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月明按住聽筒,說:“李科長,有人要見你。”
李興達說:“讓他進來。”
向月明繼續接電話,“讓他進來。”
來人是謝作全。
“請坐下說話。”李興達看來了,身體骨瘦如材,眼睛也沒有神采,象是一個病人一樣,不過也顯得精幹,額上青筋突起,象是練過功夫一樣。
“謝謝!”謝作全說。
“你有什麼事嗎?”李興達說。
謝作全說:“我叫謝作全,我是來自首的。”
李興達說:“自首,你做什麼犯法的事了?”
謝作全說:“我殺了。”
李興達說:“殺人可是要償命的,可不要隨便亂說。”
“我真的殺人了。”謝作全說。
李興達說:“那你說說,你殺了誰,你爲什麼要殺他們,又是怎麼樣殺人的?”
“請坐下說話。”李興達看來人,身體骨瘦如材,眼睛也沒有神采,象是一個病人一樣,不過也顯得精幹,額上青筋突起,象是練過功夫一樣。
謝作全說:“你們也看得出,我其實患有肺病,長年沒有工作,靠我妻子賣菜維持一家人的生活,作爲男人我當然感到很難爲情,我有兩個朋友,也不能算是朋友,就是以前認識的夥伴,我年輕時賺了些錢,他們就找我借了好幾萬塊,現在我沒有工作,就想他們還我這筆錢,可是他們一拖再拖,爲這事,我們還吵過好幾次,可是他倆還是不還錢,於是我就動了殺心,一天晚上,我打電話給他們,說好久不見,一起喝喝酒,他們答應了,於是我們就在他們住的地方見面了,我事先是有準備的,我帶了砒霜。”
李興達說:“等等,你說的兩個人叫什麼名字?”
謝作全說:“一個趙虎山,她妻子叫江琴,一個叫雷清明她妻子叫馮麗。我們在一幢大樓的二樓見了面,我也沒有提還錢的事,就一起喝酒,這兩個都是酒鬼,但酒量也都不是很好,我趁他們沒注意,就在酒裡放了砒霜,他們當時就死了,事後,我很害怕,我找了一人叫阿才的朋友安葬了他們,他們倆死了後,我整天提心吊膽,坐臥不安,其實他們就欠我幾萬塊,而且他們也不是很壞的人,我毒死了他們,叫他們的家人怎麼活啊,我良心不安,於是就來自首。”
李興達說:“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你就是故意殺人,是要償命的。”
謝作全說:“我當然知道,可是我整天提心吊膽,還不如接受法律的制裁。”
李興達說:“我們會覈實情況,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月明,叫人帶下去先關起來。”
向月明說:“是,李科長。”
謝作全被帶走了,陸雙說:“李科長,這情況有點不對啊,你看看,這前腳朱來撤案剛走,謝作全又來自首,而且說的情況也好象不是假的,有名有姓,和江琴說的差不多,難道這中間有人在操縱?”
範智仙說:“不排除這種可能,而且這個人看來能量也不小,朱來寧可自己承擔損失機而撤案,謝作全不要命自首。”
李興達說:“這個案子,我們要查下去,不過,暫時不要急,我們先看事態會怎麼發展。據我猜想,這個幕後人不是管家興就與管家興有關聯的人,朱來和謝作全這樣做,要麼是受威脅,要麼是受了好處,這不管是威脅,還是施以好處,這一點,管家興都有可能做到。接下來,我們要嚴密監視管家興的動態,以及實驗中學那邊的反應,但沒有我的命不要隨便抓人。”
大家一齊說:“是。”
朱來回到家裡,單英子纔起來。
“英子,你收拾下,我去房東那邊看看,要是事情辦好的話,下午我們就動身去c市。”
單英子說:“好的。”
朱來來到了房東的家裡,這房東是一個50來歲的男人,叫宋寧德,妻子去世了,有一個兒在國外工作。
“宋先生,想必你也知道了,房子的事……”朱來說。
宋寧德打斷了朱來的話,說:“朱老弟,不要說了,保險公司要賠付的,只是好好的房子沒了,可惜啊。”
朱來說:“宋先生,你說吧,除了保險公司賠付的部分外還差多少,我補給你。”
宋寧德說:“我一個老頭子,要那麼錢幹什麼?我有一件事求你。”
朱來說:“宋先生你請說。”
宋寧德說:“你上次說你也是在英國留學的吧?”
