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馳在巫族和十二祖巫商議,人族現正是發展生產和發展實力的時候,怎可不顧萬千族人感覺而自己成婚?便與祖巫們定於百年後,再娶后土過門,得到了十二祖巫的認同和讚揚。
王馳和衆祖巫告辭,后土相送,兩人來到后土部族外面的一條大河旁。
自王馳走出祖巫殿時,便感覺到現在天機混亂,半點掐算不了,便覺得有些不妥,但到底是那裡不妥,王馳卻是一點也沒有頭緒。
王馳拉着后土的手,輕撫着后土的臉頰,柔聲道:“后土姐姐,現在天機混亂,情形無法預料,姐姐儘量不要外出,以免惹上因果。就在族中修練,靜待百年之後的婚期可好?”
“嗯!”后土被王馳輕撫臉頰,臉色紅潤,聽得王馳的話後,應了一聲,便投入了王馳的懷中。
終於可以算是改變了后土的命運,后土只要嫁入人族,不說是否能漲巫族氣運,但至少對后土和后土部落卻是有好處的。只是不知千年後的巫妖再次大戰會是怎樣?
王馳伸出右手,將后土的臉從懷中擡起,看着后土眼中深情中又略帶羞澀的眼神和那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一樣的臉頰,卻是再也忍不住向後土的嘴脣上吻去。
初吻是笨拙的,卻也是最爲甜蜜的。
上一世王馳早就不是處男,但這一世活了一百多年,卻仍是處男,雖也算是初吻,但吻技略有生疏,卻也功力尤在。而後土雖活了億萬年,但男女之事卻是第一次,是正宗初吻。
這一吻,卻是讓王馳落下淚來,后土的欲拒還迎和羞澀生澀之感,以及抖動的身體,皆是讓王馳感覺到,人生最讓人難忘的事,莫過於親吻自己的愛人。
這一吻,持續一刻時辰之久,但在兩人看來,卻是過了億萬年般,讓人難忘,讓人回味無窮。
“后土姐姐,我要回人族去了,你一定要記住,靜待百年婚期,不要外出。”王馳又在後土的額頭上輕吻一下道。
“我會的,我會等着你的。”后土的羞澀之情早已在那一吻中散的無影無蹤,剩下的就只有臉上的關愛之情與眼中深深的眷戀和不捨。
王馳聽得后土的話,也是一陣不捨與感動,將后土緊緊的摟進懷裡,肆意的聞着后土發間身上散出來的女兒香,最終卻是又輕輕的對着后土的嘴脣一吻,深深的看了一眼后土,便轉身往人族之在走去。
他卻不知,在他轉過身離去的那一刻,后土卻是再也忍不住的眼淚直流,直到王馳走得遠了,才無意識地跌坐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大哭的后土也不知道,在小河旁邊的樹林中,也有一對美麗的眼睛在流着眼淚,可能沒有後土流的那麼放肆,卻是可能比后土流出的眼淚更傷感。
王馳吻別后土後,回到人族之地,一路上從人族的各個村子慢慢的走過來,有時候也會幫一些村民族人們幹些活,有時候指點一些族人們修練上的事,自己在巫族一去就是十年,十年間,人族中也出了好多靈仙道果的族人,讓王馳一陣高興。
回到議政廳,剛坐下,還沒有喝上一口水,便見得初始宗等人一個個高興地進來給王馳請安問好,衆兄弟十年未見,卻是法力道行更上一層了,初始宗玄四人卻是已到了金仙前期,其餘的也都是玄仙中後期,進步很快。
王馳不知道的是,這些人之所以進步快,一是他們和王馳一樣,皆是女媧所造的第一代人,雖得的女媧精血沒有王馳多,但也先天息壤所造的天生道體,資質也是不凡的。再說,跟隨王馳一百多年,幫王馳一起教化千萬人族,多少也會有一些功德,故修練起功法來,速度也是不慢。
“皇,教祖元始聖人派了十四位弟子來我人族,說是奉教祖令,來我人族行教化和護衛之功的。皇,你看要不要見一見?”初對王馳道。
“十四位弟子?”王馳心下道,不是那後來的十二金仙嗎?怎麼有十四個?聽說這十二金仙裡可是出了幾個叛徒,最後都是到了佛教去做什麼菩薩。算了,現在他們都是我人教之人,還是先見一見吧,不要讓別人說我人皇架子大。想到此,王馳對初道:“他們人在何處?讓他們進來吧!”
初對着王馳一點頭,轉身便出了議政廳。
不一會,便從議政廳的門口魚貫而入的進來十多個風格各異,身穿不同顏色道袍,手拿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的人進來。
初將他們引進來後,對着王馳一指道:“這便是我們的皇。”
聽得人族兵部令初大人說眼前這身圍獸皮,相貌清秀卻看上去如同凡人一樣的人是人皇,都是一愣,相互看了一眼,卻是朝王馳跪拜了下去,口稱:“人教廣成子,赤精子,玉鼎,雲中子,南極。。。。。。。。等拜見人皇。”
“哦!豈敢,各位道友皆非我人族之人,不必對我行此大禮。”王馳話雖如此說,卻是絲毫沒有阻止他們跪拜之意。心下道:你等皆是人教中人,我爲人教人皇,跪拜也是應當。再說,我的功德雖沒有三清的多,但也算得上是世間少有了,你們拜我,我卻也是受得起。
“我等雖不是人族,但我等入了人教,當尊人皇。且老師曾言道:若見人皇,當以師叔之禮敬之。我等豈敢不尊老師之言。”卻是那自稱雲中子的人道。
王馳見這一十四人皆老年長鬚者,只玄仙修爲,最高的也就是雲中子和南極,廣成子三人,到了玄仙后期,其餘都是玄仙中期,修爲也只算得上是馬馬虎虎了,不過別人來一是奉了聖人之命,二是來助我人族的,也不能太過於無禮,便微笑着從‘御座’上站了起來,走上前去,將衆人一一扶起道:“各位道友皆是我人教高手,今來助我人族,何須對吾跪拜?卻是教祖聖人太過客氣了。”待得衆人都起身後,王馳又道:“教祖聖人可好?”
