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曉星哥的店鋪裡面鬧事,不管是什麼原因,那幾個傢伙都要倒黴了。
劉曉星沒回來之前,藍丫頭她們還有些擔心能不能招架的住,現在見到劉曉星迴來了,立即就好像有了主心骨一樣,擔心的神色立即從臉上退去,然後看向那幾個鬧事傢伙的眼神中多出了一絲可憐。
劉曉星快速走了過去,見到馬文彩正在那幾個鬧事的傢伙身邊,臉上堆着笑容說着好話。
看情況這鬧事的主要責任真的是在服務員的身上了咯?不然馬文彩講起話來怎會這般沒有底氣?
劉曉星有心要弄個清楚,於是皺着眉頭走到了馬文彩的身邊,小聲的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這幾個傢伙是故意來搗亂的?”
馬文彩轉頭見是劉曉星跟自己說話,神情中立即流露出了一絲驚喜,但很快就苦笑着搖了搖頭,自責的說道:“不是的,他們不是故意來搗亂的,是剛纔有個服務員不小心將茶水給撒在了客人的身上,他們纔會如此生氣。”
劉曉星聞言,眉頭皺得更加的緊了,真的是自家服務員的責任啊?這下就有些難以處理了,畢竟自己這是第一次當老闆,碰上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經驗。
不過對方一直叫囂着讓老闆出來,自己若是縮頭縮尾的話,只怕會讓一衆爲自己做事的員工們寒心。
“我就是這個店的老闆,請問幾位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劉曉星從馬文彩的身後走了出來,迎向了一名叫囂得最爲厲害的青年面前,拿眼打量了他一下,然後明知故問。
這個叫囂得最厲害的青年正是被服務員不小心用茶水給燙到了的那個客人,否則他的囂張氣焰也不會這麼大,聽到劉曉星的明知故問後,頓時就更加不爽了起來,用力的一拍邊上的桌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準備罵道兩句。
但是站起來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竟然比對方矮了半個頭,其身板也比對方瘦弱了多,快要從嘴中蹦出來髒話立即被他給強嚥了回去,然後有些膽怯的往後退了一步,喝道:“你就是她們的老闆啊?很好!還算比較有種的!你知道你剛纔的員工做了什麼事情嗎?!”
劉曉星裝傻充愣的掛着一絲微笑在臉上,搖了搖頭,語氣不輕不重的回道:“不知道!”
“哼!”聽到劉曉星的回答後,那個青年立即氣憤的冷哼了一聲,然後沒好氣的說道:“你的員工剛纔給我倒茶的時候不小心將我的大腿給燙傷了,你說怎麼辦吧?”
劉曉星一聽這個語氣就知道對方是準備訛錢了,皺着的眉頭頓時就舒展了開來,皮笑肉不笑的問道:“不知道這位客人你想要怎麼樣呢?”
只要是用錢可以解決的問題那都不算什麼嚴重的問題,如果對方開口只是要個一兩百塊醫藥費的話,那麼就給他好了,畢竟真的被燙傷了的話去大型醫院看一下的確也要花個一兩百塊錢的。
可如果對方獅子大開口要個幾千賠償費的話!
“哼哼!”劉曉星心中冷哼兩聲,他會讓對方知道花兒爲什麼會這樣紅!他會打得對方所受到的傷害的確配得上所訛詐的醫藥費額。
這個青年是經常遊蕩在附近這幾條街上地痞無賴,與濤哥他們這些有組織有紀律的混混不同,他們不會經常欺負普通的老百姓,畢竟欺負了也不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利益,而且還有可能遭到幫規的處置。
而這個青年,這個地痞無賴就不同了,他平時遊手好閒無所事事,專門啃老,經常對一些膽小軟弱或者不想惹麻煩的普通老百姓進行欺詐勒索恐嚇。
儘管被派出所的人給抓進去教育了多次也改變不了他對這個習性,再加上他所幹的這些破事也不算很嚴重,久而久之這附近的居民們也就懶得報警了,遇見他就立刻躲得遠遠的。
今天他跟幾個狐朋狗友遊蕩在街上忽然聽到劉曉星的這家桌球室開張,便立即起了一絲敲詐勒索的興趣,於是帶着幾個狐朋狗友立即就來到了這裡準備“伺機行動”,終於找準了機會故意絆倒了服務員,讓端在她手中滾燙的茶水給灑到了自己的褲腿上。
不得不說這個青年還算比較“專業”的,竟然爲了能夠敲詐一點錢來花花居然可以去忍受被開水所燙傷的那份疼痛。
若是將着一股子“專業”勁用到幹正事上的話,想不出人頭地都比較難吶!
