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ut!!!”
……
“很好!!!”
……
“下一組鏡頭!!!”唐謙說道。
……
“action!!!”
……
尤任媚低下了頭,眼神變得茫然,心裡突然有種說不出的苦悶。她就是沒他厲害,那又怎麼樣呢?也不用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她的推理能力差勁吧!
“不過呢!查看閉路電視是必要的!”林紅對尤任媚笑了笑。“走吧!”
尤任媚聽到林紅贊同她的推理立刻開心地笑了起來,簡直像是得到娃娃的小女孩似的。
“恩!”答應一聲,便跟着林紅。
他們來到監視控制中心,查看了昨天晚上九點左右的錄象帶,果然像林紅所說的那樣,在九點左右一個穿着大衣又戴着寬邊帽的人,幾乎把整個頭都遮了起來再加上那件大衣很難斷定是男是女,但以身型來看應該有180公分,體型頗爲壯碩,初步推斷可能是個男人,他雙手插在口袋裡,腰板挺得很直,從他的耳朵背上環繞的白色細繩可以斷定他當時應該帶着口罩,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他就走出了死者的房間,然後走到監視器正前方扯下了監視器的電源線,接着圖象一片模糊,整個屏幕都是雪花點。他們從監視員口中得知,戴口罩的人拔掉監視器電源線的事還在保安部門引起了一場小轟動,現在他們仍未查出那戴口罩的人是誰。於是林紅又查看了電梯的監視錄象帶,發現在九點左右更本沒有任何人乘坐電梯。
“唉……!果然是一無所獲!”尤任媚從監視控制中心回到案發現場就一直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白雨看到尤任媚的樣子,有些與心不忍,便出言安慰她:“哎喲!這麼喪氣幹嘛!你已經很厲害了喲!”她拍了拍尤任媚的肩。
“真的嗎?我真的厲害嗎?”尤任媚瞪大了那柔得像水一樣的雙眼,疑惑而又天真地問道。
“當然!”白雨微笑着柔聲回答。
尤任媚開懷地笑了,天真而爛漫。
“程傑,兇手非常可能是與死者住在同層,所以你們必須去調查與死者住在同層的老師的不在場證明以及最後見過死者的人!”林紅說道。
衆人一愣。
軒亦首先提出了疑問:“紅老大,你怎麼這麼確定兇手可能是與死者住在同層的呢?”
“你不記得了嗎?我們在監視控制中心查看監視錄象帶的時候也順便看了電梯裡監視器九點左右到九點半之間的錄象帶,那段時間更本沒有人乘坐電梯,也就是說兇手不可能是樓上或是樓下的,那就極有可能是與死者住在同層的老師!兇手拔掉監視器電源線的原因就是爲了不讓人知道他其實是與死者住在同一層樓的”林紅坐回了那張玻璃靠背椅。
“原來是這樣!”軒亦低頭深思着。
“哎!想清楚了沒有?該是問筆錄的時間了吧?”林紅提醒他。現在沒有警察,那他們爲了真相就必須進行警察的工作。
“喔!”軒亦回過神來。“那我們去做詢問筆錄啦!”迴應一聲便與尤任媚他們展開了調查。
一直站在一旁的保安經理和兩個保安從他們進到兇案現場開始就非常驚奇,他們是不是學生啊!居然像個警察似的在查案而且都沒有半點錯誤的推理,他們太不簡單了!而對於同樣是旁觀者的那些學生以及老師來說也是一樣的驚奇,還帶了許多興奮的元素,因爲他們也只是聽說過林紅衆人的事蹟從沒見過他們真正查案的樣子,現在終於見到了,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此刻林紅帥氣而又專注的模樣已經完全佔滿全場少男少女的心。
就在軒亦他們進行訊問筆錄的同時,林紅也對整個兇案現場全面地檢查了一遍。在這個五星級酒店的房間內不管什麼通訊設備或是電子設備都樣樣具全倒也沒什麼奇怪的,但就奇怪在那個放在房間門左邊木架上的傳真機,爲什麼上面會有很多空白的傳真紙呢?林紅疑惑起來,於是走了過去,翻查了一下傳真的時間:“是昨天晚上九點十五分發過來的,也就是案發後過了一會兒,那這些空白的傳真紙會有什麼秘密嗎?”
“咦?!是刮痕,很淡,但似乎是線一樣的痕跡”林紅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傳真機的表面發現了刮痕。
“咳啦……!”林紅打開傳真滾軸的蓋子,眼睛一亮:“難……難道是……!”
