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上的中央有一座高大的山脈,山脈的山大概分成五大條。
位置在島上偏東的地方。
在島的東邊,如果在路上行走,很容易找不到路前進,因爲高山陡崖就在海邊,海邊的風浪強大,一般人走在崖壁上,很容易冒着生命的危險。
不是沒有路上去,就是爬在上面,很容易被風吹下來。
不過雖然危險,但是,東岸的海景肯定是比西岸的漂亮。
“公主,如果東岸真的比西岸漂亮許多,妳爲什麼不去東岸呢?”
走在錢汝君的身邊,學堂島學生好奇的問道。
“我沒有不去呀!在島的北側多丘陵地,本來就不好走,在上到北側之前,我要在大雪山的南側,還有中央山脈中間找到山谷,走過去那段山谷的風景應該會非常的漂亮。
現在沒有路,只能夠飛得過去,但是那裡的風會向上吹,我想去試試看那裡的風會不會把我吹走,如果會吹走的話,那我們就得在崖壁上慢慢的行走了。”
錢汝君頭一次透露她的行程計劃,這個想法也是走在路上才慢慢在她心中形成的。
因爲她在路上走,跟以前一樣,只能夠看到東邊的山,還有西邊的一望無際的綠色平原,並且不時地必須穿越河流,讓她慢慢的產生這種想法。
走在西岸,錢汝君必須經過,大大小小非常多的河流,因爲在西岸的河流都是由東向西流。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
這句話在這個地方不是很適用,因爲所有的河流都是向西流,而夕陽照在向西流的河川上面,往往能夠形成一副遼闊壯麗的景觀。
每次傍晚遇到河流的時候,錢汝君總會把附近清理一塊地方下來,坐在那裡烤肉,一邊看着夕陽。
當然,錢汝君懶得打獵,因爲野味總是有些腥騷味,雖然肌肉比較勁道,但是錢汝君並不喜歡。
所以她拿的都是空間的食品,空間的食品味道中帶有一股清香,這股清香會讓人家吃多少都不會膩,所以吃空間的食品的時候,還必須比較注意,免得吃多了。
“這裡的蚊子好多喲?”
雖然周邊已經撒上了很多金麥城特製的防蚊液,但是長相粗大的蚊子仍然不斷的騷擾過來。
兩人細皮嫩肉的,看起來似乎非常好吃。
害錢汝君不得不想辦法用絲綢做成紗帳,放在外邊房子蚊蠅進來不過在紗帳裡面烤肉就會把紗帳沾染到烤肉的味道,就算錢汝君也會烤些蔬菜,也不能夠讓油煙味減少。
因此,每次錢汝君停留下來的時候,總總會用掉一捆紗帳,這種耗費很大。
正好錢汝君在空間裡面仍然是不斷的用意志力在紡紗織布,所以每天總是會有一些剩餘,用來做紗帳。
除了錢汝君本身的努力之外,留在空間裡的幾個學堂島學生也是努力的生產一些東西,因爲錢汝君要前往荒地的決心一下之後,他們就開始設想錢汝君會需要什麼。
有組織有計劃的生產。
錢汝君現在需要用什麼的時候,往往都不會缺乏,因爲早有人替她精心準備了。
吃完飯,天色就已經逐漸暗沉下來了,天空的顏色逐漸從橙色變建成到黑色天空的色彩,變得非常的絢爛。
錢汝君看着美麗的天空,直到色彩完全變黑之後就進了空間。
錢汝君現在已經養成一個習慣,每天讀書兩個小時,然後再工作四個小時,其他的時間就在外面,或者是做其他的工作或者是訓練現在玄舞飛華所需要的時間越來越長,她可能整天都能夠跳着舞,要不是必須做這些工作,或許她會一直處在舞蹈之中,但是錢汝君可不想把自己弄得這麼累。
因爲她實在看不出來,當它已經超越了人的能力,再把自己的能力提升,到底有什麼好處?
