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在喝着茶,突然從一樓上來了幾個人,爲首者是一個年青的公子,身穿華服,頭戴碧綠帶,模樣長得倒有幾分清秀,臉上帶着傲氣,嘴角微微傾斜,顯得孤傲和清高!
他身旁陪着小心翼翼地店小二,那公子一看就不是身份普通之人。那青年走到寧男的桌子旁邊站着,用居高臨下地口氣問道:“小二,你們這還有位置嗎?“
那店小二慌忙地答道:”不好意思,多公子,現在樓上座位已滿,要不您等會兒,馬上就有位置了!”說完,嘴裡不住地倒着歉,現在來的這位多公子可是來頭很大,他還得小心地伺候着,生怕一惹這位爺不高興,那後果不是他能夠承受得起的!
那名叫多公子的青年生氣地說道:“沒位置,給我騰個位置啊?還愣着幹什麼,趕緊給我去啊!難道還要我親自去?“
那店小二嚇得直慌張,兩隻腿只打哆嗦,臉色有些蒼白,小心地問道:”多公子,要不你等會兒,馬上就有位置了!”
多公子叫囂着說道:“你好大的膽子,你不要命了嗎?來福,給我張嘴!”多公子對着身後的一位下人說道。
那名叫來福的上去就要給店小二兩耳光,但是坐在旁邊的寧南看不下去了,站起身來,用手捉住了來福正要打人的右手對那公子說道:“這位公子,你這樣做不大好吧?”
那多公子看到手下被人阻止了,勃然大怒:“哪裡來的臭小子,竟敢攔本少爺做事。剛好本少爺沒地方坐了,你就把你的位置給我吧!”
寧南笑了笑說道:“我的位置給你可以,但要等我喝完茶了再說!”
那多公子又陰狠地笑了笑,指着寧南的鼻子罵道:”臭小子,把位置讓給我,就是我看得起你,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那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寧男用手掌打掉指着他鼻子的手,隨意地說:“我不讓又怎樣啊,難道你還敢動手不成?”說完大搖大擺地坐在那椅子上,那氣度怎一個豪放了得!
“好,很好,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啊給我打!”多公子對着站在他後面的那四個手下下了命令。
四人一擁而上,把寧南圍了起來,這時那小丫頭嚇得站了起來對寧南小聲的說道:“南哥哥,他們人多我們趕緊跑吧?”
多公子陰笑着道:“跑,往哪裡跑,今天誰都別想跑,得罪了本公子就是一個死字!”
寧南鎮定自若地笑道:“月兒別怕,沒事的,只是幾個跳樑小醜而已!仔細看你南哥的本事!”話落對着那四名狗腿子出了三拳兩腳,頓時,那四人都躺在地上**了,那多公子一看嚇得快尿褲子了,趁寧南不注意,一溜煙蹬蹬地跑下了樓梯。寧南也沒在意,跑就跑了吧,多公子他還沒放在心上!
這時那店小二走到寧南身邊擔憂地說道:“這位公子,你知道你剛纔打的是什麼人嗎?”頓了頓,然後接着說:“那位多公子就是左相多諾的親生兒子,這回您可是麻煩了,那多公子不會善罷甘休的,他一定會叫來高手對付您!您還是趕緊走吧?”
寧南聽到是左相的公子,感覺有點麻煩,微微皺了皺眉。淡定地笑着說:“無妨,我在這兒等他們便是1"
那店小二看勸不動寧南只好無奈地搖了搖頭,走到樓梯自言自語地說:”希望他們沒事,看起來也不是普通人!”
店小二走後,杜月兒這丫頭拉着寧南的手臂,使勁地搖啊搖,擔心地問道:“南哥哥,要不我們走吧,待會兒他們人來多了,我就怕你吃虧呢!”
寧南無所謂地笑了笑:“月兒,你別搖了,手要被你搖斷了。你不用擔心,來幾個人你南哥我還能應付!”
月兒撅起可愛的小嘴巴:“南哥哥,難道你的手臂是用紙做的嗎?憑月兒這麼小的力氣能搖斷?好了好了,我相信你就是了!”不知爲何杜月兒的心裡對寧南有股莫名的信任!
