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興停下車,單華軍立即上了車。
“叔,今天公安局找我去問了話,看情況,他們是懷疑我與放火案有關,叔,我好怕。”單華軍說。
管家興想:現在是向華軍說明真相的時候了,只有這樣,單華軍才能死心塌地跟自己在一起。
“華軍,你先不要急,”管家興邊發動車,邊說,“一是公安局只是懷疑,他們還沒有確切的證據,所以他們還沒有抓你,但是他們遲早是會調查出結果的,你必須在他們拿到證據前作出決定:你願意和我一起逃嗎?”
事到如今,還是先逃脫法律的制裁再說。
“叔,能往哪裡逃呢。”單華軍說。
“華軍,我們一起去國外。”管家興說。
“叔,我讓你放火燒工姑父的餐廳,目的就是能有機會讓洪海利和我好,就這樣走,我心不甘啊。”單華軍說。
“華軍,我明白,我冒死幫你,又爲的是什麼?是因爲我愛你,華軍,你知道嗎,放火燒你朱來店的那兩個人我讓人殺,現在不知道什麼原因,有人到公安局反映了,說是我公司的人殺的,現在公安局兩個偵察員正在我公司等我叫,要是叫他們拿住了證據,叔也是死罪一條。叔爲了你,作出了違法的事,到如今你還想着洪海利,叔不如死在你面前算了。”管家興說着流出了眼淚。
這也時發自己真心的眼淚啊!
單華軍說:“叔,好,我跟你走。可是出國,我了明白,要辦護照,手續很麻煩的。說不定手續還沒有辦好,就被公安局抓了。還有,我爸爸不會讓我出國的。”
管家興說:“華軍,這些都不是問題,只要你死心跟着我,我都會想辦法的,你爸媽那邊,就說你想出國上學,而我能幫你,相信你爸媽一定會同意。”
單華軍說:“事到如今,也沒什麼辦法,叔,我跟着你,可是你要答應我三件事。”
管家興說:“多少件事都依你。”
單華軍說:“一,以的你不再能碰其它的男人,女人也不可以。二,我爸媽養我這麼大,我就這麼跟你走了,我不孝,你得給我爸一筆錢。三,到了國外,我要上最好的學校。”
管家興說:“我說什麼呢,原來就這些,你放心,這次出國,我公司也不開了,全心全意地爲你一個。”
單華軍說:“好,叔,一切聽你的。”
管家興說:“那就這樣,你在學校好好上學,就象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公安局要是再找你,你能說的就說,不能說的一定不能說,你懂的。你自己出租車回校,我怕公安的會在你們學校已布有眼線。”
單華軍說:“我明白,叔。你儘快辦好事情。”
管家興回到公司,範智仙,陸雙已坐在他的辦公室。
“兩位警官,不好意思,我在外面辦點事。讓你們久等了,阿超,給兩位泡茶。”管家興說。
範智仙說:“不用了,我們說正事吧。”
管家興說:“好。”
張能超出去了。
“有人舉報,你公司一個叫張能超的人殺了一個叫趙虎山的人。”範智仙。
管家興說:“我公司的人殺了人,這無緣無故的,我公司的人爲什麼會殺啊?舉報者有沒有說是爲什麼殺人嗎?”
範智仙說:“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們會查出來,既然有人舉報,我們當然是來查,請問張能超在嗎?”
管家興說:“我們公司並沒有一個叫張能超的人。”
範智仙說:“舉報者說得很清楚,說殺人者和被殺者都是你們公司的人。”
管家興說:“看來範偵察員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了。”
管家興從文件櫃裡拿出一個名冊,遞給範智仙。
“我公司人員名單,你看吧。”管家興說。
管家興開的外貿公司只是一個晃了,雖然表面上也有些進出口生意,但管家興主要是販賣毒品,爲他作事的人都是野狼幫的成員,大洋公司的名冊上只有二十幾個人,而這二十幾個人根本不知道管家興還販賣毒品,他們只知道管家興做的是正當的外貿生意。
範智仙看了看名冊,是沒有張能超和趙虎山這兩個人。
“好,我們會做進一步的調查的。管經理,打擾之處,請見諒。”
管家興說:“沒事,作爲公民,我有義務協助你們調查。”
範智仙說:“我們告辭。”
管家興說:“我送你們。”
範智仙他們一走,管家興立即打電話給張能超。
張能超立即就來了。
“阿超,有人舉報你殺了人。”管家興說。
“不可能啊,趙虎山和雷清明死了,是千真萬確的,他們的死除了阿纔等幾個弟兄外,誰也不知道啊。我送錢給趙虎和雷清明的妻子時,說是他們出差了,可以要半年纔回來,他們接了錢,還千恩萬謝的,他們兩個的死應該不會有人知道。阿才也說了,他們連夜把趙虎山和雷清山弄到山上去埋了。”
張能超說。
“阿超,任何情況都有,要是阿纔不忠呢,要是另外的兄弟不忠呢,不管怎麼樣,阿超,a縣你是不能再呆了,你逃吧,到哪裡去都行。我給你一筆錢,你帶着你的家人走吧。”管家興說。
張能超說:“不,興哥,我跟你這麼多年,我不走。”
管家興說:“阿超,我明白,我也捨不得你,不然的話,我也會殺你滅口的,走吧,到一個地方,通過關係換一種身份,好好生活,我給你的錢你一輩子不工作也花不完。”
張能超跪下給管家興叩頭,說:“多謝興哥。”
管家興說:“我也得走了。這公司也得散了。阿超,但願我們還有機會見面。”
管家興扶起張能超,說:“我讓財務給你的打錢,你立即就動身。”
張能超揮淚走了。
再說範智仙和陸雙回到局裡,就和李興達一起分析情況。
範智仙說:“我看了管家興單位的花名冊,大洋公司的確沒有叫張能超和趙虎山的人。難道趙虎山的妻子江琴說是是假的。”
李大興說:“其實江琴說的不假。管家興開的公司表面上正規的外貿公司,暗地裡作的是毒品生意,而爲他作毒品生意的人都是野狼幫的人,他們的名單怎麼會出現在大洋公司的花名冊上呢?”
