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學堂島學生解決對方不會發生任何的問題,錢汝君回去跟學堂島學生說之後,就獨自開始在婆羅洲的旅程。
不同的人能夠帶給一塊土地不同的面貌,大漢人與後世不同的朝代,遵守的建築法則又不太相同。
但是在這不太相同的地方,錢汝君又能夠看出一點點,她生活的痕跡。
在這塊從來沒有受過的大漢影響的地方,錢汝君能夠發現,這裡的建築模式、生活方式,完全沒有大漢的影子,如果真的有什麼東西類似。那麼類似的地方,或者是大自然的共同規律,人們在應付相同的大自然的時候,反應的方法有點類似。
只不過每個地方居然給人們的挑戰,卻是如此的不相同。
十里的地方,就可能有不同的氣候,不同的環境。
所以人們的生活,是如此的相似,也如此的不一樣。
錢汝君看到猴羣的時候,還想欣賞猴羣活潑可愛的樣子,卻發現這個地方的猴羣,數量比這個地方的人類多多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人類的生活,或許只成爲了另外一批猴子。
當人類多猴子少的時候,這些看起來很靈巧,很可愛的小猴子,就被訓練成幫手,就好像人們養的土狗一樣。
對人類似乎都沒有,攻擊的行爲。
這些族羣,數量是比較少,在跟人類對抗的時候,在體型上也對抗不過人類。
在被抓住的時候,或許是把人類當大猴子,非常容易臣服。
但是猴子不一定是可愛的,有些猴子就像是魔鬼的化身,他們會尾隨人類的婦女到鄉間,或者是去森林採草,採菠菜,或者是其他東西,我學的動物會變得成羣結隊,然後在適當的時候,就會出手抓住婦女,就像男人一樣,對女人做所有男人會做的事情,比起男人,猴子的道德感更低。
因爲這些猴子的行爲,會讓女人懷孕,是這附近誕生了一個新的族羣半人半猴。
不同種類的動物,彼此之間,並不會孕育下一代,只能這麼說,猴子和人之間,或許基因非常的相近吧。
當然,錢汝君並沒有實際看到,遭受暴力的女人懷上了孩子,畢竟想要讓下一代出生,還要非常久的時間,心如均在這塊土地,即使到處巡遊,也沒有花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之後,她又回到日光城,這時候,船隻已經準備好了。
錢汝君即將回到曾經見過漢人的地方。
“公主真的要先回去了?”學堂島學生,有不少人都眼睛含着眼淚。
其中,女孩子更多都哭出來了。
錢汝君嘆了一口氣道。
離別,尤其是依附着與被依附着離別的時候,總會讓依附着感到茫然。
錢汝君對學堂島學生來說,等於是家。
空間對她們來說,才能是最安穩的家。
學堂島學生,很多是研究型的人才,他們需要有無數的時間,可以供他們發揮。
對他們來說,電紙書空間裡,擁有的他們想要的一切。
圖書館,參考書籍,好的研究夥伴,甚至是幫助着。
最多的資源,更重要的是,無數超過原本時間二十倍的時間。
最近,他們更能發現更大的落差。
進到空間裡,他們現在能夠到處走動。
讓他們生活起來,更爲舒適。
想要一個城市,他們完全能夠在空間裡製造出一個。
但是他們對空間裡天然的環境,滿天的星斗,卻感到非常放心。
錢汝君離開他們遠去,對他們來說,最大的福利也就沒有了。
學堂島學生雖然對錢汝君沒有什麼訴求,但是對空間活動的時間,卻有一點渴望。
但是他們也知道,每一次他們離開錢汝君去執行任務,回到錢汝君身邊都能夠得到可以在空間裡待更多時間的獎賞。
他們也能夠發覺,空間裡的時間,與外界的時間,似乎落差越大。
越晚進入空間裡,他們似乎賺的越多。
但是其實他們都知道,只有早期能夠待在空間裡,才能夠得到更多的學習時間,在未來,才能夠發揮更好的效率。
一個有能力的人待在錢汝君身邊,比一個沒有能力的人待在錢汝君身邊,更能夠提供錢汝君幫助。
至少,能夠減少錢汝君身上的麻煩。
“等你們把日光城治理好,就能夠輪流回到我的身邊。
不管我在哪裡,你們都能夠輕易知道。
即使我在活動,你們也能夠輕易知道我到了哪裡。在很多地方,我都設計有節點。只要你們到那些節點。就能夠輕易得到我的動向了。
你們都知道,怎麼用節點跟我取得聯絡吧?”
