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象結果的男人看了一眼夏溫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你可以活下去嗎?”
“不會死的。”夏溫暖看了男人一眼,側目看着上面的幾個男人,可以明確地看到墨少卿已經站到了最近的邊上。
那眼神即使是她都不由得爲之難受,那是在告訴她沒事的,他們已經想到了怎麼做,並且他會一直在這裡陪她的。
心一暖,夏溫暖直接對着墨少卿喊了起來,“相信我。”
會活下去幾個字沒有說出來,老虎卻已經被放了出來,優美的線條,漂亮的身形,每一下都在表示着這隻老虎極其富有活力。
像是爲了給夏溫暖幾個人看老虎到底有多強裝一般,再放出老虎後緊接着放出了一隻豹子。
緊緊不到五分鐘,老虎就將豹子像是老鼠一般的玩弄了起來,然後撕裂。
優雅的看着兩個人,老虎一下叫了起來,本來拿着手|槍的男人手一抖,槍一下就掉在了地面。
清脆的聲音讓夏溫暖頓時清醒,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如果她在不盡力保護自己的話,墨少卿他們的動作都沒有意義了。
想着這些夏溫暖直接就翻滾了一下,撿起了男人掉落的槍。
小心翼翼的慢慢退開身體,夏溫暖可以見到男人快速奔跑的樣子,忽然的老虎像是儲蓄好了力量一般朝着男人飛越了過去。
那速度不止夏溫暖感覺到了吃驚,就連是外面的人都感覺到了吃驚。
正常的老虎即使是野生的也不會有這樣的速度,對人和動物也只是有狩獵的興趣,連吃一口的欲|望都沒有。
很自然的讓夏溫暖想到了這個老虎是被特殊訓練的,也知道了即使是自己不動手攻擊,老虎也絕對會動手。
在思索着的時候,夏溫暖迅速的扣動手|槍,對這老虎的後腿就是一槍。
也在這一槍後,老虎的身體迅速的沉了下去,憤怒的看了一眼夏溫暖,對着夏溫暖吼叫了起來。
而那個倖存下來的男人也擦了一把汗,看了一眼夏溫暖,眼睛沉了下去。
夏溫暖看着男人的樣子,知道了男人還是不能抗衡老虎。
抿緊了脣,夏溫暖開始和老虎之間互相盯着對方,小臉也因爲之前的那一槍出現了細密的汗水。
牙齒迅速地咬緊了脣,夏溫暖因爲疼痛而精神了起來。
小心翼翼的看着圍着自己轉圈的老虎,夏溫暖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對這老虎就是一槍。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夏溫暖不會射中的時候,老虎死了。
而在一邊射死老虎的男人站起身子,看着蘇意年點了點頭,迅速的走到了門邊打開了鎖。
蘇意年揮手任由男人走了下去,帶着身邊的古煜非和顧行風就走了出去,將夏溫暖圍在了中間。
“我檢查一下。”顧行風看着夏溫暖手上的手臂,快速的按住了夏溫暖的手。
上下按了兩下,顧行風從懷中掏出了一盒銀針,認真的看着夏溫暖。
得到了夏溫暖的點頭,顧
行風毫不猶豫的對着夏溫暖的手臂紮了下去,一直到見不到流血才停下了動作。
“謝謝了。”夏溫暖說着,在古煜非的拉扯下站了起來。
看着古煜非的臉色一紅,夏溫暖想要喊出舅舅兩個字,最後卻又沒有說出來,只是對着給古煜非點了點頭。
古煜非看着夏溫暖的樣子淡淡的笑了一下,但是眼睛裡卻是一閃而過的精光。
那個叫做夏思穎的冒牌貨還是留在古家就好,這樣的話他姐姐的孩子纔可以被保護的更好。
閉上了眼睛,古煜非拉着夏溫暖的手一緊。
看了一眼在身邊的蘇意年,古煜非緩緩的開口,“我想我們的合作現在也該結束了,溫暖我就帶走了。”
“可是沒有我你出的去嗎?”蘇意年平靜的看了一眼夏溫暖,對着夏溫暖笑的風輕雲淡。
突然地,夏溫暖推開了古煜非盯着蘇意年的臉,“蘇先生,你不認爲該讓我出去嗎?我想參加比賽的根本就沒有我。”
“墨少卿教的單子上是沒有,規則上也不應該在有你。”蘇意年走到了夏溫暖的身邊,看了看夏溫暖消瘦的小臉。
大手互相按了按自己的手,蘇意年直接的將手伸向了夏溫暖。
啪的一聲,古煜非就將蘇意年的手打開,對着蘇意年淡淡的笑着。
“你的話還沒說完吧?”古煜非說着將夏溫暖拉到了身後,然後兩個人迅速地走了出去。
