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騎兵初戰

由於月氏偷襲漢朝不成反被周亞夫伏殺數萬人,狼堡的兵力嚴重不足。這幾個月來,漢朝對狼堡發動了一次又一次的強攻。但狼堡和漢朝對峙多年,學到了不少的守城之法,漢朝損失了近萬人還是無法將它拿下。而且,在這期間,又有零散的一兩萬月氏兵進入了戰狼堡,雙方一下子就僵持在一起了。不過前幾日,漢朝受到情報說月氏首領下令讓戰狼堡周圍百里的所有能戰鬥的月氏部族全部趕往戰狼堡抵抗漢朝大軍。葉辰等人剛訓練了三天就收到了命令,要對月氏作戰。本來攻城是以步兵爲主力,但由於月氏的援兵,輕騎隊接到了攔截援兵的軍令。

接到軍令,葉辰的上級騎兵中朗將曾方立即召集部下都尉商議軍情。來到大營,葉辰向曾方行了個軍禮後坐到了末位。帳中共有六位都尉、一個副官、一位輜重官。曾方道:“大帥要求我們沿西南方向攔截月氏援兵。從地圖上來看,此方向上共有兩大三小五個部落。其中金狼部落有人口一萬多,可組建騎兵兩千人;鐵狼部落有人口八千多,可組建騎兵一千人;其餘三個小部落每個可組建騎兵五百人。

這幾千騎兵若匯合一處我們自是不敵,若放他們過去對我漢朝攻城部定能造成巨大損失。所以我們要兵分五路,爭取在他們未匯合千將他們擊潰。”副官趙成道:“將軍,我建議有將軍親自率領四百人截擊金狼部,都尉羅豪、鐵三成、宋武三人截擊鐵狼部,其餘三都尉各自截擊一個小部落。只要有人能成功完成任務就和將軍匯合,爭取將敵人全殲。”曾方道:“此計可成,我們定要將敵人擊殺在狼堡之外。羅豪、鐵三成、宋武聽令,命你三人截擊鐵狼部騎兵,以羅豪爲首。蘇有保、葉辰、成區聽令,命你三人各級選擇一部落,各自出擊。”衆人轟然聽令。

出了玉門關進入草原,葉辰長吸一口氣道:“幾個月不打仗感覺身子都生鏽了。”張昌道:“我們前不久不還殺過強盜的嗎?”林銀全道:“那些膿包打起來有什麼刺激的,跟月氏人這些外族打纔有意思。雖然我們是敵人,但不得不承認月氏人還是很強的。”葉辰道:“長風,跟大家說一下我們將要面對的敵人的情報。”

韋健本是詩書世家弟子,後來投筆從戎,一直以來都是葉辰等的情報官和智囊。韋健道:“我們要打的部族叫裡薩,人口只有兩千人,但人人好戰,騎術精良,有很強的戰鬥力。”葉辰道:“裡薩族距我們還有多?遠他們什麼時候去支援狼堡?”韋健道:“裡薩族離我們有七十里,月氏首領下令讓他們三日內匯合一起行動,我想他們應該在明日行動。”葉辰心中一動道:“好!我們儘快趕往裡薩部族!”

一路狂奔,葉辰等人在距裡薩族十里的地方安營紮寨,葉辰看了看地圖道:“裡薩族的東南方有一個一百多米高的平緩山丘,明日一早我們在那裡埋伏下去。”第二日一早,裡薩族的五百騎兵便出發了。韋權不屑道:“不長腦子,連我這大老粗都不如,竟然連斥候都不派出來查探一下。”韋健道:“這些傢伙又未經過訓練,打仗除了往前衝還會什麼?”葉辰道:“我們到山丘處埋伏,等裡薩族騎兵出了十里就出擊。”

過了不久,葉辰下令道:“韋權,你帶五十個弟兄攻擊裡薩族的營地。記住,只在營地外向裡射箭,待裡面有人出來求援時放過他。等敵人回援就往山丘這邊跑,我們打他一個伏擊。”韋權領命而去,心中想道:“引蛇出洞、示敵以弱、圍點打援……果真是好計策。”

韋權等人圍着裡薩族在柵欄之外引弓射箭,瞬間就有十幾個裡薩族人傷亡。裡薩族能打仗的剛走,誰有想不到天朝這麼快就打來了,他們忙派出族裡的幾個善於騎馬的女人前去求援。韋權冷笑着看着那幾個逃出的女人,目中一片冰寒道:“你們求死也怪不得我了。衆人聽令,羽箭十隻散射後,刀陣出擊。”五十人每人十箭又射死不少裡薩族人,由於裡薩族人所居都是獸皮營帳,根本無法擋住漢朝的強弓勁弩。

韋權拔出長刀道:“犯我大漢天威者雖遠必誅!殺!”他縱馬前衝,揮動沉重的砍刀一刀將柵欄劈飛,他身後的幾十人也嚎叫着向前衝殺。裡薩族裡只剩下老弱婦孺,如何抵擋漢朝大軍,不一會邊傷亡數百。