林紅馬上衝到房間門檢查了門鎖,接着似有似無地微笑起來:“原來兇手是這樣讓這房間變成密室的!”
“可就算解開了製造密室的手法,仍不知道兇器是什麼,兇手也還未找到!”林紅原本帶有微笑的俊臉瞬間轉爲嚴肅。
沒過多久軒亦他們做完訊問筆錄回來向林紅報告。
“老大!我們已經爲與死者住在同層的老師做了訊問筆錄。住在這一層樓的一共有20個人其中包括死者在內有五位老師,我們最先爲住在312房間教語文的林中嶽老師錄的口供,據他所說他昨天晚上開完舞會後與也是住在同層的313房間的樊鵬老師去酒店一樓的酒吧喝酒,他的口供我們已經向樊鵬老師覈對過了,也得到酒吧服務員的證實。接着就是314號房的趙勇老師,他在舞會完畢之後就一個人去海邊吹風了,當時沒什麼人,因此他沒有時間證人,也就是說他沒有不在場證明,可他卻在九點左右打過一個電話給服務檯諮詢服務的電話,我們還問過了服務檯,他們的確有接到趙勇老師從他房間打的諮詢電話。而315房間的何迪老師則是在舞會完畢後就回房休息了,因此他也沒有不在場證明。還有的就是住在死者隔壁的317號房間的陳美麗老師,她在開完舞會後就回房間了,可她突然想去看一下星星,所以她就到了頂樓觀星臺賞星了,她還說她出房門的時候還看見了穿着大衣戴着寬邊帽的人在敲死者的房門,她也沒管什麼就去觀星了!至於剩下的15人都是跟着旅遊團來的應該沒什麼可疑!另外,沒有最後見過的人,他們在開完舞會之後都各自做各自的事了,也可以說最後見過死者的人包括他們”軒亦結束了報告,可他又好像突然想到什麼馬上說道:“對了!老大,那個趙勇老師他打電話的時間剛好就是那個戴口罩男人站到死者房間門口的時間!”
林紅右手扶撐着下巴思考了一會兒“那我們把調查的範圍縮小,重點調查314,315,317的三位老師。”
“什麼?”軒亦四人一頭霧水。
“紅!你說調查315房間的何迪老師那就沒什麼,因爲他沒有不在場證據。可314房間的趙勇老師雖然沒有不在場,但他卻是在口罩男人{暫時這樣叫吧!}到達死者房門口的同時打的電話到服務檯的我想這應該可以證明他不是兇手吧!而317房間的陳美麗老師雖然也沒有不在場證明,但她卻看到了那個口罩男人,這不也證明了她沒有嫌疑了嗎?”尤任媚講出了衆人的心聲,軒亦、程傑、白雨都應聲點頭。
林紅微風劃過似的淺笑:“首先,陳美麗老師說她看到了口罩男人,這根本沒有第三者在場,她是否有說謊誰也不知道。關於她看到了口罩男人這一說法,可以從兩個方面去想:一、就是她真的看到了口罩男人在死者房間門口,因此沒有殺人的嫌疑;二、就是她沒有看到口罩男人,甚至可以說口罩男人根本就是她自己假扮的,因此有殺人的嫌疑。所以,只要她有殺人的可能我們就不能漏查。至於趙勇老師嘛……!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從電視上學到的,最沒有嫌疑的就是最有嫌疑的!厲害吧!”林紅憨憨地傻笑着。
衆人差點就暈了過去:“厲害你個頭啊!”衆人齊聲大吼。這傢伙是不是傻子啊!居然那電視裡的理論來結合現實,腦袋準是鏽逗了。有的時候真的不知道該說他是天才呢,還是說他豬頭,總是在關鍵的時候說些出人意料且沒有的話,不知上帝是在什麼心態下創造他的。不用猜肯定是高興的時候把他造得俊美又聰明,生氣的時候就造得糊塗又笨。
林紅還是那憨笑,突然表情變得嚴肅:“亦!你們去查一下各位老師房間裡傳真機的傳真記錄,看看昨天晚上九點十五分的時候,有沒有人發過傳真到死者的房間;還有就是查看趙勇老師、何迪老師和陳美麗老師的行李看看是否有類似兇器的物品。事關重要,快去辦!”
