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客從他家的房頂上面取下一個竹筐,打開竹筐的時候有一條紫色的大蛇,這條大蛇的脖子長着紅色鬃毛。
它盤繞起來比小杰妹妹還高。
波客在家裡不方便跳舞,只能帶着大蛇到外面寬敞的地方,然後扭動身子,那蛇也跟隨他的動作,邊跳舞邊唱歌,很快他的妻子,還有鄰居也都加入了他們的隊伍,那些鄰居屋頂的大蛇也都爬下來,和他們一起跳舞。
這真是一羣奇怪的族人,後來波客拉着我們和他一起跳舞唱歌,雖然我們跳得很彆扭,可感覺特別的開心愉快。
最終我們依依惜別,經歷了這次難忘的回憶,我開始對這個世界充滿了興趣,原來這個世界不全是像我們這樣的人。
當天深夜,我和小杰妹妹回到幫會,見到幫會的大家都累壞了,爆炸頭還在忙碌的做菜。
我見到爆炸頭的女兒在餐桌上不停的吃喝。而且餐桌上面都已經堆滿了碗筷。
黑信朝我小聲的抱怨。
“這吃貨把幫會的食物全部吃完了,現在還在吃,我們快養不起這孩子了。”
“好餓啊爸爸,好餓,餓死我了。”
“快好了,這就上菜。”
“別吃了……求求你”
“就讓這孩子再吃點把。把這麼多年沒吃的全吃回去,哈哈。”
爆炸頭自己倒是很樂意,可幫會的衆人爲了幫她準備食物,今天輪流換班做菜,竟然把大家都累壞了,現在她還在吃。
事情很快發生了更恐怖的居民,新聞播報一則恐怖事件。
“據最新媒體報道,在江南醫院發生駭人聽聞的吃人事件,警方正在抓捕這名病人,請大家留意這名男子!”
隨後電視上出現這名男子的照片和信息,但很快又連續報道了多家醫院都同時出現了這樣的狀況。
這時候街頭上突然出現羣衆的驚叫聲,我們跑到陽臺朝下面看,在街道上人們瘋狂的逃走避讓,一個男人將一個女人撲倒,然後啃食她的血肉。
一些警衛朝這個男人開槍,子彈擊穿了他的胸口,但是他很快又恢復了,隨後他憤怒的朝警衛衝去,又再次被警衛打成了篩子。
但他很快又再次恢復,警衛也無可奈何的逃走了,剩下這個男人安心的進食。
我跳到這個男人的面前,他只顧自己的吃喝。
“你爲什麼吃人?”
他擡起那張血盆大口,顯得有些陰鬱。
“沒錢吃東西了,我還能吃什麼?”
“那你也不能吃人啊!”
他露出陰險的笑臉。
“我吃人,不用掏錢啊。”
我一拳把這個傢伙的頭打碎,可很快他的頭又恢復了。
“沒用的,我身上的無限再生細胞能夠讓我永生不死,可我的飢餓讓我難受。如果你不離開這裡,很快我吃完了她,就會吃你了。”
他沒有再理會我,繼續啃食倒地的人。
而我被他的舉動震懾了,因爲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幹什麼,我殺不死他,又阻止不了他。
如果他要吃我們幫會的弟兄怎麼辦?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了爆炸頭的女兒!
“不!”
我趕緊跳回幫會,這時候恐怖的事情終於要發生了,爆炸頭的女兒把幫會的食物都吃完了。
“爸爸,我餓!”
這時候衆人都害怕的躲藏起來。
爆炸頭掏出手術刀。他一臉恐怖陰毒的表情看着衆人。
“誰再去弄點吃的給我女兒。”
“幫會養不起她了,你帶她走吧。”
從房間裡出來,用一種非常無情的話警告爆炸頭。
“他是我們的醫生啊老大。”
“他已經不是了,他現在是這個怪物的父親。如果他肯爲了幫會,殺死他的女兒,那麼他就能繼續留在這裡。”
“我們可以出售無限再生細胞藥劑,我能夠調製出來,相信我!”
