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單英子外,大家都大口大口地喝着酒。
朱來說:“大興,海利,你們倆明天還要上學,酒就少喝點。”
張大興說:“朱來叔,沒事,今天你們兄弟相聚,是大喜事,應該多喝幾杯,再說,就算明天不能上學也沒事,到時讓朱賓叔給學校說一聲。你知道,我們那個校長對朱賓叔可好了,什麼都聽他的。”
單英子說:“那是當然,大哥是大學校長,這以後升大學還不要靠大哥幫助,這校長啊,纔是聰明人。”
朱賓說:“話也不能這麼說,我們辦大學,也要有生員啊,我們之間是相互幫助的。不過,李校長這人不錯,愛教育,愛人才,對大興和海利也很好,好,來,我們繼續喝酒,不過,大興,海利,可不要醉啊,我還得給你們講故事呢,要是你們醉了,我就沒辦法講了。”
張大興說:“朱賓叔,你放心,這啤酒還難不倒我們。來,朱賓叔,朱來叔,爲你們兄弟相聚,我敬你們一杯。”
朱賓和朱來一起說:“好,幹!”
洪海利酒量比張大興稍差,不過,這敬酒的禮節當然也不能少。
洪海利舉起酒杯,說:“朱賓叔,朱來叔,我也敬你們一杯,我這裡有三點要說。就算是我敬酒的說辭吧。”
單英子說:“海利就是海利,這喝酒和唸書一樣,有板有眼,怪不得能得全省竟賽獎呢。”
朱賓說:“海利,好,如果說得好,我和你朱來叔就喝三杯。”
張大興說:“朱賓叔,朱來叔,那你們就準備喝三杯吧,我二弟的水平,那可是頂瓜瓜的。”
朱來說:“今天高興,喝多少都沒事,海利,你說吧。”
洪海利說:“這第一,感謝朱賓叔,我爸生病住院,我三叔在醫院照顧了幾年,耽誤了大學不少工作,朱叔不但沒有批評,反而多加安慰,我代表我全家還有趙爺爺全家感謝朱賓叔。”
朱賓說:“沒什麼,當年要不是趙教授推薦我當校長,也沒有我朱賓的今天,當時我還以爲趙教授是心懷不正呢,現在才知道,趙教授是看重我的才華,是真習推薦我,要說感謝啊,該是我感謝真教授呢。至於說到你三叔和三嬸,也許是因禍得福,你三嬸被c婦聯辭退後,在市裡開了家服裝店,現在是發財了呢。現在光幫手就請了三個。”
洪海利說:“那也是託朱賓叔的福。這第二,是要感謝朱來叔和單阿姨,我從鄉下來,家庭條件差,朱叔和單阿姨爲我們提供工作,讓我生活費有了着落。”
朱來說:“海利,你千萬不要這麼說,你們在店裡工作勤奮,做事又2認真,爲我分擔了不少事,要說感謝啊,該是我感謝你們倆。”
洪海利說:“這第三,藉此機會,我也要感謝我哥哥大興,自我一入學以來,他和他的家人一直就當我是他們的親人一樣,從各個方面照顧我,說真的,要不是有他們,我這學還真的上不了。”
張大興說:“二弟,說什麼呢?莫說對你沒什麼幫助,就是真的,我也心甘情願意,因爲我愛你,我願意爲你付出一切。”
朱賓有一種預感,這張大興和洪海利說不定也是性取向有異的人,不過,可不能說出來,現在的人都很敏感,說不定孩子們現在還沒意識到性取向的問題呢,他們只是憑感覺行事罷了。
單英子說:“沒想到,一個孩子,想到的事情比成人還要多,海利,真是難爲你了。”
張大興說:“老闆娘,你沒聽說過嗎,這叫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我二弟啊,他長大了。”
朱賓說:“你這是說自己也長大了吧,你是海利的哥,他長大了,你也長大了,是不是?”
張大興笑了笑,說:“可不是,我們都是大人了,要是在古代了,說不定我們都有孩子呢?”
洪海利說:“哥,也不怕害羞,自己還是孩子呢?”
張大興說:“我能.”
朱賓可不想讓張大興說出那種話,便說:“海利,你的三說辭很好,我答應過你的,我和三弟喝三杯,來,三弟,我們喝酒。”
朱來說:“大哥,好久沒這麼痛快了,來,乾杯!”
朱賓和朱來一口氣幹了三杯,好象還沒有盡興地樣子。
朱賓說:“三弟,我們再來。”
張大興怕朱賓喝醉了,講不成故事,便說:“朱賓叔,你還有正事沒說呢,酒慢點喝。”
朱賓想了想,說:“什麼正事,現在我和三弟喝酒就是正事。”
聽這話,貌似朱賓有點醉了。
“朱賓叔,你真的忘記了,未奶奶房子的事?”張大興說。
朱賓豁然大悟起來,說:“呵,我記起來了,這是正事,是正事。”
朱來說:“什麼正事啊?”
