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咬着嘴脣看着皇甫沐,怎麼說吃虧的也是自己……
皇甫沐利落的穿好衣服,修長的手指從口袋裡拿出一打支票,筆鋒和紙張發出刺耳的聲音。
一百萬。
皇甫沐將支票扔在女孩的身邊。
“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說完轉身離開,一如往常的優雅,卻將一大桶冰水狠狠地砸在女孩的身上。
女孩,名叫肖楚兒。
顫抖的小手拿着手上的支票,一百萬,出手還真是大方,他就用一百萬買走了自己的第一次。
頭,有些悶疼。
小手深深的摳進被子裡。
好半晌纔回過神來,穿好了衣服,手裡攥着一百萬的支票,離開了暗夜,跟着黑暗中的人羣,慢慢的消失在了城市裡……
小魚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入目是一張放大的俊顏,皇甫冀躺在那瞪着眼睛看着自己。
“你怎麼來了?不是有事嗎?”小魚問道,擡手摸了一下他的臉,是真的。
皇甫冀單臂撐着身體,薄脣落在小魚的脣瓣,霸道的吻着,輕輕的咬了咬她的上脣。
“又咬我。”
“於小魚,以後不許喝酒,聽到了嗎?”皇甫冀不滿的開口,一想到她那一副美人橫斜的嬌媚模樣被皇甫沐看了去,心裡就不爽,鬱悶的想要掐死誰。
“知道了。”於小魚應聲,擡手握住他的大手。
“你呀,什麼時候能讓我省點心,早知道你這麼招人,當初我就應該直接把你圈起來,不給任何人看。”皇甫冀惡狠狠的說道,只是眸子裡閃爍的溫柔,讓他的話絲毫沒有威懾力。
“皇甫大人,最好了。”於小魚環着他的胳膊,靠在她的懷裡,幸福輕笑。
“今天的事很難處理嗎?”小魚想了想問道。
“父親叫我回家,問起阿沐的情況,我就回去跟他彙報了一下,才離開。”皇甫冀開口解釋。
皇甫晏北自然也聽人說了一些關於皇甫沐的情況,但還是很想從皇甫冀的口中得到最準確的消息。
皇甫集團今年的動靜很大,準備在非洲做石油開採,這樣的大工程,不是短時間可以完成了,而且還牽扯了皇甫集團的大部分流動資金,所以皇甫晏北,希望他們兄弟兩個可以齊心協力的把這個項目做好。
難得皇甫冀並不排斥皇甫沐參與到項目中來,甚至還對皇甫晏北誇獎了幾句。
皇甫晏北雖然意外,卻樂於見到這樣的結果。
司空紫卻心事重重的看着皇甫冀,她怎麼也不能理解,皇甫冀爲什麼對皇甫沐進入皇甫集團一點也不排斥,和他以往的風格太不相同,竟然大度的讓人懷疑……
皇甫冀毫不客氣的掃了一眼一臉疑惑的司空紫,沒有任何的尊敬和忌諱,“父親,沒事我先走了。”
說着起身,拎着自己的外套,越過司空紫離開。
皇甫晏北看看倔強的兒子,沉默下來,這個兒子現在連他也看不透了。
“皇甫冀,你和阿沐……”小魚認真的看着皇甫冀,糯糯的開口,將他飄走的思緒拽了回來。
“我們
很好,他媽想讓他進皇甫集團掌權,我就讓他進,一切都很順他們的心思。”皇甫冀緩緩的開口。
“皇甫冀。”小魚緊張的起身,拉着皇甫冀的胳膊。
“怎麼擔心我把你的錢全拱手送人。”皇甫冀打趣的說道。
小魚微愣,反映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臉色緋紅,“怎麼一定正形,我的錢都好好的呆在我的口袋裡。”
“我的不就是你的,小樣,還學會裝糊塗了,該罰。”大手靈巧的伸進她的衣服裡。
“皇甫冀,不要!”小魚急忙推開他的手,整理自己的衣服,“紫黛還在呢!”
“絕殺也在。”皇甫冀笑着開口。
“絕殺大人回來了啊!”小魚興奮的問道,一把拉住皇甫冀的胳膊。
“這麼關心別的男人,你也不怕我吃醋。”皇甫冀眯起眼睛看着小魚的小臉。
剛剛睡醒粉嘟嘟的小模樣,身上還有誘人的紅酒香。
“不如比一比……”皇甫冀脣角勾勒出一絲邪魅的笑意。
看得小魚一個晃神,“比什麼?”
“看你和莫紫黛誰先起牀。”音落整個人撲了過來。
嚶嚀的小聲音完全被吞沒在皇甫冀的腹中……
幾個小時前。
莫紫黛鬱悶的多喝了幾杯酒,昏昏沉沉的進了自己的房間,中午剛過午後的陽光暖暖的灑在窗臺上,隔着窗子感受不到外面的冰冷。
莫紫黛仰面朝天躺在牀上。
小手舉起,在自己面前輕輕的晃動着,“絕殺,我想你,我想你!”