山丘之上,葉辰看着韋權的屠殺絲毫不動聲色,張昌則面露不忍。葉辰冷聲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張昌,你記住了,只要是敵人就要不惜一切代價將他們殺死,更不能留下一絲一毫的後患。”張昌咬了咬牙道:“是將軍,我記下了。”遠遠的,裡薩族的騎兵縱馬而回,他們聽到族裡的哭號聲後更是拼命的提高速度。韋權摸了摸砍刀上的斑斑血跡揚聲道:“任務完成,衆人聽令,隨我殺出去。”

五十人組成鋒失陣衝破了裡薩族騎兵的阻攔向山丘跑去。被仇恨充昏了頭腦的裡薩騎兵想也不想的就跟了上來。韋權邊跑邊讓衆人向後射箭,用強弓不斷擊殺裡薩騎兵。裡薩騎兵雖想反擊,但弓箭不如漢朝優良對衆人無可奈何。但他們卻更加瘋狂的想拉近距離。

葉辰取出弓囊的三石強弓道:“拉弓引箭,待韋權饒過山丘後,隨我攻擊裡薩族側翼。”韋權引着裡薩騎兵跑向山丘,沿着山腳向遠處奔逃。裡薩騎兵沒有絲毫懷疑的狂追不已。葉辰將弓拉成滿月,瞄準裡薩騎兵中穿着最爲華麗的高壯男子將注滿真氣的羽箭射出。羽箭化做一道電芒射穿那男子後有穿透兩人才停下。

裡薩族一陣慌亂後在另一個頭領的組織下才成陣型。見到山頂只有幾十人,幾百裡薩騎兵分做兩隊,一隊繼續追擊韋權,另一隊向山頂殺來。文韋健牙縫中迸出兩個冰冷的字:“白癡!”葉辰冷笑一聲道:“待韋權到山後我們就出擊,先匯合韋權將追他的騎兵幹掉。”連續向山下射了十幾輪箭雨後,葉辰招呼一聲轉身向山狂衝而去。

韋權帶着一串的騎兵繞到了山丘後面,葉辰把握住時機帶着部下從山頂衝下,藉着地勢,葉辰等人勢如破竹將裡薩騎兵一分爲二,並斬殺了幾十人。韋權也在葉辰將裡薩騎兵攔腰截斷後回頭衝擊。二人帶兵交錯衝殺,不到片刻便將敵陣分成一塊快的。林銀全揮動着長刀狂叫道:“痛快!這纔是男人的戰鬥!”四逸的鮮血將程季連人帶馬染的血紅。葉辰不時拉弓射箭將想要組合兵力的裡薩騎兵頭領射殺。等另一隊裡薩騎兵衝過來是,葉辰等人已經斬殺了一百多人,而裡薩騎兵的總人數也只剩下兩百多。葉辰看着衝來的裡薩騎兵道:“韋權,我們分開跑,沿着山腳分開,然後在山頂匯合。”韋權領命帶着人馬向前跑去。葉辰則向相反的方向奔跑。

裡薩騎兵頭領收集了殘兵後看着逃跑的天朝騎兵,一個個目眥欲裂。五百里薩騎兵對一百漢朝騎兵竟被人斬殺兩百多,而對方卻幾乎沒有傷亡,這讓裡薩族人更加的憤恨。猶豫了一陣後,裡薩騎兵衝着葉辰的方向追來,而葉辰等人早成裡薩騎兵整合殘兵時就已經爬上了山頂。這平緩的山丘正適合騎兵的衝鋒。葉辰站在山頂上道:“拋射!”衆人搭弓向半空中射箭,一陣真箭雨將敵人阻在山腰。

葉辰等到韋權來到山頂後道:“衝鋒!”人借馬勢,馬借地勢,人馬和一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向山下衝去。韋健道:“不知悔改,剛吃了一個大虧現在還敢往上衝。”近百人揚起鋒利的長刀輕易的從裡薩騎兵中一衝而過。衝出對方陣型後,葉辰和韋權分別帶着一半的騎兵從兩翼進攻。二人配合默契的將敵陣分成不相連的小塊,然後一點點蠶食。僅僅半個多時辰,五百騎兵就被消滅乾淨。葉辰整理下傷口下令道:“張昌,你帶十個兄弟在這裡打掃戰場,將戰馬和乾糧收集起來。其他人隨我來。”張昌知道葉辰要幹什麼,心中暗歎一聲領命道:“是,將軍!”

用半個時辰全殲敵軍,漢朝也損失了三十多人。雖是一場大勝,但三十多人的損失也讓葉辰心疼不已。留下十人打掃戰場後,葉辰領着另幾十人將裡薩族的老弱婦孺全部斬殺。葉辰站在裡薩族的營中心道:“韋權,收集帳中貴重之物,將屍體堆在一處放火燒了!”韋權領命而去。這一仗,葉辰等人繳獲戰馬三百多皮,金銀數百兩,所獲極豐。韋健上前道:“將軍,我在裡薩組長的營帳中發現了這個。”說着遞上了兩本本枯黃的古書。葉辰接過一看是一本名叫《九幽破魔訣》的古籍,還有一本族譜,用的都是是漢朝的文字。葉辰道:“這定是從我漢朝分出來的部族,竟敢和月氏人攻打我漢朝,死了也是活該!將金銀分發下去,我們去和曾方將軍匯合!”衆人一陣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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