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瑞若無其事的端坐於郡守府大堂之內,而至從聽見府外槍聲大作,卻不見一個郡兵進入府內的程河策和淳于勝就知大
事不妙。果不其然,半個時辰之後一身戎裝,英姿颯爽的陸飛就帶着一隊核槍實彈的驍勇營士兵步入了郡守府內。陸飛忙向
劉瑞拜道:“臣陸飛拜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啓稟皇上,府外的叛軍已經被全部剿滅,殺敵一千八百餘人,俘虜六千餘人
臣特來請旨看這些俘虜該如何處置?”
“先把他們暫時關押起來吧,稍後在作處置!”劉瑞仍舊是面無表情的對陸飛吩咐道。
“諾!”陸飛領旨之後就給身邊的一名小校交代了一番,然後就站立於大堂一側。
聽到陸飛稟報的程河策和淳于勝兩人瞬間就癱軟在了地上,劉瑞撇了他兩人一眼之後就對陸飛說道:“將程河策和淳于
勝兩人押入大牢,待查明案實之後,依律滿門處斬!另外即刻全城緝拿程河策和淳于勝餘孽!”
“末將遵旨!”陸飛說完就帶人將程河策和淳于勝押下了大堂。陸飛剛把程河策和淳于勝押下去之後,景黛柯就一把拉
住景小虎和她一起給劉瑞跪下,然後“咚——咚——咚——”就給劉瑞磕了三個響頭。劉瑞忙從案機上走下來扶起景家姐弟
後安慰道:“朕治國不嚴所以纔會出了這樣一案,朕向你們保證,向天下保證絕不會在出現類似的冤案發生了,在不會允許
在我大漢朝有如此禍國殃民的亂臣賊子了。”
其實誰也不知道的就是,劉瑞就是從這刻起開始準備籌建他的廉政公署——錦衣衛!明朝的錦衣衛是一個臭名昭著的部
門而大漢朝建立的錦衣衛衙門卻是真正發揮到了它的意義.“錦衣衛無處不在,錦衣衛無孔不入。”這就是大漢臣子對錦衣衛
的寫實描述。
公元前178年秋,漢鼎帝成立了一個讓所有貪官污吏都聞風喪膽的部門,那就是——錦衣衛。錦衣衛直屬劉瑞統領,擁有
稽查,監督百官的權利,但是沒有審判,緝拿的權利。這樣一來就將錦衣衛的權利一分爲二,就不會演變成後世明朝時期的
那樣了。大漢朝的第一任錦衣衛統領爲冉輕風,授銀星上將銜,領車騎將軍之職。
祝平泰因檢舉有功,加上劉瑞和他女兒的關係所以就赦免了他的罪行。一晃又是十天之後,劉瑞徹底處理完了揚州的一切
事務之後,就要準備離開了。
這天,劉瑞來到祝羽荷的房間時,祝羽荷正坐在梳妝桌上發着愣。劉瑞知道自從祝羽荷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後,就已經這樣
很久了。劉瑞慢慢走到祝羽荷身後輕聲說道:“羽荷,你怎麼了?”
陷入沉思中的祝羽荷被劉瑞一語驚醒之後,一看是劉瑞就忙準備起身見禮。眼明手快的劉瑞便一把將她拉入了懷中問道:
“難道我們之間真的要變的這樣陌生嗎?”
“我。。。。。。。”祝羽荷剛想說話,就被劉瑞一下吻上了她的朱脣。接着劉瑞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祝羽荷被劉瑞
挑逗得渾身無力。
一番巫山**之後,疲憊的劉瑞將祝羽荷摟在懷裡輕聲的說道:“羽荷,跟朕走吧,我會好好照顧你一生的,好嗎?”
祝羽荷看着劉瑞深邃的眼睛,真誠的目光後,嬌羞的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太好了,明天我們就啓程出發,先去黃海艦隊看看,讓後朕帶着你和他們去一個地方。”劉瑞一見祝羽荷答應了自己
便興高采烈對她說道。
“但聽皇上的安排!”祝羽荷在劉瑞的懷裡小聲的回道。
翠日,劉瑞任命祝平泰爲揚州郡守並再三叮囑他一定要勤政愛民之後,就帶着祝羽荷和陸飛一同前往黃海艦隊。黃海艦
隊就位於揚州南邊的海岸邊上,所以路程也不是很遠,三天之後劉瑞的聖駕就到達了黃海艦隊的港口。
輕柔的海風托起劉瑞的長髮,海鷗在藍天白雲上展翅翱翔,";譁!譁!";海浪拍打着礁石,濺起了幾尺高的潔白晶瑩的水花.海
浪涌到岸邊,輕輕地撫摩着細軟的沙灘,又戀戀不捨地退回.一次又一次永遠不息地撫摩着,在沙灘下劃出一條條的銀邊,像是給
浩浩蕩蕩的大海鑲上了閃閃發光的銀框,使大海變得更加迷人美麗。劉瑞是第一次看到大海,它比我想象中的大海不知要大多少
倍,藍色的海水涌起滾滾浪花,浪濤拍打着岸邊的礁石.往遠處望去,天和海連在一起,沒有邊際.空氣清新,使人心曠神怡.當劉
瑞看着這大漢朝最大的港口上那一字排開的六十一艘鐵甲戰艦之後就頓時感到無比的自豪和驕傲。因爲他知道這是在當今這個
時代唯一的一支擁有遠航作戰能力的艦隊,劉瑞帶着祝羽荷在陸飛等海軍將領的陪同下一起登上了“旭日號”旗艦參觀。
劉瑞看看這裡,摸摸那裡,然後就像一個孩童般的放聲大笑。隨後劉瑞問向一旁的陸飛道:“將士們平時是怎麼訓練的?”
