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巖被馬俊問了一句家裡的事情,心裡瞬間就有點六神無主,馬俊看出了宋巖的異樣,輕輕問了一句,“宋哥,你家裡不會真有事吧?”
宋巖這才緩過神,心裡很想把這幾天的蹊蹺事講給馬俊,讓馬俊以職業的角度幫自己分析一下,可是又一想,畢竟自己對李雪的懷疑只是懷疑,沒有任何真憑實據,何況這是家裡的事,貿然告訴別人,反而會不好,還是等等吧,等事情真有了分曉,再和馬俊聊聊也不晚。想到這,宋巖勉強笑了一下說:“沒事,我們挺好的。”
馬俊用狐疑的目光在宋巖的臉上看了半天,詭秘的一笑,說:“宋哥,你瞞不了我,我審犯人的時候,只要看着他的眼睛,我就知道他心裡有沒有鬼,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心裡有事,不過這是你的家事,你不說,我也不多問,這頓酒喝完了,我們就是兄弟了,以後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喝了酒的馬俊顯得很仗義。
宋巖從心底裡爲能交到馬俊這樣的朋友而高興,他伸手拍拍馬俊的肩膀,也豪爽的說:“馬俊,你這個兄弟我認了,同樣,以後你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也儘管說。”
兩個人開心一笑,把瓶子裡的酒徹底幹了。
一頓交心酒喝完,中午就過去了,桌上已經擺了一溜啤酒瓶子,兩個人雖然沒有立即醉,但是都已經盡興了,出了飯店,又互相說了些告別的話,馬俊就先走了。
看着馬俊上了出租車,宋巖覺得今天這頓酒喝得真值,看得出馬俊是個值得交的朋友,也許有一天自己被心中的疑團越纏越緊的時候,真需要馬俊幫忙。
宋巖站在飯店門口,想了一會兒,再回醫院嗎,自己一身酒氣,紅頭脹臉,腦袋還有點暈,再回醫院,以這個樣子見到夏小丹,好像有點不妥,不如回家吧,回家好好睡一覺,昨晚沒有睡好,今天又喝了酒,腳步真是有點凌亂了。
宋巖想好了,也打了輛出租車,直接回了家,上了樓,一推門,屋裡的熱氣襲來,宋巖立刻感到有點噁心,直接跑進了洗手間,嘔吐起來。
正在自己臥室午休的劉姐,聽到了響動,穿着拖鞋就跑到了洗手間,看到宋巖的樣子,忙敲打着宋巖的後背說:“你這是咋了,和誰喝去了,喝成這樣。”
宋巖吐完,直起身子,抽出衛生紙把嘴擦乾淨,晃着手說:“沒事,劉姐,這酒我今天喝得高興,我交了一個不錯的朋友。”
“切,我以爲啥事呢,不就是交了個朋友嗎,至於嗎。”劉姐不屑的哼了一聲。
宋巖沒理她,釀蹌着步子就要往出走,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劉姐趕忙扶住宋巖,說:“這是喝了多少呀“就算撿了錢,也不能這麼喝呀,快到裡屋歇着去。”
劉姐把宋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攬着宋巖的腰,往宋巖的臥室裡走,宋巖這時才感覺酒勁上來了,一股股醉意不停地往腦袋上衝,宋巖摟着劉姐肩膀,嘴裡說着胡話,“劉姐,你對我是真好,現在這女人都琢磨不定,劉福生的女人琢磨不定,馬俊的女人琢磨不定,我的女人也琢磨不定,只有你,我能明白,是對我真好。”
“你說得這都是誰呀,姐一個都不認識,不過,你能知道姐對你好就行了。”劉姐吃力地扶着宋巖往前走,好不容易進了臥室,宋巖往牀上一倒,嘴裡還在喋喋不休。
劉姐幫宋巖脫掉鞋子,給宋巖蓋好薄被,返身出去給宋巖倒了一杯熱茶。
又來到牀前,對宋巖說:“小宋,快起來,喝點茶,醒醒酒。”
宋巖晃着腦袋坐起來,一接過茶杯,就看到劉姐圓領衫裡露出的溝壑,宋巖立刻把茶杯放在了放在牀頭櫃上,一把把劉姐摟過來,親吻着劉姐,胡亂地說:“劉姐,還是你好,還是你好。”
劉姐並沒有推擋宋巖,而是倒在宋巖的懷裡,說:“這是咋了,早晨還不願意呢,這喝了頓酒,就憋不住了。”
宋巖沒有解釋,只顧像只貪婪的小獸,做着自己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