或許好處就是空間能夠擴大,但是現在空間大的程度已經讓她工作非常的勞累。
爲了減少勞累度,錢汝君開始種一些多年生的樹木,所以這些樹木就不用天天燒成了,只不過從空間得到的積分也就會慢慢的減少這些樹木倒勢也能夠換取積分,只不過換取積分,必須等它成熟,可以作爲木材使用,或者長出一些果實。
空間的積分臺似乎對於良好的木頭積分會越來越高,而且如果是錢汝君在後世聽過的木材良種,空間都能夠兌換一些種子出來,所以錢汝君倒是沒有爲木材的種子從哪裡來感到困擾。
半夜的時候,外面萬籟俱寂,錢汝君也會跑出去看看外面的星光,在大漢最美麗的就是星光,是後世完全不能夠比較的。
遇到河流,錢汝君不用涉水而過,而且她飛行的時候可以拉着學堂島學生一起過河,就算不拉着她,把她送進空間,等過河了之後再把她拉出來也是一樣。
到濁水溪的時候,已經徹底擺脫小金麥城人的追蹤。
錢汝君當然可以拉着學堂島學生過河,學堂島學生說什麼都不願意進入空間,想要試試看飛渡河流的感覺,因爲對不會飛行的人來說,在空中飛行是一種很奇妙的體驗。
其實要飛在空中,也不需要找到有河流的地方隨時都可以飛,但是人們就是這樣感覺到了河流上面特別的驚險刺激。
而且人們總有一種概念,落到水裡面,你還有活路,地面那麼堅硬,一旦掉下去,那可就是沒命了。
其實地表上並不是沒有活物,不時會有人出現,他們的穿着跟小金麥城四周的西拉雅族有非常大的不同,想了半天錢汝君才發現,這些人身上的衣服比較多天然的產物,不是草就是獸皮,連麻布都沒有。
狗尾巴草長長的葉子,都能夠被它們編織成各種功用的衣服,看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這個地方同樣是適用的,人們必須用身邊的事情來滿足生活各種所需。
錢汝君發消息給小金麥城的學堂島學生,讓他們組織人到這個地方來做交易,因爲這些人生產的時候,其實還是有一些剩餘,他們用不到,被他們丟在一邊,實在太浪費了,而且他們的生活裡面也缺乏“方便”這種東西。
錢汝君可是非常想讓這個地方的族羣,都對小金麥城產生依賴。
雖然他們以後學會了生產的方式,但是在這個時代,他們只能跟小金麥城透過貿易來取得,如果他們對小金麥城施加武力,在生產基地是金麥城的情況之下,只會斷絕了這些物資。
只有貿易是最良好的方式。
於是錢汝君開始做生意,一邊向北走,一邊跟當地的民族交換東西,至於換來的東西,錢汝君都隨手丟到空間裡面去。
她發現他們收集的東西有一些是草類,更多的是梅花鹿附加產品,尤其是鹿皮,更是他們收集的主要貨色。
可惜他們對於鹿皮的硝制還不是很會,身上穿的鹿皮總是臭臭的,錢汝君注意到,他們拿來交換的鹿皮也是臭臭的。
幸好,錢汝君把鹿皮送到空間裡,學堂島學生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要不然這些鹿皮就毀了。
據說鹿皮到了戰場上,就成爲最好的防禦物品至少能夠阻止這個時代的劍,射進身體裡面。
錢汝君知道,金屬製的東西在大漢還算是一種奢侈物品,尤其金屬質的東西,很多時候都已經慢慢的展開新的用途,所以更難取得,於是鹿皮其實是比較廉價的東西。
在後世,鹿皮可比鐵還來得高貴,但是在這個時代,金屬製的東西畢竟比這些皮毛,不容易取得。
所以更加的高貴。
“他們的鹿皮會這麼臭,最主要是他們無法取得硝這樣的東西。這種東西可以說每個地方都有,也可以說每個地方都沒有,當初發現這個東西的人真是偉大。”
一起鹿皮,錢汝君更重視旁邊出現的一些草根,在島上,植物的種類非常的繁多,在後世有一半的植物種類都已經滅絕,在這個時代她可以收集非常多。
換來更多的積分,而這些積分錢汝君基本上每到一個平埔族的聚落,就找了一個代言人來幫她說話,用來交換物品。
