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其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個藥真的很苦。”
唐千榮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但因爲她的身體不舒服又捨不得說她什麼,將那牀溼了的被子換了下來,他端着那個空的藥碗出了房間,沒有十分鐘,便在安景行絕望的視線下又端了一碗一模一樣的藥汁過來。
“喝。”冷冰冰的一個字,清楚明瞭的說明了男人的目的。
安景行知道自己這一次是逃不掉了,只好認命的端起藥碗放在脣邊,這一次,她沒有再用舌尖探路,而是一仰而盡,但是一碗藥實在是太多了,她一口喝不完,喝第二口的時候那刺激性極強的苦味,差點沒讓她吐出來。
就在她皺着眉頭放下藥碗,整個人苦的幾乎要哭出來的時候,唐千榮忽然一把攬過她,俯首,吻在她的脣上。
他的舌尖探進她的口腔,彷彿檢查一般掃蕩着她口中的每一個位置,直至確定她將最後一滴藥汁都吞了下去,男人才滿足的放開她,轉身去沙拉碗裡拿了一塊巧克力剝開,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塞進了她的嘴巴里。
看着男人面色不改的親吻自己,甚至連最後臉上都看不出絲毫異樣的表情,安景行不由得有些詫異:“gene,你都不覺得苦嗎?”
剛剛她剛喝完最後一口藥汁,嘴巴里苦的要命,這個男人一定也嚐到了,可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一開始是挺苦的。”冷冰冰的一個字,唐千榮低着頭又剝了一塊巧克力,淡定自若的說着:“不過剛剛熬藥的時候,我已經嚐了很多次,舌頭好像有點麻了,現在倒是不覺得太苦了。”
“這些藥,是你自己熬的?”比起讓她喝中藥,這個事實更讓安景行覺得驚訝,她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那眼神彷彿在看一個從未認識過的陌生人!
這個男人,這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男人,熬中藥?開什麼玩笑?
男人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在她嘴巴里的巧克力剛剛吃完的時候,又塞進了一顆。
之前中藥的味道已經完全感覺不到了,現在她滿嘴都是甜膩膩的巧克力的味道,而這個男人,正不遺餘力的剝着第三顆……
他……是在把自己當成豬在喂嗎?
心底雖然這麼想着,嘴角卻是情不自禁的上揚着,她想起自己剛剛躺在牀上胡思亂想的那些東西,頓時覺得當時的自己真是像極了十足的小怨婦,滿腦子的胡思亂想。
看見安景行忽然笑出了聲,唐千榮奇怪的問了句:“你笑什麼?”
安景行覺得自己很丟人,又很好笑,但這種事她是絕不可能告訴唐千榮的,最後只是笑意盈盈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下一刻,主動獻上了自己的芳脣。
這一次,是她主動探進他的口腔,果然,他嘴巴里的苦味比她之前感覺到的濃的多,她的舌頭僅是觸到一點便忍不住皺起眉頭,將自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