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銀河城相關的事情之後,這個飯局也差不多結束的時間。
皇帝劉恆手上還有很多文案需要處理,回到長安的皇宮,皇帝劉恆又開始案牘勞形。
這些文案就是成爲皇帝最大的負累,把這些文案交給別人處理,也就是代表着把權力放給別人。
如果能夠處理的分量越多,代表的就是他能夠掌管的權力越大,所以大部分的皇帝都希望能夠管越多。
但是很多皇帝是不耐煩做這種事情的,所以就會讓家奴來幫他做,皇帝的家奴就是太監。
但是即使家奴太監幫他做,也會把他的權力奪走,最後皇帝只能掌控他所能夠掌握。
全部處理,大部分的皇帝,還沒有這個能耐。
但是權利一旦散出,收回就不容易。
畢竟皇帝之所以當皇帝,最開始的期望,還是過着享樂的生活。
舒舒服服的生活,誰不想過?
皇帝最後的選擇往往是掌控幾個關鍵權力,把其他權利放給別人。
但是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你只想着掌控關鍵的權力,把很多權力放出去的結果,就是任何一種權力都會滋生野心。
當野心家多了,皇帝的位置就不容易確保了。
錢汝君沒有跟皇帝要過權力,所有的權利都是皇帝硬塞給她的。
而她跟皇帝要來的事情,其實都不是權力,而是義務,對皇帝來說,錢汝君做越多,對他來說是越有幫助。
越高的位置,想要得到這個位置的人越多。但是越高的位置,數量就少。
皇帝更是隻有一個人當。
即使是民主時代,或者是多人政治,都需要一個負責幫忙講話的人。
但是距離這個位置越遠的人,往往野心會暫時被按捺一下。因爲他知道,如果想要過關斬將,拿到這個皇帝的位置,太過困難,大部分的人會選擇用造反的方式。
造反的失敗率很高,因爲他必須在武力有全面反制的情況之下,才能夠拿到這個位置。
皇帝這些人,往往不放心把權利放在太遙遠的地方,所以大部分地方勢力都很弱,所以想要把關中以外的地方打下來,其實很容易。
但是嘗試的人一直以來都有,而消滅造反的人,到最後,如果有辦法得到,透過剿滅造反的叛賊,得到很高的權位,他自己到最後,也可能成爲新的造反者。
歷朝歷代,不管皇帝是英明,或者是於愚魯、暴虐的皇帝在位,最後的下場其實都差不多。
任何一個皇帝在位時期,永遠有數不清的造反,大的小的,糊塗的,聰明的,不管事哪一種到最後,除非勝利,最後的結果都是很糟糕。
對封建皇朝來說,造反永遠是最大的罪。很多無辜的人都會被牽連。
因爲,在這個時候,就是皇帝家族和早造反家族的比拼勢力了。
有些人的造反,其實是被逼的,因爲他如果不造反,其他人也會把他逼死,既然都是死,那麼他們只有造反看看了。
不過大部分走到這種地步的人,往往都沒有辦法造反成功,因爲他們的準備不足,除非有非常多的偶然,才能夠讓他成功。
錢汝君走出了未央宮,但是皇帝並沒有給任何的交代。
對錢汝君來說,這是最好的事情,沒有任何的交代,也就是說她是自由自在的。
她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長安女學堂的發展究竟是怎麼樣?
