嘴脣,有一種觸電的感覺,那人都被電到了,好久了,也不知道多久了,反正兩人再也沒有親密的動作了,只是他們都不知道會有如此反應,這樣的感覺,讓雪兒很不舒服。
臉很快就紅了,於是雪兒有些尷尬的說道:“你能不能下去,這樣我很不舒服?”
“那誰讓吵我的?我說過了,我睡覺的時候,最討厭別人吵我了,這就是吵我的代價,女人,你的身體很軟,我睡起來很舒服。”陸乘風笑着說道,還不忘將全身的力氣都壓在雪兒的身上。
“不要,你很重,你這樣壓着我很不舒服,而且,而且你,你很壞。”雪兒說道這個就難爲情,感覺他下面大了很多,隨時都能衝進她的那個裡面,表示這樣的情況,她很不舒服,真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什麼?”陸乘風假裝不知道的說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讓雪兒更加的鬱悶。
“不是,我是想說,既然你行了,那麼就讓我下牀吧,求你了,如果被人家知道了,肯定以爲我們兩個人怎麼了?”雪兒再度無奈的說道。
“我們不就是要媽咪知道一些事情嗎?不然怎麼會以爲我們感情好呢?你不要激動,你也不要以爲我很飢渴,是女人都會上的,對你我的興趣已經很薄弱了,放心,只是開玩笑的,對你沒有那個興趣。”陸乘風不屑一顧的樣子。
雪兒看着陸乘風如此不屑一顧的樣子,心裡一冷笑,陸乘風,你的口氣可真大,但是我不希望還有這樣的男人,女人都壓在身上了,還說沒有任何的慾望,她倒是想要看看,這個男人的慾望,是如何的呢?看看她到底有沒有魅力?順便,看看陸乘風對她的幸興趣,到底薄弱到了什麼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