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是路旁見到最多的人,常常錢汝君走在路上,就有很多乞丐圍上來,要東要西,還想要拉你的衣服,估計想要跟妳親近一下,但是錢汝君卻很討厭這些人的接近,沒有別的原因,就是他們的身上的髒,不是乾淨的那種髒。
對錢汝君來說,土地是乾淨的,人是一種動物,而動物身上纔會帶來病菌。
所以錢汝君喜歡跟大自然相處,但是對人類卻避而遠之。
錢汝君並不是看不起乞丐,也願意給他們食物,對於他們的人生會掉到這種地步,他也感到很惋惜。
當然對少數好手好腳的,她也能夠給他們一種原因或許人爲了有個地方可以住,要花費非常多的心酸。
錢汝君知道,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她爲了有一間房子可以住,嚐盡了多麼大的苦痛和辛酸。
至少錢汝君能夠相信,在這個時代的乞丐,有很多並不是以乞丐職業來當成發財的工具,而是真正的需要這點食物,這點錢。
對這些人來說,他們身上估計都有一些缺點,讓他們不能夠進行正常的工作,但凡有一種可能,他們也願意花費一身的力氣來換取一碗糧食,因爲在這個時代,花費一身的力氣換成一碗糧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在後代,我們認爲難以忍受的事情,對他們來說卻再正常不過。
當然,這個時代並不缺乏職業乞丐,不過他們他們當乞丐最大的目的。其實不是要錢要食物,而是想借由當乞丐這個機會接近人羣,好取得你的錢包或者是你的生命,因爲他們是小偷,也是職業殺手,有些人他們是代替政府來監管你的。
錢汝君不知道自己現在遇到的是小偷還是殺手,因爲這些人看起來很詭異,每一個都想要觸碰到他的身上,錢汝君東閃西閃都沒有用。
錢汝君看到一個人伸出手,手上還拿着刀到,似乎要往生她身上去,而旁邊的幾雙手也往她身上不斷的深入,在看她們的動作,似乎想要嘗試,錢汝君這個地方有沒有放錢包。
錢汝君現在非常的有錢,但是他變成有錢人之後,卻跟以前保持着同一個習慣,那就是他非常討厭丟錢。
就算丟掉一文銅錢,她也會覺得非常心疼。
但是如果是她主動撒出去的錢,錢汝君就不會心疼了。
主動和被動之間,錢汝君覺得差別非常的大。
看到錢汝君被一羣人攻擊,幾個被錢汝君成功洗腦的人,站了出來,想要保護錢汝君。
在錢汝君看來,這些被洗腦的人,每一個都是她電紙書一千積分的財貨,如果受損了,她的損失就會非常嚴重。
錢汝君非常不希望他們過來,所以下了命令,禁止他們接近。
錢汝君可以發現,被她阻止的這些聰明人,都有一些茫然。
在他們眼神看起來,遇到這種事的時候,衝過去是正常,不衝過去纔是不正常。
讓他們衝了一半留在原地算什麼事呢?
但是錢汝君的命令,他們不敢不遵守。
錢汝君命令他們只能夠在旁邊旁觀,讓他們只能在旁邊跺步,想要接近,又不敢接近,有點急躁。
他們可以注意到旁邊投過來的眼神,對他們有點鄙視,因爲在大漢社會,前進又不敢前進的人,顯得一個人非常的懦弱。
“你看看那些人,爲什麼走出去了才走到一半呢?”
