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吻霸權總裁二百四十、比以前更狠毒
而且,誰讓樑家的人好死不死,沒事惹了任天行也就算了,可他們偏偏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惹秦諾依,所以,他們不死誰死。邵偉廷知道,若不是因爲上次酒會的事,也許,任天行今天也不會做的那麼絕吧。
至少,面對當年樑家的落井下石甚至是趁火打劫,一直以來,任天行也從未追究過,更是從沒有報復過,只是,這一次,樑家也只有在劫難逃了。
“對了,何裴彥那邊有什麼情況,有沒有出手救助的意思?”像是突然想起來似的,但任天行的語氣卻又像是隨便的問了句。
“目前還沒有,據得到的消息,梁鴻偉前幾天確實有去找去何裴彥,但是何裴彥似乎並沒有伸出援手的意思。”
扯嘴冷笑,任天行的眼中透着嗜血的光茫,“好,繼續盯着,如果他出手,就順便連他一起拉下來。如果不出手,那就把他留給夜惜,就當是我送給她的禮物了。”
點了點頭,邵偉廷對於任天行的心思一向了明白,所以,也不多問。只是,唯獨有一件事,他卻是一直不明白,於是,想了想後,他終於忍不住的問到,“那月底訂婚的事呢,還要正常進行嗎?”
“到時再看吧。”淡淡的應了聲,任天行似乎並不是在回答有關他訂婚的大事。
“你不會真的打算和杜玉佳訂婚吧?”說真的,對於這件事,邵偉廷一直沒有多大的把握,更不知道這些天任天行是怎麼想的。
若是他真的有心想和杜玉佳結婚,他又爲什麼從來不見她?
“看我心情。”又是淡淡的回答。
“那秦諾依呢?你真的可以放得下?”看着他,邵偉廷一臉不相信的問着。
“你說呢?”看着他,任天行只問不答,眼神中卻閃過一絲的憂傷。
“你變了。”看着他的眼神,邵偉廷一臉堅定的說。
“是嘛?哪裡變了,我沒發現。”聳了聳肩,任天行並不承認。
“很多地方,以前,你從來不會下那麼狠的手。”
“不對吧,我記得外界對我的評價一直都是我心狠手辣,不擇手段,冷血無情。怎麼,難道我現在比以前更狠毒了。”
搖了搖頭,卻聽邵偉廷說到,“並不是更狠,只是以前,你不管做什麼事都是爲了公司的利益,但是這一次,你儘管是和姓杜的聯手把金宏搞垮,但是,你卻不想從中取得一分一毫,所以,我說你變了,你變得不再只爲利益。”
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任天行連忙狡辯,“那我爲什麼?難道這段時間天行的股市漲停不屬於創造利益?”
起身靠近他,邵偉廷一臉‘別想瞞我的表情’,“那只是你用來隱藏你真實目的的假象,我敢說,你是爲了情,爲了替秦諾依報仇。”
將身體向後面靠去,任天行連忙低頭避開邵偉廷那探究的眼神,故作調侃的說到,“想不到你去了c市幾天,竟學會算命了,而且,和大部分的神算子一樣,準確率都接近零。”
“是嘛,那你說說,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對金宏下那麼狠的手?而且,還不惜放出和杜玉訂婚的消息來欲蓋彌彰。若我記得沒錯,一直以來,你都不太喜歡媒體,更從來不主動接觸媒體。”不等任天行說話,邵偉廷又連忙說,“據我所知,樑露絲曾兩個設計害過秦諾依,所以,你纔會那麼恨樑家人。”說完便一臉堅定的直視任天行,似乎不讓他有一絲逃避的機會。
深深了嘆了口氣,任天行並不回答,而是故意迴避話題的說到,“好了,今天的算命到此結束,邵副總,如果你沒別的事,你可以出去了,記得從外面幫我把門關上,另外,通知秘書,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進來。”
直視的任天行的表情,邵偉廷卻並不打算放過他,“你還在逃避,我很想知道,你在逃避什麼?前段時間,你們不都是好好的嗎?而且,據我所知,瑤瑤也不再阻礙你們了,不是嗎?”
突然一聲冷笑,只見任天行的表情滿是無奈,“好好的,是啊。”點着頭,他的眼中卻滿是憂傷。
“到底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說着,只見邵偉廷又突然一臉苦惱的說到,“本來瑤瑤都開始理我了,但是現在,因爲秦諾依,她又不理我了。”
無奈的笑了笑,任天行也是一臉的苦惱,“是啊,天綺也好久沒理過我了,現在見我,就像見到陌生人一樣,連叫都不叫一聲了。”
對於周天綺的表現,邵偉廷很是理解,畢竟,從她和秦諾依認識後,她們的關係就一直很好,而且,之前爲了讓任天行和秦諾依在一起,她也沒少花心思。
“所以,我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看着任天行,邵偉廷一臉堅定的問,不能他任何再逃避的機會。
“你知道她是誰的女兒嗎?”看着邵偉廷,任天行也不再隱瞞。
“誰?”
“文琴。”短短的兩個字,任天行的語氣中地透着一種恨意。
“是她?!”顯然,這個答案讓邵偉廷也很吃驚。
點了點頭,任天行一臉怨恨的說到,“是啊,就是她。每當我聽到這兩個字,我就會想起我媽死的時侯,那一臉傷心絕望的表情。我想,如果沒有她,我媽也不會那麼快離開我們。而現在,我發現,他們竟然還在一起。”
“他們?”看着任天行那一臉怨恨的表情,邵偉廷連忙問,“你是說董事長和她?”
點了點頭,任天行的眼中滿是恨意,“那天,當我知道他再去找她的時侯,我就發誓,我一定不會原諒他們。”
看着任天行的表情,邵偉廷的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他知道,一直以來,他母親的死就像是他的一個心病,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去怨恨。
所以,這些年來,他才一直不肯原諒他的父親,即便他知道,他心中的恨意早已淡卻,但是,那件事卻像一堵牆一樣,讓他無法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