“這位客人,請問你想好要怎麼樣了嗎?”劉曉星見那個青年微微擰着眉頭盯着自己有兩三分鐘了還沒有吭聲,不禁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看在你這個老闆態度不錯的份上,就賠償我一點醫藥費好了!”這個青年在被開水燙到之後是打算敲詐兩千塊錢的,因爲在這附近開店的人幾乎都是上了年紀的,不太想惹事的,基本上都會猶豫一下,被自己恐嚇一下就會乖乖的將錢給拿出來的。
可是現在這個青年有些顧慮了,心中甚至還悄悄的打起了退堂鼓。
讓他去嚇唬嚇唬一些上了年紀不想惹事或者膽小的老闆還可以,但現在站到他面前的是個年輕人,萬一是硬骨頭的話,非但嚇唬起不了作用,甚至將對方給惹急了,把警察給喊來將自己一夥人給抓進去“調教”一下的話就不妙了。
劉曉星早就猜到對方會敲砸醫藥費了,嘴角浮現出一抹戲謔,點了點頭問道:“好的!那麼你想要我賠償多少醫藥費給你呢?”
“嗯?”那個青年沒想到劉曉星居然這麼好說話,想也不想的就點頭同意了,讓他頓時就愣了一下,然後以爲劉曉星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心中的一絲顧慮頓時就被他給打消了,然後很是囂張的大聲說道:“那麼就給我三千塊錢好了!你也知道現在的醫院越來越坑爹,隨便搞個什麼玩意都是幾百幾百的大洋,要不怎麼說醫生都是有執照的搶*劫犯呢!”
“呵呵!”劉曉星聽到對方獅子大開口一要就是三千塊錢,頓時就被氣笑了,然後平淡的語氣驟然轉冷:“一個小小的燙傷就要三千塊錢,你不覺得要得較爲多了嗎?”
劉曉星猜到對方肯定是看自己之前的反應較爲軟弱,還以爲自己是個軟柿子,可以任意捏拿呢?
那個青年見劉曉星的語氣驟然轉冷,對自己的態度也突然變得強硬了一些,再次一愣,隨即被打消的一絲顧慮又瞬間在他的心中“死灰復燃”了,不過爲了能夠多敲詐一點錢來花花,他並沒有馬上被劉曉星的這個語氣和態度給嚇唬住,反倒壯着膽子,語氣更加的囂張了一些:“看樣子你這個大老闆的是一點誠意都沒有啊!現在哪個醫院不是想法設法的宰病人的錢啊?我要你三千塊錢已經算便宜你了,要是換做其他人的話最起碼也要個五千塊錢才能夠了難啊!”
“五千塊錢?呵!”劉曉星再次被對方的話給逗笑了,“你要是要個五千塊錢的話,我可以保證你無法從這裡站着走出去,你信不信?”
冰冷而又銳利的目光從青年的臉上快速的掠過,讓他的心中立即冒出了一股寒意,身子不禁抖了抖。
尤其是見到劉曉星臉上流露出來的那一副陰森的表情後就更加抑制不住的感到恐懼了,壯着的膽氣也立即消散了大半,妥協道:“那……那就兩千塊錢好了,這已經是最少的了,我都沒要你的營養流失費了,要是再少的話,估計連住院都住不起了啊!”
聽到對方妥協的話語後,劉曉星頓時是哭笑不得啊!一個小小的燙傷居然還用得着住院?居然還說不要自己的營養流失費?一塊巴掌大的地方,而且還是隔着一件褲子被燙到的,就這種程度,這個傢伙居然也好意思說出“營養流失費”這幾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