軒亦接收到了林紅完全信任的眼神,心裡暖洋洋的:“既然老大都出錢叫我辦事了,不管是什麼大事我都火裡火裡去,水裡水裡遊!”軒亦堅定無比,被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寄予信任是最幸福的。
林紅溫柔地笑了。
“不過嘛……!”林紅疑惑地看着軒亦:“什麼叫做~~我出錢叫你辦事~~呢?”
“呃……呃……!”軒亦悄悄得、慢慢地移動着。被林紅打可不是鬧着玩的。
林紅看出他即將要溜掉,一拳揮之而去。軒亦也不是剩油的燈,縱身向前一躍,一個落地式更鬥之後站了起來,撒腿就跑:“我去調查啦!”
尤任媚、程傑、白雨也大笑着跟着跑出去,進行自己的職責。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軒亦他們結束了調查。這一回,到尤任媚報告了。
“他們在九點十五分都沒有發過傳真到死者房間;另外,趙勇老師的物品分別是:有傳輸接口的手機、手提電腦、鑰匙、小說、衣服、傳輸線、水果刀、手帕;何迪老師的物品是:手機、原珠筆、cd隨身聽、瑞士軍刀、衣服、手提電腦、隱型眼鏡、手錶;陳美麗老師的物品是:手機、個人餐具、手帕、化妝品、項鍊、手錶、隱型眼鏡。以上就是三位老師的物品!”
勝利的笑容從林紅嘴脣的弧度開始:“雖然沒有從三位老師的行李中發現類似兇器的物品,卻讓我找到發傳真的真兇了!只是欠缺證據而已!”
“對了!程傑,死者的那封遺書呢?我想看一下!”林紅說道。
“哦!”程傑馬上從口袋裡拿出了遺書,遞給林紅。
林紅看着遺書裡的內容:“我是罪惡的,是一個無可挽救的罪人。一年前的紅圓之夜,下着滂沱大雨,就因爲那天我的酒後駕車,導致了無可挽回的錯誤。我撞到了一個年輕的女子,我嚇得頭皮發麻,於是就下車看她,發現她仍有氣息。可是,怕自己會負上全部責任,而因此坐牢,所以選擇了逃逸。結果,她死了,而我卻完全沒事,當時沒有目擊證人,警察根本查不出什麼。但,我的心充滿着極度的愧疚和自責。我本想過重新過着自己的生活,可內心一直充滿愧疚的我的生活就好像在畫圓一樣,不管怎麼樣畫,總是回到***,完全沒有終點,重複過着變得枯燥乏味的日子。就在今天,我終於得到了解脫,希望罪惡能隨着我的死而湮滅。”
“應該沒什麼吧?可能是兇手在勒死死者之前逼死者寫下的遺書,又或者死者真的是自殺的,只不過是有可疑罷了!基本上這封遺書沒有用處!”程傑做出猜測。
林紅笑了笑:“那可不!至少這封遺書讓我知道了兇手的真面目!”
兇手是誰已經很明確了,但他是怎麼製造不在場證據的呢?在他的行李中也並沒有發現類似兇器的東西,他又是怎麼樣藏兇器的呢?林紅滿腹疑問,邊想邊走出了兇案房間,只留下了一臉呆望着他的衆人。
在不知不覺間,林紅來到了一樓的服務檯。
他既然是兇手,那麼他的不在場證據就一定有破綻,可到底是哪裡有漏洞呢?
“請問昨天晚上九點左右的時候有沒有一通諮詢服務的電話呢?”林紅很禮貌地問櫃檯一個叫離顏的年輕女服務員二十歲左右。
離顏一看見林紅,那恬靜的臉上,立刻紅潤起來,她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男孩子,害得她心跳得好快!緊張地回答林紅:“對不起!我們是不能透露有關於客戶的**的,請您原諒!”
“啊?!不會吧?”林紅嘆了口氣。
離顏看到林紅失望的摸樣,自己的心沒由來的疼了起來。她實在不忍心,突然的軟了下來。
“昨晚九點左右的確有一通諮詢服務電話!”
林紅看到了希望,立刻開朗地笑了出來,他不笑還好,這麼一笑又弄得離顏一陣臉紅,心跳更是神速。
“那通電話有什麼奇怪的嗎?或者是有什麼雜音之類的?有嗎?”林紅很着急的問。
“也沒什麼,奇怪的是當電話接通之後,隔了一會兒對方纔開始說話!”離顏原原本本的告訴林紅。
林紅沉思了一會兒,又說道:“你能準確的估計接通電話之後間隔了多長時間對方纔說話的嗎?”