當然,這一次錢汝君沒有那麼費事,裝神弄鬼來吸引別人的關注。
有熟人可以溝通,一般來說,錢汝君,大部分的生意都可以做得很好,但是在濁水溪旁,遇到一個社,卻遇到麻煩了,她所找的女人,竟然沒有辦法支配男人的活動。
而男人卻打定主意,要把錢汝君留下,並且當晚就準備成親。
說實在話,錢汝君現在已經是有夫之婦。
雖然不知道薄慶現在有沒有發了休書,但是錢汝君是不可能主動發休書的。
在它存活的時候,錢汝君並沒有打,算把金麥城讓給他,但是如果以後沒有兒子女兒,而她又即將過世的話,他會把金麥城以及她所有的財產送給薄慶。
她希望薄慶能夠代替她好好的,繼續照顧她的心血,她知道在整個大漢也只有薄慶,能夠稍微理解她的做法。
錢汝君不願意回去,是有一個主要的理由,因爲薄慶並沒有放棄其他的女人,而錢汝君是不會願意跟其她的女人共用一個丈夫。
這個觀念只存在在她心裡,錢汝君並沒有跟薄慶說,她要薄慶主動領悟。
但是男人年輕的時候,似乎還沒有領悟力,對於錢汝君的心思,他完全沒有辦法理解,但是薄慶也沒有跟她發脾氣,也沒有過來找她,而是各忙各的。
錢汝君也跟大家說薄慶現在是他的丈夫如果有跟薄慶有關的生意可以算她便宜一點,但是其他事情還是公事公辦。
至於眼前囂張張的男人,據說是他們社裡的領頭,所以錢汝君找的女人個性上不適合當領導,所以名義上領導雖然是女的,但是實際上在族羣裡說得上話的卻是這個男的,所以男人在族羣裡還真討了第二第三個老婆,而她的大老婆卻管不了。
在錢汝君實施反擊的時候,還問這個女人要不要把他打死。
在這個時代,錢汝君發現,生命或許不是這麼的珍貴,而她打死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只不過她大部分時間並不想親自動手,很多人的死亡,卻是在她的命令下執行的。
然而這個女人卻非常愛她的丈夫,錢汝君就無法理解了,這樣的男人到底有什麼好喜歡的,據說這個男人特別會打獵,但是會打獵的男人在錢,汝君看起來,根本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沒辦法,如果這種敗類還必須存活下去,錢汝君只能減低這個敗類做壞事的能力。
所以當敗類攻擊他的時候,錢汝君只是略微閃身就躲過了,在他四處攻擊,非常疲累的時候,錢汝君突然提起一腳就往那個地方攻過去。
這一腳幾乎快到別人都看不到的程度。
剛那個地方被踢爆了,這個男人像蝦子一樣縮成一團,躺在地上的時候。
在旁邊跟隨着他攻擊的人都嚇了一跳。
弄了一下,後退開來,卻集中攻擊起來,錢汝君可不跟他們打,閃身進入空間,等他們退開來之後,才重新在空間裡面出現,並且她在他們面前飛到天空去。
錢汝君已經搞懂了,原來在這個時代飛翔就是神靈的證明,所以只要她會飛翔,就算她不會其他的東西,在人們的心中已經是神靈了。
對於神靈,相對的就是鬼怪。
鬼怪也是能夠飛的,但是不管是對神靈還是對鬼怪,人們一般是相信他們無法對抗的,只有在面臨生命危險的時候,她們會對對鬼怪加以反擊,而對神靈,他們只能夠膜拜加信仰。
錢汝君很好奇,在加以懲罰的時候,究竟他們會認爲她是神靈還是鬼怪呢?錢汝君看相,她所洗腦的那一位。
在族羣裡面的地位並不低,或許她的說法就會影響到大家的認定。
當然錢汝君不認爲她會對她說出不利的意見。
不過她似乎非常愛那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之下,洗腦對她的作用到底有多強呢?
愛情能不能突破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