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問 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感性 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家
一
彼時,祁繼正在走廊上踱步,屋內,家人的歡聲笑語,一陣陣傳來,透過落地窗,他看到的是一家和和睦睦的溫馨畫面。妻子的臉上,也掛起了微笑,沒了那種凌厲之態,而顯得嫺靜溫婉。
他沒有回答,轉頭又看了看當頭的太陽,只問:“她肚子裡的孩子有沒有事?”
“出血量比較大,要是想要保下這個孩子,必須馬上送醫院保胎!”
“醫院不能送,這件事,現在不能抖出來。孩子更得保住!墮”
沈茂一聽這話,幾乎要罵人了:
“祁繼之,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什麼時候也玩起腳踏兩隻船來了?一句話,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植”
祁繼沉默了一下,好一會才說:“我需要做DNA鑑定,以確定它是不是祁家的血脈……”
“等一下,你話裡帶話……不對不對,按照孩子的週期算,根本就不對……”
沈茂突然想到三個月前的祁繼的身體狀況,眼神不由得眯了起來:
“繼之,你是不是另外瞞了我什麼事?”
二
客廳內,祁萬重和老太太坐在沙發上,先是把小白叫過來,兩位老人和小白說了一會兒話。
小白那張嘴,不想說話時,挖不出半個字,拿方樺的話來說,這小傢伙腹黑起來腹黑的厲害;樂意說話的時候呢,會與理據爭,能想着法的把死的說成活,更能往你心窩窩上說,騙得你啊可以心甘情願拿出錢來給他買吃的買喝的。
對的,他是一個特會說話,特能哄人的娃兒!
瞧瞧啊,沒一會兒功夫,就把兩個老人哄的那是眉開眼笑,嘴角都笑歪了,客廳裡全都是笑聲。
特別是老太太,抱着小白,摸他小臉,那是直叫:“開心果啊,真是開心果。一有了孩子啊,瞧瞧,家裡一下熱鬧了。”
那個喜歡之情啊,難以言表。
祁萬重也是直點頭,對於這個孫孫,也真真是愛的不得了,真摸那娃娃的頭。
“哎,我說,檀檀啊,你是什麼時候發現小白智商高的呀?他小的時候,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啊……快給我們說說……”
老太太滿心好奇的問小白以前的事,興致顯得特別特別的高,一雙老眼,湛亮湛亮的:
“我們家繼之啊,小的時候,其實不算是特別的聰明,人家一週歲就叫媽媽了,他呢,快十八個月了才說滿周話,還說的含糊不清的,急得我呀幾乎都要上肝火。後來,漸漸才發現,他雖然說話遲,可是我們教他的都懂,就是他不太愛搭理人,懶得說,直到上了小學,我們才驚訝的發現他有一目十行的本事……那記性啊好的不得了。任何文字,他只要看一遍就能記住。根本不需要用心記第二遍。任何數學題,只要看看例題,他就能把其他相同類型的題目全給做出來……再後來老師說,這孩子,沒法和其他同學一起唸了,就直接跳級了……”
老太太說這些話時的語氣,是無比驕傲的,一個勁兒的回憶着祁繼小時候的事,對於這六年,她沒能參予小白的人生,以見證小白的成長,那是滿懷遺憾的。
時檀聽完,微微一笑,心下也不由得感嘆了一句:
基因,真的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
她望了望門口,祁繼已接完電話走進來。
兩人無意間對視了一下,她急急移開,目光又落到了小白身上,接上話說:
“小白走路挺晚,十五月纔會走,醫生說,孩子缺鈣,我給他補了不少鈣,還是沒用,一着地,就軟趴趴的想倒下去。膽還特別小。摔了一跤後,就不敢再單獨走。只敢站着,我要是不扶着他的雙手,他肯定不肯多走一步。要是故意放了手,他會可憐兮兮的望着你。
“說話倒是挺早,十一個月就能喊媽媽了,打那時,我就發現他的識辨能力超級的好。每個給他講過的字,他輕易就能認出來。不到十五個月,就能認很多常用字……三歲的時候,就能看得懂一些帶圖的童話書,語言組織能力非常強。母語和英文,都學的快;四歲的時候,就能做一年級的作業,每張試卷都能得滿分……”
時檀儘可能的說了一些小白小時候的事,老太太聽得那是津津有味,哦,應該來說,是所有人都聽着入神,小白也在邊上聽着,有時還會不好意思的吐吐小舌頭,那萌萌的模樣,讓這幾位上了年紀的老人笑開了花。
祁繼走了過來,坐到她身邊,把小白叫過去摟進了懷,也繞有興趣的聽起來。
閒聊了一番之後,祁萬重終於道出了他來的目的:
“時檀,有件事,我們想和你商量一下……”
時檀一直端端正正的坐着:“嗯,您說!”
