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僅僅是任命奕 隨後咸豐繼續講行了山毛一”人事任命。
命惠親王綿愉爲奉命大將軍、科爾沁郡王僧格林沁爲參卑大臣,這一系列的動作已經開始說明咸豐皇帝逐漸對漢臣失去了信任,而再度重用滿臣。
咸豐膽敢於讓恭親王入軍機。並非他有膽識,更非他看重恭親王,前嫌盡釋。
完全是他自己已經沒有能力控制大局,無辦法對付太平軍的進攻,以及漢人大臣在其眼中的“離心背德看到清朝的危急存亡之秋到來,把重擔卸給了恭親王和皇親國戚們,不然他就要難看了,清廷也將在太平軍和漢人大臣的聯擊下完蛋了,如此而已。
奕是明白咸豐的用意的,但他也同樣深恨太平軍和那些漢人大臣。也想保衛清廷政權不失。所以,接到任命也立即上書,吹噓咸豐敢於衝破祖制,對其委之重任感激涕零。
不久,咸豐又命奕爲領班軍機大臣。該職務稱軍機領袖,簡稱“首援。”一般由軍機大臣中資望最深的擔任,而奕入軍機不滿兩個月,年齡只有二十出頭。他被咸豐任命首席軍機大臣,一是他恭親王爵位無人能比,二是咸豐知其能力毫不懷疑。
奕深知咸豐對於張震的猜忌。而現在暫時不想動張震,不過只是因爲髮匪依舊猖檄,張震手裡握有一支精兵而已。
任命張震爲兩江總督的命令已經發了下去,權宜之計而已,在張震被任命爲兩江總督的同時,奕開始重用曾國藩等漢臣以爲抗衡。
不僅僅給曾國藩一個空的頭銜,而是在財政及軍事之上大力資助湘軍。在奕和肅順的整體設想之中,只要張震有任何不軌舉動,當時就可以由江南大營、江北大營,再輔以湘軍一舉剿滅張震。
而這一切。都是在極其秘密的情況下進行的,起碼從表面上看來。咸豐皇帝對於張震的寵信已經到了一個無以復加的地步。
只有一個人噢到了其中的危機,那就是一直都在京城爲張震奔走的莫黑。
在京城裡大把大把揮灑着銀子的莫黑,起初一度也以爲張震被任命爲兩江總督那是因爲自己和銀子的緣故,但隨着京城形勢的逐漸變化。莫黑開始感覺到了一種巨大危險。
“這次又沒有見到嗎?。莫黑端着一碗茶問道。
“是的說話的是莫黑在京城結識,又被莫黑賞識。引爲得力助手,安徽廬州人胡崖山:
“兩次去了撫臺府上,外面總有一些形跡詭秘的人在那轉悠,在下心裡擔憂,所以被迫轉了回來
莫黑放下茶碗,神色憂慮,在那想了一會,這才說道:“撫臺才被任命爲兩江總督,只怕現在任命還沒有到撫臺手上,可張府卻被監視起來,在京城裡膽敢這麼做的,只怕也只有一斤小人,當今聖上而已,可是聖上既然已經任命了撫臺署理兩江總督,爲什麼又偏偏要把張府監視起來?我看其中大有玄機 ”
胡崖山沉默一會,說道:“在下來的時候還聽說了,曾國藩被朝廷任命署理湖北巡撫
莫黑站了起來,在屋子裡來回走動。忽然停了下來,面色有些緊張:“湘軍屢敗之師,曾國藩不過敗軍之將,寸功未曾建立,卻被署理湖北,我看朝廷不是越來越信任撫臺了。而是開始對撫臺心中生疑!”
“我也這麼認爲,朝廷之所以賞了撫臺兩江總督,不過是現在無人可用,權宜之計而已胡崖山點了點頭,深有同感:
“一旦讓朝廷緩過勁來,只怕撫臺會有大禍上身,眼下撫臺雖然大權在握,又有百戰軍這樣天下精兵在手,看似太平無事,但實際上卻是危機四仇。
莫黑具光閃動,讓他坐了下來:“說說,仔細說說。”
“請看,撫臺署理兩江,但境內卻是一點也不太平,髮匪橫行江蘇、江西、安徽,撫臺既然開始署理兩江,必然要疲於應命,百戰軍雖然精銳無比,但卻纔有幾個人?今日要保那裡,明日要去那處,百戰軍就算再能夠打,可也經不起這樣疲勞作戰,遲早都要被拖跨,而這也正是朝廷裡想要看到的,一支精銳之師生生打成疲兵!
再看,還是在兩江境內,駐紮着江南江北兩座大營,還有各地清軍。曾國藩的湘軍也可以隨時進入,朝廷若真的想對撫臺動手,只怕幾天之內就可對百戰軍形成合圍之勢!”