羞臊的他們這些聰明人,紛紛掩耳想逃,但是錢汝君在前面有危險,他們又必須盯着,預防最後的危險發生。
錢汝君不想爲難他們,就帶着這羣對她有惡意的人走了,也不知道她是在什麼地方惹到這羣人,按道理說她現在的外表雖然是公主的模樣,但是她並不常在人羣間現身,認識他的人應該不多。
被乞丐這樣追着追着,錢汝君的腦袋卻突然活泛開來。
其實她發覺,其實城裡的人並不是沒有這些野人這些乞丐應該沒有戶籍,就算有戶籍也屬於失蹤人口,讓人家找不到了。
也就是說,這些人失蹤了,朝廷只會感到慶幸,官衙只會認爲又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也就是說,錢汝君其實以前是想太多了。
眼前這些乞丐,而且人數非常衆多的乞丐,就是他收集的對象。
現在追的這幾個人,身體都非常靈巧,未來在做火藥開發的時候,應該是很好的人才。
不知道他們爲什麼會想要除掉他,不過這些事情對錢汝君已經不重要了。
現在大漢對她有意見的人越來越多,其實錢汝君根本沒有冒犯到她,或者是本人沒有感覺到冒犯她,但是他們卻對她有神奇的感覺,好像他們受到錢汝君很大的傷害一樣。
錢汝君猜想,這些人的家主,說不定,在看到她的時候,還會微笑跟她打招呼。
不知道,如果她把長安街頭的乞丐全部清理完畢,朝廷官衙會不會發給她?感謝函,感謝她這一陣子對長安城的奉獻。
對於朝廷官員來說,他們會利用現有的一切來開闢他們的管道,對他們來說,既然乞丐已經存在了,那就有存在的必要,他們會藉由這些乞丐來打聽消息,或者是安插人手,錢如君把乞丐都收掉,說不定也會把他們的人手收掉,所以他們不但不會感謝她,還會調查她。
畢竟乞丐裡面也不缺乏世家大族的子弟在裡面假扮乞丐,至於他們討來的食物,可能不會進到他們的口中,可能會到別的乞丐的碗裡面,或者這事被丟下來當垃圾。當然,長安城裡,其實不會有什麼垃圾。
這個時代,要創造一個有用的東西,非常困難,再難吃的東西,再醜的布料,都會有人願意帶回去。
當錢汝君人羣的視線,他就下手了,她下手的時候很猶豫,因爲這些乞丐很髒,到時候要把這些乞丐帶走,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追逐錢汝君的乞丐並不多,前前後後也只有七個人出現。
錢汝君將他們洗腦之後,就產生了一個大問題,因爲錢汝君不想碰他們,但是他們總不能倒在這裡,需要有人處理。
錢汝君可不想把乞丐們身上的病菌帶進空間裡去,去污染空間裡面的環境。
幸好聰明人沒有留在東市西市,原地繼續做買賣,而是追隨着錢汝君跟了過來。
反正,他們大概也不能繼續原本的工作,所以東市西市的工作,在他們看起來,是可以捨棄的。
當聰明人出現之後,錢汝君把聰明人召集起來,讓他們把這些乞丐拿去處理,最主要是泡石灰水,幫他們身上消毒。
當然,乞丐的衣服需要剝掉放火處理,不能夠跟着進入空間。
其實這些聰明人的身上也被比照處理了。
因爲北方人洗澡即使是文明昌盛的時代,都不是很流行,更何況是沒有自來水的大漢時代。
洗澡不是他們的正常行爲,所以他們的身上其實也很髒。
所以他們身上的衣服也被燒了,才進的空間,反正空間裡面儲備了很多衣服,足夠他們替換了。在空間裡換了衣服,她就放這些聰明人回家了,他們是存有記憶的人,雖然他們要做秘密的工作,但是他們必須給家裡人一個合理的交代。
至於,理由,錢汝君就不替他們想了,這些人如果不能找人,錢汝君就浪費了她的積分。因爲,他們這些人,別的東西不見得有,但是都肯定有一顆靈活的腦袋。
既然學堂的學生不在,所以進空間以後,她就開始訓練這些人,對她來說很麻煩,她必須一般走路,一邊進空間去訓練着七個人,對她來說,一直空間轉換,她都有點迷迷糊糊的。
錢汝君發現自己之前的思考有了誤區。
