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次拓跋宏哲手中皮鞭,所抽的地方,卻是孫蘭的要害部位。
如果孫蘭這一次被抽中的話,那麼全身上下,基本上也就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了。
以孫蘭的剛烈,就算是拓跋宏哲不殺她,她也絕對不會活下來。
而拓跋宏哲瘋狂的眼神之中,則是亮光閃閃,他最終的期待,就是目睹和摧殘那血腥的嬌嫩。
孫蘭的牙齒已經咬上了舌根。準備在皮鞭臨身的時候,咬斷舌根而亡。
皮鞭馬上就要抽打在孫蘭的身上了,孫蘭毫不猶豫地用力。
劇痛,讓孫蘭頭腦一陣的模糊,差點沒讓孫蘭放棄,一股腥熱的氣息,帶着鐵鏽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
本來,孫蘭感覺自己撞上了一團軟綿綿的東西。勉強打起精神,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被一個年輕俊俏的少年抱在懷裡。
或許這是臨死前的幻想吧,孫蘭悽然一笑。
拓跋宏哲眼光一凝,因爲他手中的皮鞭竟然被人抓在了手中,任憑他怎麼撕扯,皮鞭都像是生了根一樣,不動分毫。
無聲無息,靠近自己三米範圍之內。隨意一抓,接住自己攻擊勁度最大的皮鞭末梢。這足以說明,來人實力要比自己高出很多。這讓拓跋宏哲內心有些炸毛。
不過拓跋宏哲並不害怕,因爲自己身後還有着修煉界絕頂實力的宗門,紫衍閣。
紫衍閣,華國地球修者傳說中的勢力,據傳,紫衍閣的傳承歷史這久遠,要追溯到地球出現後的上古時期,爲紫衍道尊所創立。
沒有人能夠知道紫衍閣究竟存在於哪裡?據說紫衍閣存於當初紫衍道尊開闢的小世界之中,紫衍閣也鮮有弟子在紅塵之中歷練。
不逢大劫,便不出世。這是一些遠古宗門勢力的共同約定。當然,這紫衍閣只是其中之一。
拓跋宏哲認爲,但憑紫衍閣的名頭,地球任何一方的修者,無一不懾服在他的腳下,就算是和紫衍閣同爲絕頂實力的宗門,也會看在同爲絕頂實力宗門傳人的面子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對於這些螻蟻般的世俗之人,誰又會真正放在心上。
在他們這些修者眼裡,這些世俗之人,不過是些玩物和奴役罷了。
“在下紫衍閣外門弟子拓跋宏哲,不知道兄駕道,有失遠迎,實在抱歉。”拓跋宏哲手中的帶着血跡的皮鞭並沒有丟下,而是拿在手中衝莫小川抱拳道。
莫小川看着孫蘭身上的累累傷痕,心中的怒火早已是掀起了萬丈浪濤,好像隨進都能把地球星辰吞噬一般。而,他的面部表情卻是愈發的沉穩,好似他是一個旁觀的局外人。
熟悉莫小川的人都知道,這時的莫小川已然動了殺念。拓跋宏哲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穿越上古洪荒,也擺脫不了,莫不川斬殺他的結局。只是,看莫小川會如何殺他。
木靈氣滋潤着孫蘭的身體,孫蘭身上的傷痕快速的癒合。細小的傷口早已結完好如初,不,受傷處的皮膚比之前沒有受傷時,更加的白晳,柔嫩,帶着水潤般的光澤。大的傷口也已開始結疤,然後痂痕慢慢捲起脫落。
只是呼吸間,孫蘭身上的傷就已經好了大半。
這時,逍遙府客廳內,人影閃爍,彈指間,又多了許多人。
姬鳳妍、莊曉嫺他們也到了。
拓跋宏哲有些震驚的無以復加,難道這些人都是爲了這個螻蟻般的世俗之人來的嗎?如果不是覺得自己身後還有紫衍閣做爲憑仗,拓跋宏哲早就腳底抹油,有多遠跑多遠了。
就算是這樣,拓跋宏哲心中依然忐忑不已,惴惴不安。
莫小川醫好孫蘭的傷勢,莊曉嫺走向前去,從儲物戒指內拿出一件衣服裹在孫蘭身上,避免了她春光外泄。
孫蘭睜開了眼睛,首先映入她眼簾的便是莊曉嫺。
孫蘭咧嘴笑了:“嫺姐,沒想到,我死之後,還能再次見到你,可惜了,我們以後再也見不到了。”
“傻丫頭,說什麼呢?我們以後怎麼會就見不着了呢?我們以後還要天天相見呢?”莊曉嫺痛惜地點了一下孫蘭的鼻尖,說道。
“可是,我已經死了,我希望嫺姐和川哥你們,都能快快樂樂的活下去。想你們的時候,我會去夢裡看你們?”孫蘭笑着,淚水已凝成水鑽,一滴滴落了下來,砸在地面上,迸然分裂成無數瓣。
“有你川哥在,你想死都死不了。”莊曉嫺輕輕掐了一下孫蘭的手指尖。
疼,怎麼自己還會感覺到疼痛呢?自己不是死了嗎?孫蘭疑惑了。剛纔,明明自己好像是泡在溫泉裡一般,舒服的讓人陶醉,讓人想永遠沉睡,再也不醒來。這種現象和書上寫的,人死亡的時候,靈魂離體的感覺不是一樣的嗎?
“嫺姐,你再掐我一下,讓我感受一下疼痛。”孫蘭對莊曉嫺說道。
“這傻丫頭,被人掐還上癮啊。”莊曉嫺輕笑道,又掐了一孫蘭的手指尖一下。
疼痛的感覺,如此真切,自己真的沒死。可是,自己沒死,相隔千里之遠,怎麼會見到莊曉嫺她們呢?孫蘭一激靈,徹底清醒過來。
不是幻覺,莊曉嫺,莫小川他們真切地站在自己眼前。
“嫺姐,川哥,真的是你們,我還以爲我死的時候,產生了幻覺呢?你們怎麼來這裡了?”孫蘭一把抓住莊曉嫺,興奮地問道。
“路過這裡,突然想來看看你,我們還是來晚了,讓你受了這麼多的委屈。”莊曉嫺把孫蘭摟在懷裡,拍了拍她的後背說道。
“我沒受什麼---,對了,嫺姐,川哥你們快走,拓跋宏哲不是人,他是個魔鬼,是個妖怪,你們快點離開這裡,不要因爲我連累了你們。”孫蘭想到拓跋宏哲,連忙一骨碌從地上站起來,一臉的驚恐,還沒有看清客廳的狀況,便把莊曉嫺和莫小川朝外推。
“小蘭不要害怕,有我們在,不會有問題的。”莊曉嫺輕輕拍着孫蘭的手背安慰道。
“沒有人其負了我的朋友,還能夠安然無恙的。這個公道我總要幫你討回來。而且做爲一個修者,竟然如此肆無忌憚的對世俗之人出手,他已經沒有活着的必要了。”莫小川安撫了下孫蘭,然後轉過身,看向拓跋宏哲,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