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八章 不單純

利用吃飯的機會,錢汝君與弓良好談好了到酒樓工作的章程。筆~趣~閣商量的結果,弓良好決定不開一家新酒樓,而是加入錢汝君酒樓的運營,畢竟,酒樓的主題是麪點。而弓良好接觸到麪點後,發現他有這方面的天賦,想要好好磨練一下,然後回到樗縣來開飯館。

至於這個飯館,要不要跟錢汝君合作,那就到時候再商談了。如果他覺得跟錢汝君合作,前程可以更加遠大,他不是傻子,自然會跟錢汝君合作。

畢竟,在辦事業上,跟錢汝君一樣排外的人,還是比較少的。大部分的人都懂一個道理。事業做得大,才能壓垮一些小門小戶,免除許多麻煩。合作人愈多,愈能顧到方方面面,至於經營會遇到的問題,其實大部分的投資者,再經營情況良好的狀況之下,不會多加插手。

而這其中,會產生的麻煩事,錢汝君現在也不想多管,她準備把這些麻煩事,全部推給胡茬和高洋處理。所以這兩個人,能不出嫁,錢汝君是不太希望她們出家。可惜,胡茬已經跟賈家公子訂親。婚不婚,她不能決定。高洋還好,如果不贖身,她的婚配對象,她還是能出點意見。

不過,真要遇到好男人,估計想要阻止高洋出嫁,也不太可能。

從高洋不願嫁入皇室可以看出來,其實高洋也是很有事業心的女強人。她寧願靠自己的雙手,爭取平安度日的權利。也不願意把幸福依託在別人身上。

然而,一個女強人,想找到一個跟她速配的好男人,不要說在大漢朝,在後代,也是比較困難的事情。而且現在的情況,就算恢復自由身了,她也繳得起罰金。

然而,對所有的女人來說,身邊有一個能陪伴的人,都是很重要的。可能是丈夫,可能是而女。否則,就算再有成就,沒有人可以分享,也會讓人心傷。

當錢汝君開開心心的吃完飯,胡說也帶着家人過來了。

看他們的表情,還有身上的傷,就知道,這次方家之行,並不怎麼和平,也不怎麼良好。看來胡家雖然在樗縣有點地位,但對方並不吃他們的那一套。

想想,胡說這麼想攀上賈家的大腿,就知道胡家經營的弱點是什麼了。缺乏官方勢力的結果,所有的事只能走民間流程,而民間流程,有分和平的,和不和平的。和平的請耆老說幾句話,不和平的,只能動用權頭。

耆老的話,不見得有用。一般是同族內有問題需要解決,耆老的話份量比較中。

如果是不同族的,那話語的份量,就少多了。因爲耆老不可能不偏心。偏向誰,想也知道是同族的人。

至於拳頭要動用,有一個底限,不能引起官府的注意。官府不在意的東西,他們可以儘量抄傢伙打,官府的人不會在他們打的時候出現。沒有出人命的時候,可能根本不會出現,只是會備個案,某年某月某日,某某與某某因何事起爭執因之發生械鬥。

胡說帶來的消息不太好,胡茬沒找到。

錢汝君判斷,胡茬如果沒說出水泥配方前,應該不會離開方家的勢力範圍。

但是爲了小命着想,胡茬可能已經說出水泥配方了。胡茬知道,錢汝君一定會重視她的生命,更甚於水泥配方。在錢汝君心中,或許水泥根本不值幾文錢。然而,胡茬是不可或缺的。這一點,胡茬早就看明白了。

“或許胡茬已經被賣掉了,這是最好的結果。估計,不會賣在本地。長安有一夥人,專門賣權貴的女兒。給另一些權貴。就不知道,他們之間有沒有一點關聯。”

