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達四天三夜的瓜島海戰,是美日雙方在瓜島戰役中最後一次正面較量。美日雙方都爲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美軍的所有水面戰艦幾乎拼了個‘精’光,‘蒙’特機場幾個月來艱苦修建的機場設施大多數被毀壞,除轟炸機外,戰鬥機損傷慘重。日軍付出的代價也是慘重的,兩艘戰列艦及多艘巡洋艦、驅逐艦和運輸艦被擊沉。表面上看上去好像打了個平手,但明眼人都能看清楚這樣的一個事實,美軍損失得起,而日軍卻損失不起。美軍巨大的工業戰爭潛力,很快便把在戰鬥中沉沒的戰艦數量補了回來,並以此爲契機大量換裝新裝備。
更爲重要的是瓜島和‘蒙’特機場依然控制在美軍的手裡,美軍的運輸艦隊在日軍戰艦戰隊力打減下,已經能更安全的給瓜島守軍運送給養和兵力。而日軍卻恰恰相反,甚至連“老鼠運輸”也無能力進行了。日軍瓜島上近兩萬的士兵面臨着斷水斷糧斷***的困難境地。
就在‘蒙’特呼呼大睡的時候,範德格里夫特少將把連日來的戰果,電告了哈爾西中將並斷言“瓜島戰役,我軍已勝利在望了。”遠在珍珠港極大的尼米茲上將和在華盛頓白宮寢食難安的羅斯福總統,在得知瓜島海戰上演大逆轉後,都欣喜若狂,‘激’動不而。
羅斯福總統立即草擬了晉升有功人員的命令,晉升命令很快得到了國會和軍部的批准。哈爾西晉升爲四星上將,範德格里夫特晉升爲中將。當然了,我們的主角‘蒙’特也理所當然地以26歲的年齡,成爲美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上校之一,他手下的得力助手也隨之晉升一級。(有些書友對‘蒙’特升官太慢有些意見,其實這是對晉升制度的不瞭解。晉升既要講求軍功,也有資歷和年齡的限制。軍銜晉升了,其所能擔任的職務範圍也相對更高更多些。要是‘蒙’特三兩下就升到將軍,還怎樣在一線架機戰鬥啊。)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蒙’特帶領機場全體人員對被炸壞的‘蒙’特機場進行了全面的修復。優越物資比以前來得充足,‘蒙’特按自己的設想,按全天候作戰機場的標準,全面改建了‘蒙’特機場。
當‘蒙’特機場全面改建完成後,已是12月15日,也就是在這一天,南太平洋戰區總司令哈爾西上將下達了全面替換瓜島守軍和機場人員的輪替換防命令,讓已經在島上參戰近半年的部隊戰鬥人員回後方休整,享受一下即將到來的聖誕節的快樂。
12月18日, 範德格里夫特中將領導的海軍陸戰第1師撤出瓜島,由帕奇率領的海軍陸戰第2師和陸軍第25師予以替換。新的守島部隊繼續在島上執行肅清日軍殘部的任務。
身在其中的時候很想離去,而一旦真的要離去的時候,那依依不捨的感覺卻莫名擁上心間。一輪紅日徐徐破開煙‘波’浩淼的太平洋,道道匹練的金光從天邊雲海中照‘射’而來,照耀海洋大地,站在機場指揮塔上觀看日出,這已成爲‘蒙’特養成的生活習慣。看了看初升的旭日,又看了看煥然一新的機場,留戀之情揮之不去。
“報告長官,機場換防儀式準備完畢,請指示。”立正報告的人是當值的已晉升爲少校的蒂貝茨。
“按計劃進行,換防儀式開始。”‘蒙’特還了一禮命令到。換防的儀式十分簡單,在嘹亮的軍歌聲中,‘蒙’特上校雙手捧着軍旗,‘交’給了前來接防的對方部隊長官。蒂貝茨少校也把象徵着‘蒙’特機場頑強生命力的一盤仙人掌雙手遞給了接防部隊的第一個值勤軍官。隨後‘蒙’特率領一衆部下,揮淚告別了‘蒙’特機場,這個生活戰隊了近半年的機場陣地。坐着軍用吉普車,分批前往瓜島灘頭陣地的碼頭,乘搭運輸船前往美軍努美亞基地,再分乘各種船隻和飛機返回珍珠港後方基地。
對於征戰勝利迴歸的瓜島駐守部隊,珍珠港的軍民表示了熱烈的歡迎。尼米茲上將親自到碼頭迎接,並作了熱情洋溢的即興講話,盛讚瓜島守島官兵智勇雙全、頑強拼搏,是一支經得起考驗能打硬仗的‘精’銳部隊。
“‘蒙’特。”好不容易等到歡迎儀式結束,‘蒙’特正迫不及待地要離開碼頭,前往珍珠港那棟神秘的情報小樓。不遠處卻響起了一聲熟悉而關切的聲音。‘蒙’特迎聲望去,一抹捲曲的棕‘色’長髮,一雙海藍‘色’的大眼睛,高挑的身形,天使的面龐,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麗人。