“回皇上的話,一般都有實彈射擊訓練,然後卑職將現有的海南艦隊和黃海艦隊分爲兩軍進行對抗海上陣型演練。”陸飛忙
將基本的訓練情況向劉瑞彙報道。
“不錯,不錯,兩隻龐大的艦隊都離不開你,這些日子真是苦了你了。”劉瑞拍了拍陸飛的肩膀安慰了一番後繼續說道:“
但是將士們不能一直這樣練下去,還記得朕跟你說過的事嗎,朕要給你們一次實戰演練的機會,你立刻前去準備,三日之後朕
陪同你們一起出海,此次我們的目的地就是從這裡一直向東航行大楷有半個月的航程吧,那裡有一個島,島上有豐富的金銀礦區
但同時也有一羣嗜血成性的野蠻人,而你們就要把他們當成這次實戰演練的假想敵,朕的標準就是殺光島上所有的成年男子!”
劉瑞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的說道。說完之後直聽得陸飛後背發麻,他不清楚爲了皇上會知道從這一直向東半月航程後就會有一個
小島,然後又怎麼知道島上的人都是一羣野蠻人的,但是她陸飛唯一清楚的就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所以他不需要知道
爲什麼,他只需要知道該怎麼做。
三天之後,六十一艘鐵甲戰艦就升起濃煙迎風破浪的向着後世的鳥國島而去。橙黃色的大漢龍旗在每艘戰艦上咧咧飛舞,老
遠看去就好似海平線上抹了一輪黃霧。這是大漢海軍第一次的遠洋航行,所以所有的大漢水軍士兵們都顯得興奮無比。然而大海
卻像是一個喜怒無常的孩子,它高興的時候就會風平浪靜的像面鏡子,而它不高興的時候就是狂風大浪日月無光。
就在劉瑞領着黃海艦隊第一次遠洋作戰的第五天,原本風平浪靜的海面上就開始慢慢出現了一團團黑霧,墨雲滾似地遮黑了
半邊天。船上的熱氣跟涼風攙合起來,夾雜着腥臊的海風,似涼又熱;南邊的半個天響晴白日,北邊的半個天烏雲如墨,彷彿有
什麼大難來臨,一切都驚慌失措。雲還沒鋪滿天,海上就已經很黑,極亮極熱的晴午忽然變成了黑夜似的。風帶着雨星,像在海
面上尋找什麼似的,東一頭西一頭地亂撞。北邊遠處一個紅閃,像把黑雲掀開一塊,露出一大片血似的。風小了,可是利颼有勁,
使人顫抖。一陣這樣的風過去,一切都不知怎麼好似的,連劉瑞都驚疑不定地等着點什麼。又一個閃,正在頭上,白亮亮的雨點
緊跟着落下來,極硬的,砸在被烈日嗮的滾燙的甲板上發出“噠——噠”的聲音。幾個大雨點砸在劉瑞的背上,他哆嗦了兩下。
雨點停了,黑雲鋪滿了天。又一陣風,比以前的更厲害,艦船的旗子橫着飛,雨道往下落;風,浪,雨,混在一起,聯成一片,
橫着豎着都灰茫茫冷颼颼,一切的東西都裹在裡面,辨不清哪是海,哪是天,哪是雲,四面八方全亂,全響,全迷糊。風過去了,
只剩下直的雨道,扯天扯底地垂落,看不清一條條的,只是那麼一片,一陣,地上射起無數的箭頭,房屋上落下萬千條瀑布。幾
分鐘,天地已經分不開,空中的水往下倒,地上的水到處流,成了灰暗昏黃的,有時又白亮亮的,一個水世界。有着豐富航海經
驗的陸飛一看見這情況立即就面色一沉,急忙跑道前甲板處對正和祝羽荷不知所措的劉瑞報道:
“皇上和娘娘趕快回船艙吧,卑職看這天氣不出一會就會有大的風浪襲來。”
“哦!”劉瑞一聽陸飛的話,就感到一陣心驚膽顫。海上的風暴可不是一般的可怕,而且又是陸軍出身的劉瑞本來就對這漫無
邊際的藍色國度充滿了莫名的恐懼,於是也就趕緊帶着祝羽荷走回了船艙。
就在劉瑞和祝羽荷回到船艙後不久,原本平靜的海面上就開始零零星星的開始起海浪了。小的還浪能拍起半米來高,而大的海
浪竟拍起了竟三米多高,狂風合着促雨開始席捲而來。然後最可怕的不是這些,而是風暴時無盡的黑暗,旗艦用來指引方向的燈塔
上的火盆剛一點燃就被巨浪拍滅了,陸飛命人反反覆覆的點燃了數次還是都被海浪順間給撲滅了。爲此還付出了兩名驍勇營水軍的
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