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雲陽盪漾之極的笑容,藍衣女子哪還不明白秦雲陽的意圖,不由越發的驚恐,此時她只覺得秦雲陽的笑容猶如地獄而來的惡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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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要害怕,大爺會好好疼你的。”秦雲陽輕輕搓着手掌,臉上的笑容不減。
藍衣女子牙關輕顫,說道:“前輩,小女子若是有什麼冒犯前輩的地方,還望前輩不要怪罪,小女子是有夫家的人。”
秦雲陽雙眉一掀,道:“我管你有沒有夫家,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怨不得別人,你修爲低微,我翻手之間就可以滅了你,但大爺是採花……呃,惜花之人,你今天如果伺候的大爺高興了,那大爺就放了你,不過要是大爺我不高興的話,哼哼。”
聽着秦雲陽充滿威脅的話語,藍衣女子欲哭無淚,她今天只不過想要借秦雲陽的房間躲上一躲而已,哪會想到會遇到一頭餓狼,早知道如此,就是打死自己,自己也絕不踏進這狼窩一步。
“前輩,你聽我說。”藍衣女子似乎想到了什麼。
秦雲陽眉頭一皺,不悅道:“有什麼話就快說,大爺的時間很寶貴的。”
藍衣女子道:“前輩,你要我做什麼你才肯放過我?”
秦雲陽哈哈一笑,道:“別胡思亂想了,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我怎麼可能放過你,再說,大爺好久也沒有享受享受了。”秦雲陽此刻完全一副老嫖客的嘴臉。
“救命,救命,救命呀……”一陣淒厲的呼救聲從藍衣女子口中傳出,聲音之洪亮,震的秦雲陽耳膜都有些發疼。
秦雲陽被藍衣女子這突如其來的一招弄得有些發矇,一把捂住了藍衣女子的嘴巴,惡狠狠的道:“叫什麼叫,你再叫,信不信大爺扒光你的衣服。”
藍衣女子聽到秦雲陽要扒光自己的衣服,一時間只嚇得臉色蒼白,花容失色。
秦雲陽見藍衣女子如此驚恐,笑道:“乖,不要害怕,我會……”
“嘭”的一聲,秦雲陽的房門又被推開了。
看着被推開的房門,秦雲陽有些惱怒,怎麼這些人老是喜歡不敲門就闖進來,難道真當自己這裡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麼。
走進房門的是一位長相俊秀的青年男子,青年男子一身青衫,相貌出塵,不過此時青年男子的臉上卻滿是焦急之色。
“你是何人?爲何無故闖進我的房間?”秦雲陽盯着青年男子冷冷問道。
青年男子看了一眼秦雲陽,轉頭四望,發現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藍衣女子,青年男子見狀大急,一個箭步衝到了藍衣女子的面前,兩隻手一把按住藍衣女子的肩膀,口中道:“寒荷,你怎麼了?”
不待藍衣女子答話,秦雲陽冷冷道:“她私自闖進我的房間,被我禁錮住了,你也私自闖進我的房間,你說,我要不要禁錮你?”
青年男子看着秦雲陽,只覺眼前這名青年委實有些高深莫測,有些驚惶道:“前輩,不知寒荷哪裡得罪前輩了,還望前輩不要怪罪。”
“哼,不要怪罪。”秦雲陽冷哼一聲,說道:“我說了,她私自闖進我的房間,如此不知禮數,我只不過要略施薄懲罷了。”
“略施薄懲!”想到秦雲陽剛纔那副下流的嘴臉,藍衣女子覺得秦雲陽能無恥到這個地步,臉皮一定比他的修爲要深厚。
青年男子試了半天,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解除秦雲陽給藍衣女子下的禁錮,心中不由大急。
秦雲陽平靜的看着眼前這一切,笑道:“不要白忙活了,以你的修爲根本不可能解除得了我的禁錮。”
青年男子知道自己確實無法解除這禁錮,央求道:“前輩,還望您解除寒荷的禁錮,晚輩感激不盡。”
“好好好……”秦雲陽連說了幾聲好之後,右手食指與中指併攏,對着青年男子一指,又是一道細長的白線將青年男子給纏繞住了。
就在那道細長的白線纏住自己之時,青年男子發現自己也不能動彈了。
“前輩,手下留情。”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藍衣女子此時急了。
秦雲陽對藍衣女子笑道:“我也只是將他禁錮,又不會要他的命,你着急個什麼!”
藍衣女子聽到秦雲陽不會傷害青年男子,心下略安。
“前輩,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還請明示。”青年男子雖然被禁錮住了,卻反而顯得一點也不慌張了。
秦雲陽見青年男子此刻竟變得如此鎮定,不由多看了青年男子兩眼,說道:“告訴我,你們究竟是誰?來這裡做什麼?”
“是不是我說了,前輩你就會放過我們?”青年男子對秦雲陽道。
秦雲陽道:“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麼,你要說便說,不說我也不強求。”
青年男子聞言看了一眼藍衣女子,見藍衣女子對自己輕輕點了點頭。青年男子會意,道:“前輩,我叫唐逸楓,這是我的……我的朋友林寒荷。”
“唐逸楓,林寒荷,嗯,名字倒是雅緻。”秦雲陽點了點頭。
唐逸楓繼續說道:“前輩,其實晚輩是一名煉器師,來此地只不過是想找一些煉器材料。”
“煉器師?”秦雲陽有些訝異。
要知道,在修仙界煉器師並不多,因爲煉器師與煉丹師一樣,雖然受人尊敬,但畢竟會耽誤修煉,而且煉丹煉器還需要極高的天賦,所以一般很少有修士願意踏上這條路的。
唐逸楓點頭道:“晚輩正是一名煉器師。”
“煉器師。”秦雲陽目光閃動,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過了半晌,秦雲陽轉頭看向林寒荷,問道:“那你又爲什麼要闖進我的房間?”
“我,我……”林寒荷一時張口結舌,不知要說些什麼。
唐逸楓見林寒荷如此,接過話道:“前輩請聽我說,這一切都是我不好,因爲我惹寒荷生氣,所以她纔要躲着我。”
秦雲陽擺了擺手,對唐逸楓道:“我也不追問你們的事了,你真的是一名煉器師?”
唐逸楓斬釘截鐵的說道:“不敢欺瞞前輩。”
秦雲陽道:“料你也不敢欺瞞我。”秦雲陽說完,看了看唐逸楓,又看了看林寒荷,似乎並沒有爲兩人解開禁錮的意思。
“給你們兩人一個選擇。”過了許久,秦雲陽才說道。
“什麼選擇?”唐逸楓與林寒荷異口同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