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婦兩個字瞬間的在夏溫暖的腦海裡出現。
像是每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小三一樣嗎?被墨少卿藏起來,被墨霖絕毀滅着。
夏溫暖看着墨少卿,抿了抿紅腫的嘴脣,“我是你的情|婦嗎?墨先生。”
“那怎麼符合你,你不過是償還我債務的人而已。”墨少卿坐起身體,居高臨下的看着夏溫暖,“以身體償還。”
大手支在牀邊,墨少卿對夏溫暖笑了起來,臉部的線條陽剛柔軟。
只是,並不是眼睛裡並不是夏溫暖,而是一種肆虐的破壞。
“墨先生,鬆開我,我現在就將錢轉給你。”夏溫暖對墨少卿笑着,但是整個身體都是繃緊的。
生怕墨少卿會做出過分的動作,下意識的用餘光看着小腹。
“你怎麼轉給我?是用這裡嗎?”墨少卿的大手壓在夏溫暖的脣瓣上,笑的邪魅。
在脣瓣上輕浮的擦過,又細細的描繪着脣形,墨少卿的手指就擠進了夏溫暖的口中。
本能的,夏溫暖就對着墨少卿的手指咬了下去,帶着勝利一般的笑容,盯着墨少卿的眼睛。
“墨先生,請你放尊重,我們離婚了,所謂的債務我出去後就會還給你。”
“可是我並不缺錢,你知道嗎?”
“但是我會還給你,讓你和你的未婚妻幸福的結婚。”
夏溫暖笑着,每一個字都要的格外用力,盯着墨少卿的目光像是淬了毒一樣,閃爍着致命的光華。
她很清楚墨少卿不缺錢,也清楚地知道,這一切不過是墨少卿的藉口。
可是她,還是想掙扎這一次。
“可是,這具身體我還沒夠,所以你還錢我也不會收。”墨少卿的大手捂住夏溫暖的嘴巴,對着夏溫暖冷淡的笑着。
故意的將自己的身體壓在夏溫暖的腿上,盯着夏溫暖微微鼓起的小腹。
像是看着自己的獵物一樣,一寸一寸的,滿滿的掃視着夏溫暖的小腹。
大手覆蓋在小腹上,感覺着小腹上的溫熱,墨少卿的眼睛變得更爲深沉。
“不要碰。”夏溫暖看着墨少卿的動作,想也不想就嘶吼了出來,盯着墨少卿的眼睛,沒有一絲迷戀。
“不要碰什麼?”墨少卿挑眉,看着夏溫暖的樣子,心一點點的下沉。
“你們還真是放得開,要不要我也加入?”藤堂玲子站在門口,看着夏溫暖的目光像是要將夏溫暖撕裂殺死。
優雅的走到夏溫暖他們的身邊,藤堂玲子動了動小手扇風。
像是並不能夠降溫,藤堂玲子動了動自己的小手拉開了身上的浴袍。
成羣的紅色印記就從藤堂玲子拉開的皮膚上展現,一個個的鮮活而個大的草莓,看着就讓人歡喜。
知道經歷的是什麼,又有多瘋狂。
“會冷。”墨少卿從夏溫暖的牀下去,大手拉着藤堂玲子的浴袍,溫柔的說着。
還細心的將藤堂玲子的髮絲整理到肩後,“都不知道小心自己,明天還想結婚了嗎?”
“討厭,明知道明天結婚你還這樣,不理你了。”藤堂玲子說着,抱着墨少卿的手更加受盡,還
不斷的摩擦着。
即使是不在身邊的夏溫暖,也看到了呼之欲出的胸。
還真是該死的豐滿,挺拔的讓人嫉妒。
夏溫暖掃了一眼自己並不碩大的胸,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墨少卿的表情。
微眯着的眼睛看着藤堂玲子的身體,大手也很自然地摟着藤堂玲子,像是一對天造地設的戀人。
“藤堂小姐,請問你可以讓你的未婚夫放開我嗎?”夏溫暖閉上了眼睛,不想去看眼前的一切。
“放開?夏小姐,你不是需要用身體來還債嗎,做女僕吧。”藤堂玲子笑着,將身體在墨少卿的手臂上輕輕地蹭着。
小手指着躺在牀上的夏溫暖,藤堂玲子像是無意,又像是故意的驚呼出來。
“少卿,我們的婚禮忘記安排提婚紗的人了。”藤堂玲子拉着墨少卿,嘟着小嘴,一副可憐的樣子。
“她會給你提婚紗的。”墨少卿對藤堂玲子笑着,眼睛看着夏溫暖,沒有一絲閃躲。
夏溫暖也很清楚,藤堂玲子如此說無非就是想讓她提婚紗。
不過墨少卿的同意讓夏溫暖皺眉,側目看着墨少卿妖孽一樣的臉,真有種恍惚的感覺。
一直沒有想到,她和墨少卿會結婚,也不曾想到她和墨少卿會離婚。
“而且明天那麼忙,女傭的人手肯定不夠,她就跟着玲子你好了。”墨少卿盯着夏溫暖,冷笑了起來。
彷彿是從地獄出現的惡魔,讓夏溫暖的身體一下就冷了下來。
她跟着藤堂玲子,做藤堂玲子的女傭?
