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知道,如果沒有他的話,就沒有自己。
謝雨願意用命來維護老頭子苟延殘喘的餘年。反過來,謝雨完全相信,老頭子也會毫不吝嗇的用他的命來維護自己。就如同大師兄說的那樣:老頭子即是他們的再生父母,也是講義氣的兄弟,不管是爲父母,還是爲兄弟,都應該兩肋插刀。
謝雨相信,即便拿刀架在脖子上,留下來的師兄姐妹也不會將老頭子的地址說出去。就算是死,頂多碗口大的疤,山裡的人多的沒有,血性少不了。
老頭子晚年過的較尋常人來說,雖然逍遙自在,不過卻悲苦萬分,這倒不是因爲謝雨這個妖孽弟子採花採到小師孃身上,而是因爲他心中有一件苦事,一件一輩子他都不會原諒自己的苦事!老頭子對弟子是刀子嘴豆腐心,但對於自己的事情,則相當的隱忍,是那種能夠咬斷舌根連肉帶血吞進肚子裡的人。謝雨曾經多次的聽到老頭子一個人在茅屋之中默默的哭泣,只是因爲那件事,那件註定會讓他僅有的幾年痛不欲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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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喝水!”謝雨將兩大玻璃杯水遞到了客廳的桌子上,兩個小美女如今看到水,宛如看到了鶴頂紅一般。
“你們體內還有點殘毒,還得喝!”
謝雨像侍奉老頭子喝藥一般,命令性的口氣說道,每當這個時候,老頭子都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謝雨,然後冷哼的問了一句“下毒了吧?”謝雨便是回答道:對,下毒了,早就想毒死你了。“滾犢子!”老頭子咒罵一句,揚起桌上的碗,一飲而盡。
不過伺候兩個妮子,似乎比老頭子還難,聽到謝雨的話,兩個丫頭沒有絲毫的反應,尉遲冰冰也罕見的拿起了郭初瑤的專利品,拳壇雜誌,不認真的翻着。
謝雨知道,上次的事情,對於兩個純潔的女孩來說,還有陰影。兩個女孩一不說話,家裡便冷冷清清的,讓謝雨很不自在,感覺自己剛被人強抱過一般心肌梗塞。
“明天我去買點東西回來,咱們三人開個小PARTY怎麼樣?”靈機一動,謝雨興奮的語氣說道。本以爲這樣可以引起兒女的注意,不過讓謝雨失望的是,二女只是擡頭瞟了一眼謝雨,似乎並沒有很高的熱情。便再次的翻騰着手中的雜誌。
這樣的情景又說過了兩天,期間方丹秋打來了電話詢問二女的情況,尉遲南和雪宜隔兩天就會來觀望一次。
是金子總會發光,是活潑的女孩總會歡笑。大約在這件事情過了十天之後,二女低落的情緒終於消除殆盡,取而代之的又是瘋子一般的喧鬧互打。
“死得好!”
謝雨揮汗如雨的坐着仰臥起坐,突然之間聽到了一聲嘹亮痛快的大喊,這個聲音是郭初瑤那甜美的童音發出的,便是頗有興趣的走了出來。
“誰死的好呀?”謝雨問道。
“是那害我們的三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