學堂島學生,聽到這裡,就安心下來了。錢汝君並不是真的要把他們丟棄了。
這是他們最害怕的。
即使他們已經配成對,也不敢私下有什麼苟合的行爲。他們知道錢汝君有什麼規定。
對錢汝君來說,他們沒有反抗的想法,即使是另一半,也沒有辦法取代錢汝君的地位。
錢汝君帶着船隻和大部分水手出航了。
從婆羅洲回航的路上,只要沿着陸地前進,繞過一個小小的海峽通道,就能夠接到馬來半島。
至於馬來半島北部的中南半島。對大漢朝廷官員來說,不是太過陌生。
在大奏時代,曾經有漢人的將軍,帶着軍隊踏足過這片土地。
只是,大漢的軍隊打下這些邊遠地方的時候,並沒有能力放下極好的官員來治理。
大漢的官員能弄得大漢百姓民不聊生,活得讓你壞疑自己活在人間。
對於這些外族人,自大的本性,更不容易接受這些外族的百姓。統治在大奏強悍的情況下,自然不能還能用暴力的理由,讓這些地方臣服,但是在改朝換代的時候,中央自然顧不到這塊地方,也就聽知任之,這個地方就回歸原始統治了。
但是大秦還是留下了他們文明的痕跡,而這些文明的痕跡讓人們開始跟大漢主動往來,並求取更多的利益。
錢汝君相信,愈到北方,她將能夠看到更多的熟悉的大漢的影子。
不管這個地方的人,讓她有多看不慣,他們創造的文明,的確是這個時代最輝煌的成就。
即使航行過去的地方,比較文明開化,但是錢汝君注意到,大部分人,還是在原始的生活之中,只不過,他們開始有比較大的政治實力,能夠替他們奪取別的部族所生產的物品。
但是茫茫的大地,大部分還是大自然荒野的天下。
錢汝君發現,這塊地方,有非常多的猴子,還有非常多的蛇。
在大漢境內常見的野雞野豬也比較常見。
船上的水手,不時下船去捕獵一些野豬和野雞上來。
任何東西,吃久了就不新鮮了。雖然海里的魚,其實是非常新鮮。
而且海魚比較少刺,其實吃起來跟爲方便。
但是不管怎麼方便,都沒有野豬和野雞的肉吃起來方便。
“沒有聽說有人被野豬還有野雞骨頭刺到的。
但是吃魚就沒有那麼便利了。不過,公主發明的魚丸,的確好吃。”
錢汝君知道,他們爲什麼覺得好吃,因爲這些魚丸不會有刺。
只留下肉香。
但是,他們下去陸地捕獵,不是沒有遇到危險。
除了當地的土著民族之外,他們遇到了以往沒有見過的動物。
“公主,你不知道,那些蝙蝠,長的好大,大得像老鷹一樣。
不過,它們落到地上,就不能飛了。得像青蛙一樣,又跑又跳的。跳到樹邊,再攀回樹上,然後再度飛起。
這些蝙蝠和其他鳥飛的一樣久。會停在椰子樹上。
椰子樹的汁液,真的非常好吃。我們帶了很多上來。就是不知道,它能不能保存。”
“它非常耐放,但是比單純的淡水,收集椰子最大的問題,它的外殼非常重,也非常佔空間。
椰子喜歡長在岸邊,所以你們以後還能收集很多,就不要想留在這個地方收集了。
對了,你們看到的大蝙蝠,會不會吸血?”
