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利,已是騎虎難下,我對不起你,可是我真的很愛你,想你,我忍了一個月了,你就成全我一次吧,我會給你錢的。”金超良說。
“你以爲錢就是能買一切吧,我恨你。”洪海利儘管如此說,可是他並沒有動,一時他此時根本動了,二是,金超良壓在他身上,他有一種快感,而他下面也有一種充實感,生理上有快活和心理上的內疚,使洪海利無法平衡,他哭了。
金超良見洪海利沒有反抗,只是哭,便用手抱住洪海利的脖子,這樣好用力,他猛地動作起來。
快感夾着痛苦,夾着心痛,夾着愛恨情感,使洪海利發出無法形容的怪叫。
金超良完事了,洪海利仍在哭泣。
“對不起,海利,我不是人,我是禽獸,可是我真的是愛上了你。”
洪海利沒有說話,他快速地穿好衣服,衝出了門。
洪海利下身還在疼痛,金超良那xx太big了,用力又猛,可不象張大興那樣溫柔和體貼,就是要入駐,也是小心地,慢慢地,根本不痛,可是這金超良他媽的,象野獸,象瘋子一樣,可是他孃的,也真爽!
洪海利覺得對不起張大興,他發瘋地往小區門跑去。
出了門,是大街,街上行人還很多,車輛也不少,洪海利想攔一輛出租車,可是沒有。正焦急之時,他發現張有志的車開來了。
車停在洪海利身邊,張大興忙下車,說:“海利,快上車,怎麼,你哭過了,出了什麼事?”
洪海利說:“哥,回家再說。”
上了車,洪海利說:“爸,對不起,晚上還讓你出來接我。”
張有志說:“說什麼呢,爸不關心你還關心誰啊?”
洪海利心一酸,忍不住哭了起來。
“海利,怎麼了?”張有志說。
“爸,沒事,我累了。”洪海利說。
只有張大興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他將洪利摟在懷裡,眼淚也流了出來。
“回家洗個澡,早點睡。”張有志說。
洗好澡,張大興等洪海利躺下後,翻過海利的身子,扒開一看。肛門處紅紅的,還有血滲出。
“這個狗日的金超良,不是他媽人養的。”張大興怒道。
“哥,我等他回來,準備回家,沒想到倒在沙發上睡着了,他好象的喝了酒,回來,強暴了我,我醒來時,他已壓在我身上,他力氣太大,我掙不脫。哥,我對不起你,我該死。”
張大興說:“海利,不怪你。明天我們去找他,我們都不幹了。”
“哥,可是我們需要錢啊。”洪海利說。
“海利,哥哥就是去賣血,也會讓你念完書的。”張大興說。
“嗯,哥,我身體已不乾淨了,你還愛我嗎?”洪海利說。
“說什麼呢,我愛的是你這個人,是你的心。哥不會計較的。”
洪海利抱住張大興,說:“哥,謝謝你。”
“睡吧,明天就去辭掉工作。”
半夜,洪海利醒了,他是被惡夢驚醒的。
“海利,你怎麼了?”張大興忙起來,“是不是我抱你太緊。”
洪海利說:“不是,哥,我做惡夢了,我夢見金。”
張大興說:“海利,不要提那個剮千刀的,明天我們就去找他算帳。對,海利,你想喝水嗎?”
洪海利說:“嗯。”
張大興去客廳倒水,張有志也起來了。
“大興,海利沒事吧。”張有志問。
“沒事,爸,你睡去吧,海利只是想喝水。”張大興說,聲音挺大,他是想讓洪海利聽見,因爲張大興的鞋子還在洪海利牀邊。要是張有志進去一看,這兩個人睡一牀的事不就露餡了嗎?
洪海利忙起來,將張大興的鞋子拿起來,放在張大興的牀邊,並將張大興牀的的被子掀開,裝成是張大興剛起牀的樣子。
可是張有志並沒有去他們房間,他只是起來去衛生間。
“呵,喝了水早點睡,我看海利這些日子也夠累的。”張有志說。
“爸,我知道。”
張大興“侍候”洪海利喝完水。
“海利,睡吧,好好睡一覺,明天就什麼也沒有。”張大興說。
洪海利頭倒在和張大興懷裡,輕輕的哭泣。
“海利,你怎麼了?你又哭了。”張大興說。
“哥,我們相愛這麼多年,也只有我弄過你幾次,你還沒有弄過我,如今我第一次給讓那狗日佔有了,我對不起你啊,哥。”洪海利說。
“海利,可不怪你,怪那狗日的。”張大興說。
“哥,我想你現在弄我。”
“不,海利,你後面剛被弄過,還有血呢,再說,我不想弄你。”
“哥,你嫌棄我嗎?”
“不不不,海利,不是的,我也不懂,就是想被你弄,而不想弄你。”
“哥,你沒騙我?”
“哥怎麼會騙你呢?海利,我們睡吧,啊!”
