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晚辰,律師老公太腹黑 一人正好,兩個人太擠
蘇涼撇撇嘴,挑眉微微笑了笑,卻又不言語。換句話說,她應該覺得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纔對,多一個愛護你的人,總比多一個憎恨你的人要強上很多吧!
她應該知足,也應該坦然地去接受這一份愛,不管他是出於想要彌補又或者是其他的堆。
看着她一直沉默着的樣子,沈南辰伸手將她攬入懷裡,親暱地在她額角上彈了一下,笑眯眯地說道:“別想那麼多了,明天不是還要早起辦理出院手續嗎?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就上chuang睡覺吧!等明天早上你一睜開眼睛,說不定就已經做好決定了。”
“喂!現在才九點鐘,就睡覺的話會不會太早了?”蘇涼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沒好氣地扔給他一記白眼。
“當然不早了,你想一想啊!這漫漫長夜的,總不能一直躺在牀上睡覺吧!我們應該做點什麼來打發時間,等做得累了,沒多一會兒就能入睡。”沈南辰薄脣微勾,故作一本正經的樣子。
聽他這麼一說,蘇涼頓時愣了愣,她一點都不傻,自然知道他所指的是什麼梓!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她不滿地瞪他一眼,臉頰微微泛起一絲紅暈,言辭依舊嚴厲,“沈南辰,我告訴你,你就一天到晚別瞎想了,你現在的傷口還沒有完全好,在這之前休想做一些劇烈運動,而且醫生也叮囑過了……”
“醫生只說過,不能做劇烈運動,可是,我並不覺得那種運動需要很劇烈,我們可以輕緩一些,你要是擔心我的傷口會裂開,那你在上面好了。”
“沈南辰!”
“在!親愛的老婆大人,你是不是已經同意我的建議了?不如我們現在就試一試?”
蘇涼頓時無語了,朝他沒好氣地哼唧一聲,“你想得到美!”
他臉皮厚,可是,她的臉皮還沒有練就到他那個程度,根本無法跟他相提並論,這不!她現在就感覺到自己的臉頰開始發燙了,就像是有一簇微小的火焰在燃燒着,以燎原的速度覆蓋了她的整個身體,就連耳後根和頸脖也微微泛紅。
“老婆大人,其實我知道,這些天辛苦你了,不只是身體辛苦,就連心理也辛苦,所以今晚上爲夫得好好犒勞一下你。”沈南辰半眯着眸子,似笑非笑地說道。
“呵呵!沈先生,你老婆我不辛苦,一點都不辛苦。”蘇涼嘴角一抽,乾笑道。
聽她這麼一說,他立刻眉梢一挑,笑眯眯地說道:“既然不辛苦,那還是算了,早點休息,免得明天早上起不來。”
說着,他刻意往旁邊挪了挪,給她空出一個位子來。
蘇涼尷尬地扯了扯嘴角,一本正經地說道:“我今晚上在沙發上睡就行了。”
“怎麼了?你這是怕我對你做點什麼?親愛的老婆,我要是真的想對你做點什麼,就算是你睡在沙發上,也肯定逃脫不了的……”說着,沈南辰還伸手在她面前出來比劃了一下,“所以,你還是乖乖地睡在我旁邊。”
蘇涼一臉無奈,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她這是上了賊船,想跑都跑不掉了!
她跑去浴室換了一套舒適的睡衣,還特意把門反鎖了,生怕某人會出其不意地跑進來。等她換好衣服開門走出去,立刻嚇了一跳,蘇涼立刻伸手撫了撫胸口,沒好氣地白了一眼近在眼前的男人,皮笑肉不笑地問道:“沈先生,你站在這裡做什麼?”
“等你!”沈南辰笑眯眯地回道,灼熱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着她。
似是察覺到他異樣的目光,蘇涼頓時愣了愣,順着他的目光望下去,下一刻的時候,臉頰騰地一片緋紅,就像是火燒一樣,她立刻氣哼哼地扔給他一記白眼。
“流氓!”
“親愛的老婆大人,我保證,從今以後這輩子都只對你流氓,其他女人就算是送上門來,我也不會多看一眼。”某人信誓旦旦,半眯着的鳳眸波光流轉一般。
“呵呵!沈先生,免費送上門來的爲什麼不要呢?那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嗎?”