兩人又坐在一起喝着茶,聊着天,絲毫沒有爲即將到來的暴風雨而擔心,窗外街上的路人熙熙攘攘,樓內座無虛席,客人們品着茶,聊着天,人聲鼎沸!
不一會兒,只見一個紈絝子弟帶領着十來個人走上了二樓,那多公子霍然在列,他走上前眯着眼,笑着道:“臭小子,我還真佩服你啊!你竟然不跑,還坐在這裡悠閒地喝着茶啊?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膽量啊?看來你是真的不怕死了?"
說完陰笑了幾聲,這次他帶來了武身境界的高手,其中就有個武身修到了第六層圓滿層次,就是怕出現意外!
寧南笑了笑,面對那十來個人絲毫不畏懼,說道:”多公子啊,我聽說你是左 相的兒子,我好怕啊?”說完,故作怕怕的樣子。
那多公子笑着說:“現在才知道怕了,你早幹什麼去了?我告訴你晚了!"說完,吩咐一聲他的手下,叫他們上。那十個人除了那名武身圓滿的人,其他人都圍着寧南動起手。
而寧南在這麼多人的圍攻下,顯得遊刃有餘,身子像穿花掠影樣,在九人見來回穿梭,九個人還沒碰到寧南的衣角,就被寧南東一腳,西一拳的打到在地。
那名武身圓滿的高手狠狠地說道:”好小子,看來我們都看走眼了,你也是圓滿境界的高手吧?我倒要看看你的本領如何?”話一說完,就動身朝寧南撲去。
寧南面對同等境界的高手絲毫不粗心,不知道是否能抗衡同級的高手,遂擺了個基本拳法的起手式,仔細看着那高手的出拳方位,利用父親教自己的《兵士拳解》沉着冷靜地應戰着。
這《兵士拳解》雖然都是普普通通的招式,但這些招式都是經過軍隊裡不知道多少高手的千錘百煉打磨而成,可以說招式都是最簡單而又最有效的攻擊!
一時寧南居然佔了上風,那名高手的拳法精深,但是畢竟沒有寧南所使用拳法的攻擊凌厲,一時間才落了下風。雙方交戰了一百多招,寧南的玄氣消耗太厲害了,一時吸收外界的玄氣補充不過來,但那名高手明顯在武身第六層境界停留時間過長,身體內的玄氣比寧南雄厚,慢慢地戰成了平手。
雙方又交戰了百招,誰也奈何不了誰,那多公子臉色比較難看,匆匆地叫那名高手停手,帶着一幫手下離開。臨走時還叫寧南小心點,說他不會這麼完的!
寧南忍不住鬆了口氣,剛纔若是再戰百招,敗的肯定是他,他體內的玄氣快要消耗光了,呼出一口氣:“月兒,我們走!”寧南知道再不走,左相府的人再來就真的麻煩了,要是來個聚元境界的高手就不是他現在所能應付的了!
兩人走下了樓,寧南在一樓櫃檯結完了帳,就匆匆地回到了將軍府。
回到將軍府,把小丫頭送到了她父親身邊,呆了一小會兒,杜鳴迪帶着他女兒走了,走時笑着對寧南說:“賢侄,有空到我府裡走走啊!”寧南還沒去過杜府呢,他想什麼時候有空過去玩玩呢,當即就答應了!杜鳴迪笑了笑轉身就走出了寧府的大門。
寧南迴到臥房,看看了手裡的兩枚烏黑的戒指,他知道戒指不尋常,可能是寶物但卻不知道怎麼打開,就像是空有寶山而不可得一樣,心裡那個難受勁別提多難受!
他本來想去問問爺爺和父親,但又一想,好多事情我都瞞着他們,如果去問,那以前的事豈不是都要曝光了,他的修爲也是要說出來的!這就違背了他的初衷,他現在年紀還小,說出去的話,未免太過驚世駭俗了!所以他現在不得不隱瞞下去,到了合適地時候,他自然會告訴家人的!
雖然不知這兩枚戒指怎麼用,但他相信自己以後會知道的!現在他也沒發現誰手指上帶有這樣的戒指。也許是他現在的修爲境界還不夠吧,到了境界自然會打開戒指的!這樣一想,他反而不急了,還是一心一意地提升自己的修爲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