因爲長安女學堂她負責的其實是奢侈品,也就是說空間越來越多的生產,如果是透過一般銷售,難免價格會降低,只有透過無遠弗屆的商人,才能夠把這些奢侈品銷售到四面八方。
而且空間裡面的產品有很多講究新鮮的,如果沒有足夠多的人力去把它銷售出去,很多空間裡的食品,就會被毀壞。
錢汝君也開始研究空間食品再加工。
其實着不難,很多人都做過。
雖然在大部分的情況之下,空間食品,都能夠保持的比較久,但是它畢竟是蔬菜水果,沒有辦法,超過一個月,所以再超一個月的時間內,在大漢的運輸能力有限的情況之下,能夠運送出去的距離是有限的。
而運輸距離其實就是他的市場。
如果空間食品不夠新鮮,也會降低他的價格和效用。
如果透過錢汝君的特殊能力,把她轉移到某個地方運出去,對錢汝君會構成精神負擔。
現在錢汝君的精神力有許多用途,所以錢汝君的精神力,也不能隨便耗費掉。
如果數量太多,對錢汝君的負擔也很大,而且如果生產銷售的環節,需要錢汝君輔助,那麼錢汝君以後想要出去環遊世界的時候,這種生意就做不下去了。
長安女學堂的學堂長,現在過得很好。
當她的頂頭上司錢汝君不在之後,其實就沒有人來煩他,也沒有人會要求她應付超過她能力的人。
所以處理起學堂的事情,就簡單很多。
只是錢汝君帶走一些受歡迎的老師,讓她有點鬱悶。
不過這些學生的確是煩惱源,因爲她們太不是富就是貴,有很多時候總想利用自己的財力或者是權勢來獲得更多的好處,因此就會給不斷給給女學堂的學堂長製造各種的麻煩。
“妳總算回來了,妳回來就好,能夠分擔我很多的壓力?”
“她們給你惹麻煩了?”
“也不是什麼大麻煩,就是我的身份地位太低,他們不會完全聽話,所以驕傲了一點。”
“如果他們的態度有問題,而且在學堂裡面的事物讓妳難做,妳就把妳們開除了。
現在長安女學生學生的位置應該是蠻值錢的,開除他們,他們還要來向你乞求。
妳必須讓她們知道你的地位,權勢雖然不大,但是你最大的能力就是能夠把她們開除。
如果要進來,那就讓她們重新報名進來,或者是妳可以宣佈永久不錄用,這樣他們就會怕了。嚐到好處的人是捨不得遠離這些好處的。
就算他現在已經很富有了,但是越富有的人其實會越關注她在學堂裡面的地位。”
“妳說的倒是沒錯,我倒是對她們太仁慈了,總覺得一切要依照堂規來。”
學堂長點點頭認同道。
很多時候,如果怕了對方的權勢,就不能按照規矩來。
偏偏長安女學堂裡面,最多的就是權貴。
如果一個人犯錯,不處理,馬上其他人就會照做。
犯錯的人,或許也是在實驗,這樣會不會得到更多的好處。
幸好,學堂長雖然性格比較軟弱,但是錢汝君曾經交代過,有關現實利益的東西,必須要看好,不然學堂會整個毀掉。
花了這麼多心思蓋的學堂,自然不會希望出現不好的事情。
“什麼事學堂的規矩?學堂的規矩就是妳定的規則。
如果不符合妳規定的規則,那麼她們有什麼權利要求繼續待在妳掌控的地方呢?
我說過,如果我不在,那麼最高權力執行者就是妳,而妳是代表我行使權利。
妳完全能用我的名字來吩咐其他人做事。
畢竟這段時間我根本不在大漢固有疆域裡。如果如果妳們沒有管理權限的話,基本上也別想管人了。”
聽到女學堂堂長的抱怨,錢汝君很想把這幾個讓學堂長頭痛的人物叫過來。
此時這些人最適合高級洗腦,因爲能夠讓人頭痛到忘不了,而不是轉眼就忘記的人,基本上已經是比較高端的人士了。
身爲一個女生,能夠發揮的地方不多。
但是當她們得到一個可以發揮的場合,往往能夠更多地發光發熱,如果她們不是錢汝君自己人,錢汝君也沒有膽量讓她們去發光發熱,天知道她們發光發熱的極限在哪裡。
如果想控制這些人,錢汝君也不想麻煩。
這些人如果想要控制對錢汝君,最簡單的方法來就是洗腦。
嗯,這些人的頭腦特別的靈活,如果不是刻意的話,那麼如果把她們這些人掌握在手中,會對她的幫助非常的大。
錢汝君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上不是最聰明的人,就能夠把事情辦好。
而是性格最適合她做的事情的人,最能夠把事情辦好。
而性格這種東西並不是給她幾瓶靈水就能夠改變的。
性格的建立是在後天各種經歷的事情所培養出來的。
而最好培養的性格就是所謂的乖乖牌,只要給他淋水,並且給她煮充分的指導,大部分性格的人都能夠發展成乖乖牌,但是想發展成很有特性的人那就必須要替她的生活添加非常多的色彩。
只有各種不同的色彩,才能讓一個人產生很多鮮明的個性。
“你回來了準備怎麼做?重新回去當學生嗎?”