沈南辰故意沉吟了一會兒,狀似不經意地說道:“你說的也對,又能免費的不要白不要……”看着她漸漸變了的臉色,話鋒一轉,他又連忙討好地說道:“可就算是要了也是白要,免費沒好貨,這天底下哪有那麼多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情。”
聽他這麼一說,蘇涼頓時眯着眸子笑了起來,伸手,輕輕地捧着他的臉龐,在他的嘴角輕啄了一下,“孺子可教也!”
說完,她已經撇下他朝着病牀走去。
愣在原地的沈南辰嘴角狠狠一抽,一雙深邃的鳳眸不甘心地瞪着她,想起剛纔那個蜻蜓點水般的吻,意猶未盡地嘆了一聲:“這就完事了?”
蘇涼立刻停下腳步,轉過身,咧嘴一笑,問道:“那你還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睡覺!睡覺!明天還要早起呢!”
“知道就好。”
……
其實,他們兩個睡在一起的地方,是兩張病牀拼在一起的,因爲蘇涼覺得,一張病牀太小了,兩個人並排躺着擠得慌。於是,蘇涼趁着南黎川在的時候,讓他幫忙把兩張病牀挪到一塊,這樣就方便了很多,只是某人有些不太高興。
躺下之前,蘇涼特意劃分了楚河漢界,就是擔心他會不顧傷口動手動腳的,前幾天晚上,那是因爲正在癒合他不敢隨意亂動,現在可就完全不一樣了。醫生說了,只要不做劇烈的運動,就不會對傷口造成什麼不良影響。
“老婆,你睡着了嗎?”沈南辰不甘心地問了一聲。
“嗯,睡着了。”蘇涼悶悶地應道。
聽到她軟糯糯的迴音,某人覺得就連小心肝兒都壓抑不住地開始顫抖了,立刻賊兮兮地笑了一聲,偷偷摸摸地把手伸了過去,趁她不注意的時候,一個用力,順手將她攬入了懷中。
等蘇涼回過神來想要掙扎的時候,突然又想起他的傷口,這萬一要傷口裂開了,那明天還得繼續在醫院裡待着,這些天她已經呆夠了,那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她也聞夠了。
“喂!大晚上的你幹什麼!快放開我!”蘇涼皺了皺眉,沒好氣地說道。
“親愛的老婆大人,你說,漫漫長夜的,應該乾點什麼好?”沈南辰似笑非笑地凝着她,一雙漆黑的眼眸就像是看不到底的深潭,讓人莫明地想要一探究竟。
一雙寬厚的大手已經不安分地遊動起來,略帶着剝繭的指腹所到之地,就像是帶起了一簇簇微弱的火焰,以那一種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速度飛快地將她包裹起來。
如置火爐中。
蘇涼緊緊地咬着下脣,卻依舊壓抑不住地“嚶嚀”一聲,就連說話的聲音也軟糯糯的,怎麼都掩飾不住那一絲抵達了心心尖兒的顫慄,“沈南辰,你能不能好好睡覺?”
“老婆,難道你一點都不想嗎?”
他湊到她的耳際,灼熱的脣包裹住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緩緩地鑽進她的耳中,一陣酥癢的感覺立刻蔓延至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渾身抑制不住地戰慄起來。
不等蘇涼開口回答,他低喃的聲音再一次在她的耳畔響起:“傻瓜,千萬不要口是心非,我能感覺得到的,你跟我一樣,也很想,很想……”
蘇涼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酥了,一點力氣也使不上,就像是所有的力量在一瞬間被抽乾淨了。
“你,別這樣……”蘇涼艱難地阻止他,可是,身體的反應根本就不聽使喚。
某人笑得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已經到嘴邊的肉塊,他哪裡可能輕易放手呢!
窗外,夜色靜好,與室內的那一幕纏綿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個時間,幾乎所有的酒吧都是人潮鼎沸,重金屬的音樂響徹了整個黑色,也貫穿了那一抹薄薄的耳膜,那些混雜在一起的渾濁的空氣,既讓人歡喜又讓人感覺到厭惡。
唯獨馬克思酒吧,相對於來說安靜一些。
角落裡,南黎川端着酒杯,醉眼朦朧地望着遠處婀娜多姿的美女,嘴角扯開一抹似笑非笑,那個女人,她又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