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宗主謬讚了。”文興雲說道。
“我們走吧。”
譚耀一招手,飛蛇宗的以及天罡宗血蛛舫紛紛離開了,場中只剩了五大家族的人了。
“你們別存着僥倖的心理,若是被我發現,到時候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整個亂魂平原那麼大,五大家族中就有人抱着偷偷溜到東西邊的想法,可是這一想法剛出啦,譚耀的聲音就傳到了他們的耳中。
這時五大家族之一的萬家突然站了出來道:“文少,你們文家可代表不了我們五大家族,你這樣應承下來,只怕到時候我們收穫只怕沒有計劃中的一半,到時候我們回去到族裡沒法交代啊。”
“萬家的人?你將這裡的情形如實說一遍,我相信萬伯父會原諒你的。”文興雲沒有生氣,只是笑道。
“我們走吧。”帶領着文家的人離開。
忽然文興雲回頭說道:“我從來沒覺得我們文家能代表五大家族,但是有些人當初自己不站出來據理力爭,現在倒是說起我們的不是,萬家偌真是全是這種人,只怕就得垮了。”文興雲搖了搖頭道。
“現在代表不了五大家族,並不代表以後不行!”文興雲心裡說道,旋即離開。
“你……”那萬家的人氣急敗壞的指着文興雲久久說不出話。
“算了,萬兄,走吧。”
百里家一人上前給了他一個臺階下。
“真不知道萬家家主怎麼想的,居然會排他這個沒腦子的來帶隊。”那百里家的人想道。
萬家在帝都口碑一直不錯,此代萬家家主也被稱爲萬家歷代少有的英明家主之一。
其實,他們不知道,萬家家主聽到亂魂平原之便之後,萬家是最後一個派出人的一個家族,因爲萬家家主在等,他在等慕容皇室。
萬家家主比任何人都清楚,慕容皇室纔是這大夏帝國的主宰,但是慕容皇室卻是遲遲沒有派出人,萬家家主覺得其中蹊蹺,所以一直在猶豫,但是其餘四大家族均已上路,萬家家主才特地派這人去的。
萬家家主知道此行對萬家作用並不大,而且他知道帝都的五大家族就算是哪家有那種逆天的收穫,最後還是會落到慕容皇室手裡,所以就派人去做做樣子。
可憐那萬家的帶隊還以爲是終於得到了萬家家主的認可,欣喜萬分,保證載滿而歸。
古臨盆地外不遠處。
譚耀看了看天罡宗血蛛舫衆人說道:“別的地方你們任意去,邪風洞你們兩宗誰敢進,殺無赦!”
飛蛇宗一衆人在譚耀的帶領下,朝着邪風洞的方向趕去。
“這飛蛇宗莫不是發現了邪風洞中的秘密?不然怎麼他們飛蛇宗宗主譚耀怎麼親自帶隊。”血蛛舫領隊故意說大聲讓天罡宗的人聽到。
血蛛舫那人其實心裡也打鼓,飛蛇宗宗主不鎮坐飛蛇宗,反而現身在亂魂平原本身就不是尋常的事情,他也考慮要不是給血蛛舫舫主傳信,可是就現在而言,已經是來不及了,所以只好故意說出此番話讓天罡宗人聽見。
“呵呵,走吧。”天罡宗領隊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離去的飛蛇宗輕笑道。
“喂,天罡宗的兄弟,難道你不擔心嗎?若是亂魂平原的秘密真的在邪風洞宗,那時候我們兩回去可都是擔待不起啊。”血蛛舫領隊攔住那人說道。
大夏帝國三大宗門中,天罡宗實力最強,飛蛇宗次之,血蛛舫雖神秘,但是在每次的三宗大比中較之飛蛇宗都是稍遜一籌,所以一直排在最後一位。
三宗中,飛蛇宗和天罡宗明爭暗鬥多年,血蛛舫一直處在中立的地位,所以天罡宗領隊對血蛛舫倒是沒什麼反感。
“你真的以爲譚耀會那麼好心讓我們兩宗分這一杯羹?”
天罡宗首領眼中透着睿智的光芒說道:
“據我們天罡宗的情報所知,譚耀唯一的兒子譚俊一個多月前來到了古臨盆地,然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若是我猜的不錯的話,邪風洞就是那譚俊失蹤的地方了。譚耀只有這麼一個兒子,他當然要親自來查探清楚。”
“原來是這麼回事,你們天罡宗的情報可真是名不虛傳啊。”
“我們兩宗不和也不是什麼秘密的事,對於飛蛇宗的消息自然也是掌控了一點。這次譚耀這麼做還將我們兩宗拉了進來,無非就是想讓我們給他擋住五大家族的人,就是我天罡宗也不敢一次得罪五大家族,這譚耀不愧是一宗之主,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不過這好事咱不要白不要。”
天罡宗領隊說完帶着天罡宗的一衆人旋即離開,場中只留下了血蛛舫衆人。
“長老,怎麼辦?”血蛛舫一人問道。
“出發前舫主告訴我,儘量與飛蛇宗和平相處,看舫主的意思,似乎是……”那血蛛舫首領突然住口,沒有多說。
“差點說漏嘴了,這事暫時還是不要讓舫裡的弟子知道比較好。”心裡暗敘道。
“走吧,既然譚宗主給我們爭取到了,那我們就承這個人情,儘量搜取濟源,回去可以兌換成功勞點。”血蛛舫領隊說道。
“功勞點?”
“太好了!”
一說到功勞點,這些血蛛舫的弟子再也不淡定了。
宗門的弟子若是想要高階的功法,必須依靠功勞點來多換,當然,像陸輝樣的就另當別論了。
功勞點的獲取有很多種,可以有宗門的任務,或者對宗門有貢獻,亦或是自己在宗外意外所得都可以。
宗門弟子都功勞點的誘惑是無法抗拒的,要不是血蛛舫領帶沒發話,此刻他們早已衝了出去,搜刮起來。
邪風洞外面,此刻已經顯得冷清,飛蛇宗已經包圍了這裡,就是一直蒼蠅也進不去。
一飛蛇宗在古臨盆地駐地的弟子此刻被譚耀叫道跟前。
“你隨我進去,其餘的弟子都散了吧,想必此次亂亂魂平原之行,會是一個大豐收。”譚耀雖然這樣這樣說着,但是心裡沒有一點喜悅之行,因爲越是靠近邪風洞,他越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