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部落一個是圖瓦部落,一個是木森木森部落,其實這兩個部落原本屬於一個民族,不過後來因爲信仰產生了差異,所以就一分爲二了。嗨
宗教這種東西原本就是人創造的,只是爲了讓人們相信,纔會創造出很多神話,叫人相信。
其實所有的宗教原本的宗旨都是叫人向善,團結友愛。結果因爲後來人對於教義的不同理解產生分歧,最後演變成戰爭的事情比比皆是。
縱觀幾大教派的歷史,他們內部的分裂造成的戰爭往往卻是最殘酷的。
楊革勇是個不信神的人,所以也沒有心思去研究誰的教義,他只崇尚道理和武力,講不通道理那麼就用武力說話。
蘑菇和豺狗其實也是來自不同的民族,各自都有着自己的信仰。但是楊革勇教會了他們一種東西。那就是任何信仰在面對大義和公理的時候,都得讓路。
既然圖瓦和木森垂涎油田,楊革勇不介意打的他們看見油田就繞着走。
當然,他沒有莽撞的去主動挑釁,總得講理不是?嗨
畢竟我們的民族一直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所以,楊革勇安排好這邊的一切事宜之後,並沒有着急離去,而且留在總部靜靜等待,最起碼不能白來不是?要做好準備打出刺刀安保的立威之戰。
兩個大部落當中,圖瓦部落是最不老實的,這個部落人口十幾萬,光自己的常規武裝就有數千人。
這些武裝可不是拿着木棍和吹箭的原始武裝,而是現代化武器。當然,這個現代也只限於各種槍械,至於先進不先進也是相對而言。
因爲西方軍火商已經習慣了把他們早就淘汰的武器傾銷到這裡,還能賣高價。
楊革勇把豺狗派遣到贊東油田,因爲誰都知道,這個地方肯定會發生衝突,至於什麼時候發生,那就要看圖瓦部落頭領的心情了。
傍晚,圖瓦部落的酋長剛吃了午飯,和幾個長老正在看歌舞。嗨
他們的年齡雖然老邁,但是卻喜歡看年輕的姑娘們跳那種勁爆的舞蹈。
那種充滿激情和活力的舞蹈,可以刺激他們的腎上激素分泌,整個人也變得年輕起來。
圖瓦的酋長叫做獅子王,因爲年輕時候力大無窮,據說徒手撕裂過一頭雄獅,纔有了這個名字。
當然,這也只是傳說,至於真相如何,沒人知道,畢竟民間傳說這東西,神話色彩都比較濃郁。
部落裡釀製的酒非常渾濁,有一股濃濃的椰子味,度數不高,但味道不錯。
獅子王豪邁的喝了一口,然後朝那個舞蹈跳的最好的小姑娘招招手。
小姑娘迅速跑了過來,大眼睛眨啊眨的看着酋長,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嗨
部落裡的人都知道,酋長和長老的威嚴是不能挑釁的,就是說,部落裡所有的東西都是他們的財產,包括部落裡面的人。
所以,無論他們提出什麼要求,都必須要答應。不然,很可能就被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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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姑娘雖然心裡害怕,但還是沒有一點猶豫的跑到了這個滿臉褶子的老酋長身邊。
獅子王興奮的在小姑娘的豐滿之處抓了一把。小姑娘疼的一聲尖叫,迅速退後幾步。
獅子王和幾個長老發出癮邪的笑聲,然後又朝小姑娘招招手。
剛纔還一臉天真無邪的小姑娘,此時已經戰戰兢兢,她不知道這個老頭要對她做什麼?但是她明白自己不能反抗。
獅子王一把抓住湊到身邊的小姑娘,然後伸手一撕。“撕拉”一聲,小姑娘身上的衣服就裂成了兩半,半裸着身子瑟瑟發抖的站在衆人面前。嗨
“去給我接着跳,這樣跳纔可好看。”獅子王淫笑着命令。
小姑娘含着眼淚在篝火中繼續跳舞,只是舞姿已經沒有了剛纔的矯健和歡樂。
兩個護衛的部落勇士看着這一切,目光中充滿了仇恨,但他們也只是小人物。
這時候,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急匆匆跑了過來,走到獅子王面前低頭稟告:
“我偉大的酋長,贊東油田拒絕了我們增加租金的要求,並且打傷了我們派去的勇士。”
獅子王一聲怒吼:“廢物,他們纔有多少人,你有多少人?怎麼會被他們打傷?”
