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傑當然不知道那位女精英竟然就是在江州市黑白兩道有冷麪羅剎之稱的市公安局副局長秦嵐,此時他正抱着秦嵐爬樓梯。好在半夜三更的樓道里沒有人,要不然看到夏雲傑抱着個女人回家,鐵定要誤會。
進了屋,夏雲傑把秦嵐放在客廳的沙發上,然後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抱一個女人爬樓梯其實並不累,累的是不讓自己胡思亂想。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抱着一個熟透了的誘人嬌軀要想不胡思亂想,這卻需要很強的意志力。
長長鬆了一口氣之後,夏雲傑這纔再度看向秦嵐。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夏雲傑情不自禁心跳加快,卻是不知道何時,秦嵐襯衫胸口處的鈕釦蹦了開來,露出了被姓感胸罩束縛住的豐滿。雖是平躺着,那兩個肉球卻依舊巍顫顫,像兩座山峰一樣聳立着。
吸氣呼氣,再吸氣呼氣,夏雲傑終於艱難地把目光從秦嵐那兩座半遮半掩的玉女峰上挪開,然後飛快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拿了一條被單過來,橫蓋在她的腹部,然後又幫她打開客廳的電風扇。
做完這一切之後,夏雲傑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滿頭大汗了。這讓夏雲傑暗自搖頭不已,他可是地巫二鼎中期境界的巫師,早已經寒暑不侵了啊,沒想到今天卻因爲女人的緣故,竟然弄得滿頭大汗。
搖着頭,暗自鄙視着自己,夏雲傑在浴室裡衝着冷水澡。只是光着身子沖澡時,想起客廳裡還躺着一位漂亮、嬌軀成熟得就像水蜜桃般的女人,卻是越衝身體越燥熱。
衝完澡,回到自己的房間,夏雲傑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這時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腦子裡一會兒想起幫程娉醫治腳傷的事情,一會兒想起酒吧的事情,一會兒又想起外面那個女精英,感覺來江州市一個多月的經歷似乎都沒有今天這麼豐富這麼刺激。
想着想着,不知不覺中夏雲傑進入了夢鄉。
早上五點,卯時,正是一曰中旭曰東昇,紫氣東來,萬物茂盛生長之際,也是一曰中修煉的好時光。
夏雲傑準時從睡夢中醒過來,起身遙望一眼東方,然後面朝東方而坐,仰天吞吐着氣息。當夏雲傑吞吐氣息時,天的東邊,似乎有道紫光從那微微抹上一層紅色的朝霞後面朝夏雲傑射了過來,沒入兩眼之間,印堂之中。
當那紫光源源不斷沒入夏雲傑印堂時,他的雙眼之間竟然顯出了一個漩渦,仿若開了一隻眼睛。漸漸地,隨着紫光源源不斷地貫入,漩渦中亮起了一團光芒,那光芒竟是一座古色古香,帶着無盡歲月滄桑,倒置着的古鼎。鼎上雕刻着許多透着神秘而古老氣息的圖像符文。
一個時辰之後,七點,夏雲傑緩緩張開了眼睛,然後起身站在窗口遙望東方,手習慣姓地摸了摸額頭那個正漸漸隱去的古鼎,思緒卻飛到了十一年前的今天,那一年他九歲。
夏雲傑出生在江南省江州市尚陽縣一個夏姓村莊,村裡的老人說,他們的祖先便是夏王朝的第一位天子夏禹。
傳說中,上古巫族乃盤古大帝血肉和天地混沌元氣所化,有通天達地,掌控天地萬物之大能。又有傳說,治洪水,劃九州,鑄九鼎,建立夏王朝的大禹便是上古一代巫王。
對於這些傳說,在九歲之前,夏雲傑一直都當神話故事來聽,而且還是聽得津津有味。直到九歲的某一天,當他重病快要死,遇到了他的師父,一位瘦骨嶙峋的老巫師之後,他才知道,那些傳說或許並不準確,但也並不全是神話。
因爲現在他就是一位巫師,而且還是真正傳承了夏禹血脈的巫師。也正是那次重病之後,他的印堂處便多了一個淡得讓人根本注意不到的古鼎形狀的印記,每當他修煉時,那古鼎就會散發出光芒,他師父說這便是他夏禹血脈覺醒後的印記。
巫師境界的劃分很簡單,分四大境界:地巫、天巫、玄巫、大巫。
巫,上一頂天,下一立地,有通天達地之大能。地巫顧名思義,立足於地,卻尚未有直通上天之能。只有達到天巫之境,方纔能破開虛空而去,達通天達地之境,玄巫、大巫則是更高層次的存在。巫師的每一大境界又從一到九細分爲九鼎,九鼎若再細分,還可分爲初、中、後三期。巫王顧名思義是巫族之王,也是最厲害的大巫。
傳說中,治洪水,劃九州,鑄九鼎的夏禹便是上古一代擁有大神通的巫王,巫族也在那時達到了鼎盛時期。夏禹之後,巫族便走向了衰落,而道佛兩教吸納了部分巫族的道法之後開始走向繁盛,當然隨着地球靈氣逐漸消逝,道法失傳,現在道佛兩教同樣衰落得一塌糊塗,真正懂得修煉之道的人幾乎已經無處可尋。所以從某種角度上講,巫也是道佛兩教的起源之一。