朱賓說:“三弟,弟妹,你們這店,做生意當然是好,可是住人卻是不很方便,你瞧,弟妹現在有了身孕,上上下下很不方便,所以啊,我想,要是有單獨的住房就好了。”
單英子說:“大哥,現在店裡生意雖然說不錯,可是要想賺錢到c市裡買房子,這錢還得省點花,要是再去租房子,一年又要好幾萬呢。”
朱賓笑了笑,說:“弟妹,要是有不要錢房子,而且房子又大3又好,你們願意去住嗎?”
朱來說:“哥,你是喝醉了,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朱賓說:“三弟,我媽住的那幢房子,又大又漂亮,你不想去住嗎?”
朱來朝朱賓看了看,說:“哥,那是大媽的房子,三弟我可不敢去住。”
朱賓說:“三弟,我媽現在在我那邊住,一時半刻也不回來住,再說,就是回來,正好一家人住在一起,我媽也很高興,那房子有四個房間,就是我們三兄弟都回來了,也住得下啊。”
朱來說:“還是覺得不妥。”
單英子說:“是啊,有點不好。”
張大興說:“朱來叔,其實你們去住,一來是未奶奶情願的,二是這房子如果沒有人住,裡面會很髒,很亂,今天我們和朱賓叔跑了一天,纔將水電都通了,你們要是不去住,可是枉費了朱賓叔的一片好心。我看啊,明天說搬過去,和我家是鄰居,以後大家串門方便。”
朱賓說:“是啊,現在弟妹正要生孩子,住那裡也比較方便。”
朱來說:“那好,明天就搬過去。”
張大興說:“我和海利明天也不上學,就幫忙搬家。”
朱來說:“那不好吧,會影響學習。”
洪海利說:“沒事,我們啊,一兩天沒事。”
朱來說:“那謝謝你們。”
朱賓說:“來,我們繼續喝酒。”
快9點多了,張大興說:“朱賓叔,我們也喝好了,我們走吧。”
朱賓說:“對對對,我還有最後一件事大事,那就是去拜訪大興的爸爸張有志先生,這可是我媽千叮萬囑的事。”
朱來說:“哥,那我就不留你了,明天到大媽房子那邊,我們再好好好聊聊。”
張大興說:“朱來叔,老闆娘,再見!”
到了住民主南街78號。
朱賓說:“大興,海利,你們先上去,我去買點東西給你爸。”
張大興說:“朱叔,不要了,家裡什麼都有。”
朱賓說:“那可不行,第一次到你家裡去,空着手可不好,別人會說我這個大學校長不懂禮數。”
張大興不好再說什麼。
洪海利說:“朱賓叔,意思一下就行。我們在這裡等你。”
朱賓買了兩條高檔的香菸,還有酒。
“朱賓叔,我爸很少抽菸的。你買這麼多幹什麼嘛?”張大興說。
“就讓他慢慢抽唄。”朱賓說。
三個到了張有志的家裡。
朱賓先說話了,“張大哥,你好!”
張有志,4李霞還有白霜,當然還有不快到三歲的張磊都吃驚地看着朱賓。
張有志說:“先生,你是……”
張大興和洪海利都哈哈大笑,張大興說:“爸,你先猜,我再告訴你。”
張有志沒有見過朱賓和他爸朱興志,當然是一點眉目出沒有。
張有志說:“我猜不得出,請坐吧,來的都是客。”
張大興說:“爸,我告訴你,他是未奶奶的兒子,叫朱賓,現在是c市陽光大學的校長呢。”
張有志說:“呵,就是你上次說的那位朱校長,是嗎?哎,你瞧我這記性。對的,朱校長,未媽媽還好吧。”
朱賓說:“還好,我這次來a縣,她特地囑咐我,一這要來看看張大哥,這是菸酒,你收下吧。”
張有志說:“朱校長,你花錢幹嗎?我平時也不抽菸。”
朱賓說:“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你就收下吧。”
張有志說:“謝謝朱校長。大興,快給朱叔泡茶。”
朱賓說:“張大哥,不用客氣,我有幾句話想和你單獨談。”
張有志說:“好,我們到外面走走。”
張有志回頭對白霜說:“孩子們你照顧一下,我一會兒就回。”
白霜說:“你放心去啊,我會的。”
張有志說:“朱校長請!”
張有起和朱賓一出門,李霞就叫開了。
“大哥,二哥,你們一整天沒上課,去哪兒了?”李霞是什麼事都要問到底的個性。
張磊現在也快三歲了,經常和李霞打打鬧鬧,雖然見了生人有點怕,可是在家裡可是小霸王。
“三姐,”張磊一臉怪樣子,學着李霞的調子,“大哥,二哥,你們一整天沒上課,去哪兒了?”
李霞說:“你再學姐姐,我就打你屁股。”
李霞說完就假裝真的要去打。張磊一下子就跑到白霜的後面,從後面伸出一個頭,說:“來呀,來呀,你抓不住我。”更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