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堂島學生在講話的時候,很自然的就會把該有的分析順便加上去。
錢汝君聽完之後,就知道學堂島學生已經想法應對方法了。
“那你們準備怎麼應對眼前的這種情況?”錢汝君好奇的問道。對於學堂島學生的大腦結構,錢汝君雖然是始作俑者,但她還真的是不清楚。
人和人的關係,還有人的發展的演化,在大部分人的心理,其實找不到發展的規律。
擁有這個能力的人,或許他可以改變他周遭的一切。
能夠看得懂的人,不見得有操控他所見的能力。
“公主,我們還是不告訴你了。我們決定採用最簡便的方法。
我們研究過公主的想法,發覺這真的對我們大漢來說,收商稅本身,真的是一件好事。很多農民就能夠脫離沉重的負擔,真正的把肚子填飽,或許還能換來幾件衣服穿。
如果能夠這樣,百姓就會覺得很幸福了。”
錢汝君對這個天真的想法,只有微笑,沒有做太多的反應。
他們覺得商稅好,願竟全力協助更好了。
要知道,錢汝君雖然給學堂島學生洗腦,要不要認真做事,她還真的強迫不了人家。
“爲了錢就要出血,這樣不好吧?”
錢汝君對大漢人再次無語。
他們真的把人的生命看得很輕。
“生命之重,有重如泰山。公主曾經說過的話,我們都記得很清楚的。
我們會讓他們的生命重如泰山的。”
錢汝君心說,都出動了生命。
難道他們還真的準備殺幾個人立威。
對於商人的手下,因爲做錯事,被拿下來打死的事情,時有耳聞,但是如果有商人本身被打死,那就要看那是什麼層次的商人了。
最重要的是,錢汝君覺得學堂島學生想做的事決對不簡單。
“你們最好愛護別人的生命。”錢汝君無語的話道。
“公主,把那些當官的殺了,可以節省糧食呢!他們家裡都堆滿了糧食,拿出來賣也能賣好多錢呢!”
錢汝君知道,糧食最多的地方,在館陶長公主府,距離皇宮不是很遠。但是沒有人敢動。
錢汝君從學堂島學生口中說道要速戰速決,錢汝君就知道,學堂島學生把目標放在那裡。
“公主,妳不要誤會,我們要動的人,不是隻有館陶長公主一個人,還有其他人。把這些敗類都清理掉,很多事情就會變得非常好解決了。”
錢汝君仔細想想皇帝的想法,覺得還是不要去挑戰皇帝的極限。
於是她說道:“公主的性命不能動。最好她家裡也能保持完整。”
錢汝君知道,這是在替學堂島學生加難度。但是沒有難度對學堂島學生來說,也比較無聊。
何況,現在她還不能讓皇帝覺得,錢汝君是一個威脅。
如果她動了館陶長公主,那麼皇帝的解讀方法,很可能會變成錢汝君對皇室會產生威脅。
要猜測人心,對錢汝君來說,是一件太困難的事情,所以錢汝君向來很不喜歡做這樣的事情,但是她不喜歡,不代表她身邊的人也不喜歡。
學堂島學生裡有很多對這方面的事情,還有特別的愛好。
“公主,但是有一點困難要妳幫忙解決,現在在長安這邊,我們的人手不太夠。外圍的人,雖然可以給我們幫助,但是幫助還沒有我們的人來的高。
而且,比較好掌控進度。”
錢汝君瞪了他們一眼,問道:
“要多少人?”