“還是關於小白的事。”
祁萬重看着小白:
“小白呢,是祁家的長遠孫,祁家的孩子總歸該姓祁的,對吧,所以,我和奶奶的意思是,是想把小白的姓改一下。名字不會變,
還是叫唯一。駱家要是也想有煙火繼承的話,你和繼之可以再生。到時候,無論男孩子還女孩子,你們夫妻可以商量着讓他(她)姓駱,我們不會反對。只是這頭一個孩子一定得姓祁的。關於戶口方面,我們的意思,是趁早辦了。你覺得怎麼樣?”
時檀的戶籍是在祁家,不過,現在小白的戶口卻掛在安妮的名下,安妮雖然等同於駱時檀,由於職業隱秘性,國內和國外的信息還沒有達成統一,小白的戶口,必須由安妮本人申請戶口遷動,才能落到祁繼的名頭下。
這件事,自從昨天事情發生之後,她就知道會發生,只是沒想到它來的是那麼的快。
時檀沉默了一下,點頭:“好,週一工作日,我就遞交申請書。這事,一天內應該就可以辦下來。”
只是這樣一辦,駱唯一不再是駱唯一,而成了祁唯一,算是徹底認祖歸宗了,她就再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老太太露出喜色,把小白帶到身邊坐着說:“還有,我們想擇個日子,正式把小白介紹給親朋好友,想在家裡辦場宴會,你看怎麼樣?”
“好!”
時檀依舊點頭。這已經不是她想說不行就能不行的事了。一旦做回祁家子孫,很多事,不是她能作了主的。
“那日子就由我們定下了!你那邊沒意見嗎?”
“沒意見,爺爺奶奶說了算!”
“那就定3月16日了,到時晚宴就設在祁園……”
老太太興高彩烈的說着,時檀靜靜的聽着,無喜也無悲,關於宴會上開多少桌,訂多少道菜,她沒發表任何意見。關於小白要訂做怎麼樣的晚禮服,她也不參予。一切以老太太的想法決定。
“時檀的晚禮服也該準備一下,繼之,這方面,你比較懂,抽個空,你陪檀檀去挑一挑……當初你們結了婚,檀檀就去了英國,從來不在親朋好友面前一起露過相。這一回是頭一回,一定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行……”
老太太一再的叮囑祁繼。
“奶奶,我記下了。到時保證讓時檀驚豔全場!”
祁繼笑眯眯的哄着老太太,眼神在瞄到時檀時露出了幾絲少見的溫柔。
關於宴席啊,禮服啊,時檀現在真的沒有多少興趣去關心,她關心的是不是這種生活瑣事。在她看來,在這種事上費心思,那根本就是一種浪費時間的行爲。可祁家是大族,那些場面上的事,多少得做一做。她無法反對。
現在她關心的重點,還是那些案件。那些事,一日不查個水落石出,她一日就放不下心去。
又勉強坐了一會兒,她終於忍無可忍的的把話題岔開,並正視起祁繼來:
“祁繼,能和我一起出去走走嗎?我有話想和你說……”
這是第一次時檀主動想和他說話。
祁繼有點受寵若驚,馬上溫溫答應:
“好!”
兩個人一先一後往外走了出去。
屋外,春光明媚,迎面是楊柳暖風,一陣濃郁的花香從花房那邊吹過來。
男人突然從背後抱住了她,說了一句很感性的話:
“檀,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家……有你,有小白,這個家終於像家了……這一直是我夢寐以求的事……謝謝你在一~夜之間,幫我實現了它。”
待續!
還有一更在十一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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