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劍看着面前的胖山,疑惑的問道,“好辦?什麼好辦?我記得你是京城的選手,叫什麼來着?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裡?”
“諸葛逐日”
胖子哼唧了一聲,“連我的名字你都沒有記住,真是讓人來氣。”
“諸葛逐日,你找我有事?”莊劍問道。
不管對方想要幹什麼,看着樣子絕對不像是好事情,莊劍往後退了一步,扭頭看了眼開啓着的房門。
趙哥還在洗澡,浴室裡水聲很大,萬一需要求救的話,他就算聽見,等裹着毛巾出來一切都晚了,還如如見機逃出去,這樣的五星級酒店,走廊裡都有監控,只要出了門他就安全了,對方絕對不敢明目張膽的在監控下面犯事。
“別那麼緊張。”諸葛逐日看到莊劍警惕的模樣,咧着嘴笑了,“我不是壞人,只是想找你商量點事情。”
莊劍沒說話,繼續保持着警惕。
這年頭,喝醉了的從來都說自己沒醉,壞人也永遠都說自己是個好人,莊劍半點都不相信他的話,看面前這傢伙,皮笑肉不笑的,臉上肥肉擠在一起,笑起來怪怪的樣子,擺明了就不是什麼好人。
“你也看了資料,覺得自己能夠獲得冠軍嗎?”諸葛逐日問道。
莊劍還是沒有說話。
冠軍?
希望還是有的,雖然選手都很強,就像面前這個胖山,看那肚皮,估計空間都要比他大很多,想要贏估計很難。
莊劍目光在對方的肚子上掠過。
諸葛逐日感受到了莊劍的目光,得意的笑着拍拍圓鼓鼓的肚皮,肥肉好一陣的晃動。
“沒錯,有我在,冠軍已經和你無緣。”
“你找我就爲了說這個?”莊劍不相信會是這樣簡單。
可是選手打劫?好像又沒有這個可能,到底是什麼?莊劍有些迫切的想要知道。
諸葛逐日從口袋裡掏出張紙片,拿在手裡彈了彈,隨後遞了過去,“這是給你的。”
“什麼?”莊劍疑惑的接過,低頭看了眼,疑惑的望着胖子,“什麼意思?”
這是張金額五萬的支票,上面都已經寫好了莊劍的名字,翻到背面,連身份證號碼都沒有錯,看來這傢伙手裡的資料更加齊全。
“還五星級,這牀質量也太差了。”諸葛逐日搖了搖身體,牀鋪一個勁的晃動,哼了一聲後擡起頭說道,“意思就是,比賽的時候你不要吃太多,保持比我少一點的節奏就可以了。”
“你是讓我認輸?”莊劍氣得笑了,兩個指頭捏着支票,拿在胖子面前晃了晃,“想要用五萬塊錢買走冠軍?”
諸葛逐日搖着頭說道,“很多了,剛剛我已經說了,有我在,你沒有贏的希望,這些不過是看你可憐,免得你空手而歸罷了。”
“那我還要謝謝你了不是?”莊劍把支票扔回到他的懷裡,“五萬塊,虧你有臉拿得出來,五萬換一百萬,這生意做得過,我看你不需要參加這個比賽,直接改行做奸商好了。”
“看來你是嫌少了。”諸葛逐日搖着頭,“兄弟,人不要太貪心了,不要以爲我給你的少了,你要想想,這次比賽你本來就沒有贏得冠軍的希望,這些錢都是白撿來的,再說了,別看這裡只有五萬,可大賽並不只有你一個人,我還要付給別人錢,算起來,一百萬的獎金我都不夠給你們的。”
莊劍不敢相信,“你收買了所有的選手,瘋了嗎?這樣做你有什麼好處?”
“也不是所有的了。”諸葛逐日毫不擔心陰謀泄露,擺着手說道,“只是幾個人罷了,有資格的我纔會給,那些阿貓阿狗的就算了,至於說好處嘛,哎,你就當我腦袋有問題,做善事好了。”
“拿回去吧。”莊劍鄙夷的看着他,“任你說得天花亂墜,區區五萬塊錢也別想收買我。”
諸葛逐日拿起支票,晃了晃,“真的不答應?你先別急着肯定,離比賽時間還早,還有很多時間給你慢慢想,我會再來找你的。”
莊劍指着房門,“別做你的美夢,現在,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
太看不起人了不是,五萬塊錢就想把冠軍的希望給拿走,回去讓他怎麼跟劉靜怡交代,都再三的提示了,竟然無動於衷,也不說加個幾十萬的,他都做好了給一半就答應了的準備。
路上的時候就發現爭奪冠軍希望渺茫,那些其他省市的選手實力強悍,數據上面顯示,這些傢伙拿到入場券的時候,吃掉的分量半點不少於他,甚至好幾個都超過了接近半斤。
這樣的數據讓莊劍都燃不起鬥志,話都比以前少了許多,正琢磨着是加強鍛鍊做最後一搏,還是吃多少算多少,不去強求,這胖子的到來讓莊劍突然發現還有一條路可以走。
只是,這傢伙耳朵有問題,腦袋也有問題,這麼清楚的回答,竟然一直裝傻裝愣不肯往上價錢,讓莊劍一下子惱羞成怒,心裡暗下決心,就算是拿不到冠軍,也要往死裡面吃,不管得不得冠軍,到時候也要擺出架勢,嚇他個半死。
“好,有志氣。”諸葛逐日臉色難看的站了起來。
房間就那麼大,巨大的身軀一下子就貼近莊劍,板着臉,伸手在他胸膛上戳了戳,點點頭轉身就走。
“呵呵,好好想想,我還會回來找你的。”
諸葛逐日走到門口停了下來,伸頭往外看看,回過頭來看着他,陰笑着說道,“你不覺得奇怪我怎麼會知道你今天入住?而且還知道你住那個房間?你手上的資料裡有選手的身份證號碼嗎?想想看,要是比賽的時候你吃的食物出現什麼問題,那可就不光是冠軍沒了,我手上的這張支票,呵呵。”
胖子衝着他擠了擠眼睛,拿着支票彈了彈,得意的揚長而去。
“見鬼,又是一個大強哥。”莊劍反應過來,瞪着眼小聲的說道。
不過大強哥只是探知消息,提前做出針對性的訓練,這傢伙卻不同,拿着支票就找上門來,不肯答應就威脅,惡劣了何止萬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