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破身
夢裡的蕭祈鋒還是那麼陽光,那麼帥氣,他的胸膛那麼厚實,那麼溫暖,那麼有安全感。隨着着夢漸入‘佳境’,玉筱希的手開始在牀上亂摸,輕柔的五指不多時便抵在炎非墨的臉上。
“韻兒,韻兒……不要離開我,不要……”炎非墨的神經已經完全被酒精給麻痹了,腦子裡只剩下大學時期初見姚韻時,她對自己那爛若星辰的一笑。
那個迷人的笑容就像劃過天際的流星,而美麗過後的隕石永遠烙在了他的心裡,讓其他的女人都成了她的陪襯,黯然失色。
感受到突然滑至面部的柔軟,炎非墨下意識的一把將它抓住,然後將玉筱希的柔荑緊緊的包在掌心:“韻兒,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離開我的。”
玉筱希卻沒有那麼安份,手立刻掙脫炎非墨的拳掌,開始進攻他的胸。
細膩的觸感,幽幽的體香,旖旎的氣息,再加上玉筱希無意的挑逗和酒精的催化,炎非墨男性的荷爾蒙迅速分泌,那抑制了幾年的慾望在這一瞬間立刻高漲起來,迷離的雙眼緩緩的睜開,恍惚的看着身邊熟睡的玉筱希,長長睫毛,陀紅的臉,粉嫩的脣,腦子裡浮現的卻是姚韻那古典優雅的容顏。
炎非墨支起身子,將玉筱希頂在自己胸前的手環到腰部,然後緩緩的腑下,接着兩片性感的脣毫不猶豫的印在了玉筱希的櫻畔。
原本輕盈的吻在兩脣相交的那一瞬間變得霸道而有力,炎非墨的身體被這甜美的感覺刺激得漸漸失控,他的舌尖用力的撬開玉筱希的齒貝,急欲探索那甜如酣醉的蜜源。
多少次他幻想着能這樣吻着‘她’,多少夜晚他枕着那個足矣讓他眷戀一生的笑容入睡,他又是多麼想抱‘她’、吻‘她’、要‘她。
“韻兒……”不多時炎非墨離開了玉筱希的脣,嘴裡一聲低喃,因爲那脣齒相交的觸感已經再也無法滿足他開始外溢的激情和慾望,他感覺自己現在好比一座正冒着煙的火山,等待着那蓄勢之後的噴發。
或許是真的太累了,也可能是那個春夢太美,對於炎非墨的進攻,玉筱希非旦沒有醒來,反而時不時的迎合着他的動作。
炎非墨炙熱的掌心撫上玉筱希的肩頭,只輕輕一扯,那寬鬆的睡衣便露出白嫩的香肩,然後順着他的手勢落下牀去,一具完美的玉體就這麼毫無遮掩的展現在他的面前。
炎非墨輕輕的喘着氣,雙手環住玉筱希的背,溫熱的大掌開始遊走在她身體的每一處,不多時那密密麻麻的吻痕便把玉筱希的身體寫滿。
玉筱希貪戀着夢境的美好,卻也在炎非墨的外部刺激下發出一聲聲的嬌喘。
“韻兒,你是我的。”他理智和神經沒有能經受住慾望的刺激,那積聚了許久的渴求終於在他沒入玉筱希的那一瞬間得到了滿足。
“啊,祈鋒,疼……”炎非黑進入的那一瞬間,玉筱希神經一跳,禁不住叫了出來,但意識卻依舊是模糊的。
聽得玉筱希叫疼,炎非墨的立刻停止了動作,溫柔的吻從她的眼,眉,耳垂,再到脣,一路而下,直到她的身體開始發燙,逐漸適應。
“嚶……”玉筱希發出淺淺的吟呻,在炎非墨並不高超的技藝下開始放鬆自己,兩手也不由得環上他光潔的背。
激情過後的房間一片凌亂,地上落滿了兩人退去的衣衫,白色的牀單皺皺巴巴,殘留着**之後的痕跡,上面還有那屬於玉筱希第一次的見證,而牀上的兩人在一夜的纏綿之後昏昏睡去,但卻依然曖昧的擁在一起。
夏天的晨光伴着農家的雞鳴聲,透過米色的落地窗灑下一塊亮麗的投影。雖然昨天晚上體力嚴重透肢,但是工作形成的生物鐘卻還是讓準時掙開了眼睛。
儘管醉酒之後那腦痛欲裂,昏沉的感覺還沒有完全消散,但是意識和理智卻已經全部恢復過來,所以當看到面前玉筱希一絲不掛的身體和她那張陌生的臉時,炎非墨感覺自己的心像在突然間從火焰山掉進了寒冰洞,冰火兩重天。
“啊……”他雙手抱頭禁不住大叫一聲,此刻他的腦子已經一片混亂,他不知道爲什麼自己一覺醒來牀上會出現一個陌生的女人,而且更不可思議的是,這個女人竟然奪走了他爲姚韻保留了近三十年的第一次。
看着牀上的女人,炎非墨竟然有想掐死她的衝動,這個女人是怎麼出現在自己房間的?究竟是誰讓她進來的?……他的腦袋幾欲脹裂,兩手握拳,骨節咯咯作響。
聽到炎非墨大叫的聲音,一向有賴牀習慣的玉筱希也在瞬間甦醒過來,當她支起身子看着與自己裸誠相對的炎非墨時,她整個人都呆了,牀上那鮮紅的血漬已經明明白白告訴她發生了什麼。
原本按照許多小說裡的劇情,她應該大叫一聲,然後抱頭痛哭,可是很顯然她做不了,因爲炎非墨一雙帶火的雙眸已經聚焦在她的身上,只差不能將她射死?
這是什麼情況?玉筱希兩臉通紅,在炎非墨強烈的氣場下小小的打顫,伸手拉起被子將身子裹了起來,然後弱弱的看着炎非墨,爲什麼明明吃虧的是自己,可是面前的男人怎麼看起來比她還痛苦。
“你是誰,爲什麼會在我房間?還有,我們……”玉筱希顫抖的聲音,小聲的問道。
可是她話還沒有說完,一聲狂吼將後面的話打斷:“住嘴,你給我滾出去?”炎非墨終於暴發,搖手指着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