腦海中一閃而過小寧的手臂,夏溫暖扭動着身體,想要將自己的手掙扎開。
“你不能,你沒資格這麼決定。”夏溫暖對着墨少卿嘶吼,眼睛都充血,變成了淺淺的紅色。
“我是你的債主,完全有能力決定你的一切。”
“你沒有!”
“從你在我的地盤上開始,夏溫暖你就只能聽從我的一切話語。”
墨少卿落下話音,在藤堂玲子的額頭印下一吻,心疼的看着藤堂玲子的臉,將藤堂玲子的脣含在口中。
像是刻意表演給夏溫暖,墨少卿將脣拉離藤堂玲子的脣。
然而,像是捨不得對方一般,藤堂玲子的小舌從口中伸出,舔舐在墨少卿的脣上。
“乖。”墨少卿張開口,含住藤堂玲子的小舌,目光看向夏溫暖。
在看到那個女人被冷落後並沒有任何不開心,而且盯着天花板發呆,墨少卿的心裡就酸酸的不舒服,想要將夏溫暖的視線引像他。
“麻煩你們出去,我要睡了。”夏溫暖開口,轉向了一邊,感覺着自己已經麻掉的手臂,苦澀的笑着。
既然想要在一起,何必將她牽扯進來?
這一場情愛的遊戲,放她走好不好?
夏溫暖抿着脣,低低的嗚咽着,不想讓墨少卿他們知道她在哭泣,也不想讓自己繼續哭泣。
“少卿,我夜裡會想喝水,沒有人在身邊不方便。”藤堂玲子扁了扁嘴,對着墨少卿就要哭了出來。
但是,在眼睛的深處,藤堂玲子笑着。
得意地看着連面對他們
都不能的夏溫暖,說不出心裡的的快樂,那種將對方踩在腳下的感覺,是她一直喜歡的。
就像是一個公主一樣,她是別人沒資格觸碰的。
她要的,別人也沒資格企圖。即使是曾經不要過得墨少卿,也會成爲她裙下的獵物。
“她不會睡的,不然影響你的美麗怎麼辦?”墨少卿颳了刮藤堂玲子的鼻尖,對着夏溫暖拋去冷漠的目光。
像是在看一個真正陌生的人一樣。
這世間也顯示只有他身邊的藤堂玲子纔是他的世界,沒有任何可以撼動。
比之夏溫暖看到的視頻裡更爲深情,更爲成熟,身邊的人也依舊。
只有她夏溫暖是多餘的,是偶然的闖入這個世界,需要離開的人。他們相愛,墨家歡喜,會有很多孩子……
夏溫暖笑着,感覺自己的手一鬆。
眼睛盯着在身邊解開了綁住她繩子的墨少卿,現在已經朝着藤堂玲子走去。
自然的勾起藤堂玲子的下巴,墨少卿對着藤堂玲子就是一個淺吻,像是保護最重要的東西。
夏溫暖的心轟的一聲。
沒有炸開,但是格外的疼。
抿着脣站在地上,夏溫暖跟着兩個人走到了另一個房間裡。
透明的隔斷分開着屋子的內部和外面,簡單的單人沙發和華麗的大牀,形成了嚴重的對比,讓人心疼。
本能的,夏溫暖走到了沙發的身邊,想要做下去,讓自己好好揉揉自己的手臂。
“讓你坐了嗎?你今天是需要在這裡站一夜的,隨時準備給玲子倒水。”墨少卿掃着夏溫暖,抱着藤堂玲子就走進了房間。
透明的隔斷不斷地看到從牀上飛出的衣物。
夏溫暖背過身去,不想看牀上即將交織的兩個人,她怕會從心底開始疼痛。
“寶寶們,你們要乖,媽媽只能給你們所有的愛了。”夏溫暖摸着自己的小腹,聽着從裡面傳來的聲音。
“小妖精,你這樣不怕明天不能參加婚禮嗎?”
“當然不怕了,少卿,你可是我老公。”
“是什麼?”
“老公。”
斷斷續續的,房間裡的聲音一會濃烈一會微小,像是在更替着各種動作,來讓他們更爲契合。
夏溫暖忍不住動了動自己的腿,小手握緊錘動着。
好酸,就像是要斷掉了一樣。
“有讓你動嗎?還是你聽不懂不動的說法?”墨少卿盯着夏溫暖,大手一個用力就將藤堂玲子的腰捏青了。
藤堂玲子驚呼着,小手想要將墨少卿的大手從腰間拿開,又一直沒有推動。
“少卿,少卿,疼。”
“乖一點,不然夜裡她就敢睡覺。”墨少卿對着藤堂玲子淺笑,聲音一下變得平靜,像是根本沒有和藤堂玲子在一起。
眼睛掃着不斷捶腿的夏溫暖,墨少卿的眼睛無比陰沉。
是他對夏溫暖什麼都不算嗎?
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能這麼平靜,關注着自己的腿是不是痠疼,而不是拉着他質問。
夏溫暖,他墨少卿就這麼不值錢?連你的一點心都沒有得到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