猥瑣男一臉的無奈:“我偉大的獅子王,他們只有二十個保安,但是卻勇猛異常,我帶去的七八十個人都被他們打傷了,連我都胳膊都受了傷。”嗨
說完,他把纏滿布條的手臂伸到獅子王面前,求安慰。
獅子王狠狠一拳砸在那條胳膊上,猥瑣男一聲慘叫,捂着傷臂坐在地上。
獅子王一聲怒吼:“給我集中部落勇士,我要去討伐那些異族人!”
歡呼聲響起,一個壯漢迅速吹響了號角,這個壯漢是圖瓦勇士軍團的大首領,名叫獅子。
這個名字還是獅子王給他起的,寓意他是獅子王最忠誠的手下。
獅子這個人有勇有謀,在部落年輕人當中威望很高,主要是這個人體恤部下,不像獅子王那麼殘暴。
很快,獅子就集中了在部落總部這裡的所有勇士,大概一千人左右,這是圖瓦部落最精銳的隊伍了,最起碼全部配備了槍械,甚至還有幾挺機槍和榴彈炮。嗨
部落裡一共有五輛皮卡,其實這都是獅子王和長老們的坐騎,這時候獅子王怒火中燒,也顧不上這些了,一揮手:
“獅子,你先挑最精銳的武士上車,把那些打人的保安和油田管事的全給我抓回來,我要叫他們知道什麼叫畏懼。”
獅子答應一聲就領着人上了車,大概帶了七八十人左右,生生的把人擠成了沙丁魚罐頭。
大部隊在後面跟着,如果獅子敗了,自然就是大兵壓境。
而此刻的贊東油田,經理傑克遜正在給總部打電話,只是此刻已經下班,他沒辦法聯繫到高層,只能對值班人員不停的咒罵。
“你們這是派來的什麼安保公司?十幾個人就敢跟人家動手,人家大部隊一會兒殺過來咋辦?”
那邊值班小姐只能不停的安慰:“傑克,你要冷靜,我會盡快聯繫高層,只是這時候他們都睡覺了,我也沒辦法找到他們。”嗨
“蠢豬,我們這麼多人沒準兒一會就會被屠殺乾淨,他們竟然還在睡覺,把他們喊起來,我就是死,也得提前罵他們一頓,這他媽找了一傢什麼安保公司?”
傑克遜真的急眼了,白水公司撤離後,公司又簽約了一家來自米國的安保公司,本來傑克遜還挺高興。畢竟同胞之間方便溝通。
結果刺刀安保的人一到,他就傻眼了。幾個領頭的竟然都是非洲人,而米國人都是嘍囉。
從那一刻起,他就覺得大事不妙,他這個人比較民粹,一直覺得除了白人,其他民族都是劣等民族,看到刺刀安保這樣的結構,立馬就判斷這個公司幹不長。
不過剛纔的事情倒是讓他吃了一驚。那幫圖瓦人明顯就是來綁架人的,竟然被豺狗這個非洲人領着十幾個人給打跑了。
不過雖然吃驚,但是他卻更加擔心了。因爲他已經被綁架過兩次了,捱打被罵不說,給的食物估計豬都不吃。
最要命的就是蚊子,要知道非洲的蚊子很厲害的。傑克遜被抓去之後,就被捆着扔在樹林裡,簡直就是喂蚊子。嗨
看着一個個碩大的蚊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自己身上抽血,傑克遜都快瘋了。
若不是美湖公司待遇夠高,而他又在國內欠了一屁股債,他是打死也不會在這裡熬下去了。
白水公司介入安保之後,他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這個公司的背景他知道,別說幾個部落,就是這個國家在白水面前都不夠看。
但誰知道好景不長,白水公司很快就因爲費用問題撤出了這裡。爲此傑克遜在心裡罵了公司高層無數遍。
一幫葛朗臺,守財奴。拿着員工的性命不當回事,只心疼那點安保費,油田的利潤他最清楚,那點安保費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偏偏就爲這點錢,公司竟然敢解除合同,這跟草菅人命有啥區別?
