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特艱難地把‘內華達’號戰列艦開到了海灘上擱淺後,終於鬆了口氣。看來歷史並沒有騙自己,‘內華達’號真的沒有沉沒,只是想不到卻是自己一手促成的。要是自己沒有在這裡出現,那豈不是......
‘蒙’特甩了甩頭,不再想下去,那可是要死很多腦細胞也不可能思考出答案的問題,還是省省吧,現在還是救人要緊。‘蒙’特離開船舵,對倒在駕駛指揮室裡的傷員進行逐個檢查,還有得救的就力所能及地做一下搶救。由於沒有‘藥’物,只能靠心外壓,人工呼吸,掐人中,推腳心等方法了。對於那些留血不止的也只能是脫下他們的衣服,割成條後給他們包紮止血了。
幸好過了沒多久,就有戰艦上的一些醫務人員聞訊趕來。海灘上也陸續有幾輛掛着紅十字的救護車開來,搶救人員利用海灘上的小木艇登上‘內華達’號戰列艦,進行搶救工作。
此時日本飛機的第二‘波’攻擊已持續了大約一個小時,進一步擴大了第一攻擊‘波’的戰果。除了零零星星的爆炸聲外,空襲已經結束。在這一‘波’次的的攻擊中,日本損失了6架戰鬥機和14架俯衝轟炸機,許多日本飛機被擊中,但還是都逃脫了。整個珍珠港已面目全非,在港的美太平洋艦隊的主力,幾乎全部被摧毀。瓦胡島上的各個機場的設施和飛機也遭重創。
見救援人員陸續趕來,‘蒙’特也就站在甲板邊上休息了,自己能做的都做了,看着日本飛機大搖大擺地飛走的情景,氣得牙關緊咬,眼中都快噴火了。
“只要我在這個時代一天,就不能讓小日本和法西斯有好日子過。”一掌打在戰艦甲板的護欄上,‘蒙’特向天大聲喊道。
“先生,你受傷了,請讓我爲你包紮一下吧。”正當‘蒙’特指天起誓,咬牙切齒,心裡思考着以後該怎麼辦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個溫柔的聲音。
“我的傷不要緊,你還是先給那些傷得嚴重的的人治療吧。”心裡想着東西,‘蒙’特沒回頭,隨口說道。
“血都把衣服染紅一***了,還說不要緊,快坐下來,我好爲你清洗包紮。”一隻潔白修長的手輕輕從背後伸來,按在了‘蒙’特的肩膀上。
‘蒙’特條件反‘射’的向後一個急轉身,兩眼望兩眼,鼻子差點碰到鼻子,一股淡淡的香水味直衝腦‘門’。身後的人沒想道他會如此反應,連忙向後退了兩步,一個沒站穩失去平衡,向後跌去。
眼看就要跌在地上,‘蒙’特急忙向前跨出一步,伸出右手一把抱住了對方的腰,這纔沒有摔在地上。
“真是對不起,我神經太緊張了,嚇着你啦。”兩人又是面對面,四眼相對,這次還抱住了人家的小蠻腰,‘蒙’特不好意思地傻笑了一下,扶着她站了起來。
“對不起,我也嚇着你了。你們剛經歷過生死考驗,神經緊張些是正常的。”少‘女’面上一紅地說。
一頭金‘色’的短髮,鼻樑高‘挺’,海藍的眼睛一眨一眨,還帶點稚氣的面上有些害羞的神‘色’,高挑的身上穿着一件護士白衣套裙,健康的膚‘色’,是個美麗陽光‘女’孩。
“你能不能放開我,不然我怎麼給你包紮啊。”‘女’孩笑了笑說到。
“嘿嘿,把你的衣服‘弄’髒了。”‘蒙’特緊抱‘女’孩腰的手臂上的血,在白‘色’的護士衣裙上留下了扎眼的鮮紅‘色’。s 收回了手,‘蒙’特撓了撓頭說到。
“快坐下吧,我好給你處理下傷口。”年輕的‘女’護士衝着‘蒙’特掩嘴一笑。
看得‘蒙’特心中一跳,二話沒說,乖乖地坐在了甲板上。‘蒙’特的傷主要是在高炮陣地上和戰機墮海時造成的,背上和右手上臂上的傷口本來已在船艙醫務室簡單處理過。但經剛纔劇烈的運動後,又重新裂開,滲出了不少鮮血。
“哇,痛死了,姑娘你可不可以下手輕點啊。”爲了方便包紮,‘蒙’特那件唯一穿在身上的血跡斑斑的汗衫,被‘女’護士拿出剪刀毫不猶豫地剪成了兩半,拿起沾了醫用酒‘精’的棉‘花’就在傷口上擦抹,痛得‘蒙’特直裂嘴。
“不好意思啊,由於情況突然,消毒‘藥’水只剩下酒‘精’了。我是見習護士,纔剛到島上實習幾天,沒想到就碰上這種事情啦。”金髮‘女’護士臉上又是一紅。