“好吧。”
第二天下午,課外活動。
張大興說:“海利,我們去找金超良討公道。”
洪海利說:“好。”
張大興說:“我們去將小磊接過來,再對付他。”
洪海利說:“這樣不好吧。孩子沒有罪啊。”
張大興笑了笑,說:“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孩子的,只是作爲要挾,到時好談條件。”
洪海利說:“哥,把我們工資討回來就行了,我可不想和他多說話。”
張大興說:“工資是我們應得的,當然是討回,我們還他他付精神損失費,身體傷害費。”
洪海利說:“哥,他會給嗎?”
張大興說:“他敢不給,我有辦法收拾他。”
洪海利說:“哥,算了吧,不要太過份。”
張大興說:“你別管。我來處理。”
到了幼兒園,金小磊正在等呢。
“哥哥,”金小磊老遠就喊,“哥,你又來遲了。”
洪海利去抱起金小磊,說:“啊,對不起,哥哥今天的點事,和老師說再見。”
“老師再見!”
出了幼兒園,張大興說:“小磊,哥哥帶你去吃肯德雞,好嗎?”
金小磊說:“好啊,好啊!”
三個到了棒棒肯德雞店,叫了幾份肯德雞。
金小磊津津有味地吃着,張大興去店裡打電話。
“這位姐姐,我能打一個電話嗎?”張大興說。
服務員看了看張大興,比自己了小不了多少,叫自己姐姐,心裡當然受用。
“打吧。”服務員說。
張大興拔了金超良的手機,手機立即就通了。
“你好,我是金超良。”金超良說。
“金老闆,你好,我是張大興。”張大興說。
“是大興啊,我正要找你呢,你爲什麼不來上班?”金超良說。
張大興說:“我們現在在棒棒肯德雞店,你過來吧,我有事找你。”
金超良說:“我現在店裡正忙呢。”
張大興說:“那作先忙,小磊正在這裡吃肯德雞呢,我們等你。”
金超良說:“小磊和你在一起?好,我馬上來。”
張大興掛了電話,回來對張大興說:“這狗日的,不是我說小磊在這裡,他還不會來呢?”
洪海利說:“他答應來了?”
張大興說:“他敢不來,我們就帶着小磊躲起來。”
不到20分鐘,金超良就來了。
“金老闆,先請座。”張大興說。
“有什麼事,說吧?”金超良說,“你們將小磊帶到這裡算什麼?”
張大興說:“金老闆,你不要裝糊塗,昨晚你對我弟弟做了什麼,要我明說嗎?”
金超良說:“我沒做什麼啊?”
洪海利說:“你強暴了我。”
金超良說:“有誰能作證啊?”
張大興說:“金老闆,我知道你會來這一招,我已給小磊吃了藥,你不承認我也不怕,看是你孩子的命重要,還是你。”
金超良說:“你不怕我去告你?”
張大興說:“也沒有誰證明我給小磊小了藥啊。”
金超良說:“我果然沒看錯,你是個了不得的孩子,說吧,要怎麼樣?”
張大興說:“你強暴我弟弟,我們也不想爲你工作了。”
金超良:“我喝酒了,一時糊塗,你們還是在我這裡工作吧,我保證以後不會這樣。”
張大興說:“這話你已是第二次說了,你以爲我們還相信你嗎?金老闆,答應我們的條件,這事就當沒發生,要不然,我們會讓你名聲掃地,你知道我還有一個弟叫張磊,他是幹什麼的嗎?他是水晶道長的徒弟,可不是吃素的。”
金超良說:“大興,我也不是嚇大的,不過,我有錯在先,對海利確實有點過分,但我確實是喜歡海利,這樣啊,我給你們一筆錢,這事就算了了,以後我也不再做這種事。”
張大興說:“我們不會相信你的。你打算給多少錢?”
金超良說:“三萬元。”
張大興說:“你打發叫化子吧,光我弟的身體傷害,就不只這麼多錢。”
金超良說:“你說多少嘛?”
張大興說:“10萬,一分都不能少,不然,我們會讓你身敗名裂。”
金超良說:“好吧,我是看在愛的份上,我也明白,你愛海利,是不是?我們這種人,愛一個人不容易,我希望你以後好好對海利,我籤一張現金支票給你們。到銀行提再或轉存都可以。”
金超良將支票給張大興,說:“其實我知道你們沒有給小磊下什麼藥,把小磊給我,你們走吧。”
張大興說:“海利,我們走。”
回去的路上,洪海利說:“哥,這筆錢交給爸,讓媽以後也不用再去工作了。你沒聽爸到的談話吧,媽那個老闆叫汪什麼的,是個色鬼,怕是對媽心存不軌。”
張大興說:“海利,這筆錢不能讓爸媽知道,一是,他們問起來,我們怎麼說?說是作身體的傷害費嗎?不行。再說,你爸媽身體也不好,得留給他們用。明天,我去存到你卡上。給你留着。”
洪海利說:“哥,謝謝你。”
張大興說:“說什麼呢,我們是親兄弟啊。回家吧。”
李霞有題卡住了,見張大興和洪海利回來,便說:“哥,二哥,我有道題做不來,你教教我。”更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