現在要把人手抽調回來,不是太簡單的事情,必須讓她們放下那邊的工作,學堂島學生現在負責的工作,就沒有一項是簡單的。
然而,這件事,學堂島學生在解決錢汝君的麻煩,她還真的不能怪他們。
他們開口要人,那就表示他們真的需要這些人。
錢汝君最好把這些人給他們。
“不會很多啦!我們的兄弟姐妹做事都很有效率。如果給我們五百個人,我們可以在一天內解決。
如果給我們三百個人,我們可以在三天之內解決。
如果給我們一百人,我們可以在七天之內解決。
基本上,就是人比較少,就比較沒有效率。”
學堂島學生也知道,錢汝君聽到會是什麼反應,但是錢汝君不讓他們走,他們也不能躲起來。
所以也只能乖乖的看錢汝君有什麼反應了。
錢汝君發覺,學堂島學生說的很有道理。
如果把所有人都抽調過來,事情很快就能夠解決了。
事情越快解決,對大漢的百姓,還有官方而言,就能夠少一些動盪。
整體來說,學堂島學生自然越多越好。
但是學堂島學生真的能抽調過來這麼多人嗎?
對於他們正在進行的工作,如果停一兩天,說不定就會產生很重大的延誤,造成不好收拾的後果。
錢汝君知道,學堂島學生在做的另外一件事情,也是關係到千千萬萬人的食物。
不能說長安的百姓,就比較金貴吧!
但是長安城影響到的人,的確會比較多。
後續跟着發展是事情,也會比較大。
這裡是大漢的政治中心。這裡進行不了,或者是進行不暢順的事情,就會給長安政治圈以外的人物,很大的想象空間。
一旦給他們想像空間,就會未來商稅的收取造成更大的麻煩。
商稅可不是隻有長安一地要收取,而是全部大漢。
地方看起來力量比較弱。
但是長安如果要跟地方比,其實力量還不到地方的十分之七。
至少還有很多諸侯國擁有的武力,連長安都要忌憚。
“我覺得你們的夥伴是不是不太夠用啊?我覺得如果大漢繼續發展下去,我們需要有很多的學生。”
錢汝君充裕了一段時間的積分,如果收了更多的學堂島學生,又要被清空一遍了。
“公主,我覺得的確需要幫我們找一些學弟妹了。工作越來越多,遲早有一天,我們的人手會不夠用的。”
“我知道了,我們會努力去找來儘量多的人,但是我能帶多少人過來,現在還不確定。”
錢汝君無奈的對學堂島學生說道。
錢汝君知道,學堂的學生現在已經非常的成熟,他們做出來的方案基本上是可以達成的,你所要做的選擇只是挑選一個方案。
“這些方案的成效是有時效性的,所以如果能夠在今天把大家都找回來是最好的,以後我們就不敢保證有現在的效果做到的效果越強,因爲他們的結合力度就會變得更高。”
如果不會讓錢汝君非常難以選擇的情況之下,學堂島學生對錢汝君是實話實說。
也就他們所知,這段時間他們在馬來西亞的夥伴其實已經開始回航,或許錢汝君去把他們找回來,然後再加上一些再做水利工程的夥伴每一個地方保留一個人來指引進度,其他人帶回來,基本上就可以湊足五百人。
這樣一來,可以讓工程進度還是持續進行,不會造成工程崩盤。
錢汝君也不會花太多時間。
以他們對同學的瞭解,他們可以大概預估他們現在工程的進度。
何況他們其實也負責幾個工程,只不過錢汝君身邊不能夠沒有人,他們安排好工作纔出來陪錢汝君幾天,也必須早點回去。
他們的想法這件事情越快做好越好。
這個想法跟錢汝君不謀而合,所以他們知道錢汝君會做什麼選擇。
由於同意了這一個選擇,錢汝君只好想辦法從長安溜掉。
開始從各個地方,用最快的速度,把學堂的學生收集完畢。
她可以在遙遠的地方,就讓尋找學堂島學生,知道她此行的目的,讓學堂的學生,把最費時間的工作幫她事先做好。
至於缺額的人選,錢汝君的確是想到馬來西亞的那羣學堂島學生,她第一個飛的地方,就是最遠的地方,他們的船現在已經差不多走到舟山羣島,正在舟山羣島停留。