“這麼說來,我倒成了你實習的試驗犧牲品啦,看來我的運氣還真高啊。”危險已經過去,現在是該輕鬆一下啦,逗逗美‘女’可是最好的娛樂啊。
“一個大男人,還怕這點痛,手臂不要‘亂’動。”‘女’護士抹完酒‘精’後,又拿出針線蹲在‘蒙’特的身邊給他手臂上的傷口縫起針來啦。沒有麻‘藥’,那種痛法還真難頂,‘蒙’特咬住牙一聲不啃,在美麗‘女’孩面前總不能殺豬一樣叫吧,有損形象啊。
“行了吧,我的白衣天使。”見‘女’護士抹酒‘精’、縫針、敷創傷‘藥’、紗布膠布包紮,忙了好一陣子,額頭上的汗珠都滴在了‘蒙’特肩頭上了。
“還沒行,快把‘褲’子脫了。”‘女’護士一本正經地說到。
“不是吧,雖然我不介意跟你邊看海景邊大戰三百個回合,但這是戰艦甲板啊,這麼多人看着我會不自在的。”‘蒙’特一邊聞着少‘女’身上散發出來的體味和香水味,一邊愕然地說到。
“你想得到美。”看着‘蒙’特‘色’‘迷’‘迷’地看着自己,‘女’護士也是一愣,但馬上就反應過來了,滿臉通紅,在‘蒙’特頭上狠狠地敲了一下。“你不脫‘褲’子,我怎麼給你打消炎針啊 。”說完‘女’護士就從急救箱裡取出了針筒和消炎注‘射’‘藥’水。
“我看這就不必了吧,我這人最怕就是打針。”‘蒙’特嚇了一跳,從幻想中清醒了過來。
“不行,針一定要打,傷口要是發炎會要了你的命,最多我等會手腳麻利點,來快趴下把‘褲’子脫了。”見‘蒙’特雙手抓着‘褲’腰帶不放,‘女’護士馬上換了個笑臉,哄小孩一樣跟他說道。沒辦法,‘蒙’特只好趴在甲板上,脫下‘褲’子。‘女’護士拿起針筒就往‘蒙’特‘露’出的***用力紮了下去。
“你到底會不會打針啊,痛死了,你還不如用刀***一下。”‘蒙’特痛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人家不是說了嗎,我是見習護士啊,被我打針的人還不超過五個,緊張一點,手顫抖一點總是會有的嘛。”‘女’護士向‘蒙’特做了個鬼臉說道。
“好啊,你還說手腳麻利點,原來你是存心騙我想報復我。”‘蒙’特一邊扣起‘褲’腰帶一邊坐了起來。
“嘿嘿,我又不是故意的,騙你也是爲你好啊,你該多謝我纔對。”‘女’護士收拾好治療用具後,雙手整理了一下金‘色’短髮和白衣套裙說道。
“看來我是虧大了,第一次見面連你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就被你全身上下看了個遍‘摸’了個遍,這筆帳我早晚要跟你算清楚。”貼身汗衫已被剪爛丟在地上,海風吹來‘蒙’特感到一涼,自然地全身一緊,‘精’赤的上身現出一塊塊結實的肌‘肉’,黑‘色’的平頭短髮迎風豎起,俊美的面上,雙眼炯炯有神地看着‘女’護士。
“我叫伊蓮娜,在瓦胡島的紅十字醫院工作,你要算帳可不要找錯地方啦。”陽光照在‘蒙’特健壯的身上,伊蓮娜看在眼裡不禁情‘迷’心跳,連忙轉過面去。
“我叫‘蒙’特,是珍珠港基地陸軍航空兵第一中隊少校飛行員。我們這麼有緣分,我一定會來收帳的,到時可別忘了給利息啊。”‘蒙’特半開玩笑地說着。
“不和你瞎扯了,我還要和同事把傷勢較重的人員轉移到救生艇上,運上岸,好運回醫院治療。”伊蓮娜背起急救箱站了起來。
“我的傷並不嚴重,就讓我來幫你們吧。”‘蒙’特聽了說到。
“不用了,你還是先休息一下,要是傷口又裂口了就不好了。等會你就和我一起坐救生艇離開吧,待在這戰艦上畢竟不安全。”伊蓮娜婉言拒絕了‘蒙’特的好意。
“那也好,我也真的很累了,隨便幫我找件衣服來行嗎?”‘蒙’特也不堅持,體力一再透支,實在是要休息休息了。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前路茫茫命運未卜。
拉票票啦,請各位大大收藏本書,多砸票票,多點擊。
點擊察看圖片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