錢汝君已經有預期心裡,此時,她說出心中隱藏的預測。

這次胡家雖然佔理,甚至抓到兩個人質。但並沒有什麼作用。方家翻臉不認人,就算兩個人質,說出他們都聽二狗子的話,二狗子也的確從方家出面了。

但他矢口否認,曾經派人安排劫人。

由於王鑫並沒有找到直接犯案的人。方家有的是理由扯皮,甚至罵胡家欺人太甚。

所以胡說雖然知道方家是指使者,但並沒有得到什麼優勢,他們進方家等於是殺進去的。

這個世界的陰暗面,就是誰的拳頭大,誰就是理。

方家之所以偷偷把胡茬綁來,而不是光明正大把胡茬“請”來,歸根究底就是,他們必須給官府一點面子。

要不然,他們大可以在樗縣縣城,就把胡茬“請”過來。其實,他們可能已經跟胡茬談過,但胡茬不肯將配方全部交給他們。讓他們覺得胡茬交給他們的水泥配方,始終缺了什麼。

胡家勢力他們不想硬碰,對方家還是比較有利的。胡茬雖然做的是錢汝君的事,但人還是胡家的人。方家找不到錢汝君,也不知道這配方除了胡茬還有錢汝君知道。所以目標始終在胡茬身上。

畢竟私下處理,胡家沒有撕破臉,以後還能好好相處。胡家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情跟方家的關係。至於方家出現水泥,大可以光明正大的說胡茬爲了建造中央水塔,特意教他們的。

在樗縣縣城,胡家和方家往來雖然不多,但還是擡頭不見低頭見。很多事情,其實都有關係。

尤其胡家把半個縣城的女人都招攬去胡家作坊工作了,而且給的薪資不低。

許多在方家幹活的男人,妻子都在胡家幹活,使樗縣縣裡的百姓,因爲領雙薪,所以生活要比別的地方來得好,老一輩的人也因爲小夫妻要工作,所以擔負起照顧孩子,煮飯洗衣的任務,使得樗縣老人沒有成爲閒人,顯得很興旺。大家每天忙忙碌碌的,讓樗縣的地方官都很高興。

在縣太爺那裡,對胡家是特別照顧的。

別的不說,因爲家裡有錢,在交各種賦稅的時候就不會拖拖拉拉,可以減輕他們的工作負擔。他們的業積也會好看一點。要知道,一個地方能收到多少稅,是評定地方官是否得力的標準。而樗縣,除了一些鄉下地方,少有交不起賦稅的人家。就是因爲男人女人都有能力工作了。

胡家人帶人帶着人闖了進去興師問罪,方家人也不是善茬,自然不會乖乖認罪。

且不說方家當家家主知不知道這一會事。對他們方家來說,有理沒理,都要先打過在說。要是弱了聲勢,其他人可能就會找上來。方家家裡做建築的對這方面,很是注重。古今中外,做建築的特別能吸納衆多人才。他們工作苦,但來錢也比較快。有些工夫,別人做不來。方家的建築對,不只是在樗縣,就連在長安和長陵等地,也吃得開。所以現在在家裡的人並不多。要不然,胡說他們可能沒命出來。

方傢什麼不多,建築工人最多,底層的建築工人,聽到老大喊要打人,爲了工錢,可以抄起磚頭,立刻不要命的用往直前。

幸好年關近了,加上錢汝君開始發工資,要樗縣附近的農民開始整地種冬小麥,間接使得今年冬天,方家有一點人手不足,留在方家談天說事的人不到十個人。

不然,胡說可是連大門都進不去。

把胡說打趴了以後,方家家主才假腥腥的出來。

說出他們雖然對水泥很有興趣,跟胡茬探討過水泥的問題,但並不知道胡茬的下落,然後把胡說等人送走。

因爲他們沒必要把胡說殺掉,如果做了這件事,惹到官府出面,方家才真的會有滅頂之災。官府裡的衙役雖然沒幾個人。但官府辦事向來不會跟你講道理的。你把官府打趴了,朝廷可以出動大軍來把你打趴。至今,大漢朝還沒有出現過比朝廷更大的惡勢力。

