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爲菩提小魚即每輛在心中的期到期了作用,又或許是那十幾個打手太膿包了。
才一個照面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就被劉曉星非常輕鬆隨意的打翻了六七個,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身子不斷的抽搐着,無法再站起來了。
其他幾人見狀,神情頓時大駭,之前的瘋狂勁瞬間煙消雲散,心中立即油然而生出一股退意。
手中的動作放慢了,身子則快速的往後退着,企圖與劉曉星拉開一定的安全距離。
可是已經打上癮了的劉曉星又怎麼會輕易的放他們離開?一個箭步瞬間就衝到了離自己最近的一箇中年男子面前,未等這位中年男子從驚恐中反應過來,一記手刀就將他給砍倒在地,然後猛地抽搐兩下後便暈死了過去。
僅僅一記手刀就將人給打得暈死過去,剩下的四人見狀,再也顧不上威風不威風,面子不面子,以及賭場公子哥嚴琦的安危了,驚叫一聲便轉過身迅速的朝着門口的位置衝了過去。
十多個人一起上都打不贏這個變態,現在只剩下四個了又怎麼會是對手呢?
因此他們幾個很不得現在能夠多長出幾條腿來,心中不住的詛咒着賭場公子哥嚴琦,竟然會讓自己去對付劉曉星這樣的一個變態。
“怎麼?四位很急嗎?不留下來喝一杯茶嗎?”
那四個打手跑得快,劉曉星比他們的速度更加快。
還未等這四個打手衝到門口,劉曉星就出現在了他們的前面,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們幾個驚慌失措的打手,語氣十分陰冷的說道。
這四個人見到劉曉星突然就閃到了自己的面前,紛紛被嚇了一跳,一邊將頭給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一邊臉上堆着笑求饒道:“不了!不了!不喝茶了!”
四人的口徑竟然出乎意料的統一,可見他們此刻都非常的緊張,一心只想快點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你們大老遠的跑到這裡來又不喝茶,究竟是個什麼意思?”劉曉星銳利如刀鋒般的目光從這四個人的臉上掃過,然後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這四個人被劉曉星的目光和表情給嚇得縮了縮脖子,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兩步。
其中一個膽子稍微大一點的打手乾嚥了咽口水後,很是緊張的回道:“今天……天的事情,不……不管我們的事情!是……是他將我們給喊來的,要怪……怪就怪他好了!”
說罷,這人立即裝着膽子轉過頭看了嚴琦一眼,然後用手朝着他指了指。
“廢話!我當然知道你們是他喊過來的!”劉曉星沒好氣的喝道一句,然後一手指着嚴琦,一手指着那個膽子稍微大一點的打手說道:“我意思是說你們大老遠的跑來找我朋友的麻煩,然後就打算這樣離去嗎?你們幾個!……”
劉曉星故意頓了頓,然後再次掃了一眼其他幾個打手,語氣驟然冷淡了許多:“就不打算表示表示一下嗎?”
劉曉星的這番話說完,那幾個打手頓時就愣了愣,但很快便反應了過來。
依舊是那個膽子稍微大一點的打手,唯唯諾諾的看着劉曉星指向了一旁的賭場公子哥嚴琦,問道:“您……您的意思是讓……讓我們將……將他給教訓一頓嗎?”
賭場公子哥嚴琦聽到這個打手的話後表情猛地一怔,然後憤怒的瞪着那個膽子大一點打手喝道:“好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竟然敢當着……”
“啪!——”
嚴琦囂張的話語還未說完就被劉曉星一巴掌給打斷了,頓時從這個可憐的傢伙嘴中吐出了一顆含着血的大門牙。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劉曉星眼冒寒光的盯着嚴琦,陰惻惻的說道。
嚴琦被一巴掌給打得有些懵,然後再見到劉曉星這幅陰森森的模樣,頓時就被嚇得閉上了嘴巴,徹底孬了。
讓嚴琦安份下來後,劉曉星轉過了頭有些讚賞的看了一眼那個膽子稍大,頭腦也算靈活的打手說道:“你還算比較聰明,能夠明白我的意思!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說罷,劉曉星就走向了客廳,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隨即翹着二郎腿露出一副饒有興致的表情當起了一個即將欣賞一出好戲的“看客”。
菩提和小魚見到劉曉星玩的這一出後,不禁愣了一下,但旋即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也走到了他的身邊,坐了下去。
劉曉星面無表情的看了菩提和小魚一眼,“你們怎麼坐過來了?”