朱來說:“是的。我是在英國劍橋大學唸經濟學的。”
宋寧德說:“我兒子也在英國,他經常寫信回來,可是我回信總是被打回來,打電話有些話又不好說。”
朱來說:“我明白了,一定是你英文地址寫錯了。這樣吧,你把你兒子寫的信拿給我看看。”
宋寧德拿出信,朱來一看,果然是寫錯了。便說:“宋先生,這好辦,你多拿些信封來,我將信封上的地址寫好,以後,你只要寫內容,放在信封裡寄出去就行。”
朱來一口氣寫好20多個信。
“張先生,這夠你一年用的,以後如果還要用的話,你拿其中一個信封到郵局叫工作人員幫你就行。”朱來說。
宋寧德說:“謝謝你。”
朱來說:“不用客氣,只是舉手之勞。宋先生,那我先走了。”
宋寧德說:“我送你。”
朱來沒想到,這宋寧德這樣通情達理,不過,他也是有求於已。這留洋,也是一種無形的資本啊,這宋寧德要是開口要個三五萬的,也得給啊。
“朱來,”單英子聽了朱來的敘述後,說,“沒想到,這世上還是好人多,我原以爲這宋先生會好好敲我們一筆,沒想到他竟分文不要。”
“我幫他寫了20幾個寄往國外的信封呢。不過,宋先生人也真是挺好的,再說,他要那麼錢也沒有用啊,兒子在國外,他一個人生活,錢多了也用不了。”
“對了,朱來,這宋先生爲什麼不去他兒子那邊啊。”
朱來說:“英子,你不知道,上了年紀的人,想的是落葉歸根,而且英國的天氣,你是不知道,每天都有霧,有時特別冷,不適合住的。”
單英子說:“好,事情都辦好了,你和大哥聯繫下,我們下午就去坐車。”
朱來說:“你懷着孩子,坐車不要緊吧。”
單英子說:“應該沒事吧,反正就一兩個小時。”
朱來說:“我這就打電話。”
也許是昨天晚上折騰得太厲害,管家興和單華軍第二天早上11點多才醒來。
管家興先醒。
“華軍,快醒醒!”管家興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急忙喊單華軍。
單華軍翻了個身,說:“叔,我困呢。”
管家興則是急於去單華軍的家鄉二程鎮,“你這個小壞蛋,晚上拼命折騰你叔,早上,不,現在是上午了,不起,快點,太陽都曬屁股了。”
管家興說完臉貼緊單華軍的屁股,動情的舔了起來。
這是最撩人的舉動,單華軍哪裡忍得全,側個身子,抱住管家興就狂吻,兩個又……
完事後,管家興說:“你這個壞蛋,這麼狂野,可是真的,叔很開心,很幸福。我的小乖,我真的起不來了。”
單華軍說:“早知道我們這樣開心,這樣幸福,又何必去惹海利呢?”
管家興將單華軍摟在懷裡,說:“不,有了那個經歷,你會更加珍惜叔,不是嗎?”
單華軍說:“可是我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也不知道姑媽會不會和爸媽提起這事。”
管家興想:自己給了他200萬,朱來和單英子大可以到c市去開創新的事業,這場縱火案,表面上他是受害者,其實他是最大的受益者。
“華軍,不會說的。”管家興說。
“你怎麼知道不會,哪一天,我姑媽見到了我爸媽,一定會說的。”單華軍說。
“傻孩子,你以爲大人都是你這個想法啊,你爸就你這一個孩子,你姑媽知道你爸寵你,纔不會說呢。”管家興說。
“叔,我有件事,不明白,爲什麼你弄我,我覺得特別舒服,而且,你弄得的時候,如果時間久了,我前面也會出來,還很爽的那種感覺。”單華軍說,“還有,我有時也想弄你,但大部分時間我都想你弄我。”單華軍說。
管家興又摟了摟單華軍,說:“華軍,你還小,有些事你還不懂,這任何事情都有它自身的規律,在我們這個圈內,從性角色來說,人分三種,一是純攻方,就是人們常說的‘1’,這種性取向的人只喜歡弄別人,不喜歡別人弄自己;二是純受方,就是人們說的‘0’,這種性取向的人,則相反,不喜歡弄別人,而是喜歡別人弄自己;三是兼具攻愛的人,就是人們說的‘0.5’,這種人也就是既想作攻方,也想作受方,象你我就是這種0.5型的人,不過這種人又是有區別的,象你,雖然兩者都喜歡,但大多時候喜歡我弄你,就是0.5偏0的那種性取向,而我則是0.5偏1的那種取向,遇到強勢1,如果他每次都能讓我前面出來,我就是作0的情況。相反,如果遇到純0的人,我就自然成了1。如果作1的人不能讓人家前面出來,就只有一個辦法,就是相互擼管了。”更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