離顏也想了一會兒:“大概是八秒鐘左右!”
“確定嗎?”林紅小心地問道。
“恩!”裡顏認真地點了點頭。
“再問你一個問題,你們這裡的垃圾是什麼時候處理的?”
“一天處理一次,每天都是晚上收垃圾,到第二天下午才處理,從現在開始還有五個小時就開始處理了。怎麼!有什麼不對嗎?”離顏莫名其妙。
“太感謝你了!漂亮姐姐!”林紅興奮地讚揚女服務員。離顏持續今天的第三次臉紅{我看啊,再這樣下去,準腦充血!}。
林紅轉身撒腿就想往垃圾處理中心跑去。離顏看着他奔跑的優美身影,心中莫名其妙的一股惆悵的感覺。難道她對他心動了嗎?不會吧!他的年紀可是比她小耶!她該不會有戀童癖吧?離顏正在低頭苦惱着。
哪知林紅又跑了回來,拍了拍低着頭的離顏。
“啊……!”離顏嚇了一大跳,她還以爲是誰呢,原來又是他。這個加夥害得她一天臉紅三次,又心跳加速,一點都不像平常的自己,真想揍他一頓。不過不可否認的是,見到他真的好高興。
“又有什麼事嗎?”離顏等自己心情平靜了些開口問道。
“我想問……問……!”林紅一臉的不好意思。“請問……垃圾處理中心在哪裡啊?”
離顏狂笑出聲:“就爲了這個……!哈……哈……!”
林紅更是尷尬,她的性格怎麼跟尤任媚完全一樣呢?
離顏從拿出一隻筆和一張白紙便畫了起來。
“這是去垃圾處理中心的路線圖,你照着走就行了!”離顏還是那一副誇張的笑容。
“謝謝!不打擾你工作了!再見!”林紅向離顏揮了揮手錶示再見,之後就朝他那尋找真相的征途進發着。
離顏再一次目睹林紅離去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這個她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孩子,卻是讓她二十年來第一個心動的人,不知是不是老天喜歡作弄人,爲什麼讓她心動的人偏偏是個小孩呢?雖然不能和他在一起,但至少上天讓他們見了面她此生就無悔了,她一定會好好生活的!離顏釋然地笑了:“好!儘快釣個金龜婿才行!”離顏很快的恢復以往的開朗的性格,繼續她的人生旅程。
得到離顏幫助的林紅很快的來到了垃圾處理中心,那堆滿整個垃圾處理中心,林紅頓時傻了眼,他一個人能找得完嗎?若要是找得完那還真叫見鬼了。就在他想到鬼字的時候,一袋垃圾從最高處掉了下來,林紅嚇了一跳,要知道,在那兒的就只有林紅一個人,而且那兒又有些陰暗,很難不讓人聯想到那種東西。
林紅慢慢地移動過去,輕輕地撿起並打開垃圾袋。
“啊!……!”林紅嚇得大叫一聲,垃圾袋裡裝的就是他要找的東西,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垃圾袋就跑還一邊大叫:“鬼啊!”。這也不能怪他,在這麼大的地方找一個袋子,而正想到鬼的時候,那個袋子居然自己掉到地上你想着能叫人不怕嗎?其實那個垃圾袋剛好被一隻小老鼠給撞到了,纔會掉到地上的!真不知道是林紅運氣好呢,還是真的在冥冥之中,趙勇的靈魂在協助他!嘿!嘿!……!{怎麼像似寫鬼故事了!}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尤逸帶着他警員趕到了這裡,對整個現場及屍體進行了調查,大致上和林紅推理的一樣,但警方仍然不排除自殺的可能性,畢竟門是從裡面反鎖的,現場又沒有留下兇手的指紋,就只有死者一個人的指紋,他們又發現了新的疑點,就是在房間廁所的琉璃臺上發現了兩個玻璃酒杯,在兩個酒杯上面卻只檢測出死者的指紋。
接着,送這兩杯啤酒的服務員接受了警方的詢問:他在昨晚八點五十左右的時候接到服務檯的通知,說是316房間也就是死者房間打來的服務電話,就是送啤酒來這裡,當時還是死者接的啤酒。
林紅走到一位鑑識人員身邊:“叔叔,能不能請你幫我查查……!林紅講起了他的計劃。
鑑識人員馬上照他說的去做,沒過多久鑑識人員就結束了調查:“真的和你說的一樣。
林紅開心地笑了出來,因爲他他已經解開所有的迷,真相就擺在他的面前。
這回的笑容真的是勝利般的微笑了.