“這裡是我家,我爲什麼不能夠坐過來啊?”小魚雙手叉腰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說道。
“呃……”劉曉星只不過是下意識的一問而已,聽到小魚的這個回答後,立即訕訕的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了。
然後過了一會兒,見那幾個打手遲遲沒有對賭場公子哥嚴琦動手,頓時就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頭,大聲的吼道:“你們還愣着幹嘛?今天你們要是不把那個喊你們過來的傢伙給教訓好了,就別想安然無恙的從這裡走出去,你們……應該不想也變得跟你們的同伴一樣吧?”
劉曉星說罷,嘴角浮現出一抹邪笑,然後指了指那些被自己打翻在地的打手們。
其中一個竟然還在口吐白沫,身子不住的抽搐着,感覺就好像這白沫不要錢一樣可以死命的吐,感覺他身子就好像永遠在觸電一樣。
那四個打手當然注意到了自己同伴的慘樣,現在劉曉星再這麼一提,頓時就將他們心中的恐懼感給勾了起來。
“媽的!打就打!大不了從今以後我不混了,我到鄉下種田去!”還是那個膽子比較大一點,頭腦比較靈活一點的打手突然大喝了一聲便立即拽着手中的鋼棍朝着坐在前面地板上的賭場公子哥嚴琦的腦袋狠狠的揮了下去。
“啪!——”
賭場公子哥嚴琦雖然沒有經過什麼專業的訓練,但是在危險來臨之前他竟然超常發揮的滾到了一邊,躲過了這一棍子,使那個打手一不小心就將一個漂亮的花瓶給打碎了。
見到自己心愛的花瓶被打得個稀巴爛,菩提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但是坐在沙發上仍舊什麼話都沒有說。
劉曉星注意到了菩提表情的細微反應,不過見她並不想出聲,自己也就少去多管閒事了。
一個花瓶而已,沒了就沒了,只要能夠好好的教訓一下嚴琦,就算被砸碎再多的花瓶也是值得的!
小魚跟菩提的想法似乎一樣,見到賭場公子哥嚴琦再一次躲開了打手的一棍子,讓打手再次不小心打爛了自己擺在牆櫃上的水晶娃娃後,也僅僅只是皺着眉頭咬了咬牙,沒有吭聲。
不過劉曉星卻有些看不下去了,不是替菩提和小魚心疼那些東西,而是聽到這些東西破碎的聲音很不舒服,衝着那個準備再次揮動鋼棍朝嚴琦打去的打手喝道:“你要是再打碎東西,我就把你蛋蛋給踩碎了信不信!”
那個打手聽到劉曉星的威脅後,猛地打了一個激靈,然後下意識的縮緊了雙腿,惶恐地對着劉曉星點了點頭:“是……是,我……我知道了!”
說罷,這個打手便將注意力全部轉移到了賭場公子哥嚴琦的身上,一道寒光從眼中迅速閃過,然後將手中的鋼棍給握得更加的緊了一些,獰笑着說道:“嚴公子!對不住了!”
嚴琦眼神充滿憤怒的盯着那個打手握着鋼棍慢慢的接近自己,恨恨的啐了一口痰在地上,並沒有吭聲,而是非常專注的觀察着身邊的環境,心想等自己找到機會逃過這一劫從這裡離開後,首先就要找人將這個吃裡扒外的王八犢子給剁成了肉片丟河裡去餵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