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姐,你,你——”莫小川手指着藍彩玉,斷斷續續地說道。
“我怎麼了?小川你快說啊。”藍彩玉急的眼淚不停地流着。
“你怎麼能給我說謝謝呢?你知道嗎,我們兩個之間,你一說這兩個字,我頓時感覺,你的心離我好遠。在你說出這兩具字的時候,我的心啊,瞬間便支離破碎了。好心疼啊。”莫小川感傷地說道。
“你,你——”藍彩玉哭笑不得,同時,嫩白的小手,一把揪住莫小川的耳朵。
“哎喲,疼,疼……”莫小川連忙求饒。
“你還知道疼啊,看你還敢不敢搞怪。”藍彩玉叱道。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娘子啊,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給相公了留個顏面吧。”莫小川連忙陪笑道。
玄巫堂衆人則背過身去,極力忍着,但是,他們聳動着肩膀,表明了他們忍耐的痛苦。
北羽堂嘴角都快抽到耳根去了。
三獸則是各自掩住臉面,這種主人,真的丟份啊。
“哼,這次就便宜你了。”藍彩玉也看到了衆人的異常,於是俏臉一紅,連忙鬆開了莫小川的耳朵,藉着整理鬢角的秀髮,掩飾自己的尷尬。
“好了,事情解決了。大家都各司其職去吧。”莫小川臉色一板,嚴肅地說道。
大老闆發怒了,大家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只能一鬨而散了。
“無畏,幫我給玉鳳姑娘兄妹安排一下住處。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一到凡山城,莫小川便安排道。
“是,公子。”羿無畏恭敬地說道。
莫小川安排完,根本不給費玉鳳說話的機會,便拉着藍彩玉一溜煙地跑了。
來到羿無畏給莫小川專門安排的住處,莫小川忽地把門關上了。
藍彩玉臉刷地紅了:“小川,你這是幹嗎?這可是大白天,你該不會獸性大發了吧。”
這些日子,藍彩玉一直以來,都與莫小川雙宿雙飛,雖然沒有跨越最關鍵的一步,其它該做的,一樣不落,全部都做了一遍。
而且,藍彩玉一看到莫小川那急色的樣子,便覺得腮幫子腫漲,一股青草腥味無端在她口腔內分泌出來。
“藍姐,你就這麼急色嗎?這種思想可要不得。太危險了。我這大好青年,都被你荼毒了。”莫小川驚訝地看着藍彩玉,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當然,如果藍姐真的需要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犧牲一下色相。”接着,莫小川勉爲其難地說道。
“莫小川。”藍彩玉尖叫道,“做人要厚道,不要這麼無恥好不好?”
“這就是你的暗示嗎?”莫小川一把抱住藍彩玉,右腳輕輕一點地面,兩人便同時朝着牀上倒去。
“大色狼,大流氓。”藍彩玉手腳並用,對莫小川無恥的想法堅決於以抵制。
“嘿嘿……”莫小川皮糙肉厚,自然不在意藍彩玉的花拳繡腿。
在逞了一番口舌之慾後,莫小川心滿意足在放開了藍彩玉。
“你纔是真正的大壞蛋,看來以後,我要將防火防盜防小川思想貫徹到底了。”藍彩玉的臉像紅通通的蘋果,雙眼秋水汪汪,似是熟透的水蜜桃。
“嘿嘿……藍姐,我給你講個故事吧。”莫小川渾不在意,反而溫情地盯着藍彩玉說道。
藍彩玉一怔:“你又想動什麼歪心思。小川,你就饒了我吧,我真的沒有力氣了。而且,你剛剛受傷,身子還弱的很,怎麼能一直這樣下去。萬事總得有個兇制吧。”
“我說藍姐,你腦子裡的東西,怎麼就這麼不健康呢?我真的只是單純地給你講個故事而已。”莫小川怪怪地看着藍彩玉。
瞬間,藍彩玉的臉便由紅蘋果變成了大紅布:“好好,你講,你講,我倒要看看,你狗嘴裡怎麼吐出象牙來。”
藍彩玉這一段時間跟莫小川在一起,也學會了不少新東西,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她現在,越來越感覺自己有血有肉,有悲歡喜怒嗔癡氣,真正像個活生生的人了。不再像之前一樣,整天冷冰冰的,看似冷傲孤僻,實則孤芳自賞,讓人敬而遠之。
而且,她現在的變化,同樣使得她修煉的速度也增加了不少。
“話說,從前,有一對夫妻,他們兩個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後來,妻子懷孕了。”
莫小川沒有再作怪,而是認認真真的,真的講起故事來。
藍彩玉見狀,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想多了,於是也仔細聽了起來。
從認識到現在,莫小川還是第一次給她講故事,她又怎能辜負了莫小川的這份心意呢?
“時光飛逝,如同白駒過隙,十月懷胎,轉瞬而至。這天,到了孩子分娩的日子。哦,分娩的意思就是孩子要出生了。他的丈夫怕妻子多受罪,所以,便爲她請了全城最好的接生婆。”
“然而,縱然是這樣,妻子依然經受了難以言喻的痛苦,生完孩子,妻子整個人都被汗水淋溼的,像是洗了個熱水澡似的。渾然像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當接生婆給丈夫報喜後,丈夫賞給接生婆大量的金錢,然後,都沒來得及看上孩子一眼,便直奔妻子而去。”
“妻子一見丈夫來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抓住丈夫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直將丈夫的胳膊咬得都滲出血來才鬆開。”
“這女子怎麼能這樣呢?丈夫連孩子都來不及看,卻先來關心妻子,可見丈夫對妻子的受是何等的深,妻子怎麼還不領情呢?反而還要咬傷自己的丈夫呢?”
講到這裡,藍彩玉忍不住打斷莫小川,一臉忿慨地指責妻子的不是。
藍彩玉認爲,這個時候,妻子應該感覺很欣慰,很幸福纔對。怎會如此反常。
“是啊,他的丈夫與藍姐你的想法一樣,同時,感覺自己非常的委屈。只是因爲他太愛自己的妻子,更何況妻子正是處於這樣的狀態,丈夫不忍心責備於她。還反過來安慰自己的妻子。”
“誰知道妻子的眼淚一下子便流了下來。丈夫可就慌了神。連忙問妻子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