“悠閒的學習生活,過一段時間就會膩了,我到大草原去看了,遍地的牛羊,突然發覺我還是到處跑的好,在一個地方呆久了,是很不習慣對了,我的那些熟人現在發展的怎麼樣?他們本來應該不是什麼大財團的子女吧?”
“他們幾個聯合起來發展的辣椒事業,發展的不錯,現在種植的區域越來越大,而且很多原本不吃辣的人,現在都很享受吃辣的。
其實辣椒他能夠把別的風味都驅趕掉,讓嘴裡享受只有辣味,沒有別的風味,我認爲不是太好的一種食物。”
“那麼你不喜歡吃辣椒嘍。”
“我會說出這樣的話,其實代表的是我非常喜歡吃辣椒,吃了辣椒,讓你沒有辦法再去享受其他的味道,所以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離開辣椒,我是他們辣椒的最忠實顧客。”
學堂長說道辣椒好像有一種受騙上當的感覺。
“哦,爲什麼不是我們餐廳的最忠實顧客?”
錢汝君好奇了,說起來,學堂長的薪水不少了。不能天天吃,但是吃幾頓還是可以。
而且吃起來方便。
“你們的辣椒賣的太貴了,我吃不起,雖然它們的味道比較差一點,但是如果不要常常吃你們的東西,基本上嘴巴吃習慣了之後還是能夠接受的。
而且我感覺到,如果跟別人比起來,別的東西比起來,它的品質還是很不錯的。”
“如果你要吃,我可以專門提供給你,你跟別人畢竟是不一樣。”
錢汝君想了一下,承諾道。
“還是不要了,我畢竟不是皇家的人,皇家能夠天天吃到你提供的美食。但是如果你不再提供了我還不是,豈不是要死了。
如果美味只能享受一陣子,甚至只能享受一次之後就一直存在永久的思念,那這樣的日子太痛苦了。”
很顯然,學堂長不是享受型的人,對她來說,她希望日子過的一致一點,她不喜歡大起大落。
“沒有這麼誇張吧?”
“難道妳還能夠吃外界的食物,妳現在吃的應該都是最好吃的東西吧?因爲妳需要付出的錢。
當然不可能像她們這麼多,你只是需要付出他們的養殖費而已,而養殖費,就算你再怎麼精心照顧,估計也不會太多,完全是妳負擔得起的。”
“嘿嘿,還真的被你說對了。”
“那你準備做什麼事情?”
學堂長不再糾結於辣椒,而是關心起錢汝君後續的動作。
她最關心的,當然是跟長安女學堂有關係的。
“本來不準備跟你說,不過你竟然問了我就說吧!我之前曾經在民間放了很多人出去,大概有兩三萬人,我準備去查看看他們現在生活的如何。能不能按照我教他們的耕作方式,生產出足夠多的糧食來讓他們過好日子。並且把他們的收成和種植的方法,推廣出去。”
“能讓你特別照顧的人真是幸福,爲什麼我就沒有遇到這種人呢?”
“妳覺得現在的生活過得不滿意嗎”
“缺男人吧,但是放眼望去,似乎現在我的眼界比較高,男人已經入不了我的眼,因爲男人基本上是把女人當成貨物的,除了你金麥城的男人,但是金麥城距離這裡又太遙遠,而金麥城的男人出了金麥城,變化就會很大了,因爲人總是會受到環境的感染,他們並沒有那個勇氣,拒絕別的地方的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