於是胡說的人,雖然個個帶傷,但畢竟還是回家了。他們同樣也不敢對方家下殺手,所以看起來慘烈,鼻青臉腫的。但基本上肢體完好。

在他們的認知你,肢體斷掉,基本上跟死了沒兩樣了。因爲後續的感染,有很高的可能會奪走人命。

胡說雖然氣憤,卻謹慎的沒有動刀兵。沒有動刀兵的情況之下,對手也會有同樣的默契,不會把事情鬧得不可收拾。

接下來,胡家和方家,想要對付對方,不會再採用明面的手段,而只會採用私底下的打擊。

不過,對於他們兩家來說,卻有點困難。最主要是因爲兩家的市場,沒有交集。基本上,胡家跟方家要過建房的服務。方家也跟胡家買過大量的衣服。甚至跟胡家紡織坊,訂做了很多衣服。給方家建築隊的人穿。

方家也是做大事業的人,已經認識到品牌的力量,所以會讓他們的人在工作時,穿戴上方家特有的制服。

因爲這一點,方家建築隊的名聲已經傳得很開。甚至形成一個專屬的名字,虎築。

同時,虎築也在遊俠界闖下名聲。因爲很多遊俠沒飯吃的時候,會到他們這裡領一份工作。

方家建築隊永遠不愁沒工作,就愁沒人。

今天冬天,方家建築隊其實人手很欠缺。而年手欠缺的原因,是錢汝君帶來的。

而這件事,他們同樣把帳算在胡茬身上。

錢汝君大概能猜到方家做的事,但對胡家和方家之間的事,就不清楚了。

但沒關係,對她來說,找回胡茬比對付方家來得重要。

至於怎麼對付方家,那應該由胡茬來決定。

錢汝君心裡這麼覺得,也這麼跟胡說和溫柔說了。或許是對胡茬的信任,或許現在要對付方家並不容易。兩個同意錢汝君的看法。

不過,胡茬的訊息從方家手上斷掉了。

“想辦法去找來二狗子,我覺得他應該知道些什麼。”

錢汝君這句話並不是對胡說說的。而是對王鑫說的。胡說的人守雖然多,但沒有幾個可以算得上精銳,頂多還算不錯而已。但若跟皇宮的侍衛比起來,可能一個都比不過。而王鑫在皇宮侍衛面前,卻可以驕傲的站在他們的頂峰。

錢汝君覺得,王鑫應該有很多故事。沒有夠多的故事,應該也成不了這樣的高手。錢汝君甚至懷疑,她的玄武飛華的自我反擊能力,應付不了王鑫的突擊。

這種直覺,錢汝君一直都有。也因此,她對王鑫一直不設防。因爲防了也沒用。也因此,她認爲顧大娘很有眼光,以後應該能夠幸福。

沒有找到胡茬,錢汝君只好進到學堂上課。一直以來,她都很忙碌,結果就是她閒不下來了。

對於她上的經營管理學,學生有的眼睛一亮,有得懵懵懂懂。不管是任何表現,錢汝君都能在學生身上找到她的優點,並在心裡預想好她們的職位。她們在這裡,能學上三個月到半年,應該已經算幸運。之後,她們只能半工半讀。對錢汝君來說,她已經受夠人手窘迫的日子了。

下課,王鑫已經把二狗子拎來。胡說沒有走,同樣等着審問二狗子的結果。

胡說眼紅紅的,可以看得出他真的終愛胡茬。相對起來,溫柔反而比較冷靜。她眼睛雖然也是紅的,但更認真看着二狗子。

二狗子認得胡說和溫柔。所以也知道王鑫把他帶來,準備要做些什麼。對這個地位的人,他一個人的拳腳力量是沒有用的。何況,在他旁邊還有王鑫存在。

剛好,王鑫拎着他過來的時候,他根本話都說不出口,四肢也不能動彈。他還以爲他的四肢廢掉了。

現在發現還能動,還能講話,他已經是謝天謝地了。但是他覺得,如果他說出實話,恐怕走不出這裡。

“不要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平時,他雖然不是硬漢,但也沒那麼好對付。但是在王鑫面前,全然沒折了。

“看來他知道一些事。”聽了二狗子的話,胡說哪裡能不明白,這件事,二狗子知道。知道得還不少。

“王叔,有沒有辦法讓他乖乖說話。我不編得謊話。”

金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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