陸雙說:“那我們去大洋公司調查豈不是打草驚蛇?”
“是有點,不過,正好給管家興一個警告,另外我們正好要注意一下,管家興下一叔會採取什麼行動。”
範智仙說:“那江琴,我們還要不要留在局裡?”
李大興說:“讓她回去吧,不過,近段時間,要派人保護趙虎山家屬安全。”
範智仙和陸雙一起說:“是,科長。”
陸雙開車送江琴回家。
“大嫂,你說你丈夫是被人殺的,你信嗎?”陸雙故意問。
江琴說:“今天一大早,一個叫阿才的的人給我送來一筆錢,說:‘你男人虎山爲大洋公司出差,要半年才能回來,因爲事出倉促,沒有能回家和你說一聲,老闆叫我來說一下,順便把幾個月的工資給你送來,這是工資單,你籤一下。’我當時信以爲真,一下子拿了那麼好幾萬塊,我當時很高興呢,可是,過了一會兒,郵差送了一封信來,的拆工一看,上面寫着:你丈夫已死,是被一個叫張能超的殺死的。具體死因我不能說,你去公安局報案吧。”
江琴說:“今天一大早,一個叫阿才的的人給我送來一筆錢,說:‘你男人虎山爲大洋公司出差,要半年才能回來,因爲事出倉促,沒有能回家和你說一聲,老闆叫我來說一下,順便把幾個月的工資給你送來,這是工資單,你籤一下。’我當時信以爲真,一下子拿了那麼好幾萬塊,我當時很高興呢,可是,過了一會兒,郵差送了一封信來,我拆開一看,上面寫着:你丈夫已死,是被一個叫張能超的人殺死的。具體死因我不能說,你去公安局報案吧。我真搞不清我男人到底是被殺了,還是爲單位出差了。”
陸雙說:“大嫂,我們今天去那個阿才說的大洋公司調查過,那個公司根本沒有趙虎山這個人,你丈夫很可能是被人害了,你丈夫是不是在大洋公司上班,你不知道嗎?”
江琴說:“每個月月底他都只將工資拿給我,其它的問什麼也不說,實在是問急了,他便說:‘你這個娘們,問那麼大幹什麼,有錢花就行了。’我以後就問得少,反正一家人的生活也還能過得去。”
陸雙說:“你有幾個孩子,有老人嗎?”
江琴說:“兩個孩子,還有一個婆婆。”
陸雙說:“近一段時間,你們一家人儘量少外出,我們會派人保護你們的。”
汪琴說:“要是虎山真的不在了,我們活着也沒什麼意思,我一個婦道人家,上有老,下有小,怎麼辦啊?”
陸雙說:“等這案子結了後,再想辦法吧,天無絕人之路。”
不一會兒,江琴到家了。
“大嫂,你這些天儘量不要外出,我留一個電話號碼給你,實在有什麼大事,你打電話給我,”陸雙說着,拿一張名片給江琴,“這上面有我的電話。”
江琴說:“謝謝你,陸警官。”
陸雙說:“不用客氣。”
管家興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兒,他得想好詳細的出逃計劃。
一、首先是要辦出國護照。這可有點難,在這個風頭上,護照申請公安局會不會卡?不過,自己是正兒八經的外貿公司經理,野狼幫的是自己所創,可是幫裡的人都是暗中工作的,與大洋公司沒有任何關係,阿超出消失了,諒公安局也不敢卡自己。想到這裡,管家興立即給c市的宮本三郎打電話。
“三郎,”電話通了後,管家興說,“現在說話方便嗎?”更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