“絕殺,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給你帶綠帽子去!”
“絕殺,你快點回來,我好想你!”
“絕殺,你好不好?你好不好?”
莫紫黛的小聲音在臥室裡迴盪,帶着幾絲哭腔,朦朧了自己的雙眸,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一道身影從陽臺上走了進來,身上帶着寒風,站在牀頭不遠處。
高大挺拔的身體,隨着她的話,微微的輕顫。
“紫黛。”絕殺輕輕的開口。
莫紫黛已經悠悠的睡了過去。
絕殺大人鬱悶了,剛剛還深情款款,這一會自己到了面前,竟然睡着了,真是過分。
利落的脫下腳上的軍靴,解開自己的外衣,幾步到了牀前,忽然襲來的氣息,讓莫紫黛警覺地睜開眸子。
腿刷的踢了出去。
絕殺靈活的躲開。
“誰!”
“出手這麼狠,真準備謀殺親夫之後,好給我光明正大的帶綠帽子。”絕殺冰涼涼的聲音響起。
莫紫黛已經跳了起來,看着他,已經脫了外面的衣服,剩下貼身的襯衫,堅實的肌肉塊隱約可見。
“絕殺!”莫紫黛眼睛忽然覺得酸酸澀澀的,心裡那一股委屈全部洶涌而來。
化作不斷掉下來的淚水。
“怎麼,看見我回來不能給我戴綠帽子,覺得很委屈。”絕殺張開懷抱將莫紫黛整個人擁在懷中。
好吧,顯然絕殺大人對於綠帽子三個字始終耿耿於懷,絕對不打算輕易的放下。
“絕殺!”莫紫黛看着他,完全沒在意他挑刺的話,一雙小手捧着他的頭,緊緊地看着,“真的是你了是不是,這一次不是在做夢。”聲音帶着幾絲的哽咽。
絕殺想要努力掩飾的那一絲感動,終於掩飾不住。
低頭擒住她的脣,將自己所有的思念全部化成這一吻,深沉的吻,“傻丫頭,是我回來了,回來之後再也不會離開你。”
“真的嗎?”莫紫黛似乎不大相信幸福來的這麼的突然,盯着絕殺的眸子,硬是讓他再說一次。
“真的,再也不走了,所有的問題對解決了,現在就剩下解決你。”絕殺眸子裡閃過一絲炙熱,大手掠過莫紫黛纖細的腰身,幾番摩擦,越發的忍不住。
將小人兒撲倒在牀上,暢快淋漓的索取。
皇甫沐剛剛離開絕殺就到了,他到了之後弄出那麼大的動靜,皇甫冀這邊想不知道都難。
看着自己懷裡的小人兒睡得香甜,皇甫冀又捨不得叫醒,忍了許久,才把醒來的小魚撲倒。
兩個臥室,兩室旖旎。
兩個神清氣爽的男人從臥室裡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
“都解決了?”皇甫冀看看絕殺,對他的欣賞更是上了一層。
“恩。”絕殺應聲,同樣高傲的看着皇甫冀,他們對面而坐,他們曾經是對手,是朋友,而如今似乎還多了一層關係,也就是俗稱的連橋。
儘管紫黛和小魚不是親姐妹,但她們比很多親姐妹更要親上幾分,連帶着兩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也親近了。
“有什麼打算?”皇甫冀問道。
出了地獄人間,就算是和僱傭兵界劃清了界限,從此以後僱傭兵界的絕殺就會被除名,宣佈他已經死了。
而且僱傭兵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通過地獄人間之後,永遠不會受到僱傭兵的干擾,否則就是與整個僱傭兵界爲敵。
天下間還沒那個僱傭兵膽大到願意和整個僱傭兵界抗衡。
“暫時沒什麼打算,先陪紫黛。”絕殺眸子裡難得的閃過一絲溫柔。
“有什麼需要隨時開口。”皇甫冀淡淡的說道。
男人之間的友情不像女人一樣需要很多的話,兩個人之間簡單的幾句話,就明白了彼此之間的心意。
“身體還好嗎?”皇甫冀問道,剛剛看見絕殺的臉上閃過一絲蒼白,從那種地回來,身上怎麼可能沒有傷。
“還好。”絕殺應聲,額頭隱隱的滲出汗來。
“這是歐炎的電話,你也不想紫黛擔心,去找他看看。”皇甫冀把歐炎的卡片遞過去,“提我就可以。”
“好。”絕殺也沒客氣,直接接過卡片,胸口悶疼,擡手按住,已經滲出一絲鮮紅。
皇甫冀鷹眸掃過去,“你還是爲了紫黛連命都不要了。”語氣中明顯的有揶揄的成分。
絕殺難得臉色微紅,起身,“你對小魚,不是也一樣。”抓起外衣,推門離開。
皇甫冀說的對,必須先治好自己的傷,再回來,否則紫黛會擔心的。只是兩個大男人都算少了一點,現在離開,紫黛姑娘顯然會更擔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