錢汝君飛到那個地方也不算太遠,所以這個晚上錢汝君非常的忙碌。
一直到天大亮,錢汝君纔回到客棧。
把學堂島學生全部放出來,讓他們開始去做事。
當所有的人都走出去之後,錢汝君嘆道,看來他必須擴充學堂島學生,學堂島如今已經很久沒人回去了,看來必須要有新的學生,回到學堂島,部分的學堂島學生,或許必須成爲學堂島新生的老師,甚至讓他們一個帶一個,這樣可以進行最高效率的學習。
甚至讓一個帶兩個可以淘汰一些比較不適合的學生。
錢汝君知道,個性真的是非常的重要。
有些人的個性,即使有靈水的灌注,也不能夠改變,所以當初學堂島學生也是淘汰了非常多人出去才保留這些學堂島學生。
自然最清楚的例子就是她自己,錢汝君喝的靈水是所有人最多的,但是他的個性懦弱還是懦弱,只不過他能夠面對比較多的事情,因爲他知道他可以輕易辦到。
不過錢汝君想要收新學生這一次卻不準備到處搜刮學生,她準備向中央水塔區、金麥城正式下達招收的命令。
讓一般人擁有這個機會,因爲錢汝君覺得學堂島學生一直有一個遺憾,就是他們沒有家人,所以如果讓新的學生還是有這樣的遺憾,她會覺得非常的難受。
錢汝君在她的地盤下達命令,不需要自己移動,只要透過各個地方的傳送盒,就可以把命令下達了,他甚至把這個命令傳達到他收的野人聚落。
如果參與的人數多,她就不得不以考試審覈,估計這些人都會很好奇她考試會考些什麼東西,不知道會不會形成一種風潮。
要知道大漢可沒有考試這種東西考試算是錢汝君帶進來的發明,只在錢汝君的學堂裡面進行。
當錢汝君下了這個決定,整個金麥城、中央水塔區都沸騰了起來。
野人村子裡也是有些人想要參加考試,但是很多人覺得如果要考試就必須先去金麥城或者是長安交通費實在是太高了。
所以他們還是想看看是不是可以直接錄取,如果真的要考試,他們可能就會放棄了。
他們跟一般農村的村民不一樣,他們每一個都識字,能夠好好學習。
所以對它們出生的小孩子,他們也會好好的教育他們。
可惜他們出生的小孩子趕不到學堂島的招生,至於學堂島學生是什麼樣的神奇人物,其實他們多多少少都知道。
其他們的小孩子,跟他們的成人一樣都擁有足夠的學習基礎,因爲他們都是同一批洗腦的人。
只不過他們的孩子是被分配給他們方撫養的,而他們也把他們當成真正的孩子對待,因爲在以後,這個孩子一定是家裡最有出息的。
不過現在知道消息的人還是少數人,他們還是有非常多的疑惑,因爲錢汝君發佈消息的時候並沒有仔細思考,她想要的是什麼樣的人,要不要把這種招生行爲延續下去,使學堂島學生真的成爲一個一脈相承的教育基地,使學堂島名副其實。
雖然學堂島學生幾乎沒有回到學堂島,但是學堂島的設備一直有進行良好的維護,不管是圖書館,廚房,餐廳,教室,每一個都嶄亮如新。
錢汝君還沒有想到的時候,她周邊的人已經替她做好準備。
其實道理也很好想,比起一般的學生,學堂島的學生算是一種精英,而這些人的工作似乎越來越多了,多到沒有時間回到學堂島來繼續溫習課業。
所以他們很早就預感到,這些學生的人數越來越不夠,因爲錢汝君越來越藉助他們從事各種工作,而錢汝君想要做的事情,也因爲這些學生的存在而變得越來越多了。
錢汝君鋪的攤子也越來越大,何況他們也非常希望學堂島學生能夠參與到金麥城、中央水塔區的管理。
他們覺得以自己的能力當成是大到一種地步的時候,他們管理起來越來越困難,他們需要比他們更精明的人來替他們指明未來的方向。
按道理說,這件工作應該是錢汝君來做,但是錢汝君對於玩政治這種東西實在是沒興趣。
至於胡茬,她也想要退下來,專心當好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