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帝駕崩,太子劉恭繼承大統之後由於正處在弱冠之年,所以一切的大小事務都是呂雉呂太皇太后說了算。時光荏苒,光陰似箭,
轉眼之見就到了公元前184年,原先懵懂無知,少不更事的漢少帝劉恭以有五歲。這日夕陽初下,夜幕降臨,少帝劉恭和往常一樣,早
早的就回到了張焉的寢宮,可是卻沒看見他母后的身影,於是用他那還帶着稚氣卻透着威嚴的童音問向一名婢女道:
“咦?我母后在哪裡去了啊?”
“回皇上,太后正在淨露閣沐浴了,想必快回來了!”一名婢女恭敬的對劉恭回道。
“哦——那塊去給朕準備點膳食,朕餓了!”劉恭眨着他那滴溜溜 骨碌碌的大眼睛對着婢女吩咐道。
“諾!奴婢這就去御膳房傳旨.”婢女說完給劉恭行禮之後就慢慢退去。
淨露閣,是太后張焉寢宮沐浴的地方,閣內均是以漢白玉爲材,紅木爲柱,因爲是前皇后的居所,所以這些紅木之上都由能工巧
匠雕繪出了一隻只栩栩如生的鳳凰。淨露閣大致分爲三個部分,有專門更換衣物的地方,有用來浴後梳妝的地方,當然沐浴的澡堂更
是不會少的。淨露閣中的澡堂可足有五平米之巨,皆是由上等黃玉而砌,且邊角之處全由黃金包裹,這樣一來不僅顯得富麗堂皇,金
碧輝煌,更可避免美人入浴之時不小心碰到黃玉尖利的棱角處弄傷肌膚。一個小小的澡堂卻直接反應出了當代工匠爐火純青的建造技
藝和獨具匠心的細微完善。
此刻淨露閣水霧繚繞,芬芳四溢,透過水霧籠罩之後,依稀能看見一名年月二八年華只着肚兜和裹褲的少女正雜服侍着年僅二十
歲尚未經人事,卻要從此獨守空閨的太后張焉。
張焉泡於黃玉澡堂之內,她那豐豔的身體,如脂的肌膚,和那晶瑩剔透的香肩都暴露在空氣之中,漫至胸前的水更是若隱若現的
勾勒出她那傲人的雙峰,峰巔的兩顆嫩紅顯得嬌豔無比。就連張焉背後給她服侍的侍女都不竟爲之驚歎,侍女輕輕用一個較大的木勺盛
起熱水慢慢的爲張焉洗浴着一天的疲憊。張嫣好潔,脾氣極好,即使盛夏也衣冠整齊,不坦不露,端端正正,熱不出汗,睡不發聲。所
以在她身邊服侍的婢女都感到十分輕鬆,久而久之也就沒了其它宮中婢女的死沉。服侍張焉洗浴的婢女便是早在張焉剛和劉盈成婚之日
久就一直跟在她身邊的項嬋婉。
項嬋婉輕輕的爲張焉搓着背,不竟有感而發的脫口說道:“美哉皇后,妾猶愛慕不忍釋,惜乎先帝之早逝也!”張嫣聽後略帶薄怒
的斥責說道:“不準胡說!”
“好嘛,好嘛,奴婢不說就是了,太后別生奴婢的氣嘛!”項嬋婉見張焉略帶怒意的責備自己後,忙開口撒嬌的討饒道。
“你這小妮子啊,記得以後不可在胡言亂語了,宮廷之內,這些可都是大不違的話,知道了嗎?”張焉被項嬋婉搞怪的表情弄得嫣然一
笑的給她解釋道。
“奴婢謝太后娘娘教誨,以後一定不會了!”項嬋婉忙開口說道。
項嬋婉和張焉的感情真的很奇特,惠帝在的時候,爲了避免彼此的尷尬,很少能來陪張焉。因此張焉所有的空虛寂寞之時,都是這
個貼心的小丫頭陪着她一同熬過的,所以說張焉和項嬋婉看似主僕,卻好似姐妹一般。
張焉沐浴之後,由於是在自己的寢宮,所以也未過多在乎,只以輕紗裹體就輕盈而出了。剛一出淨露閣,就有一名婢女向她報道:
“太后娘娘,皇上回來了,等您好一會了!”