她把這七個人訓練出來之後,她也不用去一次抓一萬個人,只要再抓七十個人,交給這七個人照顧,她不就有人手可以用了,到時候利滾利,錢滾錢一樣可以訓練出一大堆人。
人數多到一種程度的時候,他們雖然沒有武力,也足以到城外去抓野人了。
數大並不是只有美數大,還代表着力量。
錢汝君知道,如果學堂島的學生回來,還是需要見得到她。她可不能躲在東市西市,不去見學堂島的學生,要不然他們抓人回來的時候見不到錢汝君還要壓制這些俘虜是很麻煩的。
至於這七個人,學堂島的學生,在訓練自己的人手的時候,自然會幫她訓練,到時候她就輕鬆多了。
於是錢汝君開始辛苦的跋涉。
她交代給這些人新的功課之後,就出空間,走一段距離,再回到空間。
她的時間抓的很準,因爲她可以注意到空間裡的情形,所以這七個人的學習一直都沒有中斷。
當前,錢汝君辛萬苦的回到錢江農場,她就發現了錢家農場前面,學堂島的幾個學生,正在努力地向外觀望。
看到錢汝君回來的時候,她們非常的欣喜,看得到他們的旁邊有些俘虜,就被她們一串串在後面,但是並沒有失去活動的能力。
錢汝君很忙,自然沒有辦法在空間外耽擱。
只是吩咐學堂島的學生把他們帶回來的人做最基本的清潔處理之後,再把人丟進空間,然後她這七個人就被她丟給學堂導學生一起訓練。
“公主,你又去抓人回來了,如果你需要人,我們的人手也可以給你。”
“算了吧,你們好不容易找來的這些人都是對你們有用的,你們的工作對我來說也一樣,很重要,我要的人手,我自然會去收集過來也。
既然在做一項工作,就專心一點,不要得隴又望蜀。”
至於學堂島學生帶回來的人所要進行的洗腦的動作,錢汝君再把他們送進空間之後,當然就順便進行了。
既然已經有學堂的學生回來了,接下來就陸陸續續有人回來。
爲了方便工作的進行,錢汝君開闢了一個空間,特別讓那個空間成爲洗澡的地方。
當然水是自來水,不需要一個一個去挑,所以學堂島的學生,工作起來還算輕鬆,除了洗澡之外,還要有個消毒間,消毒完畢,還要進入洗澡間,所以柴火需要量也很大,石灰粉的需求量也很大。
幸好,錢汝君需要的東西,錢家農場都要配合。所以一桶桶的石灰,還有一捆捆的柴火,都被送了過來。
前後花了十五天,終於把學堂島學生都收在空間裡。
“有沒有人還在外面沒有回來的。”
錢汝君沒有記住每個人的姓名。所以很擔心有人被她漏掉。
“公主,都回來了。幸好,我們多帶了一點人回來,看看公主用不用得上,幸好我們的決定是正確的。”
“但是你們卻晚回來了。”
“我們想公主沒有規定時間,但是就想要找合心意的人。”
錢汝君找到的三十個聰明人。
對於她不用到陵邑去找人,錢汝君很開心。
才走了兩個地方,就把人找齊了,她可能小看了這兩個地方的商業規模。
因爲她發現做生意的人,在這兩個地方都已經達到二十萬人了,二十萬人裡面去找三個人,根本就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
空間裡面熱火朝天的在訓練,錢汝君這段時間沒有好好的在空間裡一半收成的事情,所以錢汝君巡視整個空間開始把一些該收割的東西收割。
或許一個人努力專注的在工作的時候,就沒有注意到外界的變化,這時候皇帝劉恆派來的人終於來到錢家農場,黃門在外面等了很久,但是都沒有人理他,所以他就大着膽子進了錢家農場,但是錢家農場看了半天,也看不到錢汝君。
問錢家農場來來往往的農人,錢汝君去了哪裡,也沒有人能夠說得出來,讓他很着急。
錢家農場如果看到進來的人,不是穿着代表皇帝使者的衣服,估計會把人趕出去,因爲這個人可沒有經過允許就進了錢家農場。
錢家農場對他們來說,是私人的地塊,外面的人不能夠隨便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