不緊不快的步伐讓夏溫暖知道,古煜非在等蘇意年的回答,也隱隱的期待起了那個回答。
“但是墨霖絕教的有,而且以後的比賽每一次都有你。”蘇意年緩緩開口,看着夏溫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閃過一抹心疼。
只是閃過的極快,只有蘇意年自己知道。
也因此蘇意年的大手緊緊地扣緊,將自己的大手掐出了指痕,似是無意的看向了上面,看着笑的平靜的趙曉蘇。
深吸了一口氣,蘇意年纔將目光再次放在了夏溫暖和古煜非的身上。
跟上那兩個人,幾個人直接的走了出去,可以聽得到廣播不斷的通知這一次的比賽中斷,會有各個家族的老人重新決定新的規則。
但是離開了蘇意年很遠,古煜非看着夏溫暖的眼睛微沉“你知道嗎,蘇意年的母親就是這樣死去的。”
“我知道是在槍奪裡死去的。”夏溫暖點了點頭,沒有去看古煜非的臉色。
但是古煜非聽着夏溫暖的回答就知道,夏溫暖根本部知道蘇意年母親死去的全部事情。
將目光投向了遠處,古煜非看着墨少卿的眼睛一下子冷了下去,本想將夏溫暖就這樣帶走,卻在看到墨少卿急衝的樣子嘆了一口氣。
將夏溫暖的手遞給了墨少卿,古煜非才緩緩的開口,“你還是自己詳細地告訴她,蘇意年的母親是怎麼死的吧。”
“好。”墨少卿回答,直接彎下了身體抱起了夏溫暖,“我帶你回去說,也該處理一下你的手臂了。”
毫無表情的看着夏溫暖手上的幾根銀針,
墨少卿知道是顧行風也下去了。
深吸了一口氣,墨少卿看着夏溫暖的小臉,真想告訴夏溫暖,別再給他招惹男人了。
舅舅也好,學長也好,那些都是無法改變的男人。
也在帶着夏溫暖回去的時候都沉浸在了對別的男人的醋意中,墨少卿咬了一口夏溫暖,看着身邊的醫生利落的給夏溫暖取出了子彈。
將醫生丟了出去,墨少卿直接抱住了夏溫暖。
對着夏溫暖的脣親了好幾次,墨少卿才消去了自己的醋意,滿意的看着夏溫暖笑了笑。
聲音沙啞的開口,“蘇意年的母親是在槍奪中死去的,細說的話就是在槍奪的奴隸加賽中死去。”
墨少卿開口,聲音飄出了很遠,思緒也像是到了多年以前。
大手曖昧的摸着夏溫暖的臉頰,“其實和你很像,姑姑那時候是被作爲蘇家的人出場的,那時候蘇意年五歲,但是那一年下去救姑姑的父親和趙家人被蘇家攔住了。”
似是無意的看着夏溫暖,墨少卿的大手一下收緊,“你還活着,真好。”
即使是遲鈍,夏溫暖也聽出來了墨少卿的意思,因爲沒有救助及時,墨少卿的姑姑死去了。
而那個死去的人也是蘇意年的母親。
一下子讓夏溫暖陷入了新的迷茫中,既然是因爲蘇家而死,爲什麼墨霖絕還會讓她跟墨少卿說放棄一切。
將一切都給蘇意年?
“少卿,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不然爲什麼蘇家不會救助自己的人?”夏溫暖看着墨少卿,小手抓着墨少卿的肩膀。
因爲疼痛,夏溫暖的小臉上都是汗水。
深吸了一口氣,夏溫暖看着墨少卿的臉,“而且你的父親好像是很喜歡蘇意年。”
“恩,我的父親很喜歡蘇意年,蘇意年從三歲到五歲都是在我家長大。”墨少卿捏了一下夏溫暖的鼻尖,看着夏溫暖的眼睛滿是寵溺。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在蘇意年的母親死後,蘇意年就離開了他們家。
起初的一些年裡,蘇意年還會和他來往,熟悉,一直到將近二十歲的時候,蘇意年忽然衝進來揍了他。
從那以後他和蘇意年就斷了聯繫,也就開始和蘇意年之間的各種來往,公司被吞併,人才被挖走。
很多事,來來往往交纏成了他和蘇意年現在的關係。
兩個人互相看不順眼,墨少卿將夏溫暖抱緊了一下,“但是後來我們的關係就不好了,我也不知道原因,只是互相積怨,越來越深。”
“那你怎麼沒有和我說過?”夏溫暖聽着墨少卿的話,心疼的抱住了墨少卿。
想着墨少卿曾經和她做蘇意年的鄰居那麼久,還因爲她去幫助過蘇意年,夏溫暖就從內心裡自責着。
小手捏了捏墨少卿的手,夏溫暖蹭着自己的身體,親在了墨少卿的臉上。
親完一下之後,夏溫暖就像是一隻煮熟的大蝦一般,弓着身子藏在了墨少卿的懷裡,任由墨少卿怎麼拉扯,她都是一點也不出來。
(本章完)