錢汝君對於二十一世紀的吸血鬼傳說,感到非常的好奇。很多科學研究的結果,是這些吸血鬼的傳說,來自於人形一樣大的蝙蝠,它們會吸收人的血液。
在一個一個的小島,還有一些陌生的土地上,錢汝君都看到了,非常多神奇的東西,或者是她在大漢已經不常見到的習慣性物品。
例如她看到了土著所說的燃燒的山,平時就有火焰。
還有看到她非常熟悉的水果鳳梨,不過此時的鳳梨,沒有後世她所知道的關廟鳳梨好吃,錢汝君,特別問其他人吃到鳳梨的想法。
“它就像松果一樣綻放開來,果肉呈黃色,非常香,澆上酒來吃,有桃子的味道,吃太多還會發燒,因爲水分非常多,胃會覺得非常的涼。
它的水分太酸了,如果切完水果,刀子不洗,一個晚上就會生鏽。
不過一吃起來就不容易停下來,它的美味,遠遠超過其他水果。”
錢汝君還有看到其他水果,例如山竹,樣子就像小蘋果,但是呈褐色,果子的蒂頭,像顆手榴彈。
有果毛,果子的形狀像榴蓮紙,非常的美味可口。
菠蘿蜜是錢汝君熟知的水果,不過她並沒有吃過,它的形狀像葫蘆。
這種果樹所產的水果不像其他樹,它是在葉叢中長出花,然後直接變成水果,四季都有,雖然如此結果的時間輪流排序,一顆果子熟了,另一顆半熟,另一棵還在開花,有點像陳數樹,可以長得像橡樹一般大。
不過它的底部沒有那麼粗,樹葉則像榴蓮葉和梨子葉,其他種類的水果也都非常的可口。
這裡的蛇,不像大漢見到的蛇,基本上只有一個人的手那麼粗。
對於下船去採集一些水果,還有其他可是作物的水手們來說,這裡的蛇象徵着死亡。
他們有的一口就可以吞下野豬,野狗。讓沒有見過這類蛇的人,絕對沒有辦法相信。
他們跟錢汝君說的時候,本來認爲錢汝君也會不敢相信,沒想到他們說給錢汝君聽的時候,錢汝君只是簡單的點點頭,說道:
“這些蛇其實不應該叫做蛇,而是應該叫做蟒,單獨對上他們,你們幾乎沒有存活的希望。
如果遇到,你們不是早點逃開,就是必須以衆人的力量,來對付他們。
跟普通的蛇類比較起來,蟒蛇能夠把你們直接吞下,你們到了蛇的肚子裡面去,不要驚慌,拿出你們手中的武器,從蛇肚子破開,這或許比你們從外面面對蟒蛇還有機會存活,不過蛇的肚子裡面一樣有胃酸,進了蛇的肚子不會太過好受。”
錢汝君所提到的畫面,讓水手都不敢想象。
希望自己不是需要從毒蛇的肚子裡面破開蛇的那一位,幸好他們一路上都沒有遇到這種情形。
不過它們的確遇到了吞下野豬的巨大肚子蛇,當它們狩獵成功的時候,往往也是它們最虛弱的時候。
所以水手們把這顆條蛇打了下來,不但取得它肚子裡面的獵物,這條蛇本身也成爲他們的食物。
他們也看到一種很類似大公雞的雞,這種雞的體型特別大,周身所有的羽毛都是黑色的,有點像鴕鳥,沒有舌頭,沒有翅膀,也沒有尾巴,腳非常的長,而且粗壯,能夠自衛。
以後腿攻擊逃跑,能一口吞下想吃的東西,連拳頭大的蘋果都可以吃下,吃下的東西可以經過消化排泄出來,最奇怪的是,可以吞下燒火的炭,沒有什麼不適,也能夠吞下冰塊,似乎是爲了涼爽。
他們可以吞下鐵鉛錫,各種它不能夠消化的東西,然後從排泄道把東西排泄出來,但是並不能改變原本吞下東西的性質,所以這個功能,只能說是他們的自我防衛。
生活在大漢,其實見不到什麼太過奇怪的東西,即使看到老虎,也會覺得特別的正常。
但這一路上,錢汝君用自己的眼眼睛,見證了大地的神奇。這時候,他覺得自己應該孤獨的穿過大漠,並且在陸地上行走。所有旅遊的故事,似乎都必須跟人,有了接觸纔會產生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