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川淡淡地開口道。但語氣卻是那般的堅定,和不容置疑。
春花秋月兩女聞言,這次不用莫小川提醒,兩人卻豁然擡起頭來,看向莫小川。
在莫小川的眼神中,兩女看不出任何的邪惡的東西,反而是一種淡淡的痛惜。
春花秋月在看向莫小川的同時,自然也看到了莫小川身邊的莊曉嫺和雨裳,身爲女人的她們,都被莊曉嫺和雨裳兩人的美給震憾住了。難怪這位年輕的公子會有如此說法,如果這兩名女子中的任何一個做爲夫人的話,那就是三生有幸了。而且,看樣子,兩名女子好像都對那位年輕的公子很親近。這就已經表明了所有的一切了。
如此看來,這位年輕的公子,對自己真的是出於憐憫和同情了。
周圍的圍觀者,則是看傻子似地看着莫小川。
“這是哪裡來的二百五啊?難道不知道這兩名女子是林承運公子的囊中之物嗎?還非要強出頭,想要英雄救美,起碼要有點實力吧。就他那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也不怕林承運公子,把他的身子骨給拆了。”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人家是真人不露相呢?只不過你自己修爲不濟,看不出人家的修爲罷了。哈哈……”
“不錯,看來天地之間,又要多添一份靈氣了。雖然少了點,但是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
“看來,說不定是世俗中的那個家族的暴發戶,真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了。不知道,等會見了血,會不會嚇尿褲子,或者是跪下磕頭求饒。”
“公子,對不起,恕我們姐妹不能從命,我們不能害了公子。”春花靜了靜,咬緊了嘴脣。
“小子,你故意的。”剛纔那狗腿子見狀,看到春花這麼識趣,知道自己秀存在感的機會來了。於是跳將出來,一手指着莫小川,惡狠狠地罵道。
“公子的事情,豈是你這狗一般的東西指指點點的。”苗龍見那狗腿子竟然敢指着莫小川的鼻子,大喊大叫的,於是,閃身來到那狗腿子面前,大手一抓,將那根指向莫小川的手指抓在手裡。
然後,只聽的“咔嚓”一聲脆響。
“啊”接着便是狗腿子順勢倒在地上,打着滾的,殺豬般的慘嚎。
圍觀的衆人當中,大多都是修者,那還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頓時,他們都紛紛臉色大變。朝着四面八方躲了過去,把莫小川等一衆人凸現了出來。
苗龍冷冷地看着躲開的衆多修者,“哼,一幫廢物。”
挑釁,紅果果的挑釁。感情他們認爲,林承運公子,還不足以給他們造成危險。所以,還敢挑釁在場的所有修者。真是馬不知臉長,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膽子。
“小子,你不要囂張,還是等過了林承運公子那一關吧。”其中一位修者反脣相譏。
“對啊,小子,你什麼時候過了林承運公子那一關,再來評價我們吧。可惜啊,你現在就算是磕頭賠禮都已經沒有用了,林承運公子是不會讓你好死的。”
“匹夫之勇,莽夫所爲,有什麼好值得驕傲的。爲了兩個世俗女子,拋卻了修者的尊嚴就不說了,還好意思跑出來放屁。”
“一個個懦弱無能,卻給自己找了不少的理由,像你們,就算是修煉的最高深的境界又如何?如此,你們又何須浪費這天地間本就不多的靈氣,不如就此死去,讓這天地間也多添些靈氣。當然,蚊子腿雖小,但也是肉啊。”苗龍拳頭攥了起來,眼簾微擡,一衆修者的醜惡面目,盡入眼中。
苗龍根本就不知道禁忌是什麼,他也不管這州安城能不能打鬥。當然,就算是他知道,他也無所顧忌。在秦漢大陸,終究還是要以拳頭說話的。
什麼狗屁的道理,最終還不都一樣屈服在拳頭之下。
當衆修者喝罵聲還沒有停止的時候,第一個站出來的人肉身都已經被打爆了。接着第便是第二個人,第三個……
“大哥,你可不能光顧着你自己玩,給我也留幾個。”苗虎手癢,忍不住大聲喝道,整個人也撲了上來。
兄弟倆出手,三下五除二,乾淨利落地將剛纔嗶嗶咧咧的修者全部都鎮殺了,沒有一個落下。