“尤叔叔,請你把所有的老師都叫來,我已經知道事件的真相了!”林紅對尤逸說道。
而尤逸並無多疑,立刻開始去做,因爲他早以是尤逸最信任的人了!沒過多久,尤逸就召集了所有的老師來到案發現場的房間裡,等待着事件真相的水落石出。
林紅見到他們都到齊了,心想是時候開始了,於是上前幾步,對着他們來了個招牌式101微笑。
“喂!你叫我們來不會就是讓我們看你賣傻笑的吧?”何迪嬉笑他,臉上滿是玩笑的表情,在他何迪的眼裡小孩就是小孩,如果小孩也能破案的話那他都可以當警察局局長了。其他的老師更是因何迪玩笑的話給弄得鬨堂大笑。
當然,長得英俊美麗又心地善良的林紅豈會沒有擁護者呢?光是尤任媚四人,他們此刻心中早就是滿腔怒火了。這人也太拽了,看他那“油嘴滑舌;尖嘴猴腮;小眼睛;大鼻子;大嘴巴;全身的肌肉沒有一點脂肪,噁心醜陋的臭模樣{看一個人不順眼就會連他的長相也是一樣會覺得極其討厭},瞎子都能看得出來,他絕對是個輕視小孩,喜歡搞特殊化的的超級大爛人”要不是看他是老師的份上,他現在絕對會被他們四人打到他趴下爲止。而在一邊旁聽的衆多女生也是巴不得衝上去給他個幾腳的,讓他體會到開她們偶像玩笑的終極酷刑的滋味。
林紅也不是吃素,雖然他很善良,但並不代表着他會任人宰割。那101的招牌微笑剎那間轉變成駭人的冷笑:“是!我是賣傻笑的話,那你就是賣笑話的,總喜歡賣弄一些冷笑話來引起別人的注意,好掩藏自己是個什麼優點都沒有的傢伙,又是一個不重視小孩喜歡大人主義,而遭人唾棄的混蛋!”只要是輕視小孩,認爲小孩不是東西的人都不會是什麼好人,林紅的眼神變得冷漠,雙瞳深邃,神秘莫測,讓人從心底裡感到恐懼,簡直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何迪還想再和他對上兩句,可當他接觸到林紅綻放着寒光的雙瞳之時,懼怕和心慌兩種感覺在他心中齊襲而上,嘴巴似乎脫離了他的控制,想說也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上來。
其他老師、尤任媚四人以及衆學生都感覺到林紅突變得可怕,心都不禁一涼。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何迪最終抵部住林紅冷漠而銳利的眼神,倒退了幾步。
尤任媚再也不能忍受現在的林紅一秒鐘,以往的他是那麼溫柔,雖然有的時候糊里糊塗的十足像個大傻瓜,但是卻讓人感到溫暖且塌實,而現在的他是那麼的讓人畏懼,她不要他這樣。於是不管衆人的眼光踏前幾步,一把抓住了林紅,雙手交握着,藉以手心與手心之間的溫度來傳達她意念!
林紅一驚,望了望尤琦那滿是擔心惶恐的面容,心中的怒火瞬間蕩然無存,面目的表情恢復了原本的柔和,還帶着一絲淺淺地微笑。同時,他也從尤任媚那略帶淚水的目光中感受到了她的心情。
“我沒事!”林紅終於露出了他那擁有十萬伏特電壓的笑容。尤任媚也破涕爲笑,現在她的擔心沒有。也許是心情放鬆了的關係,她才發覺到自己的雙手正握着林紅的右手,馬上臉紅地放了開來,心跳的速度也開始上升。而林紅卻沒有注意到她可人的表情,因爲他已經把所有精力都專著在這個揭開真相的關鍵時刻。他恢復以往平和的笑容直視何迪,隨着他嘴脣活躍的動作,真相也開始水落石出。
“我之所以請各位老師來不是爲別的,就是要把這殺人事件的真兇從你們之中給揪出來!”林紅自信滿滿地說道。
衆老師面面向視,一臉難以置信的驚訝之色,煞是懷疑林紅所說的話。而其他的女生則是一臉崇拜的模樣,完全像在那看好戲一樣。
“你不要開玩笑了,你以爲你是誰啊,只不過是小孩一個,有什麼能耐把兇手找出來!”何迪又像瘋狗似的亂叫,老師能做到他這樣,真的和張國榮好像哦,它的另一層含義就是說,跳樓死去算了!
