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好寬敞。”
劉靜怡等到飛機升空後,解了安全帶,在機艙裡來回的走動着。
“小姐,請問需要喝點什麼飲料?”
空姐並沒有表露出任何的表情,依然是笑眯眯的問着,並沒有因爲她顯露出的樣子就鄙視看不起。
她們也不過是工作人員,對方還是有資格坐飛機的主,比起她們來說要強了萬倍,又哪裡是她們有資格看不起的,巴結都來不及,再說了,私人飛機的空姐都是千挑萬選出來,有着這種奇葩表現的,早就被淘汰出局。
“謝謝,給我來杯礦泉水好了。”劉靜怡笑着說道。
“小怡,過來這裡,我有事要跟你說。”莊劍招着手。
劉靜怡疑惑的走到身邊坐下,“怎麼了?是不是腳有些難受?沒事的,等飛平穩了就會好了的。”
莊劍咳了一聲,把右腿架到了左腿上面,伸手摸了摸厚厚的石膏,突然一伸手把它給取了下來。
“你幹什麼?”
劉靜怡驚呆了,隨即反應過來,撲上去想要搶奪下石膏腳套。
“你看我。”莊劍說道。
一隻手攔着她,另一隻手把石膏腳套放在了身後,站起來,赤着腳在過道里面來回的走了幾步。
劉靜怡就像是隻發狂的母貓,撲到面前,想要扯他卻又怕傷了腳踝,把人抱住了,緊張的往後挪,“我知道你打着石膏很辛苦,乖,再忍耐一會,等到了英國做了手術,我們以後再也不帶着它了。”
莊劍哭笑不得,示意旁邊的空姐接過手裡的石膏腳套,把劉靜怡推開了一些,在原地大力的蹦跳了幾下。
“看見沒有?一點傷都沒有。”莊劍笑眯眯的說着。
“哇……!”劉靜怡捂着小嘴眼淚都出來了,“好了,腳好了,劍哥,腳好了。”
指着莊劍的腳踝,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只知道不停地又哭又笑。
莊劍輕輕攬着她回到座位,心念一動,肌肉迅速的顫抖起來,紅腫的腳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疾的消了下去,不過是幾十秒鐘,就再也看不出有一點受傷的痕跡。
“這是怎麼回事?”劉靜怡正靠在他懷裡,眼睛盯着腳踝,人都看傻眼了。
“你先別說話,聽我完完本本的告訴你。”莊劍說道。
青年站了起來,“莊先生,我去駕駛艙看看。”
使了個眼色,旁邊幾個空姐極有眼力的笑着退開,把這裡的空間留給了他們兩人。
“武林?”
“修士?”
聽完莊劍詳盡的解說,劉靜怡眨着眼睛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擔心的說道,“劍哥,你是不是發燒了?”
“你纔是發燒了。”
莊劍哭笑不得,想了想,招呼着躲開的空姐,“有玻璃瓶裝的飲料嗎?給我來個空瓶子。”
空姐端着盤子微笑着走了過來,把空瓶子擺在他們面前的桌子上,又迅速的退進了前面的空乘休息室裡。
對於他剛剛取下腳套從病患變成了正常人,現在又不要飲料只要個空瓶子,空姐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就像這些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沒有一點能夠讓她感到驚奇,連目光都沒有都停留一下。
“你看好了。”莊劍說道。
伸手握着玻璃瓶,手掌慢慢用力握下,咔嚓嚓,玻璃瓶發出恐怖的聲響,上面多出了一道道的裂縫,噼啪一聲碎裂,碎片從手掌中掉落到桌面上,莊劍仍然沒有停歇,繼續的收攏拳頭,嘎吱聲裡,細細的粉末從指縫裡灑了下來。
“不要,呃。”
劉靜怡剛要撲過去制止莊劍這種自殘的行爲,身體往前傾僵在那裡,瞪大眼睛看着,等到莊劍笑着把手張開,把手裡的粉末全部倒在桌面上後,她纔是驚醒過來,一把抓住了莊劍的手,放在眼前翻來覆去的查看。
“騙我的,這一定是魔術。”劉靜怡仍然不信的說道。
莊劍拎起一片碎玻璃,輕輕敲打着其餘的碎片,玻璃發出清脆的聲音,“聽見了沒有?真的吧?”
說完,五指合攏,把碎玻璃握在手裡慢慢搓動,粉末嘩嘩的灑了一桌子。
“真的。”
劉靜怡打了個哆嗦,瞪大眼睛,“劍哥,你太厲害了,橫練,那不是刀槍不入了?”
“沒那麼誇張,不過也差點不多。”莊劍笑着說道。
“哎呀,那,真的是有人追殺你們?要不我們報警吧?”
劉靜怡興奮過後想起莊劍說的,緊張的抱着他的胳膊說道,“那個什麼修士總不能連子彈都不怕了吧?我們報警。”
“不用了,都說了朋友正在解決這個事,而且,修士怕不怕子彈我不知道,可是這世上有許多的人都是爲修士服務,報警沒有用的,也許還會把本來遮掩着的事情給搞大了。”莊劍說道。
“他也是嗎?”劉靜怡眼珠一轉,偷偷指了指青年避開的方向。
莊劍點點頭,“你看他的樣子,還有空姐對他的態度,我敢說這架飛機絕對是他家的,富二代,跑不了。”
“我靠,我們還有讓這麼有錢的富二代服務的一天。”
劉靜怡驚呆了,喃喃的說道,隨後興奮起來,搖着莊劍的胳膊,“不行,我也要學功夫,明天我也去修煉去。”
“可我只懂得橫練,而且還不會教,天生會的。”莊劍說道。
他最後還是隱瞞了布畫的事情,那玩意太詭異,都不知道如何去說,而且,說了也沒有任何意義,反正沒辦法傳授出去。
“還有個羅漢拳,沒有內力,就你現在的力氣,就是學會了技巧,力量給你翻個十幾倍,估計打在我身上也就是蚊子咬了一口,最多是對付普通人,想要學會這個就走近修士,想都不要想了,還有,修士的世界可是很危險的,他們殺人就和殺雞一樣,你確定你要學?”莊劍繼續的說道。
“我纔不學你的橫練,肌肉硬邦邦的難看死了。“劉靜怡搖着頭,隨即小雞啄米一樣的拼命點着頭,“我要學漂亮的功夫,要學內力,要學修士的功法。”
莊劍苦着臉,“我都想學,可沒人教啊。”
劉靜怡說道,“你那個叫龍公子的朋友不是修士嗎?他不能教?”
“那是家傳的,他沒辦法教我們。”莊劍說道。
“我不管,反正我要學。”
劉靜怡嘟着嘴,不停地搖着他的手,“劍哥,你難道不想以後和我雙棲雙飛做一對江湖兒女?嗯,不對,是做一對世人羨慕的神仙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