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每個宗派走一樣,宗主一脈必定掌握着一宗最強的功法武技,只有這樣才能讓宗主一脈超然的地位一直保持下去。
身爲玄君六重天的強者,在這大夏帝國除了地王境的強者以外,也就那些宗門長老和大家族的古董能壓他一籌,他已經在金字塔的頂端了,能夠讓他心動的東西不多,起碼在大夏帝國來說是這樣。
但是一提到《金陽劍訣》田恆就不淡定了,金陽宗的開山祖師就憑藉着《金陽劍訣》橫掃大夏帝國,就是當初的大夏帝皇都不敢略其鋒芒。
天穹大陸以武爲尊,劍道是武道的一個分支,但是劍道在武道中一直以攻擊之最著稱。
帝都劍王傅沈鋒就是修煉罕見的劍道,想當初他單槍匹馬殺上帝都五大家之一的文家,鋒銳的劍道無人能擋他半步,最後還是太上出面,才讓沈鋒停手。
金陽宗作爲大夏帝國的一個大派,經書無數,自然有關於劍道的記載,
田恆從一本古籍看到過一篇記載,自遠古時期就有劍道,但是劍道昌盛於上古時期,但是劍道不是每個人都能修煉的,若是沒有劍道天賦,一輩子成就也不高,就是因爲修煉劍道的要求極爲苛刻,所以劍道慢慢衰落,但是誰也不能否認劍道的鋒芒,田恆清楚記載上說過一句話,劍道有成,同階無敵。
田恆早就有一觀《金陽劍訣》之心,只是那是宗主一脈才能習得。
田恆清楚的記得,當初金陽宗宗主還是玄君境的時候,大長老與其切磋,三招,三招便敗北,當時田恆也在旁邊,宗主最後那一式劍訣他至今無法忘記,讓他升起不可抵抗的念頭。
田恆如今已年邁,玄君六重天已經是他的極限了,若想再次提升境界,一味的苦修是不行的,必須藉助外力,沒有人會滿足於現狀的,當初的田恆想着突破到玄君他就很知足了,等他道突破到玄君,他就覺得玄君二重天也不是遙不可及的事情的,人的本性就是如此。
本來田恆以及對突破至地王沒了信心,但是剛纔陸輝的一番話,確實打動了他,他如今玄君六重天,也算是玄君後期了,金陽宗少宗主習得《金陽劍訣》之後突飛猛進,田恆能修煉到玄君六重天,天賦自然不必多說,他有信心得到《金陽劍訣》之後取得捅破,若是金陽宗一宗之力,資源充裕的情況下,的確有一絲可能突破到地王境。
如果說現在的田恆站在大夏帝國的武者的上層,那麼地王境的強者就是在最頂端。
一個地王境的強者能讓一個宗門百年不倒,是任何一個勢力都想拉攏的對象。
而且若真如陸輝所言,只要陸輝真的擊敗少宗主,那身爲陸輝師傅的他,以後太上長老的職位非他莫屬,金陽宗太上長老之位,一人之下,除了金陽宗宗主,整個金陽宗他說了算。
想到以後得到《金陽劍訣》突破成爲地王境強者,還成了金陽宗的太上長老,饒是以田恆幾十歲的古井無波的年齡的也忍不住心中一蕩。
無論是《金陽劍訣》,成爲地王強者,還是太上長老,這其中隨便一樣,他都無法拒絕。
田恆做金陽宗的長老,自然不是愚笨之人,轉念一想,如今金陽宗的少宗主雖然天賦過人,但是以陸輝目前表現出的天賦來看,確實勝他半籌,他們少宗主在陸輝這個年齡也不過如此,但是他畢竟是少宗主,如今金陽宗宗主的大弟子,而且年長陸輝三歲,所以田恆一直沒有想過這件事情。
田恆也沒有料到陸輝居然有如此的野心,居然想挑戰少宗主。
他們金陽宗一直有個不成名的規定,金陽宗的弟子都知道,金陽宗的少宗主一直以來都是宗主一脈的弟子中最強之人,別的親傳弟子可以挑戰,若是勝,便就是少宗主,取代之前少宗主的位置,但是若是失敗,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因爲少宗主代表着整個金陽宗,以後會成爲金陽山之主,少宗主的威嚴,無人可以侵犯。
像陸輝所言那種親傳弟子挑戰少宗主的不是沒有,只是金陽宗自開山一來,從來沒有人成功過。
能被金陽宗宗主看中的弟子,天賦自然是萬中無一,而且少宗主還是宗主衆弟子中的最強者,加上他們所修習的《金陽劍訣一直以攻擊凌厲著稱。
最開始幾百年挑戰少宗主這種事,每年都有發生,但是近幾百年來,陸續的減少,甚至到了後來,根本不會有人去挑戰少宗主,因爲沒人有那個把握 ,若是失敗,便是身死。
“輝兒,你真的有信心?”田恆問道。
“師傅,什麼時候徒兒給您說過空話了,當初您閉關之前我就告訴您,您出過之前,我必定能練成《金光掌》,如今您看如何?”陸輝有些得意道。
田恆暗襯,確實如陸輝所言,就田恆所知,金陽宗確實很少有陸輝這麼短時間就將玄階初級武技《金光掌》修有小成。
田恆心一狠。
“師傅今天就爲你屠了這城主府又如何?”田恆說道。
一股玄君六重天的無邊氣勢衝出田恆體外,整個大廳都在他恐怖氣勢下。
陸天宏已經趕到呼吸不暢,至於先天五重天的福伯,雙腳扎馬才勉強站住。
陸老家主眼神凝重,一位玄君六重天的強者出手,他只能抵擋片刻,莫說兩人實力的差距,田恆畢竟是金陽宗的長老,不論是功法武技都高他一籌。
陸老爺在轉念一想,一個縱身,瞬間閃出大廳。
“師傅,先對付那個老東西,整個陸家就他是玄君境。”陸輝大叫道。
“想跑?”田恆露出譏諷之色,腳下金光一閃,閃出了大廳。
“輝兒,你……哎…….”陸天宏想說什麼,直接追了上去,福伯緊隨其後。
陸天宏本想勸勸陸輝,但是想到田恆去追陸老家主,來不及多說,直接追了上去。
“哼,整個陸家的人都得陪葬!”陸輝惡狠狠的道。
陸輝說完也沒閒着。也是跟了上去。
城主府練武場。
這裡如今是陸家的練武場了,一羣陸家的少年好好少女都在這練武場,在外做任務歸來的也偶爾跑到練武場切磋。
忽然整個練武場狂風大作,隨即一聲驚雷般的長嘯聲。
“陸家弟子,速速撤離。”
“這是……”
“這是老家主的聲音。”
練武場灰塵四起,待到灰塵盡去。
兩道蒼老的身影在場中對立。
“怎麼?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