“哦,皇上用過膳了嗎?”張焉關切的問向來報的侍女。
“回娘娘的話,剛剛用過,現在已經回娘娘的寢宮睡上了!”婢女恭敬的回道。
“嗯,那好,擺駕回寢宮吧!”張焉微笑着說道,她那如花的笑臉上洋溢着關切和幸福的韻味,因爲只從惠帝駕崩之後,少帝劉恭就成了
她唯一的牽掛和身邊最親的人了。
張焉回到寢宮的時候,年僅五歲的少帝劉恭已經在她的鳳榻上呼呼大睡了。張焉看着熟睡中的愛子,就揮推侍婢,慢慢走到鳳榻邊上
褪去薄紗只着一件粉紅色的肚兜也上榻安息。
誰知當張焉剛一在劉恭的身邊躺好之後,劉恭就突然睜開了他那圓溜溜的大眼睛直盯着張焉傻笑,然後一頭竄到他母后張焉的懷裡喃
喃的說道:
“母后你回來啦,你洗澡洗好久哦,兒皇都等睡着了。”
“你這個小淘氣鬼,今天想母后了嗎?”張焉面露着母愛的光滿摟着劉恭問道。
“想。。。。。。想得不得了,想的連今天太傅教兒皇的詩詞都給忘了,呵呵!”劉恭淘氣的對張焉說道。
“你這傻孩子,想母后可以,可不能誤了太傅教你的東西哦,知道嗎?”張焉略有責備的用她拿芊芊玉指輕點了一下劉恭的額頭後說道。
“兒皇知道了!”劉恭說完就伸出他那幼小的童手想去抱着張焉,誰知,劉恭年僅五歲的小手根本無法抱住張焉,而是剛好摸在了張焉的
**之上,漸解人事的劉恭只覺得入手之處,堅挺而富有彈性,好奇的劉恭趁機從張焉的肚兜間隙之處看見了張焉那粉嫩如處子般的兩點
緋紅,頓時驚訝不已經,心中十分疑惑而又不得其解。又羞於向張焉開口詢問,只好就罷。
然而張焉根本沒有發現只有五歲的少帝劉恭會如此早熟,還只當是孩童的無心之舉,所以也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拿開了劉恭的旁白
小手後在他那小臉上輕輕的揪了一下就抱着劉恭一同入睡了。
翠日一早,少帝劉恭就早早的起來了。然後趁着母后張焉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將母后身邊的兩名在宮裡時間待得較久的宮女叫到一旁
嚴加盤問之後,劉恭才從她們口中得知了一件讓他無法接受的事實。得知了這個天大的秘密後,劉恭怒氣衝衝的跑去質問張焉道:
“母后,你是不是不是兒皇的生母啊,有人說是太皇太后害死了我的生母,這是不是真的啊?”
“恭兒,你從哪裡聽來的這些事?”張焉大驚失色,驚慌失措的問向劉恭。
“你別怪兒皇從那聽來的,你只告訴兒皇是還是不是?”劉恭怒目圓睜的問道。
“這。。。。。。。”對於劉恭的問題,善良的張焉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因爲她打心眼裡不想欺騙劉恭。
“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我恨你們,我恨你們!”劉恭哭泣着怒目切齒的說完就轉頭跑掉了。
“恭兒。。。。。。恭兒。。。。。。。”張焉呼喚的聲音此刻顯得蒼白無力,她眼含淚光的看着劉恭跑遠的背影深深的明白,她將永遠失去
這個自己最親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