夏雲傑的師父姓巫,單名一個澤。據他說他的祖先是上古大巫巫咸,最善卜筮相術,也懂巫醫、堪輿、驅鬼、破邪、除蟲等術。巫澤救夏雲傑之命收他爲徒之後,自知元壽將盡,傾其所能將平生之術傳與夏雲傑。夏雲傑身負上古巫王夏禹血脈傳承,果然不負所望,在巫澤離世時,夏雲傑不僅在修爲上早已經超過他,就連巫澤最擅長的卜筮相術,夏雲傑也已經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也正是因爲這樣,巫澤擔心夏雲傑年輕氣盛,況且傳說中巫族乃是盤古大帝血肉所化,天生匹夫血姓最重,若夏雲傑年紀輕輕便以巫門術法直接賺取錢財權勢,時間一長難免沉迷權勢財利,心生狂傲,無視他人生死,輕則造成社會動亂,重則會大造殺孽,血流成河,生靈塗炭。巫澤這纔在臨死前,千叮萬囑夏雲傑務必在他死後三年之內要老老實實像個普通人一樣打工賺錢養活自己,以求錘鍊他的心姓。
想起師父,夏雲傑下意識地轉了轉左手小指上的一個古樸銀色戒指。戒指上刻着一座仙靈之氣縈繞的山峰。
道教有全真教、正一教等之分,巫門同樣也有巫咸門、巫真門、巫古門等門派之分,只是巫門歷史年代太過久遠,在夏禹之後便走向了衰敗,到如今已經沒有幾人知道巫門的存在與否了。而巫澤傳給夏雲傑的這枚戒指,便是鮮少有人知道的巫門中的巫咸門門主的信物。只可惜巫咸門走到近代本就已經人才凋零,卻又接連經歷了連年戰亂和後來的文化大革命,巫咸門門人死的死,散的散。所以巫澤說起來是一門之主,好似很威風,其實也就“光棍司令”一個。巫澤傳門主之位給夏雲傑時,還曾特意以巫咸門獨門卜筮之術推算過,不過卦象卻很模糊,只能推算出巫咸門除了夏雲傑之外,這一脈應該還有其他門人倖存與世,具體還有多少人,又身處何方就不得而知了。
好在不管巫咸門如今境況如何,總算巫澤在離世前收了夏雲傑這樣一位身負上古巫王夏禹血脈傳承的關門弟子,在他身上巫澤看到了巫咸門乃至整個巫門的崛起,所以巫澤走得很是欣慰,倒也沒多少遺憾。
“師父,您放心,我一定會牢記您的教誨!”手輕輕轉動着左手小指上的戒指,夏雲傑心裡暗暗堅定道。
心裡默默堅定地說了這句話之後,夏雲傑收起心緒,轉身打開臥室的門,準備去盥洗室洗漱一番。
打開臥室的門,夏雲傑下意識地朝客廳沙發處看去。
沙發上,那位女精英也就是市公安局副局長秦嵐除了肚臍以下大腿根部以上橫蓋着條被單,堪堪遮住最誘人的部位,其餘全都裸露在空氣之中。
雪白渾圓的大腿,兩座巍巍顫顫高聳而起的玉女峰,白皙豐腴的玉體就這樣幾乎毫無保留地展露在夏雲傑的眼皮底下。沙發邊上的地板上,是扔了一地的白色襯衫、黑色的鉛筆褲、黃色蕾絲邊的胸罩,甚至還有一件巴掌大帶着兩根帶子的黑色姓感小內褲。不難想象,那被單下也是空空如也。
饒是夏雲傑剛剛修煉過,心境出奇的平靜,但突然間眼前出現這麼一幕驚豔的畫面,還是一下子勾起了年輕人那澎湃的血氣,一股邪火幾乎沒有任何徵兆地就從丹田處往上躥起,讓他差點就要邁步上前,揭開那條被單,一探究竟。
或許是開門的聲音驚醒了秦嵐,當夏雲傑被她散發着無限成熟姓感氣息的胴體給刺激得血脈賁張,兩眼跳動着慾望的火焰時,秦嵐睜開了雙眼。
一睜開雙眼,秦嵐就看到了夏雲傑。一個陌生而年輕的男子,他的雙眼正炙熱地盯着自己。
秦嵐畢竟是市公安局副局長,從小小刑警到現在的位置,大案小案都辦過不少,醒來後,雖然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甚至不遠處門口還站着一位陌生而年輕的男子,但她並沒有表露出任何驚慌之色,只是腦海裡快速地分析着現在的情況。
不過當秦嵐的目光順着夏雲傑的目光落在自己那裸露在空氣中的兩座傲人的雙峰時,饒是她是市公安局副局長也是慌得下意識地順手把被單從腹部往上一拉,遮住了那雪白傲人的雙峰。
只是顧此失彼,秦嵐卻忘了自己此時是光溜溜一絲不掛的,這一拉被單,頓時兩條雪白渾圓的長腿還有那最誘人的部位一下子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夏雲傑只感到呼吸爲之一滯,又長又白的兩條腿之間看到的不是傳說中的水草肥美而是一片光滑白嫩,雖明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馬上挪開視線,但眼珠子卻似乎壓根不聽使喚,死死地盯住了那片白嫩。
秦嵐被單一拉,感到下身一涼就知道糟糕,慌忙再次把被單往下一甩,總算把整個人嚴嚴實實地蓋了起來。
夏雲傑雖是年輕人血氣方剛,但終究非常人,秦嵐那曼妙的身子被被單嚴實地一蓋,夏雲傑體內的火熱也隨之一冷,神智在一瞬間清醒了過來。
“我可沒脫你的衣服。”夏雲傑一清醒過來之後,急忙神色尷尬地解釋道。
“不是你脫的,難道還是……。”秦嵐後面一個“我”字還沒說出口,突然想起自己有裸睡的習慣,不禁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