“麗莎。”‘蒙’特分開碼頭上的人羣,三步作兩步地快步走向麗莎,張開雙手把麗莎擁入懷中,久別重逢千言萬語盡在一‘吻’之中。
“我們先上車吧,這裡說話不方便。”看着‘蒙’特曬得黝黑的皮膚,身上瘦了一圈,拉着‘蒙’特仔細端詳的麗莎心裡心疼,整了整身上的軍裝後才招呼‘蒙’特一起向停車場走去。
“你今天不用值班嗎,怎麼有空來碼頭啊。”兩人上了福特車後,‘蒙’特才向麗莎問到。
“瓜島戰役已經告一段落了,剩下的只是收尾的工作。你都回來休整了,我陪你放放長假不是很正常的嗎。”麗莎幽幽輕笑了一聲,甩了甩長髮,開着汽車上了路面,順着公路向基地外駛去。
“我怎麼忘了,我們的麗莎小姐也晉升少校了,記得兩個月前你在信中說由你負責瓜島方面的情報,二十二歲的少校,真是年輕有爲啊,比我還早了兩年當少校。”‘蒙’特帶着一副官腔,故意半開玩笑地說到。
“人家這麼累死累活的還不是全爲了你,你還來嘲笑人家,真是沒良心。”麗莎紅‘脣’一翹,伸手捶了‘蒙’特一下,發起大小姐脾氣來了。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再捶了,我認錯了還不行,你別把車開海里去了。”打者愛也,‘蒙’特心裡說不出的高興,抓住麗莎打來的手親了一下。
檀香山市區的那棟別墅,再次迎來了它的兩位主人。半年來,因爲情報工作的繁忙麗莎只是偶然纔回到這裡,平時也只是僱請清潔工人每星期打掃一次。這棟別墅可算得上是‘蒙’特和麗莎兩人的小窩了,每次回到這裡‘蒙’特都有一種忙裡偷閒,寧靜生活的感覺。現在‘蒙’特是無官一身輕,正是好好享受一下的時候。
“沒想到麗莎你的廚藝大有長進,是不是準備做個賢妻良母了。”麗莎今天興致勃勃地親自下廚,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飯,一隻烤‘雞’,一碟羊‘肉’餡餅,一碟火‘腿’蛋,一盤紅蘿蔔‘玉’米羹,令‘蒙’特感到意外的是還有一煲中國式的南瓜豬骨湯,擺了滿滿的一桌子。這對於在瓜島上捱了半年的乾糧罐頭的‘蒙’特來說,無疑是極品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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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沒點正經的。”麗莎今天的興致十分高,一邊給‘蒙’特和自己都倒了杯開胃酒,一邊又說到,“這是我有空的時候到張凌遠師父的餐廳跟廚師學的,你嚐嚐味道怎麼樣。”
“麗莎做菜的當然是人間美味啦。”‘蒙’特也不客氣,拿起刀叉就開動起來,一邊吃一邊大點其頭。
“看你那副樣子,別吃那麼急。”麗莎望着‘蒙’特狼吞虎嚥的樣子,臉上充滿了幸福的表情。
柔和的燈光照‘射’在麗莎雪白的面上,明眸皓齒,高鼻紅‘脣’,秀髮輕披於肩上,一手託着香腮,一手拿着高腳玻璃酒杯緩緩搖晃,溫柔嬌美中又帶着灑脫高貴。
“麗莎,你願意做我的賢妻,做我孩子的良母嗎?”‘蒙’特用餐巾擦了擦面,雙手握着麗莎的‘玉’手,認真而深情地說到。
“你不覺得這太早了點嗎,戰爭遠沒有到結束的時候。”忽然聽聞‘蒙’特求婚,麗莎先是全身一震定了一下格,然後滿面的喜悅,接着又有點憂慮。
“正因戰爭遠沒有結束,所以我才希望找一個能同生共死的人,作爲終身的伴侶,麗莎你正是我‘蒙’特這生不二的選擇。”‘蒙’特在麗莎的紅‘脣’上‘吻’了‘吻’,從軍裝口袋中取出了一個用子彈彈頭鑲拼而成的心型鍊墜,每顆彈頭上都用軍刀刻滿了麗莎的名字,項鍊是‘精’鋼拉索環環相扣而成。‘蒙’特親自爲麗莎戴上了這條分量十足的愛情項鍊,又爲麗莎梳理了一下棕‘色’的捲曲秀髮。
撫‘摸’着掛在‘胸’前的心形彈頭項鍊,麗莎彷彿一切如在夢中,張開手緊緊抱住了‘蒙’特:“除了‘蒙’特你,我還能嫁給誰呢,等你這句話已經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