聽得王馳問起師尊元始天尊,十四人卻是一臉正容,先對着崑崙山方向一拜,又躬身對王馳道:“承人皇問起,老師爲我等講道五十年時,卻是突受道祖紫符相招,往三十三天外的紫宵宮而去。臨去時,卻是有感天機混亂,恐人族有事,故遣我等前來人皇駕前效力。”
什麼?天機混亂的連聖人都算不出?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道祖鴻鈞出手攪亂天機?也不可能啊,道祖合身天道,怎會自亂天機?還是這天地間又出了什麼大事,令得天機再次混餚?那會是什麼事呢?難道。。。。難道是老子練成盤古真身之事?還是我人皇與巫族祖巫訂親一事?日了,既然連聖人都算不出來,那我更是算不出來。對了,他們剛纔說元始天尊受道祖符招到紫宵宮去了,那其他的聖人呢?是不是也被道祖招去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是不妙的很啊!既然事情可能與我有關,那還是須得提升自己的實力爲是。
“既然是教祖法旨,各位道友便於我人族中協助各部長官打理人族之事,一來算是尊了師命,二來也可爲各位道友掙些功德,諸位道友看可好?”王馳心裡雖驚,面上卻仍是微笑着道。
“豈敢,尊人皇令。”十四人中卻是有十來人在聽到王馳的那句‘可爲各位道友掙些功德’這句話說的面上一喜,神色似有激動,只雲中子和南極卻是面色沒變。
“如此,初始何在?就由你二人安排,十四位道友,可於各部門協助辦差。”王馳又對衩和始兩人道。
“是,皇。”
“謝人皇。”
王馳一臉微笑的送衆人出去後,卻是回到廳裡的休息室內盤腿修練習起來。
話出王馳當初在巫族的盤古真身一事,卻並非是衆祖巫口中的凝聚而成,而是以自身實力化身而成。簡單的說,凝聚是集各人的各種力量而成,而化身則是僅憑自身實力,隨時可化。
王馳當初練出盤古真身時,卻是明悟到:三清的九轉元功功法,和巫族的九轉玄功功法,雖都是盤古所傳,但也都非盤古真正所練的功法。王馳在得到盤古精血的那一刻感悟到,九轉玄功和九轉元功,其實只是一門功法,叫做《九轉玄元功》。即是兩種功法合二爲一,既練體又練元神,兩者合練,一同增強,相輔相成方是正道王道,無論是巫族的九轉玄功練體,還是三清九轉元功的練神,皆是隻得一途,有失偏頗。
王馳得齊十二滴祖巫精血,得以化身小盤古,又引得祖巫殿中盤古之心裡面的盤古精血自行與自己溶合,又悟得《九轉玄元功》功法,現在已是功法第七轉的頂峰。雖說只是第七轉,但這是九轉玄元功的第七轉,而並非單獨的九轉玄功和九轉元功的第七轉,實力不可同言而俞的。以王馳現在九轉玄元功第七轉的實力,按說只是對應準聖初期境界,但王馳此功法,卻是開天闢地的盤古大神所練之功法,又豈是等閒?當初盤古大神也是到了第九轉,便可開天闢地了。現在王馳第七轉,可以說比一般的準聖中期高手還要強,非先天至寶,對王馳一概無用。
說到法寶,卻是不得不說王馳現在的那把黑色斧頭了。當初王馳剛剛化身小盤古時,卻是感覺到祖巫殿外的一處山逢中,有一個東西卻是與自己好象有所呼喚聯繫,便隨手一招,將其招來一看,卻是當初盤古開天時盤古斧三分時所留。
話說當初盤古開天后,需至寶以定天地風火和壓天地混亂之氣,便將開天神斧三分,斧刃爲現在的盤古帆,斧上的花紋卻化作太極圖,斧柄卻化成了混沌鍾,而那斧身已去了八成精華,只剩下個光溜溜的斧身落入洪荒,後經過億萬年的不斷吸收靈氣和潤養,已是又形成了一把威力不凡的大斧,當然,當初的開天斧已去了八成精華,此斧雖也是先天至寶,卻是已無當初開天神斧的威勢了。
后王馳將弒神槍與這小開天斧用盤古之力重新溶練,而又形成了一把新的開天神斧。雖威力上不如最初的開天神斧,但卻要勝過開天神斧所化的開天三寶。且其上還有盤古開天的玄黃功德,還能用作鎮壓氣運之用。須知開天三寶能鎮壓氣運,皆因其爲開天神斧時開過天地,後雖四分,卻也有無上功德入得其中,故其能鎮壓氣運也!所以王馳的這把斧頭裡也有開天功德在其中。
這把大斧子,王馳將它命名爲弒神斧,此斧不僅可以以斧的形態出現,更可以以槍的形態出現,其威力絲毫不減。
正在王馳在靜室內練化此弒神斧時,卻是不知此時人族中來了兩個了不得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