“都說卸磨殺驢,可現在磨還沒有卸,驢卻就要被殺了,好,好,朝廷對大人真是仁至義盡”。莫黑冷冷笑着,可奇怪的是卻並沒有多少
“看來咱瓚對付的可不僅僅是發訴而只,眼下懷要處外提防朝使”甩,,你立刻快馬離開京城,把這發生的一切全部說給撫臺,一定要讓撫臺儘早拿出個辦法來,不然等到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那可就太晚了 ”
“是,我這就回去,可是你一個人留在京城,卻實在危險,你在卓城這段時候,交遊廣闊,認識你的人太多了,萬一朝廷忽然對你發難…”胡崖山憂心仲仲地說道。
莫黑笑了一下:
“莫黑不過是個小人物而已,朝廷想來還不屬於對我動手,撫臺在京城裡必須有人活動周旋,刺探情報。撫臺萬一有事,你我俱受牽連。可莫黑萬一死了,對撫臺卻是一點損失沒有,千萬不要以我爲念,讓撫臺暫時也不要把我調回去!”
胡崖山有些發怔,這人對於撫臺的忠貞真的已經到了這樣地步?
第一次結識莫黑的時候,總覺得這人陰冷刻毒,而且自私自利,爲了自己隨時隨地都會出賣對方,可是越往下交往,這種感覺就越被淡化。
這人好像時時刻刻都在爲着撫臺盡忠,尤其是孤身呆在京城,又是張震親信,其中會有什麼樣的危險誰都知道,但是莫黑卻還是義無返顧地選擇了留下。難道在這人心中。撫臺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胡崖山不懂,他也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這個人了
“恭喜撫臺,賀喜撫臺!”謝逸笑嘻嘻地說着,接着忽然想起了什麼:“不對,現在應該稱呼制憲大人了!”
邊司徒定遠同樣顯得意氣風發:“眼下朝廷裡能打仗的也只有咱們了,要指望那些八旗、綠營、湘軍,還有什麼江南江北大營,只怕再有十年,也不能剿滅髮匪。朝廷裡不眷碩大人,難道就不怕咱們百戰軍不答應?”
“都別那麼得意忘形,我總覺得是不是太順利了些。”張震倒沒有什麼特別高興的樣子,反而顯得有些煩躁:
“按理任命兩江總督那麼大的事情。這要議那要議的,我資歷尚淺。又是個漢人身份,即便皇上點了頭,那些漢人滿人大臣也會羅列出各種各樣的理由反對,可這次真正邪門。
莫黑在京城裡活動,他那還沒有消息傳來,兩江總督的任命卻先下來了,是莫黑辦事不利,沒有得到任何消息,還是朝廷里根本就沒有討論這事?”
“我心裡也有這樣憂慮,實在是太順利了些。”夏侯清點了點頭。說道:“不是卑職說大帥的壞話。大帥實在太年輕了些,在朝廷裡要說有靠山那也真有,可要說沒有也真沒有。在大清可從來沒有這樣先例,一個二十出頭的漢人,哪怕立了再大功勞,可也沒有在那麼短短的時間內爬到這一位置上去的,我看這其中必然大有古怪。”
張震在那想了一會:”還有什麼其它任命沒有?”
“有,曾國藩被賞了湖北巡撫。這還不算希奇,更加奇怪的是奕和大人一般年紀,卻被一下給提拔爲領班軍機大臣,之前可沒有半個人想到。”
“什麼,奕被提拔成了領班軍機大臣?”一衆部下一齊叫了出來。
也怪不得這些人吃驚,其實奕和咸豐之前一直都是在那鉤心鬥角。不過最後以奕失敗而告終罷了?
僅僅是一個奕母親封號問題,弄的這兩個兄弟就勢同水火。
雖然孝靜妾妃爲事實上的皇太后,但一直未得冊封。咸豐做了皇帝,她十分期望自己能被正式冊晉爲皇太后。
自咸豐登極後,奕便多次請求咸豐爲之冊封,把自己的生母、咸豐的養母晉封皇太后。奕不敢爲自己爭地位,卻敢爲母親爭名分。因爲她是咸豐帝的養母,也是事實上的皇太后,只是沒被加封而已。但咸豐帝卻堅決拒絕,拒絕的理由卻是明朝無此先例。
奕不肯退讓,理由是清大清先朝既有此例,不該向明朝去找例證。而宮廷史上,太妃晉太后的例子可舉出一大堆,能否晉位不是個大原則問題,只在當朝天子一句話。而奕越是急着請封,咸豐就越是不同意,沒有理由就是不同意。
於是,兄弟的矛盾激化,也是鹹車上臺後的兄弟矛盾第一次激化。奕怨恨咸豐帝不念母親十年養育之恩。居然當着別人的面直接斥責奕滿口“仁孝”而實則是不仁不孝的僞君子。
而現在就是這個膽大包天的奕 ,眼下卻居然被咸豐皇帝如此這般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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