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林剛。。。。。。”陳飛塵低聲呢喃說道。很快,他就眼神恢復清明,他起身負手站在窗後看着窗外的景色,他的思緒還是不可遏制動到了如何對付高山以及林剛上面。
如果說刺殺李平誰是最大贏家的話,那麼是周副主席,因爲衆所周知的是情報部門一直是周副主席的嫡系,而總參三局一直就是個例外,而現在隨着李平的身死,三局自然又要被周副主席收回部分權力,儘管孫佳琪已經趕過來了,但是到正式上任接過局長的職務,這還需要一段時間。
可是周副主席會對付李平嗎?這完全就不可能,如果周副主席要是對付李平的話,他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去做刺殺,他完全可以按照正規渠道來收回三局,所以兇手不會是周副主席。
劉副主席則更不會是,劉副主席和自己是有間隙,但這不足以劉副主席要動手清除李平,何況劉副主席在軍隊裡向來沒有根基,不可能會如此人手來清除李平,何況劉副主席可是主席的接班人,無論今後怎麼樣,但是目前他就是,所以劉副主席也不會是兇手。
高副主席以及林剛副主席則是最大的嫌疑人,高山有這個必要,自己前幾次整治狠狠削弱了高山一系的實力,要知道自己固然從東野拉走了三個主力軍,38、40、43軍,但是不要忘記了,第3軍、45軍、50軍、56軍、騎一師這可都是從東北軍區地方部隊整編過來的,可都是出自高山掌控的軍區系統裡,自己可是狠狠抽調了一把高山的薪火,釜底抽薪不過如此。
高山如今在東北已經幾乎於沒有了軍隊力量,林剛已經收編了東北軍區部隊,楊武也不過是個空架子,高山何嘗不是如此,林剛已經是軍管會主任,而東北局已經被架空這是鐵一般的事實,做到這個份上的書記,恐怕也只有高山這一家別無分號了。高山怎麼會不對自己咬牙切齒呢?
陳飛塵想到這裡心底還是有點疑惑,陳飛塵疑惑的是高山儘管有出手對付自己的動機,但挑時間挑的不對啊,作爲一名老革命家了,而且對主席的爲人又是如此的熟悉,他不可能挑這個時間段動手啊!這不是着主席要對他自己採取措施麼?高山不會如此不智。
陳飛塵搖搖頭低嘆一聲,他接着又想到了林剛林副主席。不可否認林剛的軍事才華是值得肯定的,自己要是和他對上輸面極大,自己再怎麼自信也不會自狂到會穩贏林剛,戰神的外號不是這麼簡單能獲取的!林剛在東北系掌控着絕大部分的軍權,在這個時代裡軍權就意味着護身符啊!何況林剛不比其他領兵大將,只要林剛沒有反意主席就絕對不會動手,要說主席念情就是從這點能看得出,爲什麼其他的人都變向奪權而唯獨林剛還是依舊是軍權在握呢?固然是主席是在防範林剛,可是那也是防範,是懷疑而不是決定!
陳飛塵不得不佩服林剛,軍人做到這個份上還能如何呢?可以說林剛基本上已經達到了軍人該應有的頂峰,如果要說林剛唯一的漏洞或者說是失誤的話,那就是軍權上,國家的接班人怎麼會交給一個領兵大將呢?如果交給他,那就意味着什麼?意味着中國政府是軍政府,這不是開玩笑麼?主席以及周副主席他們怎麼會答應呢?如果一開始林剛能果斷交出軍權,不再追求軍功的話,那麼主席怎麼會虧待林剛呢?怎麼會引起主席這麼一步步的掣肘他呢?
陳飛塵想到這,他就想到了自己身上,如果自己要想進一步的話,是不是自己也要交出兵權呢?陳飛塵有點意動了,可是想到前世歷史中的那場文化思想運動,他就是不寒而慄,好歹自己手裡頭有兵還有一個護身符,自己還沒高到能和周副主席比肩的地步。
這個念頭很快就被陳飛塵撇開,他接着往下想,林剛如果要防範自己的話,那麼就絕對要掃清自己的耳目,而李平就是必須要清除的目標,而周副主席也一直想收回三局的控制權,李平犧牲,真的是一步好棋,不得不讓人佩服,自己變成了瞎子聾子,而周副主席成了表面上的最大利益者,說不定還會引起主席的猜忌,如果林剛足夠聰明的話,完全可以假借高山的手施行,假借,假借,對啊,就是這個,難道真的是林剛?
陳飛塵興奮之色很快就隱去,陳飛塵重頭理一遍後,他還是認爲剛纔的分析是對的,就是林剛,林剛就是最大的嫌疑者!有了這個結論,陳飛塵有點駭然,儘管開始有點懷疑,可是當時自己還是認爲高山纔是最大的嫌疑者,可是現在卻得出了這麼一個答案。
陳飛塵緊緊握住了拳頭,十秒之後,陳飛塵鬆開了拳頭,他吐出一口氣,他低喃道:“不管如何,既然命運如此,那麼就戰吧,軍人從不畏懼挑戰,你要戰,那便戰,我也要爲李平報仇,血債只能血償!”
陳飛塵猛地轉過身,他做到了辦公椅上,他此刻涌現出巨大的動力,陳飛塵已經懷疑到額麗娜的刺殺都有可能是林剛暗中策劃的,好一個絕戶計,如果不是額麗娜足夠的機警,那麼自己的妻兒不是就一下子被包圓了麼?如果成功了,那麼自己是什麼反應,肯定是大怒,接着就是心灰意冷,什麼雄心壯志都會沒有,即使自己今後會恢復過來,可時機已經不對了,可以想象如果是真的,這西北戰場的指揮權還會是自己的麼?如果我是主席的話,那麼也會讓自己修養一段時間,平復心情,錯過了這場大戰,那麼自己還有機會短時間崛起給林剛巨大的挑戰嗎?沒有了!
陳飛塵有點惱火低聲說道:“真是好計謀,好毒計!幸虧被我今天這麼無意之中醒悟過來了,林剛啊林剛,我的林副主席,你還真的是給我了意外,你叫我如何辦?我是你提拔起來的將領,如果我要對付你,別人會怎麼想,我還真是佩服你,真是算無遺策,連這點都考慮進去了,那麼我就要好好和你比一比,到底誰纔是最後的勝利者。”
中南海。主席嚴肅對着胡蝶說道:“真的是這樣嗎?”
胡蝶冷聲說道:“愛信不信,我已經說了,林剛是絕對不會允許陳飛塵成長起來的,現在的陳飛塵已經威脅到他了,如果我是林剛的話,我也會如此!不僅僅拉走了一部分部隊,還已經到了和他分庭抗禮的地步,一個是東北指揮,一個是西北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