本來話還在喉頭的人,連忙把將要出口的話,給嚥了下去。有些人甚至是連舌頭都被咬破了,也顧不得了。那些沒有來得及說話的人,則暗暗慶幸起來。
還好,自己沒有嘴賤,否則,剛纔補充到天地間的靈氣,就有自己一份了。
這哪裡軟骨頭啊,這分明是超級夫敵銅牆鐵壁啊。
剛纔消失的修者中,有些是他們都熟悉的,成名已久的老牌強者了。
甚至都已經達到了半步九天玄仙圓滿,放在秦漢大陸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說是稱雄一方,稱宗做祖的人物,就這麼被人簡單的一拳給打爆了。這種人又豈是他們所能抗衡的。
但是,再厲害又怎麼樣,對上林家,是龍還不是要盤着,是虎還不是要臥着。
當年,萬花谷一個弟子被林承運看上,玩弄之後,又丟給了手下的人,最後,悽慘而死。其師尊萬花谷一位長老爲其報仇,只是傷了下林承運,最終還不是被林家拿住,百般羞辱,甚至還光着身子繞州安城轉了幾圈。
最後還是天家出面才保下她一條性命,不過,林承運曾放言,如果萬花谷這位長老敢自己尋死的話,那麼,他林承運一定會扒光了她的衣服,然後,讓州安城所有人,包括修者和普通人,全部都當衆享受一遍她的身體,所以,那位萬花谷長老甚至連自殺都不敢,至今仍然被羈押在林家,生死不如。
可見,秦漢大陸隱世宗門世家六大勢力之一,都對林家奈何不得,可見林家的底蘊和實力了。
一個年輕氣盛的小子,雙如何能和萬花谷與天家相比。
“廢物。”最後,苗虎意猶未盡,惡狠狠地盯着那些嚇的像是鵪鶉似的修者,吐了口唾沫。
這次,所有修者都選擇了安靜地接受這一切,都靜等着莫小川等一幫人被林家收拾。
“草,沒勁。”苗虎見一個出頭的都沒有了,於是便罵了一句,悻悻地回到了莫小川身邊。
那狗腿子這會兒,滾也不打了,好像是連疼痛也忘了。他瞠目結舌地看着莫小川,忍不住偷偷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頭。還好,還在。
春花秋月兩姐妹也傻了眼,這三天時間,對她們有過惻隱之心的也好,還是對她們存在非分之想的也罷。多少都有過幾場打鬥。但沒有一次像這位公子的兩名隨從一樣,如此乾淨利落,殺人如此不眨眼。
春花秋月兩人看向苗龍苗虎的眼神充滿了羨慕和嚮往。
如果自己姐妹也有這般修爲,這身本事。結局可能也會死,但至少可以酣暢淋漓的大殺一場,無怨無悔,轟轟烈烈死去吧。
“什麼人?竟然敢在州安城大打出手,難道不想活了嗎?”這時,一隊衣甲鮮明的城衛軍衝了過來,排開衆人,對上了莫小川等人。
“北烈隊長,就是這幫人,這幫人無視州安城的規矩,濫殺無辜,您可一定要爲我們做主啊?您看,我的手指都被他們給捏碎了。”那狗腿子見到來人,連忙連滾帶爬,跑到了城衛軍之中,在一位看似隊長的修者身後躲了起來。
“哼,麻門,平時,有承運公子罩着,在這州安城不是挺牛的嗎?怎麼,今天也碰上硬茬了。”北烈震絲毫不掩飾自己內心對麻六的厭惡。
“北烈隊長說笑了,我一個跑腿的,怎麼能和北烈隊長比呢?北烈隊長還是先將這些擾亂州安城秩序的外鄉人,抓起來再說吧。”麻六點頭哈腰的說道同,活脫脫一隻狗的模樣。
“難道怎麼辦事,還要你麻六教我不成?”北烈震語氣冷冽下來。
“怎麼會,怎麼會?我只是怕到時候,走了這些外鄉人,我怕北烈隊長對承運公子哪裡不好交待。”麻六半威脅的說道。
“麻六,你拿承運公子來壓我。”北烈震瞪着麻六說道。
“怎麼?本公子的名頭還壓不住你。”這時,一道輕佻的聲音,遠遠傳來。
只見衆人紛紛聞言轉頭看去,卻見林承運緩緩地朝這邊走來。他的手裡,帶扯着一根帶子,帶子的另一頭,卻是一個女人,一個保養還算是不錯的女人,女人沒有穿衣服,後面還拖着一條長長的,毛茸茸的尾巴。一隻銀白色的口鏈,嵌在了女人的嘴裡。女人手腳着地,像個野獸似的,高高翹起。那一點風光也是一覽無餘。
“北烈震,怎麼?跟了林承佑之後,就不把本公子放在眼裡了。別忘了,我林承運,始終是林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除非我死了,纔有他林承佑的份。”林承運走到北烈震面前,冷冷的看着北震烈,說道。
北震烈頭一低,眼神之中,冷芒閃現,像是要突然暴發一樣。但最終他還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