林紅這次跟剛纔完全不一樣了,反而大笑出來:“我何德何能,敢搶你的專利來賣弄,我就是煉上個幾百年也比不上你的萬分之一啊!”
這回是林紅把所有人弄得鬨堂大笑,反而,何迪臉面蕩然無存,他早就應該挖個洞鑽進去了,省得丟人顯眼。
“你!……!”何迪怒髮衝冠,上前幾步想給林紅來個幾巴掌的,卻被尤逸攔了下來。
“何先生!你冷靜些!”
“好看在警官你的面子上,就不動這小子了!”何迪還說得像是林紅的錯一樣。“喂!小子,你要說什麼就快講?別浪費我的時間!”
“哼!……!”林紅不屑地哼了一聲。“別急!真相永遠都是最後才揭開的!”林紅表情嚴肅起來,衆人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即將要講出事件的真相了。
“首先,我要解開的是兇手製造密室的手法,非常簡單,你們先看看這酒店房間的門鎖,是旋轉式的,因爲這家酒店四周都是自然資源,像是樹木、花草、以及海洋,如果在酒店裡使用太多的高科技產品的話,一定會破壞到周圍的自然資源,所以酒店裡的設備除了必備的之外都沒有什麼科技物品,當然,連這門鎖也不例外,兇手就是利用了門鎖完成的密室!”
衆人不明白:“門鎖?”
“噢!我忘了補充是~`和傳真機完成的!~~兇手先是用細線圍着旋轉式門把繞一到兩圈纏好之後再用一塊小的膠帶固定好,以免細線脫落,而線的另一端則綁在傳真機裡卷送傳真紙的滾軸上,就這樣,從外面發傳真進來,滾軸開始轉動,線也被越拉越緊,之後門鎖就會被線的力而拉轉並且反鎖,然後滾軸繼續轉動,線也被拉落下來,拉進傳真機裡,這樣就完成了密室,傳真機上之所以會有那麼多空白傳真紙,就是因爲這個原因,現在,傳真機裡還留着用來完成密室的細線和膠帶!”
尤逸馬上命手下去查看傳真機,果然發現了細線。
“可是!……!老大,我們明明都檢查了何迪老師、陳美麗老師、趙勇老師房間裡傳真機的傳真記錄,他們在九點十五分都沒有發過傳真啊?如果說兇手真的發過,那他是怎麼發的呢?還是說,兇手根本就不是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軒亦想不明白這點,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兇手就是他們當中的一個。兇手當然可以不用傳真機也能發傳真!而且工具就在他的行李箱裡!尤任媚,你們不是調查過三位老師的行李了嗎?現在你把老師物品的列表讀給大家聽!”
“哦!”尤任媚應了林紅一聲,便開始讀列表:“趙勇老師的物品是:有電話線接口的手機、手提電腦、鑰匙、小說、衣服、電話線、水果刀、手帕;何迪老師的物品是:手機、原珠筆、cd隨身聽、瑞士軍刀、衣服、手提電腦、隱型眼鏡、手錶;陳美麗老師的物品是:手機、個人餐具、手帕、化妝品、項鍊、手錶、隱型眼鏡。就是這些了!”真兇的身體此刻已經開始顫抖,審判的鐘聲也即將響起。
“趙勇老師兇手就是你!”審判的鐘聲響起來了,林紅來到趙勇面前舉起右手以偵探慣有的手勢指着他,雖然他既不是警察也不是偵探,但他現在的樣子,根本不會有人認爲他是個沒用的小鬼頭,反而一副像偵探般滿富經綸、威風凜凜的模樣。
“你在開玩笑吧!我怎麼可能是兇手呢!而且我又沒有傳真機以外發傳真的工具!”趙勇爲自己辯護着,但是他臉上流着的冷汗卻是騙不了人的。
林紅早就猜到他肯定會爲自己辯解的,他只是一笑:“有!當然有,在你的行李中不是有手機、傳輸線、以及手提電腦嗎?更何況那手機更是有電話線接口一個特別的手機,只要擁有這三樣工具就能在脫離傳真機以外的情況下發送傳真了!我沒有說錯吧?趙老師!”林紅自信滿滿地說道。
“哇!老大你好厲害哦!什麼都知道,哪學來的?”軒亦更加崇拜他的老大。
“從電視上學來的啊!”林紅坦白的回答。
衆人差一點又再次暈倒。
“老大,你不要總是嚇我好不好啊!”軒亦一直認爲他的老大什麼都讓他喜歡,就是太愛說一些嚇死人的話,這點讓他討厭的。
“什麼嘛?你以爲知識就只能整天對着那課本才能學到的嗎?有很多課本上沒有的知識卻能在電視上學到!這有什麼不對的?”林紅最討厭他的那種書呆子的模樣。軒亦落得個沒話說了。
趙勇恢復冷靜,有條理的說道:“那又怎麼樣?就因爲我有能夠脫離傳真機以外的工具,就斷言我就是兇手嗎?那也太武斷了吧!”
