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青扭扭腰肢,她都給他做了,爲什麼他就不能?是覺得她髒嗎?無所謂的聳聳肩膀推開男人,既然這樣,那有什麼意義?她還沒嫌他髒呢,忍住慾火拿過內衣褲穿好,不想在一個覺得她髒的男人面前裸露身軀,套好水藍色晚禮服冷冷道:“說吧!要怎樣才放我走?”
怪不得富婆都喜歡找牛郎,仍一疊錢,隨便玩,全方面服務,最起碼在牛郎眼裡看不到排斥的表情。
柳嘯龍靠在牀頭點燃一根菸猛吸三口,後看看外面開始變暗的天色淡淡道:“想放你走的時候自然就放你走了!”
“柳嘯龍,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硯青本就一肚子火,現在還跟她來這套,氣憤的爬上牀抓着男人的雙肩低吼:“要不是你這七年來一直那麼惡劣,我會綁架你嗎?而且你現在傷都好了,我也損失慘重好不好?前面後面第一次都給你了,還要該死的穿成這樣,因爲你,我現在除了這條命,一無所有了,你還想怎麼樣?”
睥睨了一眼抓着雙肩的小手,柳嘯龍扔掉菸頭將女人再次按在身下,鉗制住,玩味道:“我就喜歡你這股不怕死的勁!”
喜歡她?不怕死的勁?硯青詫異的眨眨眼:“你是不是多說了一個字?”
“嗯?”
“不字!”
“呵呵!”大手帶有欣賞的刻畫着女人的小臉:“你騙不了我,硯青,知道我爲什麼不放你走嗎?就是因爲你夠特別,令人想探究!”
這……硯青石化了,特別?她怎麼不覺得自己很特別?他是在誇她還是……?
柳嘯龍溫柔的將女人凌亂的髮絲撥到耳後,彷彿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繼續道:“漸漸的,被你那種對待所有事物都不在乎的態度吸引了,我想不通,世界上真的有不怕死的人嗎?真有將錢財視爲糞土的嗎?”
天啊,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他就因爲這個留下她?
“從來沒有一個人敢試圖綁架我,而你做了,至今我都想不通你哪來那麼大的膽子?就是陸天豪他也沒這個氣魄,這一點,我佩服你,最讓我佩服的是你居然作案後還敢大搖大擺出現在馬來西亞等我抓,抓到你後,若是苦苦哀求,我也許會放了你,不產生丁點興趣,誰知你竟然還敢跟我大打出手!”
硯青聽得入迷,忘了反駁。
“哪個女人見到我不是絞盡腦汁的討好?而你總是不屑一顧,還想將我抓進監獄,甚至還敢讓我幫着你數錢,對你好,你一點也不領情,說你沒心沒肺吧,爲了朋友,甘願淪落風塵,義薄雲天,拿兩千萬交公,剛正不阿,看似在笑時,眼裡卻冰冷得像寒潭,看似委曲求全時,又一身傲骨…!”
“別說了!”
“怎麼?難道不是嗎?你知道嗎?你越是對我不屑,我就越是欣賞你。”
某女大力推開男人,想也不想雙膝下跪,哭喪着臉祈求道:“求求你了,別說這麼肉麻的話了,我雞皮疙瘩要掉完了,柳老大,您誤會了!”
女人突然這般懦弱,令柳嘯龍微微皺眉。
“是真的,其實我最怕死了,真的,當初綁架你是因爲我得知自己得了白血病,只能活一個月,否則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抓您是不是?還有我不是大搖大擺來馬來西亞故意讓您找的,而是我實在沒地方去了,再說了,跑哪裡去,不都是您的地盤嗎?”
果然,柳嘯龍臉色開始變冷,似乎對看錯人很憤怒。
硯青狠狠掐了一把大腿,擦擦眼淚抽泣道:“嗚嗚嗚這幾天我都快嚇死了嗚嗚嗚,不是要在您面前裝堅強,而是以爲自己遲早都會死,還不如裝得傲氣一點嗚嗚嗚,如果我知道就是這該死的僞裝讓您抓着我不放嗚嗚嗚我早就給您認錯了!”說完趕緊磕三個頭。
男人暗暗捏拳,視線犀利,牙關緊咬:“你的意思是因爲你拿錯報告才抓我,而不是因爲你……?”
“是啊是啊!”硯青點頭如搗蒜,抹了一把淚珠認真的望着男人:“還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嗎?”誤會解除了吧?不會再抓着她不放了吧?
柳嘯龍深吸一口氣,憤怒的起身拉着女人的手臂無情的往門口拖。
‘砰!’
“哎呀!”
某女被一腳踹出臥室,摔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痛呼了一聲,屁股都要被踹散架了,爬起身拍打着房門。
“幹什麼?”
三個字幾乎是咆哮出的,嚇的四周的二十多人哆嗦了一下,硯青可憐巴巴的趴在地上望着男人抽泣道:“嗚嗚嗚我的箱子!”
女人那唯唯諾諾的樣子讓柳嘯龍幾乎要把門把擰斷,不斷深呼吸,要不是阿浩告訴他不可以殺害的話,真想立刻一槍給斃了,轉身提着箱子也扔了出去,青筋突突的跳,看都不再看女人一眼,‘砰’的一聲把門緊閉。
硯青擦擦眼淚,提着箱子站起身衝木門吐了口口水:“呸!強暴犯還你媽這麼囂張,臭流氓,當老孃樂意裝?誰知道你這麼變態,越不鳥你你越來勁,整個心理扭曲,犯賤!”
拍拍屁股瞪了一眼才走向電梯,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走了,老天爺,我愛你!
門口的人全都呆若木雞,這是什麼情況?不過也能明白,是大哥讓她滾蛋的,可這女人爲什麼前一秒還楚楚可憐,後一秒就像變了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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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可以離開了,哇咔咔,回國,咱恢復警察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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