“你也看到了這藥劑的副效果,我們雖然是黑幫,專門幹壞事。但是我們不幹毀滅人類的大罪。”
“你們這裡有哪個的命不是我救的,現在我的女兒餓了,你們就不能幫幫她嗎?”
“怎麼幫?”
“下面就有家菜市,讓他們把菜都拿到我們這裡來!”
“那她今天吃完了,明天呢?後天呢?”
“我管不了這麼多了?我們是黑幫不是嗎?有什麼事我們不能做?”
“你錯了!我們雖然是黑幫,但是幫會有原則,原則就是我!我是老大,我說了算,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求求你老大,看在我這幾年爲幫會盡職盡責,就幫幫我吧。”
“那你他嗎的就把你的女兒關起來,治好了再放出來,沒有這個能力就走吧。”
李瀟斬釘截鐵的說完這句話。可爆炸頭卻感覺到有些束手無策的看着他的女兒。
“爸爸我餓!”
這時候爆炸頭的女兒開始在桌子上磨牙,而在街頭撲咬人的傢伙好像已經不見了。
那具屍體也已經被他吃得一點不剩。
我感覺到一種非常陰森恐怖的氣息。
“這個世界在變化,是黑虎幫的弟兄們就保護好你們身邊的人吧。”
這時候下面的街道再次發生慘叫,所有的兄弟似乎都在領會李瀟說的這句話。
而這個時候爆炸頭的女兒口水不停的流,而且一直盯着李瀟,她的情緒變得衝動,然後抓狂的朝李瀟撲去。
爆炸頭趕緊把她的女兒摟住,但是她女兒發狂的在他的大腿上咬下一塊肉來,連同衣服一起吃掉了。
我們看得驚悚萬分,趕緊找來繩子將她的女兒捆綁在餐桌上。
爆炸頭給自己注射了一針恢復藥水。
“你快想想怎麼治好她!”
大夥都在催促爆炸頭,但是爆炸頭不停的撓着腦袋。
“這種無限再生細胞我之前就非常擔憂,因爲無限再生需要補充能量,這個辦法是沒有人能夠解決的,因爲細胞無法自供自足。
如果她一天不進食,那麼她的細胞就會開始自我吞噬,到最後什麼都沒有了。
他們會吃光這個世界能吃的所有”
“爸爸,爸爸好餓,爸爸!”
爆炸頭淚流滿面的看着自己女兒,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女兒越是大哭,他越是喪失了分寸。連身爲一個醫生和科學家的身份也忘記了。
李瀟一腳狠狠的踢在爆炸頭的身上。
“能不能有點出息,你呀的是一個科學家,你一定有辦法的,好好想想,我給你兩天時間。“
“不好!”
我想起了波客,如果他也把家裡所有的食物都吃完了,像他的食糧該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啊。
所以我決定去看看我的這位朋友,這大街上吃人的事情,我也管不了,如果波客也開始吃人,我該怎麼辦?
像大家把爆炸頭女兒那樣捆起來,真的會有效果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警衛們不把這街頭上吃人的傢伙抓住,所以當我開車從停車場出來的時候,再次見到那個男人在追趕一個女人的時候,我抓住這個男人,把他按在一根鋼鐵水管上,然後把鋼鐵水管狠狠的困住他的手和腳,讓他沒有辦法站立奔跑,他開始憤怒的朝我咆哮撲咬。
一些警衛發現我的能力,開始朝我開槍,老樣子,我先是躲起來,然後再開自己的車子前往納彝族人的村莊。
一路上我覺得這個捆綁住那些人的方法是有用的,我早就應該對那個男人這麼做了,偏偏還等他把那具屍體吃光,實在是令人痛心。
可一切事情發生到解決都有一個過程,我們總是不能找到辦法立即解決它。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波客,他們是那樣一個歡樂的民族,千萬不要出事啊,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