只不過他位卑言輕,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只能在心裡咒罵罷了。嗨
掛了電話,看看辦公室裡面跟他同樣焦灼不安的幾個手下:
“你們不要太驚慌,圖瓦人不傻,被抓去也就是爲了贖金,只要別反抗不會丟掉性命。”
沒辦法,他也只能這樣寬慰手下了,他知道圖瓦人做事的風格,但是會不會送命這時候他也不敢保證了,因爲剛纔豺狗把圖瓦人打的太慘。
而這時的豺狗剛剛給楊革勇打完電話,正神清氣爽呢。
他心裡沒啥負擔,若說跟僱傭兵打仗他可能還會有點壓力。跟部落開站對他而言,就是拿着高射炮打蚊子。
剛纔敵人逃跑的時候,叫囂着一會兒就來報復,豺狗絲毫沒當回事,來就來唄,誰怕誰?
這時候,傑克遜突然闖了進來,指着豺狗罵道:“你個黑鬼,誰讓你剛纔動手的?要錢我給就是了,你幹嘛要去激化矛盾?”嗨
豺狗會的英語有限,不過看傑克遜這個表情估計這個傢伙沒說什麼好話,眼睛就看向旁邊的翻譯。
翻譯也是米國來的黑人,自然對傑克遜這個黑鬼激怒,於是瞪着眼把傑克遜的話如實翻譯。
豺狗大怒,上去一把揪住傑克遜的脖領子就是一個大鼻竇,打的傑克遜一臉的酸楚,眼淚嘩嘩的。
豺狗是馬賽人,脾氣暴躁,在他眼裡可沒有什麼人種之分,如果非要讓他區別,那就是敵人和朋友。
這個一身毛的傢伙說話那麼難聽,直接就被他歸爲敵人那個行列了,於是他直接告訴翻譯:
“一會兒圖瓦人再來,就把這傢伙推出去。”
翻譯一臉解氣的把豺狗的原話翻譯過去,傑克遜一臉的憤怒,捂着鼻子咆哮:嗨
“是我們公司花錢僱傭的你們,你們就要聽我的話。現在你不但打我,還要把我送給強盜,你信不信你們一分錢都拿不到?”
豺狗輕蔑的一笑:“對不起,你們已經預付了半年的費用,再說了,我們只是盡力保證你們的安全,真的有戰爭誰敢保證不死人?你要是該死,米國軍隊都保護不了你。”
傑克遜氣的渾身發抖,但是同時恐懼也已經讓他不敢再張狂,他看的出來,這個黑人真的啥都敢幹,到時候真把他推出去誰知道啥結果?
傑克遜扭頭走出豺狗的屋子,他要回去繼續打電話,趕緊讓總公司換人,不然就算他不被綁架,也得被這個豺狗氣死。
獅子帶着五輛車走出不遠就停了下來。他不是個莽撞的人,那個酋長一直是盲目自大,他可不是那樣的人。
其實如今他在圖瓦部落年青一代人裡面威望極高,但只是攝於獅子王這麼多年的淫威,不得不服從他罷了。
但是人家十幾個人能打他們幾十人,他不認爲自己這幾十人去了就能頂事,還不如等着大部隊一起前進,那邊就算有飛機大炮,他也不相信十幾個人能打他們一千人。嗨
好歹走出來不遠,大部隊很快就跟了上來,獅子吩咐司機慢慢前進,反正就二十多公里的路程,三個小時咋也趕到了。
楊革勇接到豺狗的電話之後,並沒有急着行動,總部離贊東油田大約五十公里的路程,他們有車有飛機,半小時肯定能趕過去。
不過爲了慎重起見,楊革勇讓幾個人架勢直升機去偵查一下情況。然後再部署行動。
直升機二十分鐘就飛到了獅子部隊的上空,看着這支亂哄哄的隊伍,偵查員就明白這肯定是奔着油田去的。立即向楊革勇做了彙報。
楊革勇一聽就笑了,正等着他們呢,這就送上門來了。對於部落軍隊的戰鬥力他最瞭解,那就是妥妥的戰五渣,自己這兩百精銳打他們五千都沒啥問題。
不過想了想之後他命令偵查員:“扔幾顆炸彈下去,別讓他們走的那麼從容。”
飛機上幾個隊員聽見老闆的命令,立即興奮起來,把飛機上能爆炸的東西一股腦的都扔了下去。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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