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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起？”
昊學嘿嘿笑道：“你可以事先做好風險評估啊，原則是那些還不起的咱們不借給他。越是能還起的，咱們就要想方設法借給他。實在不行，不是還能用房產之類的抵債麼？放心吧，虧不了！”
欠個人債的見多了，大多數並不是還不起，而是變着法子賴賬而已。
欠國家債的，只要國家真的認真起來，那只有兩條路而已。
去死，或者還錢。
真正死都沒錢還的畢竟是少數，只要做好監管，誰敢拼了命也賴賬？
現代有飛機，有海外可以避難。可是在兩百年前的大寶國，欠了國家鉅額債務，想一走了之變成死賬？那比登天還難！
兩個官差就看死了你！
古代房地產暫時做不起來，靠放貸可以隨便先賺點小錢。
隨着海外的開闢，有的是處-女地等待大寶水師去開發，很快也就看不上這點蠅頭小利了。
關鍵還在於火器的研發，必須儘快提上日程。
對付一個小小扶桑，暫時用不到這玩意。
然而未來面對已經擁有基本火力配備的歐洲國家，昊學隱隱覺得以目前的大寶國軍隊，恐怕還是要吃虧的。
大刀長矛面對火槍大炮，那是一個純粹的悲劇。
這個悲劇。昊學絕不會讓它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再次發生。
韋小寶遵循“兩個凡是”的原則，把昊先生指點的話一一記錄下來，準備按部就班地施行。
昊學打了個哈欠。沉沉睡去。
對他來說只是兩三個小時的手機遊戲，然而《鹿鼎記》那邊已經過去三年，海軍建制都成立起來。
關於揚帆出海，幹掉島國的事，還是下次有空再玩吧，現在太困……
一覺醒來，日上三竿。
哈哈好久沒用這個詞了。用一用神清氣爽啊。
“一馬奔騰，射鵰引弓，天地都在我心中……”
剛起牀。居然是蘋果六袋的那臺手機響起鈴聲。
昊學心中一凜，這手機可是沒插卡，能打來電話的都是那個通訊錄裡的人物。
莫非韋小寶這一夜之間又搞出什麼不可收拾的事情，特意打來電話詢問？
摸起電話來一瞅。昊學詫異地發現。竟是顯示空心菜的名字。
空心菜？
那個《連城訣》的世界中，千年之後的新人類？
他找自己有什麼事？
最近倒也沒怎麼聯繫那邊，主要是物品無法傳送，昊學要製造一些千年之後的東西，材料又沒法湊齊。這感覺，倒有點像昊學沒法給韋小寶提供大批火器一樣。
雖然他能夠拍照彩信傳輸，然而大量軍火終歸是不好搞。
昊學只能鼓勵韋小寶大力發展火器開發，未來和歐洲列強終有一戰。
空心菜那邊的好東西很多。然而沒法開藍牙傳輸，只能用21世紀的條件去製造。往往都是條件不具備，難以完成。
不然的話，癌症早就解決掉了，哪用得着平癌龍丹加紅燒豬蹄這種尷尬的組合……
“空空啊，啥事兒？”
接起電話，昊學的語氣很隨意。
畢竟從實質上說，他是早於這傢伙1000年的存在，老祖宗中的老祖宗。況且空心菜還等着從自己手中學廚來哄女朋友呢，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有心理優勢。
莫非今天就是爲了學菜來的？
那可沒工夫，我忙着呢！等會兒還得去尋覓個適合扮演周星星的小男孩，眼看着那邊《射鵰英雄後傳》就要用人了。
“小昊啊，江湖救急！”
空心菜對昊學的稱呼也很隨意，倆人都覺得對方比自己年齡小，所以形成了這種奇怪的稱謂方式。
擦，江湖救急這個詞，居然流傳千年？也是666！
昊學撓了撓頭，笑道：“有事直說，能幫上忙的我沒二話。”
對方都提到江湖了，昊學說話也帶上一股江湖氣息。
“小昊，我知道你是……那個邊遠地區的，或許能找到一些比較陳舊的東西，這次我可全靠你了！”
呃……
昊學有些迷糊，他沒法給空心菜說明他來自一千年前，只能說是太陽系內的某個遙遠的移民星體，各方面都比較落後。
沒想到，今天這傢伙居然有這種需求？
“什麼東西？”
“那個……你們那裡，通常是用什麼東西避孕的？”
靠！
昊學一頭黑線，怎麼好久不聯繫，上來就是這種大尺度問題。
莫非是你和你家那位老菲情難自己，有了這種需求？
不對啊！
千年之後，各方面都會有極大的發展，應該不是還用雨衣這種落後的方式吧。
爲毛會求到自己呢？
只聽話筒另一段，空心菜的聲音似乎也有些尷尬，苦笑道：“我那個歷史老師，叫秦風的，你還記得吧？”
“記得。”
昊學眼前浮現出了一個表情嚴肅中年人的形象，這傢伙對歷史很熱愛，無奈班上學生都不喜歡歷史，他也是想盡了辦法，卻還是一籌莫展。
出於好奇，昊學還乖乖地聽了一節歷史課，差點導致秦風教授把空心菜收成關門弟子來培養……
“秦教授又出花招了！爲了增強我們學習的積極性，下堂課要討論一下古代的避孕方法，讓我們先去各自收集一下相關素材，上課的時候要展示，計入最後考試總分……”
“這玩意我上哪找去！博物館那裡去了兩趟，也沒有什麼收穫。忽然想起來，小昊你那邊地區似乎比較落後，什麼東西都是挺陳舊的感覺，會不會有這種古時候的避孕工具，給我提供一點過來……”
！！！
昊學心想這秦教授也是蠻拼的，爲了激發學習興趣，連下半身的招數都使上了？
“空空，那你們現在常用的避孕方法，都是什麼？”
“避孕燈啊！”
空心菜理所當然地回答道：“開了這個燈，燈下發生關係，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這都是幾百年前的技術啦，不新鮮。可讓我上哪找千年之前的工具啊！據說是叫什麼套套的東西，博物館光有名字，也沒有實物，況且就算有實物，也不會給我的呀……”
避孕燈？聽上去是個好東西，可惜弄不過來。
昊學無語地打了個哈欠，隨意問道：“小事兒，你要杜蕾斯還是傑士邦，回頭我給你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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