“那是當然的!”林紅邊說邊從口袋裡拿出死者的那封遺書遞給趙勇。“你看一下吧!”
趙勇疑惑地看了看林紅,心有餘悸的接過林紅手中的遺書,翻開摺疊着的信紙,眼睛睜得老大,手已經顫抖起來。一旁的衆人摸不着頭腦,根本搞不懂他們在幹什麼。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逼死者寫下遺書之後並沒有看這封遺書的內容。就在這封遺書上就有指明你是兇手的提示!”林紅從他手中拿回遺內容裡的第二句話開頭~~一年前的紅圓之夜,下着滂沱大雨!~~你們可以想想,在大雨夜裡人可以看到紅亮嗎?我猜想那個女子生亡的那一天夜裡,可能真的下了雨,但絕對不可能看到紅亮。不只是這樣,遺書中的另一句話讓我確定了你就是兇手!~~我的生活就像在畫圓一樣!~~在這一句話中我發現了和上一句可疑語句有着一個相同的字眼!……!”
“是~~圓~~字!”尤任媚接下了他的話。衆人開始有一些騷動,都在想圓字到底和兇手是誰有什麼關係。
“沒錯!就是~~圓~~字!”林紅望了一下尤任媚,眼中有說不出的柔情,好像在讚美她一樣,尤任媚領略到了,馬上避開他的眼神,免得她心跳超速。
“死者林剛是一位數學老師,所以他給我們的提示必定和數學有關,圓在數學中有什麼數學量呢?相信大家很清楚吧!就是~~圓周率~~,~~圓周率~~就是~~3.14……!~~這不是正好是趙老師在酒店的房間號碼嗎?”衆人恍然大悟,就連何迪也不得不承認林紅推理的沒有半點錯誤!
趙勇幾乎連一句狡辯的話都沒有,只是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接下來就是揭開兇器的真相,造成死者脖子上微微波浪形勒痕的真正凶器就在這房間現而易見的地方!”
衆人馬上在四周到處望來望去,尋找着林紅所說的兇器。
“兇器就是電話的話筒與機身的接線,只要把接線兩端的接頭取下來,然後用力拉扯,就會形成一條長線,雖然是這樣,但還是會留下些波浪型的樣子,死者脖子上的勒痕就是這樣造成的,行兇後,再把接線還原,並接好,這樣兇器就消失了。因爲,電話是我們常見的通訊工具,所以就算是見到了死者那不尋常的勒痕,也不會馬上想到就是電話的話筒接線!本來嘛!我並不知道的,但聽到接受警方問話的那個服務員說到打電話訂啤酒時,纔想到電話的話筒接線正好是波浪形的!而你打電話訂的那兩瓶啤酒就是你爲了取下話筒接線所做的掩飾。”
“可是,紅!趙老師不是在那個口罩男人來到死者房間門口的同時打過一通諮詢服務的服務檯電話嗎?那這又怎麼解釋呢?”尤任媚提出疑問。
“那是他用了錄音機,只要刻意按下錄音鍵,等到約8秒鐘後纔開始錄下要講的話,然後,撥通服務檯的電話,接通之後開始播放錄音機裡的話,就趁着這8秒鐘的時間,迅速地來到死者房間的門口,這樣就完成了他的不在場證明!行兇之後在把錄音機和僞裝的衣服用袋子裝好,交給清潔人員說是不要的東西,直到第二天的下午酒店把錄音機和衣服處理掉掉之後,這整個計劃纔算是圓滿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