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和蛇身的他XXOO
噔。
他怎麼知道?秦搖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心裡很是吃驚,又不由自主的猜測他是不是也像自己那樣,只要掃一眼額頭上就會自動出現對方的級別特長?
也許是真的了,他可是神級啊,連低等級的人都看不出來,那他不是白活了麼,一個神級幹啥吃飯的?
秦搖的樣子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了他,他說對了,而且還就是她的困擾呢,她確實是在爲這件事情頭痛。
哈哈哈,那什麼,嗑睡就有人送枕頭來,最近好像換了一個方式方法就特別的順心順利,以前好像有點蠢了。
“搖搖,我有辦法喔。”大魚要上鉤了,他只要再加把勁,加把火,就不怕她不上當,就不怕她不幹。
果然不出所料,秦搖一聽到他說有辦法,眼睛一亮,立即神采飛揚,急不可奈的轉過身來看着他道:“什麼辦法?快告訴我。”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等的就是她這句話,墨璽風心中暗爽,臉上卻不像剛纔那麼微笑了,而是換上了一臉的正色。
“這,這方法可能你無法接受。”沉吟了一下,胃口也吊得差不多了,實在是她比自己想象中的還心急,所以他故作遲疑,好讓她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這種方式她不能接受?倒是秦搖自己怔住了,不太相信他的話,一會說有辦法,一會說可能她不行,沒說怎麼知道自己不能接受?
XXOO這種事情她都接受得了了,還有什麼是她不能接受的?難不成是想讓自己吃人?那這個真沒辦法接受了。
墨璽風沒問呢,就從她的臉上看出了她在想些什麼,但心裡同時也大定,看來比自己想象的容易得多,白擔心了。
“說吧,只要不是太那個的話,我覺得應該問題不大。”不到黃河不死心啊,只要有捷徑,她就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不試過怎麼知道。
秦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一副急切的樣子,那麼專注,那麼認真,從來沒有這麼看過他,墨璽風的臉差點紅了,好在他那副古銅色的皮膚遮掩住了,纔沒有讓她看出什麼來。
墨璽風還是沒有說,沒有馬上立即說,而是猶猶豫豫的樣子,似乎有難言之隱,反正就是不痛快。
“快說,說了我也不生氣,不怪你,行了吧?”秦搖着急死了,偏偏這個人還磨磨蹭蹭的,成心想急死自己。
“真的假的?真不生氣?”墨璽風似乎還不相信她的樣子,懷疑的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口氣還是很懷疑。
沒辦法,她只好死命的點頭,雖然覺得自己可能會聽到不好的東西,可是說了一半不說一半,她實在是放不下。
“那我說了喔,你不要生氣。”他還磨磨蹭蹭還在懷疑她的信用,向她一再的確認。
真羅嗦,真嘮叨,說了半天,一句話都沒有說到重點,她有些氣憤了,瞪着他,不答話了。
墨璽風見好就收,不敢再多問她幾次了,省得她真的不再想知道了,那他下面的戲也得另外重新唱了。
“搖搖,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就是真的怕你會生氣,這個辦法其實是很簡單的,因爲這種事情我們最近一直在做,就是,就是……像昨晚晚上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我們做這件事情,你一定從我的身上得到了不少的好處吧。”怕她反悔,這一次他倒是說得很順溜,只是沒有將他們晚上做-愛-做的事情說得這麼直白,故意的看着她。
秦搖的臉立即刷的一下紅了,她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XXOO嘛,原來他知道自己從他的身上得到了不少的靈氣。她還以爲他不知道呢,高手就是高手啊。
“說了不許生氣喔。你是不是覺得從我身上得到的靈氣雖然能讓你漲靈力,但是很慢,對不對?所以,其實還有一個辦法,不會傷到我,更不會傷到你,還能讓你得到更多的好處。”小紅帽啊,快上鉤啊,他還說得不夠清楚嗎?
“什麼辦法?”連那種事情都一起幹過了,她就不相信從他的嘴裡還能有什麼事情是惹自己生氣的,她也沒有什麼讓他掂記的啊。
墨璽風一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應該能接受自己的這個辦法,自然也不再拐彎抹角,鋪墊多多了。直截了當:“如果我們在辦事的時候,我化爲蛇身,那麼身上的靈氣就比化爲人形時更濃郁,你可以吸收得更多,而且還可以改變你的體質,改善你的身體,讓你以後接受靈氣的時候更快速。”
誘餌已經拋出去了,就看她接受不接受了,不過這次日接受,下次再找個辦法讓她主動的要求。
什麼?她要和蛇身的他XXOO?靠,這是什麼禁-忌?這是什麼辦法?秦搖很錯愕,自動腦補一條大蛇趴在她赤--裸--裸的身上,而且一起嘿咻嘿咻。
但是,他如果成了一條蛇,用哪裡嘿咻呢?他的那個地方在哪裡?什麼樣的?又主動的腦補了,又發揮了她無限的想象力。
墨璽風忐忑不安的看着她紅通通的臉,不知道她答應不答應,不禁有些緊張啊,着急啊,按捺不住了。
一條大蛇和一個女人,哎喲媽呀,太禁--忌了,有沒有?她想想就覺得很刺激,很……不行。
“真的可以讓我的力量突飛猛進?真的可以讓我儘快的晉級?”臥了個糟,她剛剛想說的不是這些,怎麼反倒怕自己受騙了,擔憂自己不能快速的升級。
啊?!墨璽風比她還錯愕,比她還驚訝,他以爲她會立刻甩自己一句流--氓,可是她沒有,還鎮定自若的詢問自己,真的可以升級。
她答應了?同意了?這不是真的吧?怎麼感覺他的耳朵有問題了呢?他不敢置信的盯着她看,好像從來沒有認識過她一樣。
他這是什麼眼神?什麼神色?不是他自己說出來的麼?怎麼好像反過來是自己要求似的?特麼地,她總覺得自己好像纔是那個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