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宇走投無路的時候,他偶然發現腳下好像有一處隱密的法陣,正泄露出陣陣濃烈的靈氣。如果再這樣逃下去,可能下一刻就會被後面追捕的人抓到,還不如冒險躲到法陣之中,或許利用自己對於陣法的瞭解,還有可能躲過一劫。
到了此時,他已經顧不得其他,身形一閃,已經穿過從林的入口,來到法陣之內。
看着眼前空無一物,竟然是一片異常荒涼的樣子,林宇不禁暗暗吃驚,這個法陣顯露出的密林影像竟然可以騙過自己,看來應該是一處非常奇妙的陣法。
正當他想在仔細地查看一番之時,耳邊只聽得一聲冷哼,頭部突然一痛,已經一頭栽倒在地,失去了知覺。
一路追蹤,無功而返的司馬翔雲三人,此時已經不敢再過耽擱,不管二少爺司馬驚風的死是不是真的,他們都必須立即趕回司馬家族彙報此事。
現在有一件事情已經可以確定,那枚儲物戒肯定是二少爺司馬驚風的無疑。如果不是遇到異常緊急的情況,他斷然不會將自己的儲物戒丟棄的,非常有可能他已經遭遇到了不測。
此時,司馬家族的駐地中,司馬驚風正在大廳中來回的走動,神情顯得極爲不安和激動。
“去,將方圓數百里的範圍給我仔細地查找,發現任何嫌疑,馬上報告,一定要找到二少爺的蹤跡。”他向着門外侍候的家臣大聲命令道。
雖然二少爺司馬驚風一直窺視自己這個家主之位,但畢竟兩人仍是一母同胞,即便是有些隔閡,也不容得外人對他不利。現在他的儲物戒竟然被發現掉落在大山之中,極有可能已經遭遇到了意外。如果有人敢對他下此毒手的話,那下一刻就有可能到了自己的頭上。所以,無論如何也要將整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一個時辰之後,司馬翔雲三人終於回到司馬府中。
“總管,家主讓您回來之後立即去見他。”府門處的守衛見司馬翔雲回來,趕緊說道。
“恩,知道了。”司馬翔雲一邊答應着,一邊對身後的兩人說道:“你們兩個先回去等我的消息。一定要提高警惕,我好像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當司馬翔雲來到大廳之時,剛好看見司馬驚風氣急敗壞地將廳中的整張桌子掀翻。
“靠,竟然找到我們司馬家的頭上,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如果讓我知道是什麼人在背後搗鬼,我一定扒他的皮,抽他的筋,讓他生不如死。”
“家主,你先熄怒。此事也許並沒有咱們考慮的那麼嚴重。”司馬翔雲走進大廳小心地勸慰道。
衆所周知,司馬長空是一個性格暴躁的人,可能很小的一件事情就會讓他大動肝火,甚至是大打出手。如果不先讓他冷靜下來,也許這件事情就會在遺落大陸之上,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現在整個遺落大陸之上,只有司馬、歐陽和皇甫三個大的家族。三個家族之間,不但有着親密的合作關係,還存在着非常微妙的競爭關係。而且,更加有意思的事,司馬長空作爲現任司馬家族的家主,不但娶了歐陽家的大小姐,還娶了皇甫家的二小姐,一時之間,三個家族之間的關係就變得更加微妙了。
“翔雲你來了,你幫我分析分析,現在到底是怎麼一樣情況。”司馬長空重重地坐一張椅子上,對着司馬翔雲大聲說道。
“家主,我覺得此事到不宜太過聲張。”
“哦,爲什麼?”司馬長空一愣,有些不解地問道。
“家主,你看。現在只是發現了二少爺的儲物戒,如果貿然放出消息,結果二少爺過後又回來了,豈不是鬧出了大笑話。”
“那你的意思是…?”
“依我看,尋找二少爺的事情可以暗中進行,一旦發現什麼事情,咱們先不要打草驚蛇,而是採取暗中監視,等到時機成熟之時,在一舉拿下。”
“哦,你的意思是指她們…?”司馬長空並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爲此時司馬翔雲已經暗暗點頭。
半響之後,司馬長空從椅子上慢慢站了起來,臉上已經沒有了剛纔的衝動:“好吧,就依你的意思,你再以我的名義給他們下一道命令,要他們暗中行事。”說完,神色有些疲憊地走出大廳,緩緩地離去。
當林宇再次醒來的時候,他不禁爲自己的處境長長鬆了一口氣。雖然現在身體又被制住,一點兒也無法自由行動,但並卻沒有受到其他的傷害,相反的身體的修爲還好像有了一點兒進步。
他仔細觀察着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竟然是處在一處異常荒涼的空曠之地中。這裡除了靈氣顯得異常濃烈之處,彷彿已經再也沒有其他有生命的東西了。
就在他仍是有些驚奇地打量着四周的環境之時,只感覺身後不遠處,一道強大的氣息瞬間而至,發出一聲陰厲的冷笑:“小子,醒過來了。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司馬翔雲那個老小子追着你不放?”
“司馬翔雲?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這是哪裡,趕緊放開我!”林宇掙扎着說道。
“哼,在我這裡還敢玩花樣。信不信我一刀滅了你?”話音未落,一把黑色長刀,已經架在了林宇的脖子之上。
“不,我真的不知道你說得是什麼?”林宇心中一驚,裝作異常害怕的樣子。
“哼,你告訴我,爲什麼有人追你?”
“我真的不知道啊!”林宇帶着哭音喊道:“我就從山裡經過,他們就一直在後面追我,我好害怕啊!”
看着林宇那異常害怕的樣子,又知道他只不過是元嬰中期左右的修爲,皇甫剛也不禁十分的奇怪:“如此一個修爲低下的修士,怎麼可能要司馬翔雲之流的高手來追捕呢?難道是他們搞錯了,或者是此人故意隱瞞着什麼不成?”
不過,仔細的探查了半天之後,他的臉上終於露出十分放心的表情。即便是再會隱藏的人,也不可能逃過自己的探查,此人絕對是元嬰期的修爲無疑。
雖然以他的年輕,這樣的修爲有些可疑,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也許此人只一個特例而已。以他這樣的修爲,是斷然不可能掀起什麼事端的。
想到這,他的臉上露出異常陰邪的笑容,向着已經被制住的林宇,緩緩蹲了下去……
(評書論文活動,已經結束了。如果明天時間充裕的話,會處理後續的事情。還請朋友們推薦收藏支持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